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万两 作者:司马拆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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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尚酏死前,只把他唯一一个的同胞弟弟托付给我,我已经救不了他,若是小九再出一点差池,我有什么面目到泉下与他相见?”史女官拭泪道:“主子何必自责?当年的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岂是旁人可以置喙的。”

    辜浣苦笑道:“我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若还在当年做太子的帘后军师闺阁谋士时岂会不察眼下出了这样多事。她蓦地神色一变,道:“你说那殷大夫也被捉走,若无小宗师,谁能无声无息带走他?可磨剑堂哪来再多一位小宗师?”

    史女官惊疑道:“主子的意思是?”她闭了眼,道:“只怕春芳苑里有一早埋好的棋子。宜则,你不要急也不要怕,讲给我听,最近有什么人做了什么反常的事?再小都好。”史宜则踌躇道:“积玉斋的琅嬛……有了身孕,却不肯说是谁的,我原当她与侍卫私通。”

    辜浣摇头轻声道:“她不是那样的女孩子。宜则,你找个由头,立即带她来见我。”史宜则领命去了,她远远望着春芳苑馆阁楼台,深宵夜深沉,还有两个时辰就将天亮。她忧心萧尚醴和乐逾不知身在何处,由是几叹。

    又哪知乐逾此刻神智渐回,双腿大开,即是屈辱又是惊愕,头痛纷乱道荒唐,荒唐,荒唐,怎会如此?谁——静城王——敢这样对我?又是手指抠挖又是唇舌吻咬,更别提身体内里早被翻遍了玩软了,前后两端都湿漉漉的。他身体不能大动,被萧尚醴双手掰开臀揉弄穴口里面,止不住颤抖猛地夹紧那截手指,浓稠阳精就在黑暗之中喷上萧尚醴下腹。

    萧尚醴扶起阳物,陷入臀缝磨蹭,触到那微微开启之处一口气顶进去。乐逾全身绷紧,下面却得了趣味,被磨得又酸又胀,穴心像是浸在热水里,被萧尚醴接连不断插上许久,这回真切地喂了下面那小嘴几股浓精。

    他被翻成侧卧,抬起一条腿,袒露出股间松弛狼藉之处,萧尚醴纤长的手指轻易插着穴肉翻搅抚摸,更肿热了些却是一摸一把湿滑。两人欲海沉浮,萧尚醴虽知身下是乐逾,但此时他神智不清,又不确信那是否真是乐逾。他用力抽插却把额头抵住乐逾汗湿的宽肩,喘息轻诉道:“我是当今南楚九皇子……静城王萧尚醴,你……是谁?”

    乐逾被肏得反复低沉叫出声,喉音醇厚沙哑,却不说连续的话语,埋在他穴内太过舒服,萧尚醴泄了两回,不肯再轻易出精,就以额头死死顶着他肩窝,胯下阳具在那磨开的后穴里狠狠捣弄一阵,又歇一歇换成手指一刻不停地捅进去。乐逾身体越欢畅就越是屈辱,那阳具翘起挂满淫水,拔出穴眼时噗啾一声,萧尚醴失神呢喃道:“你咬得好紧……”一时是肉体拍击声,又一时是黏腻搅弄的水声,乐逾清晰听见,却再也分不清此刻在后穴里进出的是哪一样。那阳心被断续戳到,逃避不开地弄了一个多时辰,内里肿胀食髓知味,在他身体里顶出一股越来越急的浪潮来。身后夹的不知是阳精还是淫水,泛滥一片挂在肉壁上,再被两根手指不留情地撑开搜刮,指甲掐上穴心,竟连昂长的性器也抽搐着泄得涓滴不剩。

    他恍惚之间仿佛离此地此事极远,眼前一时是夜深江上,一艘画舫中他高举烛台照耀床帐里拥锦被到肩头,睡得正熟的美人;一时又只见花间亭北,午后萧尚醴伏桌小睡,他便随手拂下满怀杏花,站在亭外动手腕巧劲投花掷美人。

    他见得自己一举一动,萧尚醴一颦一笑,皆深情款款。不由自问道:“这是我?”却又听自己的声音叹道:“这为何不是我?”

