第17章 fbi吃瘪！
站在门外的联邦调查局探员听到拍桌子声，集体扭头看向戈登·弗瑞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亚历山大·马宏眼眸微眯，眼神中满是愤怒，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试图压低自己的心率。
戈登自然是能看出来面前这位联邦调查局高级探员内心中的愤怒，但这又如何？
双方隶属不同部门。
即便你联邦调查局是联邦机构又怎样？
fbi又不是戈登的上级单位。
戈登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燃后，心平气和地说道：“马宏先生，不要这么大火气，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前，你是带不走罗伊的。”
马宏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
呼——
一口浓郁的烟气从戈登口中呼出。
“你有拘捕令吗？”
马宏的脸色极度阴沉，他没有回答。
拘捕令自然是没有的，从事发到现在，也就过去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而且现在是临近午夜，马宏怎么可能有拘捕令。
他之所以这么快知道这件事，也是因为他派了一个探员暗中保护那名卧底时，看到了巷子里发生的事。
起初那名负责暗中保护的fbi探员并不认为卧底会出什么事，他也不知道机车党袭击的是名警察，所以就一直在远处的车里观望，等发现不对劲时已为时已晚，他只能将现场看到的情况汇报给上级亚历山大·马宏。
高级探员马宏知道后，先是前往了医院，然后便带着十几个探员冲进了布鲁克林分局，这才发生了现在这一幕。
见马宏不语。
戈登吸着烟：
“既然没有拘捕令，即便是你的上级，克莱因局长亲自前来，我也不会把我的人交给你的。”
“拘捕令我可以后补。”
“拿来再说。”
“戈登局长，我奉劝你不要得罪联邦调查局。”
“吓唬我？哎呀，心脏疼。”
戈登手捂心脏，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气死了。
马宏快要被面前这位滚刀局长给气死了。
他面部赤红，白眼仁布满了血丝。
马奎尔·莱恩，也就是那名卧底是马宏亲自招募，并一手带出来的探员，二人的感情堪比乔纳森与罗伊。
现在，卧底莱恩生死未卜，马宏早已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按理说即便是比他再高一级的fbi特工也不能这么对一位分局的局长这么说话。
然而马宏素来独断专行，我行我素，脾气也是极为火爆，如果不是因为当年顶撞辱骂过上一任纽约联邦调查局局长，也不至于加入联邦调查局二十年还是一个高级探员。
以他的能力和以往办案的效率，如果不是因为臭脾气，他现在至少也能做个副局长。
砰——
马宏再一次重重地拍击了一下桌面。
巨大的响声引起了罗伊和乔纳森的注意，二人一头望向戈登局长办公室所在的方向。
马宏怒气冲冲地拉开办公室门，使劲将门关上。
“长官，怎么样了？”一名fbi普通探员问道。
马宏没有说话，而是脑袋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见长官不语，探员们也明白这是碰壁了，里面的戈登局长并没有给马宏面子。
马宏阴沉着脸，来到办公大厅。
他用愤怒的眼神扫视了一圈，然后大声问道：
“谁是罗伊·冯·魏茨泽克？？？”
听到有人问谁是罗伊，办公大厅内的所有人全都闻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队身穿黑色西装，扎着领带，胸前挂着fbi证件的人正站在办公大厅的另一端。很显然，这声音就是那位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人发出的。
身穿制服的罗伊缓缓站起身。
乔纳森也跟着站了起来。
罗伊对着马宏说道：“我是。”
唰——
所有fbi探员的目光瞬间聚焦到了罗伊身上，马宏深吸一口气，冷笑一声，走向罗伊。
来到罗伊面前，他上下打量起来。
根据手下的汇报，面前这个年轻人刚刚一挑十五，但好像身上并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马宏眉头微微一皱。
“你就是罗伊。”
“是的，有事？”
“你捅了我的手下马奎尔·莱恩，他是我安插在机车党内部的卧底。”
“是吗？”
罗伊回忆了一下。
记忆中，确实有那么一个机车党成员在被自己用刀捅的时候，曾试图说是自己人，但那时候已经捅完了啊？
