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鬼 作者:狂上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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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还没尝过女人啥滋味,就个老鬼进进出出好几回了。里子没了也得要要面子。

    “我……我当然有过了,你以为就你们早熟啊,我在上初中的时候,我同桌使劲倒追的我,我被追得不耐烦了,就……就让她得逞了一次。”

    绍一听,皇家御眉慢慢地就挑了起来,尾音拉得老长:“怎么得逞的?”

    “就在她家,然后她就使劲蹭我,然后就……你烦不烦啊!瞎问什么?”

    绍不知为何,有点无名火上撞。虽然不屑于前世哥哥的一片痴情,可拓跋嗣精心布置了一切不就是要来时与自己重逢吗?

    好嘛,还没相逢呢,就跟个不知什么样的粗俗村姑滚在了一起。

    绍的脑海中立时浮现了水根挺起粉嫩得直流水的那根小枪,顶着女人的腿根边喘息边蠕动的情形。

    这副画面让他非常不舒服。

    “呀!“不知什么时候,绍狠狠地握住了他那。

    “疼……里面有刀!”

    绍从裤衩里掏出水果刀,扔在了地上,然后又密密实实地缠上了水根:“你跟她舒服,还是跟我舒服?”

    水根激眼了,推着绍嚷嚷:“我他妈又没上过你,上哪知道谁舒服去!”

    绍一听,这是要扎刺啊!还他娘的想比较?

    “那你这次好好感受下,看谁弄得你更舒服。说完绍就开始了流氓活动。

    经历了在伪寝宫5个小时的云雨后,水根发觉自己的身体比以前敏感了许多,还没怎么的呢,自己硬起来的下面就情不自禁主动往绍的腿上蹭去。

    妈的,不是真成同性恋了吧!

    绍也感觉到了水根激烈的反应,立刻心领神会地扒开了王兄的裤衩,将小王兄握在手里细细地把玩爱抚。

    火车上的奸情正炽。包厢门忽然被人大力的敲得咚咚直响。

    绍没搭理,继续要弄,水根急得一抬腿踹到了绍的肚子上:“赶紧开门去!”

    绍冷哼了声,又猥亵地顶了下水根,才做起身来,慢慢悠悠地整理衣服。

    水根蹦到地上,三俩下穿好裤子后,就打开了包厢的门。

    他本以为是列车员检票呢,可当把门打开时,眼前的人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广胜,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黑社会大哥正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瞪着他。

    五十二

    “鬼……鬼……”水根指着广胜吓得结结巴巴的。

    广胜猛一推水根:“鬼你妈个蛋!你们俩也太他妈缺德了!把我一个人甩在那个鬼地方不说,还他妈把我的钱都给卷跑了!”

    听到这,水根倒是放下一半的心,知道要钱的肯定是人啦!

    不过这广胜是怎么从密室中逃出来的?

    广胜先一屁股坐在了软卧上,也不知从哪找来的脏裤子,屁股上能挂二斤油,一下子就把雪白的床单上坐出个黑印子出来。

    他气哼哼地伸手指了指拓跋绍,可话到了嘴边立刻降了一个音调:“你……你把我的钱拿出来。”

    绍半靠在软卧上,看都不看广胜一眼。老大的火渐渐压不住了,也不管眼前这位是什么妖魔鬼怪了,又提高了嗓门嚷道:“别以为你不是人,我就怕你了!你以为你还能蹦跶几天啊!等到了呼伦贝尔……哼!”

    绍猛的一抬眼皮:“呼伦贝尔怎么了?你又是怎么从洞里出来的。”

    广胜看绍这架势,是不打算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了,于是转了几下眼珠,一眼扫到了地上扔的那把水果刀,上前一个窜步拾起刀后,拉过在一旁的水根,小刀就架到了倒霉孩子的脖子上。

    “把钱拿出来,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要不然,老子孤家寡人一个,也豁出去了,就来个鱼死网破……”

    接下来,黑社会老大就彻底领略了啥叫种族的差异,凡人的悲哀了。

    还没等他把那个“破”字说全了呢,绍一抬手,一团鬼火就袭向了广胜的面门。大哥被燎得连连后退,小刀飞了,人质也跑了。

    绍接住了刀,一脚把广胜踹到了地上,拿锋利的刀刃在广胜的喉结上来回画圈:“大哥,这回你该好好说说是怎么逃出来的了吧!“

    刚广胜咽了咽吐沫,默默地简单总结了下人生,他这辈子毁就毁在吃亏不长记性上了。耗子给猫当三陪——要钱不要命啊!

    就在这时,又有人推开虚掩的车门,踱了进来,水根望着来人,嘴张得更大了。

    万人,也就是梁博士,又戴上了他那副斯文的金丝眼镜,拎着手提电脑包儿,西装革履的社会精英样儿,带着一脸羞涩的和气与水根打着招呼:“嗨,我们又见面了。”

    然后,看了看被踩到地上的广胜,对绍说:“对不起,这个软卧有我跟他的床位,您能让他起来吗?”

    可不是,后面还跟着列车员呢,正从万人的背后往里张望着。

    水根赶紧一拉绍的衣袖,现在一车厢有三逃犯呢,就是鬼也得收敛些。

    绍慢慢地抬起了脚,广胜狼狈地站起身来,冲着列车员一呲牙:“我们闹着玩呢,不好意思啊!”

    说起来,列车员还真得了这软卧里的四个人不少红包,也懒得多管闲事,一耸肩膀,走人了。

    小门一关,就剩下四个冤家对头,大眼瞪小眼了。

    广胜大哥先站起来,一看靠山来了,就插着腰,愤愤不平地打破了空间的尴尬,说起了自己的逃命脱险史。

    其实要说广胜是怎么逃出来的,特简单。当水根他们爬上悬崖时,就他跟那位敬爱的冯局长留在了三角大厅里。

    当冯局长从咸水池子里爬出来后,也想拽着链子爬上去,怎奈链子离火太近,局长萎缩不前。

    最后他咬牙扑上了躲在一旁的广胜。

    大哥此时惊吓过度,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看怪物似的冯局长扑向自己,居然能急中生智。捞起身旁一只正在燃烧的死蛾子就抡了起来。

    冯局长吓得连连后退,最后,只见局长一咬牙,跟疯了似的,也不顾要命的火了,直扑到广胜的身上,用两只烧焦了的手死死地卡住了广胜兄的脖子,勒得大哥张大了嘴巴拼命匀气儿。

    要说那冯局长真够禽兽的,终于在生命垂危之际犯下了最后一件令人发指的罪行——他将那张烧得变了形,露出牙床的大嘴覆在了大哥殷红、健康的樱唇上,来了把法式深吻。

    那一刻,大哥如果有选择,他一定选择切腹自尽,也绝不受这份洋罪。

    最后一吻后,烤肉冯终于如一摊被烤熟的肉一样,趴在广胜身上一动不动了!广胜大哥推开他后,干呕地吐了半天,拿咸水连漱了好几遍口。

    这时,广胜发现瀑布的水流逐渐减少,突然想起之前湖水泄尽的一幕。俱是连忙跳上那张人皮筏,就着蚕丝的黏性将自己包裹严实,从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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