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场面。”
    这跟kathere有什么关系?
    我甚至忘了她长什么样子。
    回去的时候ga正趴在床上,睡得像个天使。穿着我宽大的睡袍,下摆被撩得老高。
    我蹲在她的脸朝向的那侧,仔仔细细的用视线描绘她的眉眼,试图在混着外面嘈杂闹市声的空气中辨认出她均匀的呼吸。
    轻轻抬起她的头,将压在她身下的头发顺出来放在一侧。
    被压着会睡不舒服。
    轻轻在她额角印了个吻,准备转身去外室收整最后一些东西。
    只是她却因为这个吻醒了。
    “下午好。”带了些刚睡醒的鼻音,甚至慵懒到发音都不是很清晰。
    我又蹲下半起的膝盖,看了她一会,伸手顺着她的脚腕向上滑,越过侧臀线,直到腰侧。
    她向后缩了缩,将腿小幅度蜷了起来。
    我起身挤在她身侧躺下,手在她臀侧来回摩擦着,侧过头半压在她身上吸吮她的嘴唇,直到吻到她小腹的时候才想起来一直想做的事似乎现在有机会做了。
    跪在她腿两侧,我拿出口袋里的小东西,从脚腕穿过,推着它的边缘缓缓上移,直到这构造奇特的小细带子正好停在我的快乐谷,半遮不遮得包裹着那里。
    我的老天!
    低下头用力吸吮她的嘴唇,握着她的腰一个转身让她坐在我上面,打开拉链,将那条小带子拨到一边……
    这东西真方便……
    我的ga,穿什么都迷人又好看。
    只是你该动动,虽然就这么坐在这儿感觉也不错。
    我拍拍她的臀部,她只前后蹭了两下就停下来了,看了我一会,扭身看了看别处,突然起身。
    恩……
    其实这么动也是可以的……
    她伸长手拿了床边桌上一条黑色的手帕,倾身蒙住了我的眼睛。
    在我脑后打结的时候,我闻到了她扑在我脸上的湿热的呼吸,想象到她水润可口的嘴唇……
    下身传来有规律的湿热包裹让我发狂,我却看不见她的脸,忽上忽下的感觉汹涌而来,贴近你又快速远离,一次次把你推上高峰,快到顶点又突然放弃冲刺回归原位……
    我想抬手握住她的腰向上顶,却被一双温暖干燥的手十指交握按在头两侧。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下来我能好恰恰向上顶与她更深的结合,掌握不到她忽快忽慢的频率让我发疯,但第一次被动的接受着她的主动和热情让我开心又满足得像吃了一大罐杏仁糖……
    她的嘴唇正微微贴着我的我感受到了,只好用力抬起头试图去咬那诱饵。
    我成功了!
    将她的舌尖吸进我的口腔中反复吮嚼,滑腻的小东西有几次不听话逃脱了我的掌控在我的牙齿上乱晃,时不时轻点上颚,我被她弄得发狂……
    我们数次攀上顶点,愉悦的满足让我整夜睡不着。
    坐在阳台的椅子上,一口一口吸着香烟,看着微弱灯光的描绘下她眉眼沉静带着餍足的侧脸,内心安宁得真想让未来的每一秒都如此。
    不,当然不可以。我要看到她的每一面。
    我要停留在时时刻刻。
    看了她好一会,才转身去外厅,轻声收拾行李。
    将摆在桌角上她那些不显眼的一小堆先放在行李箱一侧,又将我那本《历史》摆在旁边。
    每次这本书都是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却没有任何被翻动的痕迹。
    里面每个空白的地方全都是她的名字和关于她的诗,我真想让她看到!
    但是她不从不乱动我的任何东西,也不会好奇得打量。我深知这并非不在乎,只是这有着分明界限的充分尊重让我抓狂又无可奈何。
    看着天际微弱的亮光,满心都是期待。
    这次我们会不一样。这次我们会白头到老。
    我们得出发了……
    回到拜德土兹去。
    chapter 15
    停留在开罗不过一个星期,从他说出那句回到拜德土兹的话开始到现在,我竟然就这么不明就里的跟着他回“家”了,全程伴随着被揣在口袋里的错觉。
    他办事还真利落……
    乘车一路穿越约旦、叙利亚,途经土耳其,一路北上,到了他的家布达佩斯。
    他的父亲重病在床有好一段时间了。我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扭身去逛花园。中世纪的古老庄园现在仍然美得不可思议,带着浓厚的文化底蕴,低调的坐落在布达佩斯郊外不起眼的一片老树林,即使抹不去的孤独充斥着每一个角落,但它似乎本该如此。
    孤寂,又骄傲的与世独立。
    这么大一个地方只一个老人家、年迈却精明能干的女管家和一个厨师两个女佣住着,负责草坪花园修剪和房子维护的工人虽然是长期被雇佣,却不住在这里。
    同龄友人一一逝去,老伯爵孤身一人,却也无可奈何。
    我惊恐得跟在老管家玛利亚夫人身后,看着她闲不下来的一会上楼,轻轻扫去陈列室里收藏品的灰,一会又下楼,去书房整理被老伯爵弄得到处都是的信纸,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摔了。
    爬楼梯这么快的老人家可真不多见。
    她一边忙着,一边跟我絮叨着sy小时候的事。
    说他是一本合着的书,别人永远不知道里面写着什么。但是深深藏在面无表情顺从着父亲任何旨意的外壳下,有着强烈的向往自由的心。她甚至还拿给我看摆在老伯爵书架上,却被遮挡在角落里东西。是sy小时候偷偷藏在自己秘密小基地的小玩意儿,一个生了锈的铁盒子,里面有各种各样晒干了的树叶和花,虽然只是暗沉沉的褐色却依稀可见形状,还有几个木雕和几块奇特的小石子。
    自从sy走后这东西就被藏在花园角落的石凳后面。老伯爵在他走后把这东西拿了出来,每次饭后都会在书房里反复翻看。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儿子藏了这个,包括藏在哪儿。
    看见旁边的托盘上堆满了sy为开头的信,我有些无可奈何。
    真是个别扭的父亲。
    老伯爵已经神志不清,他甚至无法辨别sy和玛利亚夫人。
    他会紧握着玛利亚夫人的手,絮絮叨叨得说着自己一点也不爱他的母亲,娶她不过是被自己父亲逼迫继承皇室贵族头衔。
    但并非不爱他。
    我们在这里停留了四天,离开了匈牙利,随后穿过捷克,到了德国境内。
    1936年,纳粹成为德国唯一政党已有3年,希特勒也独\裁了三年之久。
    战争就像易燃物一样被他日益膨胀的野心堆在这里那里,只等着找机会把它引燃。
    这次sy并没站在火山口上,我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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