没错，那人说晚了。
继续回忆。
生死搏斗时的一幕幕场景快速在罗伊脑海中闪过，他很确定，这位fbi长官口中的卧底，确实对自己发起过攻击，若不是反应快，躲避及时，卧底手里的砍刀就砍到自己了。
而且那卧底挥刀砍的位置是自己的脖颈，这是奔着自己的命来的啊。
踏马的即使提前知道了这是卧底，罗伊也是绝无可能放过这厮的，动杀心，起杀念，那就必死无疑。
回忆完。
罗伊甚至没有任何内疚感。
【努力回忆：记忆力+1】
“啊！我误伤了您的卧底？”罗伊脸颊上流露出吃惊的表情，“那莱恩探员现在没事吧？”
“哎呀呀，实在抱歉，这怎么还能发生这种事，我是真不知道那人是你们的卧底，我要是知道，都是自己人，我能对他下手吗？”
马宏：“……”
“莱恩当时没有对你表明身份？”
“没有啊，当时现场极为混乱，十多名机车党成员围攻我一个，根本就没有人对我表明身份，再说了，莱恩探员也一定不知道我是一名警察，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的，对吗？马宏长官？”
罗伊表现的非常无辜。
马宏深吸了一口气。
他双眸死死盯在罗伊的眼睛上，以他多年的办案经验，他试图在罗伊的眼神中找出他在撒谎的证据。
【被fbi高级探员观察：心理素质+1】
良久，马宏问道：
“罗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是吗？”
罗伊同样盯着马宏的脸看。
这名四十多岁的白人探员面容普普通通，眼角处遍布皱纹，法令纹也挺深，看起来应该是年轻时没少熬夜。
他又开始回忆起来。
就在这时，身旁的乔纳森开口说道：
“我们在兰特大道199号见过，就是发现那名俄罗斯裔女人尸体的别墅。”
通过乔纳森的提醒。
罗伊想起来了。
没错。
5月23日晚，处理完俄罗斯裔女人尸体后，就是面前这位fbi高级探员带队接手了这个案子。
他们还发出过通报。
说是拉希德·加勒特干的，并发出全国通缉。
好像还悬赏了30万美元。
罗伊差点没笑出声。
马宏眼眸微眯：“是的，我也想起来了，我们确实在兰特大道199号见过一面。”
罗伊微笑：“我也想起来了，当时带队的是你。”
就在这时。
马宏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罗伊，将手机放到耳边，按下了接听键。
“是我。”
“什么？”
“莱恩死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有希望吗？”
“五刀全在内脏上？”
“好的，我知道了。”
脸色极其难看的马宏挂断了电话。
他看向罗伊的眼神变得更加愤恨。
“什么情况？长官？”
“你杀了马奎尔·莱恩。”“他死了？”
罗伊睁大了眼睛，满眼皆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告诉我，他当时到底向你表明身份没有？”
罗伊摇摇头：“没有。”
“好，不承认是吧，我们fbi有都是办法，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到我那里，我有都是办法让你说实话。”
“你有拘捕令吗？”
愤怒的马宏再次深吸一口气。
罗伊：“你在跟我开玩笑吗？长官？”
“不配合是吧？来人，带他走！”
“是，长官！”
马宏身后的fbi探员纷纷上前。
见状，乔纳森立刻拦在罗伊面前：
“没有拘捕令你们就想抓人？你们fbi当联邦法律是什么？我看今天你们是怎么从这带走罗伊的。”
马宏看了看乔纳森的肩章，冷笑道：
“一个普通的巡警就敢阻拦fbi办案？”
“住手！我看谁敢！！”
戈登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众人回头一看，身穿制服的戈登局长正向这边走来。
“戈登局长，明天上午我会派人给你送来拘捕令，希望你不要阻止，你要多为自己的前途考虑。”
说这话时，马宏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致，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与恐吓。
“如果让你把我的人从这布鲁克林分局内带走，我这个局长还干不干了？”
戈登来到马宏面前。
“戈登！！！”
戈登双手一摊。
“今天，我要是强行带他走呢？”
“你可以试试，你今天要能带走罗伊，我戈登的名字反过来写，以后我就叫弗瑞·戈登。”
“还愣着干什么？带人！”
马宏不信邪，一声怒吼传出。
fbi探员上前一步，刚想做点什么，便发现了办公大厅内的情况有点不对。
只见身穿制服的理查德率先从座位上站起身，其右手轻轻放到了枪套上。
