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你的邪! 作者:南岛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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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大了不好生,还让丫鬟婆子扶着在院里走走,经常都要走走……

    这些事宁楚克记得蛮清楚的,后来觉罗氏发动,她也到了产房外,在外头守了好几个时辰,里头断断续续有痛吟声,那几个时辰她心都是揪着的,阿玛不停踱步,念叨着小兔崽子赶紧出来,再折腾下去回头非得揍他屁股。

    那次把宁楚克吓得不轻,还说要做个老姑娘一辈子留在府上,哪怕缓过劲来,她也不信胤禟这套。

    “你没见过别人怀孕还没听过生孩子有多疼?我这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急什么?”

    胤禟满是不敢相信:“谁家不是能早生就早生?要什么心理准备?只要怀上你每个月就不用放血了,就算生孩子是有点疼,能安生十个月,只疼那一下,这还不划算?”

    宁楚克侧过身来盯着胤禟,语重心长道:“你听我说,只要怀上就安生不了,浑身难受还是一回事,又得防着别人来害你。”

    “别自己吓自己,有爷在你还不放心?”

    看宁楚克还是一脸拒绝,胤禟又问:“你知道为啥妇人生孩子不让爷们进屋里去陪着?”

    “……因为产房不洁?”

    “非也,非也,”胤禟坐近些,将宁楚克揽进怀里,两人头挨着头说,“你想想看,要是让爷们进了屋,那还怎么叫惨叫疼呢?说疼死了那么疼我就不信,要是真有那么疼宫里这些娘娘都是傻子?荣妃生过五个儿子!要是我,但凡生儿子比放污血还疼,我就要一个,顶多一个。生那么多除了争来斗去还有啥用?左右最后只需要一人继承家业。”

    宁楚克拍掉他搭过来的手,抛去一个“信你我是傻子”的眼神,跟着从旁边端过茶碗,方才说了那么多话,口干。宁楚克将碗盖揭开,正想饮一口,就被胤禟夺了杯子,他抢过去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喝完就吆喝一声让钱方滚进来。

    “这都是初冬了,本来就冷,这茶还是凉性的,你觉得福晋能喝这个?往后换枣茶听到没有。”

    钱方弯腰点头。

    看他只知道点头没点行动胤禟又是一肚子气:“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没眼力劲儿的奴才?听见了还傻愣着干啥?赶紧泡一碗来。”

    宁楚克想说我喝个茶你都要管,又怕胤禟喋喋不休将那些大道理,得,都是小事,枣茶就枣茶呗。

    晚些时候,宁楚克喝到了胤禟特别吩咐的枣茶,她捧着暖和的茶碗,抿一口,心里想着要怀孩子也成,只求老天爷开眼,让她和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账再换一回,叫他知道怀胎十月多苦临盆多痛,回头他就明白做人要孝顺,皇阿玛能松快一点儿,额娘也会感谢老天爷。

    别人都羡慕她嫁了个知冷知热的好相公,只宁楚克自个儿明白,爷们少有生来就会疼人的,胤禟这样也是生活所迫。他会体贴人不假,也时常让你深觉感动,不过臭毛病还是不少,有些想法简直叫你哭笑不得。

    宁楚克心想,这爷们还得磨一磨。

    胤禟心想,赶紧怀一个,他每个月也能少操点心。这凶婆娘癸水一来他就坐立难安,忍不住去想那得多疼,越想他越闲不住,又是上补汤又是换热水,不做点啥就浑身不对劲。

    两人如今有些默契,冲突也不少,有时候会争执起来,只要说不好宁楚克就约他打一架,说谁赢了听谁的,一到这时候胤禟就会默默妥协,夜里上了床再找回场子。

    这夫妻生活还挺精彩,每天都有滋有味的。

    后院里头,朱氏和陈氏满心绝望,又不能死心,她俩找了机会溜回翊坤宫去求见宜妃,想请娘娘做主。宜妃并没有做什么主,就是那话,听福晋安排老实待着,要是实在待不住想回来当差也行,就像当初的刘氏郎氏,你自个儿选。

    这还有什么可选的?

    这下更绝望了。

    她俩闹出了一些动静,却没人顾得上,宫里都在瞧永和宫的热闹。德妃听说他宫里两个低位妃嫔闹了事,赶紧去向康熙请罪,说她当真没顾得上,她疏忽了,这几个月时间他一门心思放在两个儿子身上,尤其是老十四。

    德妃是推卸责任不假,说她操心十四也确有其事。

    选秀那会儿胤禟一个撩阴腿揣伤了老十四的命根子,那之后德妃总在忧心,她夜里时常睡不好,白日里也惦记着那茬,隔三岔五就请太医来问话。好在老十四听话,忍痛坚持治疗,总算治好了。

    德妃又担心他没好全,怕留下隐患,有心想问,难以启齿,她思来想去只得付诸于行动,挑两个宫女去试他一试。

    说是做额娘的不放心,给他添两个伺候的人,实际是送去给睡的。

    话也没挑明说,照德妃所想,年轻好看的宫女送到面前哪个爷们能忍住不吃?退一步说,哪怕爷们没起意,宫女不得逮住机会勾人?

    十四也不小了,正在思春的年纪,让两个年轻貌美的伺候着难免心猿意马,他心里有着同德妃一样的顾虑,就怕丢人,一直没碰。这都过了好些日子,德妃也没听到动静,就使嬷嬷走一趟,嬷嬷过去就训了两个宫女一顿。

    小选进宫来你就为了伺候人?难道不想攀高枝?

    既然想,如今机会就摆在面前,勾人都不会?

    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她们是怕德妃娘娘,打从心底里怕,所以没敢爬床,这么看来,娘娘送他们来竟然是在床上伺候十四阿哥?顾虑烟消云散之后,她俩很快就把十四勾到床上去,一开始是快了点,老十四觉得他没问题,是经验欠缺。

    既然经验欠缺,那就得练啊,否则叫兄弟们知道他多丢人?

    这一练就食髓知味,停也停不下来。

    开荤太早不见得是好事,年纪轻又不知节制,做多了那种事很亏身体。后来,就有太医同的非说,十四阿哥亏了肾水。

    德妃听罢,又惊又怒,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事不能怪她的心肝宝贝,也不能怪她一片慈母心,那错在谁?错在她看走眼挑错人,给老十四送了两个狐媚子,先前瞧着挺规矩,竟然勾得爷们下不来床。

    当日,嬷嬷又走了一趟,到阿哥所去将两个宫女一并绑了,嘴一堵,杖责三十,没半点留情往死里打的,打完两人已经皮开肉绽被太监抬着丢去了浣衣局。

    不出十日,就有一个偶感风寒不治去了,另一人直接疯了。

    德妃听说之后拨了拨手上的佛珠,还念了两句经文,问嬷嬷说:“本宫打她们三十大板再把人丢去浣衣局那种地方是不是太过了?”

    “这宫里还有比娘娘更慈悲的?换做另外三位遇上这种事,直接能将那两个狐媚子乱棍打死。娘娘想她们作甚?不就是两个奴才,死了是她命贱。”

    “你吩咐下去,本宫要吃几日素斋,再替我儿念几遍经文祈福。”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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