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念头一旦爬上了脑海,张泽瑞就很想要将这个女人狠狠地压在身下,用最疯狂的动作将她所有的虚伪面具扒下来!
    可是,她是处女!
    那层膜可以做,可那样的紧窒和青涩的反应是伪装不来的,一个有过丰富经验的女人和完全没有经验的女人,对这事儿的反应完全不会是一种!
    刘子君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在阳台上亲密的时候,大概怎么都没想到,孤男寡女朝夕相对的两个人到现在为止还是清白的吧?
    看着徐若曦紧闭的双眼滚滚而出的眼泪,张泽瑞顿时就清醒过来。
    松开了她的双手,又调整了一个应该会让她觉得没那么难过的姿势,试图让她僵硬的身子重新放松下来,张泽瑞粗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真的是处女。”
    “如果我不是处女的话,你就可以随便强|奸了是吗?”徐若曦闻言猛地睁开了眼睛,双目喷火瞪着居高临下的男人,他的衬衣依然在身上穿着,除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他的上半身还算整齐,是啊,强奸用不上脱衣服,脱掉裤子就行了。
    疼到心坎里的感觉让徐若曦压根就没办法接受身上这个男人的道歉,他现在还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不是吗?正在进行着他禽|兽不如的行为不是吗?
    一个正在实施犯罪的男人,对受害者说对不起,这跟鳄鱼的眼泪有什么差别?
    “我听了刘子君的话,以为你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太失望了,所以……”张泽瑞艰难地解释着,他不是一个习惯跟女人解释的人,这样的几句话,于他而言已经是十分难得,分身被紧紧握住的感觉更是让他思绪无法集中。
    “你还继续吗?如果不继续,请你离开我的身体。”徐若曦满脸泪痕,冷笑一声,没有接他的话,对这样一个根本不讲道理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么?。
    还继续吗?张泽瑞苦笑一声,自己眼下这样的状况,都剑及履及了,还停得下来吗?
    “对不起。”简短地三个字后,张泽瑞再也没有多说,而是俯下身来,轻柔地亲吻着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唇,轻柔如羽毛触摸的亲吻绵绵密密,可身下的女孩如同木偶一般,丝毫反应都不肯给。
    张泽瑞没有就此放弃,而是不断地用更温柔娴熟的动作挑逗着她。
    僵硬的身子不断地被挑逗着,竟然不争气地渐渐酥麻起来,徐若曦不知怎的,想起了一句话:“如果无法反抗强|奸的话,就试着从中寻找快感吧。”
    从前若曦更多地将这句话当成人生遭遇挫折时的自我安慰,从没想过这句话会真的出现在自己身上,以一种如此详实的表现。
    闭上眼睛,不再看那张菱角分明的脸,徐若曦缓缓放松下来,麻木地告诉自己:那么,就试着从中寻找快感吧!
    张泽瑞诧异于徐若曦突然转变的态度,虽然她没有配合的动作和行为,却显然不再那么抗拒,她的身体渐渐柔软下来,也渐渐湿润起来,如同终于肯打开蕊的骨朵儿,正将她最诱人的一面绽露出来。
    以为是女孩儿被自己的温柔打动,张泽瑞顿时满心的欢喜,竟然破天荒地想着要取悦自己身下的女孩儿,他的动作格外轻柔,如同抱着一个易碎的娃娃,哪怕在最后的冲刺时刻,他还不忘提醒一声:“若曦,我要来了。”
    从她身上下来,张泽瑞还想要为她清理身下的狼藉,徐若曦却自行起身,也不避让他错愕的目光,径自拿了毛巾就往浴室走去。
    她胸前和身体各处的点点淤青让他阵阵懊悔:刚才自己怎么会下那么重的手?怎么会那样伤害她?
    徐若曦却神色冷漠,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随着浴室门关上,丢下他一个人面对如同红梅点点绽放的凌乱床单。
    等徐若曦从浴室出来,张泽瑞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张泽瑞的神色有些狼狈,看着这个表情麻木的女孩儿,伸手过去想要拉她坐到自己怀里来,徐若曦挣扎了一下,却抵不过张泽瑞的大力,只好由得他抱着,可张泽瑞却没来由地心慌:怀里的女孩儿如同没了生气的布娃娃一般,明明紧紧地抱在怀里,却仿佛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似的。
    这种陌生的即将失去的感觉让张泽瑞十分烦躁,忍不住皱紧了眉头,用十分不适应的语气道:“我会对你负责。”
    “不用了。”徐若曦淡淡地道,“你是香港人,这里是内地,我家只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就算我倾家荡产去告你,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我爸爸妈妈还会因此被邻里嘲笑,我也从此抬不起头来,今晚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你不用负责,我也会忘掉这件事情。”
    张泽瑞错愕地看着怀里这个突然变得完全陌生的女孩儿,天知道,自己是第一次主动提出来要对一个女人负责,她居然拒绝了?