然后。
办公大厅内的数十名警官，包括文职人员，全部站了起来，面相fbi探员这边。
现场所有警官面无表情，眸光犀利，他们双手掐腰，手部距离战术腰带上的枪套不足五公分距离。
“这……”
十几名探员停在原地，愣住了。
“你们这是要攻击联邦探员吗？”马宏质问。
戈登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然而令现场所有人更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夜帮老大拉法尔缓缓站起身。
其余一众夜帮成员，共有三四十号人纷纷起立，一个个凶神恶煞地看着这群fbi探员。
这些帮派分子个个都有纹身，他们体格彪悍，虎背熊腰，面部各种刀疤，有一半以上是秃头，还有不少满脸都是纹身，谁都能看出这些绝对都是社会帮派分子。
帮派分子犀利的目光全都聚焦到了这群fbi身上。
fbi探员：“？？？”
马宏：“……”
一时间。
不仅现场警官集体看向这群fbi。
就连正在做笔录的帮派分子们也全都不怀好意。
“行啊，你们布鲁克林分局成帮派聚集地了？”
戈登见到这些帮派分子也全都站起身时，心里确实疑惑了刹那，不过也就是刹那，他马上就想起了自己当初让罗伊去收帮派分子黑钱这事，所以这也就不奇怪了。
反观理查德和乔纳森内心则五味杂陈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想这事儿的时候。
既然此刻立场都是一样的，那便无所谓了。
马宏的呼吸声愈发沉重。
见已无法带走罗伊。
马宏瞬间暴怒，直接将手机摔到了墙上。
顷刻间，手机四分五裂。
见长官彻底动怒。
fbi普通探员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行，罗伊，没想到啊，你好像不干净啊？”
马宏怒急反笑，他好像猜到了什么。
罗伊没有说话。
“请吧。”
乔纳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布鲁克林分局不欢迎你们。”理查德说道。
“好小子，明天，我会带着拘捕令来找你。”
罗伊点点头：“ok，我等着。”
“我们走！”
怒呵声落下，马宏怒气匆匆地走向外面。
两名fbi探员立刻捡起地面上的手机残渣，迅速跟了上去。
其他探员也全都跟着马宏离开了现场。
“继续做笔录！”戈登先是看了眼办公大厅，然后回过头对罗伊说道，“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上报给局长，我是不会让fbi拘捕你的。”
罗伊点头：“谢谢局长！”
戈登拍了拍罗伊的肩膀返回了办公室，没走出多远，他转身回头：“罗伊，今晚你就不要离开分局了，就在这里休息吧，要小心那些人在外面。”
“好的，局长。”
“今晚我陪你！”乔纳森说道。
话落，乔纳森掏出手机，向家里打出电话：
“苏珊，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嗯，罗伊出了点事。”
“放心吧，不严重，那小子现在老能打了，比我可强太多了。”
“亲爱的，你就放心吧，他没事。”
“嗯，我会照顾好他的。”
“我知道他才23岁，你别墨迹了。”
“嗯嗯，丽娜睡了吗？”
“好，就这样。”
乔纳森挂断了电话。
丽娜是乔纳森的女儿。
罗伊看向乔纳森：“我没事，你回去吧，丽娜没有你在身边睡不好觉的。”
乔纳森：“行了，我都安排完了，等局长摆平这事，明日白天我帮你搬家。”
略做沉思，罗伊说道：“我想了想，既然机车党阴魂不散，我也不想放过他们。”
闻言，乔纳森一愣：“你要灭了机车党？”
“是的，东大有句古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们，死定了。”
乔纳森：“……”
深夜。
局长办公室内。
戈登拿起加密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我是戈登，是关于罗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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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站在门外的联邦调查局探员听到拍桌子声，集体扭头看向戈登·弗瑞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亚历山大·马宏眼眸微眯，眼神中满是愤怒，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试图压低自己的心率。
