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把她抱进房里,因为浴巾是湿的,而且也有点脏,他慢慢地让她坐在床上,顺手取掉了浴巾。对她说:“妈,我去取毛巾来给你。”她没做声,坐在床上没动,看着她扭曲的打抖,可能是太痛了吧,她居然没有想到要去掩盖她赤裸裸的身体。
    不过她身上全是水,他拿毛巾给她。她说:“龙儿,你帮妈擦擦吧。”秦羽犹豫起来,心里一阵狂燥,我来?岳母何赛妃可能感觉到了他的“尬尴”叹了叹气说:“妈现在全身都疼,摔重了,不能动。没关系的,你帮妈来吧。”
    他假装着战战兢兢的擦了起来,但他知道,岳母何赛妃是个传统而贞洁的女子,不能让她看出他的非分之心来得太快,否则就没戏了,也不能太慢,不然时间久了,她就是不注意他也会露出马脚。
    他从她的脸上擦起,轻轻地。擦到鼻子的时候,他略略捏了一下,到嘴巴的时候,他稍稍压了一下,到眼睛的时候,慢慢停了一下,到耳朵的时候,在耳朵里轻轻地掏,然后在耳垂上柔柔地磨了一会。
    这些敏感部位的刺激让岳母刚才平静的脸立即发热起来,他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但她在努力控制。
    他从小跟随师娘杨雪茹练武修真,对穴位和手劲有一定的了解,而且在和蓓蓓调情的时候,试验过不少,总能让蓓蓓欲望如溃,没想到这就用上了,而且居然是用在岳母何赛妃身上。
    头部擦完后他帮岳母擦脖子,手掌在脖子上隔着毛巾张开,象没点力气一样地卡在岳母的脖子上,慢慢地转,她的呼吸急仲而粗犷起来,他连忙控制住他的手不让发抖。
    他是站着的,能看到她全身的反应,他的成就感慢慢地袭来,心里也得意起来,女人啊女人,才开始呢,就露了,本能慢慢地显露。他慢慢地往下擦,擦到锁骨的时候,稍稍用了点力,岳母何赛妃嗯了一声。秦羽忙问:“妈,什么了?”
    “没什么。”岳母何赛妃很快恢复平静,冲他笑了笑。秦羽慢慢地擦到乳房,加上点力边挤边拖,她的奶奶白白的,青青的血管可以清楚地看到,这时他才发觉她的乳房还是有点儿垂,但不明显,真地想不到那是四十多岁美妇人的奶子啊,如果不是想到自己的计划和恩爱的蓓蓓,他早就压上去,把她给狂热地摧残掉!
    擦过乳头的时候,手指旋了一下,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岳母何赛妃张大了嘴,差点喊出来。他立即把毛巾下移,帮她擦腹部,他知道不能刺激得过份,点到即止,不然就会出现异外情况。
    在腹部他用力擦了两下,然后转到背上,使劲地拖擦,没想到她的背那样光滑,肉肉的,在他的挤压下,弹性丰满,他还以为是一层老皮,如果不是看到她的脸,他还真以为是位二十几岁的姑娘。
    岳母何赛妃全身都微微发红,额头上也出了细细的汗,有种莫名的娇羞,他看到她的本能被他诱出,有一种征服的快感传到ji巴上,他连忙转过去,走到她背后,射了。
    岳母何赛妃微闭着眼,没有发现,他赶紧趁机将毛巾伸进裤子里,把精液擦干净。他已经站在她背后,她的奶子和肚子再次让他放心地看个清楚,那两个鼓鼓的东西随着呼吸上下揉动着,好象在诱惑他,让刚喷过的他的ji巴居然仍旧热血喷涨,他连忙转移视线,把毛巾粘了精液的那面往里对折了一下,帮她擦手,他还真怕管不住,而且也怕时间久了引起怀疑,于是快速而轻巧地擦完了手和脚,他才发现她右边大腿和右手受了伤,尤其是大腿外侧,乌了一大块,估计摔得不轻。
    他没有擦她的下身,而是把毛巾给了她,她用左手自己擦,他则取了吹风帮她吹头,他天,她居然把毛巾翻了过来擦下身,妈呀,那里粘着他的精液啊,他终于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跳,急剧加快起来,身子立刻退开一尺,怕岳母听到他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吹干后,他转过去帮她取衣服,他打开衣柜的时候,看到了折得整整齐齐的内裤和胸衣,估计有十几套,大都是白色的,只有两套黑的。岳母何赛妃说话了:“龙儿,小衣服就不要了,你取件睡衣吧。”
    于是他帮她拿了一件薄薄的米黄色的睡衣,帮她穿上,然后扶着她慢慢地躺下,脸上故作紧张,她看着他的表情,好象很感动又好象是很满意地说:“龙儿,不要担心,妈没事的,你找药来帮妈擦一下,右边手脚有点痛,其它的部位都没事。”
    果然如此,可能刚开始摔的时候很疼,所以全身都感觉痛,而动弹不得,现在恢复了才知道真正摔疼的是右边手脚。
    秦羽找来云南白药喷雾剂,喷在岳母受伤的部位,轻轻地按摩起来,他左手拿着她的手腕,右手沾上药水,慢慢地上下搓摩,偶尔用劲快速地捏一会,这时岳母会嗯地呻吟几声,他知道那是痛的,但她手上有点热,估计有药力的作用,也有感觉的因素。
    按到大腿的时候,他两只手同时沾药搓,然后象做拉面一样的双手各按大腿的一边快速地搓揉起来,不时猛抖几下,岳母疼得嗯啊嗯啊地不时吟叫,每当这样他就问:“妈,受得了不?”