    你已生执念,你已堕情网,犹不能自觉,何其可悲可叹。直至被压在萧尚醴身下他才察觉自己早已为小美人拜倒,这一番交媾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也不知颠来倒去各自泄了多少次。乐逾汗出如浆,嘴唇却如焦炭,萧尚醴唯有以唾沫濡湿他干裂出血的嘴唇。幻象与声色交缠,真是情天恨海一场耳鬓痴缠。抱拥一时便觉已有半世抵得一死。天色破晓,昼之将至,这密室内犹漆黑一片不见半丝光。

    乐逾身后一面墙壁冰凉平滑,他已经渐渐能动,情毒药效快要尽了,身后穴口一滴不漏吞满浓稠转薄的精水,被搅得肠道坠胀晃荡,萧尚醴仍对他纠缠不休,真是不知死活置生死于度外。他情知已不能再做,速战速决,蓄力一把推翻萧尚醴,汗湿身躯便骑了上去。

    他后庭初次承受此事,这样无休无止地玩弄,早被弄得十分不堪,背脊绷直如强弩之末。他跪坐在萧尚醴身上撑开红肿湿润的后穴含住他那勃起之物,上下起伏,压得狠了大腿内侧磨伤的火辣辣皮肉都紧贴萧尚醴脐下。萧尚醴被他压得惊喘呻吟,只道:“不要!放开我……”竟几十下就被甬道夹紧迫得一泄如注,出精多次至此昏迷过去。

    乐逾双腿发软,仍坐在他身上抓住他一只手腕把脉。半晌,那还含在他体内的物件已软却还被不知餮足地夹着。他抬起腰让那团软肉滑出,出来后那处却空虚地一麻,一股战栗窜开,原是穴口战栗之下死死咬住不让里面精水漏出。

    他乍然对自身厌恶恼怒,胯下还硬了一半,泄阳太多伤及精气,便不自渎,只待粗重性器这次自行消解下去。又过了约半个时辰,远远闻听密室外有脚步声,他陡然抬头,缓缓起身扯起衣物披上,却见那石门开了一条缝,一线白光极之刺眼,才进入一个提灯的人。

    第28章

    辜浣连夜审琅嬛,既是先前由殷无效看诊的有孕侍女,琅嬛面色苍白却镇定,叩首只道不曾与人私通,只在积玉斋中一夜醒来周身疼痛,隔日便见落红不止已知失身,再月余便觉有孕。她知十有八九是被人迷奸,可几番打听,当夜并无侍卫缺差。她是宁为玉碎的女子,若把这孽种打掉此事顺水而去再无找到仇人的机会,便一狠心要将这胎生下,要是那贼人日后接近子嗣,她尚有一线报仇之机。

    辜浣只问她日常琐事,与谁交好,她身怀有孕一事除了殷大夫外有谁知晓,又可有人打听了。不过二十余句问答,令她退下,另召五个武艺高强的侍卫,拿下侍女云雁,扒下衣裙验明正身,竟是五年前北汉销声匿迹的江湖宵小,生是二依子,半阴半阳,惯会乔装女子卖身为奴淫人妻妾,一次事败被磨剑堂之人捉住,服了毒药服从差遣。再以手段拷问半个时辰,云雁便一清二楚招出将萧尚醴引去何处。

    辜浣一意孤行,不顾耗费心力已巨,知是此事非她不可,强撑病体带人前往更夜园。其时黎明,天色如鱼肚,她吩咐史女官与一众心腹在外守候,独自提一盏灯下了密道。

    还未触及更深处的石门,灯光已被横在石阶上的染血颀颀反映。她心跳骤乱,几欲昏厥,勉强扶住石壁站稳,扭转圆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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