戈登自然是能看出来面前这位联邦调查局高级探员内心中的愤怒，但这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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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你联邦调查局是联邦机构又怎样？
fbi又不是戈登的上级单位。
戈登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燃后，心平气和地说道：“马宏先生，不要这么大火气，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前，你是带不走罗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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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拘捕令吗？”
马宏的脸色极度阴沉，他没有回答。
拘捕令自然是没有的，从事发到现在，也就过去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而且现在是临近午夜，马宏怎么可能有拘捕令。
他之所以这么快知道这件事，也是因为他派了一个探员暗中保护那名卧底时，看到了巷子里发生的事。
起初那名负责暗中保护的fbi探员并不认为卧底会出什么事，他也不知道机车党袭击的是名警察，所以就一直在远处的车里观望，等发现不对劲时已为时已晚，他只能将现场看到的情况汇报给上级亚历山大·马宏。
高级探员马宏知道后，先是前往了医院，然后便带着十几个探员冲进了布鲁克林分局，这才发生了现在这一幕。
见马宏不语。
戈登吸着烟：
“既然没有拘捕令，即便是你的上级，克莱因局长亲自前来，我也不会把我的人交给你的。”
“拘捕令我可以后补。”
“拿来再说。”
“戈登局长，我奉劝你不要得罪联邦调查局。”
“吓唬我？哎呀，心脏疼。”
戈登手捂心脏，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气死了。
马宏快要被面前这位滚刀局长给气死了。
他面部赤红，白眼仁布满了血丝。
马奎尔·莱恩，也就是那名卧底是马宏亲自招募，并一手带出来的探员，二人的感情堪比乔纳森与罗伊。
现在，卧底莱恩生死未卜，马宏早已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按理说即便是比他再高一级的fbi特工也不能这么对一位分局的局长这么说话。
然而马宏素来独断专行，我行我素，脾气也是极为火爆，如果不是因为当年顶撞辱骂过上一任纽约联邦调查局局长，也不至于加入联邦调查局二十年还是一个高级探员。
以他的能力和以往办案的效率，如果不是因为臭脾气，他现在至少也能做个副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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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宏怒气冲冲地拉开办公室门，使劲将门关上。
“长官，怎么样了？”一名fbi普通探员问道。
马宏没有说话，而是脑袋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见长官不语，探员们也明白这是碰壁了，里面的戈登局长并没有给马宏面子。
马宏阴沉着脸，来到办公大厅。
他用愤怒的眼神扫视了一圈，然后大声问道：
“谁是罗伊·冯·魏茨泽克？？？”
听到有人问谁是罗伊，办公大厅内的所有人全都闻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队身穿黑色西装，扎着领带，胸前挂着fbi证件的人正站在办公大厅的另一端。很显然，这声音就是那位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人发出的。
身穿制服的罗伊缓缓站起身。
乔纳森也跟着站了起来。
罗伊对着马宏说道：“我是。”
唰——
所有fbi探员的目光瞬间聚焦到了罗伊身上，马宏深吸一口气，冷笑一声，走向罗伊。
来到罗伊面前，他上下打量起来。