    感觉着怀里略有些僵硬的身子散发出来浓浓的排斥意味,知道这个小人儿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张泽瑞犹豫了好一阵,才从嘴里艰难地蹦出几个字来:“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徐若曦心头冷笑,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够抹消掉他对自己造成的伤害么?如果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够将过错都抹掉,那就不需要警察和法律了,犯了错以后直接说不是故意的就行了。
    “若曦?”徐若曦的脸颊离他的唇不过一指的距离,张泽瑞试图亲她,徐若曦却扭头躲开了。
    “我喜欢你。”张泽瑞说完这话,看着怀中女孩儿的反应,可徐若曦只是冷冷地别过了脸,显然,对这话并不相信。
    心头一阵烦闷,张泽瑞突然觉得自己的话很多余:这小丫头显然是不相信自己,何必又是解释又是承诺的?不信自己就罢了,也不是第一次跟女人发生关系了。
    “这样吧,如果你不愿意跟我继续下去,我给你一笔钱算是补偿吧。”张泽瑞的声音也有些冷,紧紧箍住她的手松开了。
    徐若曦抓住了机会立刻起身,站到了远远的窗边去,声音冷冽地像冰:“不必了,我不是卖处的。”
    “你别急着拒绝,这笔钱足够你这一生衣食无忧了。”张泽瑞以为她嫌钱少。
    “我说过了,我不是卖处的!”低吼一声后,徐若曦陡然回头,身子微微颤抖着,往日清澈活泼的大眼睛中此刻蓄满了泪水,让人瞧着忍不住地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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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是不愿意再让张泽瑞看到自己脆弱的模样一般,徐若曦飞快地伸手擦了一把自己的眼泪,走到桌边拿起了自己的小包,飞快地离开了别墅。
    随着一声大门被关上的响声,别墅中彻底陷入了寂静。
    既然你选择相信刘子君,连我的解释都不准备听,又何必口口声声说喜欢?
    奔行在通往回家路上的徐若曦泪如雨下,就在今天,自己失去了珍存了十八年的贞操,这是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没有山盟海誓,没有前月下,他姥姥的自己是被强|奸的!而且是被一个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二百五保镖!
    一想到这一点,徐若曦就觉得很讽刺,早知道还不如接受了一直苦苦追求自己的学长的追求,今天也不至于会受到这样的侮辱。
    寂静的别墅中,张泽瑞的眉心紧锁,周身散发出来的冷冽气质足以让出现在他身旁的任何生物迅速逃离。
    终于,他动了,起身走到了座机旁边,拿起了座机拨出了一个号码:“老虎,帮我调查一个叫刘子君的女人,定江镇的……还有,我要立刻回香港,你安排人来接我……好,就这样。”
    挂了电话后,张泽瑞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狐狸,你把徐若曦的账号给佛头,叫他转二百万人民币到徐若曦的账户上去。”
    “好的,老大。”狐狸心中格外好奇,这徐若曦到底是跟自己老大有什么瓜葛,为什么老大要给徐若曦给二百万?是不是两个人那什么了?
    可听张泽瑞的声音就知道,这老大眼下心情很不好,有些好奇心还是收敛着点儿好,否则只怕自己会死得很难看。
    电话挂断后,张泽瑞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了看凌乱的床铺上嫣红点点的床单,叹了一口气,有力的长腿迈动,大步往二楼走去,那里,才是他真正的卧室。
    二十分钟过后,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别墅门外,张泽瑞大步出门,径自上了奥迪车。
    车灯摇晃中,熄了灯的别墅彻底陷入黑暗……
    徐若曦一路跑到家门口,看到窗户上透出的灯光,才想起自己眼下的情形并不好,如果就用这种姿态闯进去,只怕爸爸妈妈要担心死,忙想要收敛情绪,可翻腾的思绪哪里是想要控制就能够控制的?
    过了好一阵,徐若曦才将眼泪止住了,擦掉了脸上的泪痕,徐若曦抬步刚要上前去开门,小包里的手机就响了,是有信息进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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