    岳母何赛妃脸红红地喘着气,轻轻地说:“没事,你那样按药才渗进去。”然后又轻轻地呻吟,让他听起来神魂欲散,眼圈发热。他发觉她从他帮她擦身子的时候就不时注意他的表情和下体,他早就会想到这点,谢天谢地的是一米八五的彭飞哥的大裤子,加上他的掩饰和泄了一次,ji巴的变样总没有让她看出来,而他的表情不用说了,除了关切就是惊慌。
    “妈,你忍着点,大腿乌了一大块,我得帮你涂得久一些。”他蹲着身子专注地搓摩着。她眼睛似乎有点湿:“龙儿”他忙打断她:“妈,不要担心啦,如果没有缓解,我一会就带你去医院。”
    他耐心地摩着,不时换方式和手劲,大腿本是女人比较敏感的部位,又涂了药,所以容易发热,他感觉到她没伤的地方也慢慢地因为充血而发红,她的左手不时地抓住床单,而伤的右手则轻微发抖。
    他是蹲着的,所以不担心她注意他下体,其实他ji巴早已经再度雄纠纠,夹在他的大腿深处,狂妄得不得了。
    他擦着擦着,感觉到岳母身体不时微微地扭动,她大腿根处的屄毛隐隐约约,好象粘住了似的,她的脸微昂,呼吸不顺,感觉好象很疼一样。
    而他则微微地笑了,她的屄毛是被她屄里流出的淫水和毛巾带过去的精液返潮后弄的,女人的本性被他再度撩乱,她真是一条老母狗,原来在生理上征服一个女人,那样容易。
    想到岳母堂堂大律师何赛妃被他弄得居然老草怀春,她嫩屄一阵抽搐,泄了。晚上,秦怀仁来过一个电话,说是萧雅琴明天想去社保局一趟,还得麻烦秦羽陪她过去。
    秦羽听可馨姐说过这个事情,好像是岳母萧雅琴想要办理内退,想来想去这就只能他出面了,这个档口秦羽自然是满口答应,为了扭转与岳母萧雅琴的关系,尽快接受他和可馨姐的感情,现在只能多做些事情,多讨好岳母萧雅琴了。
    挂断电话,因为顾虑何赛妃的伤情,当晚他就睡在大姐陈怡家的沙发上,没有回家,第二天早上彭飞和陈怡姐回来的时候,他还没醒,何赛妃则已经醒了,躺在床上。
    陈怡姐看到妈妈的样子,闻到刺激的药味,惊叫了一声:“妈,你怎么了?”彭飞闻声也走了进去,关切地问:“妈,怎么了?”
    两人的惊叫把秦羽吵醒,他正好听到岳母何赛妃说话。“昨天洗完澡后我去洗衣服,哪知道摔了。”何赛妃微笑着说“多亏了秦羽,昨天帮我涂药弄了好久,还去药店买药给我吃。”
    岳母何赛妃居然略过了实情,他心里狂跳了一下,一阵暖流通过,知道那实情说出来不好见人,但岳母怕羞却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莫名的神往。
    “告诉你平时不要做,你非要做,你看看,你想吓死我们啊。”那是陈怡姐的声音。陈怡姐声音很好听呢,一种温柔的嗔怒,他心头一热。“你怎么不给我们打电话呀。”彭飞有点担心地说。
    看着大女儿责备的表情,岳母何赛妃笑笑说:“龙儿准备给你们打电话的,我要他不要打了,你们一个在外办案一个在医院值晚班,还有一个在魔都出差,不能耽误的,何况有龙儿在呢。”
    确实,昨晚秦羽准备打电话,岳母何赛妃制止了,但那也是他希望她做的。这时秦羽擦着熏熏的眼爬起来,喊了声:“彭飞哥,大姐。”
    陈怡姐走过来,看他样儿,哈哈笑起来:“呀,看你平时还象个小伙子,什么穿了彭飞的衣服就象个小屁孩了,哈哈。”秦羽不好意思地讪笑着说:“昨天和彭飞哥打球,到你们家里吃饭,没衣服换,就拿彭飞哥的穿了。”
    陈怡笑起来很好看,秦羽看了一眼脸就红了,大姨子呢。不可否认,陈怡是一个标准的东方美人,1米65,50公斤,瓜子脸,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修长笔直的铅笔腿衬托出她匀称的体态,34c的丰满上围总是能引起男人的遐想,而最吸引人的是她浑圆丰满的翘臀,当她穿着紧身的a字裙时,薄薄的布料总能将她的臀部线条勾勒的完美无瑕。
    而从后面看她那柔弱无骨的纤腰左右摇摆时,优美动人的曲线会将她呈现出一个葫芦状,宛若仙女下凡般的清丽脱俗。
    因此每次陈怡走在街上都能吸引一大批异性的注目。浑圆的曲线上,穿着短窄裙子,衬托出一双又洁白又修长的美腿,在那高根鞋的衬托下,更显得修长的线条,是多么的优雅诱人,额外的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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