根据手下的汇报，面前这个年轻人刚刚一挑十五，但好像身上并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马宏眉头微微一皱。
“你就是罗伊。”
“是的，有事？”
“你捅了我的手下马奎尔·莱恩，他是我安插在机车党内部的卧底。”
“是吗？”
罗伊回忆了一下。
记忆中，确实有那么一个机车党成员在被自己用刀捅的时候，曾试图说是自己人，但那时候已经捅完了啊？
没错，那人说晚了。
继续回忆。
生死搏斗时的一幕幕场景快速在罗伊脑海中闪过，他很确定，这位fbi长官口中的卧底，确实对自己发起过攻击，若不是反应快，躲避及时，卧底手里的砍刀就砍到自己了。
而且那卧底挥刀砍的位置是自己的脖颈，这是奔着自己的命来的啊。
踏马的即使提前知道了这是卧底，罗伊也是绝无可能放过这厮的，动杀心，起杀念，那就必死无疑。
回忆完。
罗伊甚至没有任何内疚感。
【努力回忆：记忆力+1】
“啊！我误伤了您的卧底？”罗伊脸颊上流露出吃惊的表情，“那莱恩探员现在没事吧？”
“哎呀呀，实在抱歉，这怎么还能发生这种事，我是真不知道那人是你们的卧底，我要是知道，都是自己人，我能对他下手吗？”
马宏：“……”
“莱恩当时没有对你表明身份？”
“没有啊，当时现场极为混乱，十多名机车党成员围攻我一个，根本就没有人对我表明身份，再说了，莱恩探员也一定不知道我是一名警察，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的，对吗？马宏长官？”
罗伊表现的非常无辜。
马宏深吸了一口气。
他双眸死死盯在罗伊的眼睛上，以他多年的办案经验，他试图在罗伊的眼神中找出他在撒谎的证据。
【被fbi高级探员观察：心理素质+1】
良久，马宏问道：
“罗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是吗？”
罗伊同样盯着马宏的脸看。
这名四十多岁的白人探员面容普普通通，眼角处遍布皱纹，法令纹也挺深，看起来应该是年轻时没少熬夜。
他又开始回忆起来。
就在这时，身旁的乔纳森开口说道：
“我们在兰特大道199号见过，就是发现那名俄罗斯裔女人尸体的别墅。”
通过乔纳森的提醒。
罗伊想起来了。
没错。
5月23日晚，处理完俄罗斯裔女人尸体后，就是面前这位fbi高级探员带队接手了这个案子。
他们还发出过通报。
说是拉希德·加勒特干的，并发出全国通缉。
好像还悬赏了30万美元。
罗伊差点没笑出声。
马宏眼眸微眯：“是的，我也想起来了，我们确实在兰特大道199号见过一面。”
罗伊微笑：“我也想起来了，当时带队的是你。”
就在这时。
马宏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罗伊，将手机放到耳边，按下了接听键。
“是我。”
“什么？”
“莱恩死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有希望吗？”
“五刀全在内脏上？”
“好的，我知道了。”
脸色极其难看的马宏挂断了电话。
他看向罗伊的眼神变得更加愤恨。
“什么情况？长官？”
“你杀了马奎尔·莱恩。”“他死了？”
罗伊睁大了眼睛，满眼皆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告诉我，他当时到底向你表明身份没有？”
罗伊摇摇头：“没有。”
“好，不承认是吧，我们fbi有都是办法，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到我那里，我有都是办法让你说实话。”
“你有拘捕令吗？”
愤怒的马宏再次深吸一口气。
罗伊：“你在跟我开玩笑吗？长官？”
“不配合是吧？来人，带他走！”
“是，长官！”
马宏身后的fbi探员纷纷上前。
见状，乔纳森立刻拦在罗伊面前：
“没有拘捕令你们就想抓人？你们fbi当联邦法律是什么？我看今天你们是怎么从这带走罗伊的。”
马宏看了看乔纳森的肩章，冷笑道：
“一个普通的巡警就敢阻拦fbi办案？”
“住手！我看谁敢！！”
戈登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众人回头一看，身穿制服的戈登局长正向这边走来。
“戈登局长，明天上午我会派人给你送来拘捕令，希望你不要阻止，你要多为自己的前途考虑。”
说这话时，马宏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致，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与恐吓。
“如果让你把我的人从这布鲁克林分局内带走，我这个局长还干不干了？”
