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凤君 作者:福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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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相对而坐,柳溢歌对小柳道:“小柳还不去给容嬷嬷倒茶。”

    “是。”

    小柳刚要转身,就被容嬷嬷打断道:“不必。柳公子,奴婢今日来是有一道题目要考考您,谁输了,就要滚钉板。”

    “钉板?”

    “正是。”

    柳溢歌抬眼之间就见有人抬着钉板来了,说起这钉板却有个缘故,那是启思国那些有了莫大冤屈的人进皇宫告状要经历的第一关,据说如果一个人说的是真话,在钉板上滚过会毫发无损,若是说了假话,污蔑他人就会被钉板戳穿,其痛不可用文字诉说,比剐刑还凄惨,生不如死。

    “看来嬷嬷今日是有备而来。”

    容嬷嬷颇有深意的笑了,道:“不敢。”可那意思却很是狂妄,倒不像嘴里说的。

    “那就出题吧。”

    “柳公子可想好了,是接受奴婢的教导,还是接题目,可别怪奴婢丑话说在前面,这可是您自个儿的选择,万一出了什么事可不怨奴婢,今天这里站着的可都是证人。”

    “放心,我柳溢,柳满歌说到做到,输了滚钉板,决不食言,而且甘心接受嬷嬷的教导,没有半句怨言。”

    “好!”

    容嬷嬷大叫好一声,她就等着柳溢歌这句话,如今人已中了她的圈套,看来这次是插翅难飞了,不免脸上有了得意。“听好了,题目是:一个身子,八条腿,六只眼睛,一条尾巴,这是什么?”

    “这个?”

    柳溢歌单手撑着下巴,细细的思索着,这问题确实古怪,不过古怪就对了,没有一点难度容嬷嬷也不会提出滚钉板这么苛刻的条件,这题目她倒是在哪里听过,好像以前在军营里,她们闲暇的时候,有人问起来着,答案是什么来着?

    柳溢歌咬着下嘴唇,想了很久。

    容嬷嬷见状,心里有了着落。这下柳满歌是打落了自己的牙齿和血吞,看他还能说出个什么来。

    柳溢歌道:“答案我是有了,只不过万一我说出来,嬷嬷说不是,我岂不是吃亏?”

    “那你说怎么办?”

    “不如嬷嬷写下来,也好做个凭证。”

    “得,写就写。”

    小柳搬来了文房四宝,让嬷嬷把答案写了,叠起来放在桌上。柳溢歌道:“我猜着了,是两个人骑在一匹马上。”一把抢过桌上的纸条,展开一看,却是笑了。

    众人哄闹,忙不迭的问容嬷嬷,“嬷嬷,答案是什么,您说呀?”

    “我不知道。”

    容嬷嬷脸色极为难看,连这种破题也能猜出来。她不干了,今天就到这里为止,明天再说。“啊呀,今儿天色也不早了,奴婢想起帝君关照奴婢说今儿想让奴婢帮他梳头,奴婢还是先去,别耽搁了,大家也都散了吧,散了吧。”

    容嬷嬷挥挥手,却是想要逃了。被柳溢歌当场喊住,笑道:“嬷嬷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什么?”

    “滚钉板。”

    “呵呵,奴婢之前跟您开玩笑呢。”

    “开玩笑?”柳溢歌笑问道,这钉板都抬来了,岂会是开玩笑,若是她回答不上,今儿躺在钉板上可就是她了,“我可没开玩笑,嬷嬷是自个儿滚,还是我帮您。”

    “你。”

    众人哄笑着,那些心里面对容嬷嬷有恨的,也巴不得一声,舆论的呼声全数偏到了柳溢歌这边,“容嬷嬷最强,容嬷嬷最棒,容嬷嬷滚一个,滚一个。”

    “你们——”

    她是喊人来助威的,可不是喊人来自灭的。在众人成势的状态之下,容嬷嬷骑虎难下,自食恶果,众人听见惨叫的一声,“啊哟,痛死我了。”

    容嬷嬷这一滚,果真细钉戳肉,纵然伤的不深,也够她的老皮痛一阵子,狼狈的被人扶走。

    热闹散去,小柳目送走了其他人,这才拍着受惊的心回来,“小姐,刚才好险,要是您答不出来,那可怎么办?小柳可是为您捏着把汗呢!”

    “这不是回答上了么?容嬷嬷这一伤,没有个把月很难好,接下来咱们的日子算是要清静一阵子了。”

    “清静?小姐您是不是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容嬷嬷再怎么着也是帝君的人,嬷嬷又是他的心腹,现在心腹大将被您三番四次的戏弄,他会不会记恨您哪?”

    柳溢歌道:“那不是必然么,我可听说帝君绝对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

    “那您还——”小柳又开始愁眉不展,她才来宫里几天,每天过的都是‘水深火热’,再这样心惊胆战下去,她干脆一命呜呼,提前见阎王老爷的好。

    “不过你以为我不惹他,他就不惹我了?咱们现在可是他的挡脚石,不除不行,不单是我,隔壁的两位也是,为了让云海棠坐上太子君的位置,我们这些石头可都得消失掉。”

    “那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这不是指望太子像屁似的把我放了,这样帝君也能明白,我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太子一点都不喜欢我,自然危险也就解除了。”

    “就这么简单?”小柳还是担心。

    “不这么简单能怎么办?”她今晚还要去找启温婉,旁敲侧击的问问,为什么没到祈雨院来,害她想好的一肚子的话都打了水漂。

    夜晚,天上缀着零星几点。

    启温婉躺在床上,回想着白日所见之画面,只觉得宫中是非正一步一步走近自己。今日是自己的秀男受辱,明日呢?保不准就是她这个没有权势的太子。

    只不过她这人,自己受责难倒不怎样,别人因为自己受了委屈,她反而比自己受了委屈还难受,如今一个人躺在床上,更是辗转反侧,那申夜萧的目光里,有着令她不舒服的东西,黑暗的,冰冷的阴鸷,亦有些为人所不知的隐忍。

    她又想到景启怀,那个对柳溢歌有好感的男子,如今却变成了自己的秀男,方觉得人世间无法选择的东西太多太多。

    亦想到了柳满歌,她是无法忘怀那样的男子的,像三月的光一样,美好的无法想象,当然他身上也有他的暗,暗的出奇。

    柳家果真是出了两位奇葩。

    她眼中的满歌又变成了溢歌,溢歌总是穿一身红,后脑勺上总是斜插一根金钗,手里提着那把长的过分的剑,拿那把剑杀过人,也拿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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