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忠犬攻X傲娇受) 作者:非天夜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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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了,原来你喜欢被操。”

    “……”

    云起抓狂地说道:“别摸……什么话,几年不见……啊!”

    拓跋锋以粗大肉根催了催,云起登时说不完整一句话,拓跋锋手指来回揉捏云起的茎头,捏得它冒出滑腻的汁水来,继而沾满了指间,上下套弄。

    后庭的充实带来的惬意令肉根前端涨得难忍,再加拓跋锋手指灵活的摩挲,让云起紧紧抱着拓跋锋的肩膀,不住痉挛。

    “我要……射了。”云起羞愧无比道。

    拓跋锋捏住他肉根,知道不可再刺激下去,继而抬起云起一脚架着,把根部深深捅入云起身后,便翻过身,重重压在云起身上,打桩似的开始反复。

    “啊——啊!”云起难堪地大叫起来,拓跋锋抽插频率极快,腰力正猛,赤裸的全身出着大汗,浸润了古铜色的一身肌肤,如同抹了一层油,健美的腹肌紧贴于云起肉根前端,随着动作来回蹭,将其龟 头蹭得通红。

    在这前后夹攻下,云起再控制不住,失控地剧喘几声,手指紧握着拓跋锋粗壮的手臂,纵声大叫。

    拓跋锋猛地停了动作,把头埋在云起锁骨前,急促呼吸片刻,意犹未尽地不住轻啃。

    花厅隔壁,小倌们的叫床声仍源源不绝,云起忽道:“咋这么快。”

    “……”

    拓跋锋将湿润的阳根抽出,带出一滩白液,继而不敢低头去看,胡乱扯过袍子揩了。

    拓跋锋脸上发烫,却竭力令语调显得平淡:“这个没练过。等当老头子的时候……说不定便久了。”

    云起吁了口气,筋疲力尽地起来,拓跋锋耳朵动了动,道:“你也听到隔壁动静了?”

    云起这才想起方才被日得太投入,眼前又被蒙了块黑布,忘了地点,赶紧在地上一通乱摸,辨认着自己的衣服怒道:“我我我……你……”

    拓跋锋静了下来,而后微笑道:“师哥疼你。”

    他拉着云起的手,云起在一片漆黑中顺势跪了下来,拓跋锋摸了摸云起的脸,吻了吻他,继而认真地开始帮他穿衣服。

    帮云起穿好,拓跋锋又穿好自己一身王府侍卫服,看着云起蒙着眉眼的黑布,清秀的脸,白皙的鼻梁,润红的唇。

    拓跋锋心不在焉道:“好看,走罢。”继而牵着云起的手,出了花厅,徐徐下楼去。

    就像小时候,师兄弟二人住一间房,睡一张床。

    每天清晨,阳光卷着细小尘埃投进窗格,照在他们抱于一处的被窝上。

    小拓跋锋总是先睁眼,摇醒枕在自己肩上的小云起,让小云起睡眼惺忪地起床。

    自己则蹲在床边,帮小云起穿好衣服,靴子,继而摸摸小云起的脸,说声:“今天好看,不睡了,走罢。”

    于是他们手拉着手,到蒋瓛处去习武,到苏婉容处去背书。

    分开这数年的岁月中,一切仿佛都从未更改过。

    流年滔滔,如秦淮河逝水,奔腾而去。

    而岸边十里繁华,烟花画舫一如往昔。

    拓跋锋与云起站在黑暗的巷内,夜近子时,北平街上空空荡荡,偶有的几家面馆送走最后一波吃宵夜的客人,关门打烊。

    “回家去?”拓跋锋低声道。

    云起解下蒙在目间的黑布,眼里蕴着笑意,望向拓跋锋,道:“带我去截住那信差,我要看看信。”

    “不行,你不能去。”

    “不,要去。”

    拓跋锋转身就走,云起一个飞扑,抱着拓跋锋的腰。

    “松……松手……”

    云起笑道:“带我去……”说着一面用手去捏拓跋锋的耳朵。

    拓跋锋站了一会,脸上微红,背对云起稍稍蹲下。

    “脚软了……”

    “哦。”

    云起乍见拓跋锋,只觉说不出的高兴。

    房舍在身边掠过,拓跋锋低声道:“还痛么?”

    云起含糊地“嗯”了声,答道:“有点儿……在哪儿截他?”

    拓跋锋“嘘”了声,让云起下来,二人在北平城外的官道上隐蔽身型。

    拓跋锋低头在草地里找来找去,那模样像极了寻骨头的狗,云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打趣道:“在干嘛?装狗么?”

    一句话未完,身后农舍内传来夜半犬吠,继而惊动了屋中人,那屋里住了一家三口,狗叫惊醒了小孩,幼儿啼哭声依稀传来。

    拓跋锋忙紧张示意噤声,云起这才讪讪住嘴,见拓跋锋从田埂上翻出一张弓,翻身跃上屋檐,继而朝云起招呼道:“上来。”

    云起悄无声息地攀到拓跋锋身边,不远处那土狗只不住狂吠,云起袖子一招,蝉翼刀折射着月光荡了道优美弧线,狗静了。

    拓跋锋道:“王爷吩咐,信上要揭穿了他装疯,就把信差杀了……”

    云起微一沉吟,便判断出朱棣的做法:“若信上说真疯,就放张昺的信使回去?”

    “你又没有亲眼所见,怎知信上确是如此说?”云起反问道:“万一那偷看信件的桩子叛了你俩,这事可就麻烦了。”

    拓跋锋望着大路,沉默不答。

    “……”

    拓跋锋鹰隼般的双目锁定了农舍正对着的大路。云起自觉地蹲在拓跋锋身前,让他覆着自己的手,一片静谧中,两人半跪在洒满月光的屋顶上,一同扯开了那半人高的长弓。

    “杀?”拓跋锋低声问道。

    云起蹙眉不语,朱允炆绝没这般容易糊弄,黄子澄更是铁了心要找朱棣麻烦,这信件纵是平安送抵南京,说不得也极有可能被黄子澄掉包,到时反而更加被动。而信件若迟迟未到,朝廷便不敢轻举妄动,顶多偏转枪口,先拿其余几名藩王开刀。

    所以无论信上写的什么内容,都必须在今夜将其截下,顺带着可令张昺等人疑神疑鬼。

    况且云起几乎可以肯定,这信上没什么好话。

    燕王是他亲戚,张昺若判断其是真疯,也该先知会云起一声,顺水卖个人情,如此不声不响就遣人送信出城,一定有什么内情是不能说的。

    马蹄声响,一匹骏马从城中奔来。

    那是张昺派向南京传讯的信差,信差一路疾奔,路过农舍。

    云起不再犹豫,轻微调整了一个角度,在高速移动的奔马疾影中,妙到巅峰地揪到准头。

    云起与拓跋锋心有灵犀,同时松弦,嗡的一声,箭如流星坠地!

    官马仰头嘶鸣,信差淬不及防被利箭贯穿了肩膀,遭战马甩了出去!

    信差吃痛大吼:“什么人——!”继而吃痛狂奔,拖出一道血线。

    一袭灰影如雪鹰般掠过,拓跋锋翻身轻巧落地,截住那信差,抽出腰畔绣春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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