戈登来到马宏面前。
“戈登！！！”
戈登双手一摊。
“今天，我要是强行带他走呢？”
“你可以试试，你今天要能带走罗伊，我戈登的名字反过来写，以后我就叫弗瑞·戈登。”
“还愣着干什么？带人！”
马宏不信邪，一声怒吼传出。
fbi探员上前一步，刚想做点什么，便发现了办公大厅内的情况有点不对。
只见身穿制服的理查德率先从座位上站起身，其右手轻轻放到了枪套上。
然后。
办公大厅内的数十名警官，包括文职人员，全部站了起来，面相fbi探员这边。
现场所有警官面无表情，眸光犀利，他们双手掐腰，手部距离战术腰带上的枪套不足五公分距离。
“这……”
十几名探员停在原地，愣住了。
“你们这是要攻击联邦探员吗？”马宏质问。
戈登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然而令现场所有人更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夜帮老大拉法尔缓缓站起身。
其余一众夜帮成员，共有三四十号人纷纷起立，一个个凶神恶煞地看着这群fbi探员。
这些帮派分子个个都有纹身，他们体格彪悍，虎背熊腰，面部各种刀疤，有一半以上是秃头，还有不少满脸都是纹身，谁都能看出这些绝对都是社会帮派分子。
帮派分子犀利的目光全都聚焦到了这群fbi身上。
fbi探员：“？？？”
马宏：“……”
一时间。
不仅现场警官集体看向这群fbi。
就连正在做笔录的帮派分子们也全都不怀好意。
“行啊，你们布鲁克林分局成帮派聚集地了？”
戈登见到这些帮派分子也全都站起身时，心里确实疑惑了刹那，不过也就是刹那，他马上就想起了自己当初让罗伊去收帮派分子黑钱这事，所以这也就不奇怪了。
反观理查德和乔纳森内心则五味杂陈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想这事儿的时候。
既然此刻立场都是一样的，那便无所谓了。
马宏的呼吸声愈发沉重。
见已无法带走罗伊。
马宏瞬间暴怒，直接将手机摔到了墙上。
顷刻间，手机四分五裂。
见长官彻底动怒。
fbi普通探员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行，罗伊，没想到啊，你好像不干净啊？”
马宏怒急反笑，他好像猜到了什么。
罗伊没有说话。
“请吧。”
乔纳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布鲁克林分局不欢迎你们。”理查德说道。
“好小子，明天，我会带着拘捕令来找你。”
罗伊点点头：“ok，我等着。”
“我们走！”
怒呵声落下，马宏怒气匆匆地走向外面。
两名fbi探员立刻捡起地面上的手机残渣，迅速跟了上去。
其他探员也全都跟着马宏离开了现场。
“继续做笔录！”戈登先是看了眼办公大厅，然后回过头对罗伊说道，“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上报给局长，我是不会让fbi拘捕你的。”
罗伊点头：“谢谢局长！”
戈登拍了拍罗伊的肩膀返回了办公室，没走出多远，他转身回头：“罗伊，今晚你就不要离开分局了，就在这里休息吧，要小心那些人在外面。”
“好的，局长。”
“今晚我陪你！”乔纳森说道。
话落，乔纳森掏出手机，向家里打出电话：
“苏珊，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嗯，罗伊出了点事。”
“放心吧，不严重，那小子现在老能打了，比我可强太多了。”
“亲爱的，你就放心吧，他没事。”
“嗯，我会照顾好他的。”
“我知道他才23岁，你别墨迹了。”
“嗯嗯，丽娜睡了吗？”
“好，就这样。”
乔纳森挂断了电话。
丽娜是乔纳森的女儿。
罗伊看向乔纳森：“我没事，你回去吧，丽娜没有你在身边睡不好觉的。”
乔纳森：“行了，我都安排完了，等局长摆平这事，明日白天我帮你搬家。”
略做沉思，罗伊说道：“我想了想，既然机车党阴魂不散，我也不想放过他们。”
闻言，乔纳森一愣：“你要灭了机车党？”
“是的，东大有句古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们，死定了。”
乔纳森：“……”
深夜。
局长办公室内。
戈登拿起加密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我是戈登，是关于罗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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