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苏尚 作者:笑对今世
chapter10
和柳涟漪告别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今天她妈妈会过来看她，所以就不在外面吃晚饭了。
苏尚正愁自己该去什么地方解决晚饭的时候，迎面撞过来一个捧着便当盒的小男孩。苏尚的个头没比他高多少，于是两个人双双倒在了地上。
“对不起！”小男孩很爽利地冲她道歉。大大的眼睛真诚地望着她。
苏尚本来就没生气，于是微微冲他摇了摇头：“我没事，你下回小心点。撞着别人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嗯！”小男孩露出了小白牙，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结果下一秒，就傻眼了，“哦，哥哥，我的饼干被你踩碎了！”
“实际上，是被我压碎的。”苏尚听到‘哥哥’这两个字的时候嘴角抽了抽。虽然她今天确实穿得中化了点，小孩子的判断力可能是弱了些，可上回遇上那个漂亮小男孩的时候她还穿着越前的衣服呢，人家怎么就没把自己认成男的。算了，她又不是很在意这个。
“这下怎么办……”小男孩的脸瞬间沮丧了下来，“天他们还等着吃呢，妈妈特意做的。”
“他们会责怪你么？”苏尚也有些不好意思，可她总不能再自己做一份让他带去吧。烤饼干什么的最不会弄了。而且好麻烦。
“嗯，织里他们肯定会骂我不小心，今天轮到我给天他们送吃的。”小男孩哭丧着脸，眉毛挂成了八字。
苏尚稍微有些糊涂：“那，要不要我帮你解释一下？”麻烦归麻烦，但是犯了错总要承担责任的。况且对方比自己要小。
“这个，好吧。”衡量了一下，小男孩觉得把这个哥哥带过去解释，也许就不那么糟糕了。
于是苏尚跟着这个叫丰源的男孩子来到了一个类似公园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是木制的器材，什么秋千啊，滑梯啊，木桩子啊……越看越不对，怎么搞得像军事训练基地一样。
“这里是六角中的秘密训练基地哦！”丰源自豪地给苏尚介绍道，“这里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是老爷爷一个人制作的呢！”
“手工么？”苏尚难以置信地反问。
“嗯，手工的！”
“好厉害……”苏尚喃喃道，“比起某人弄弄小板凳也兴奋的不得了……啧啧。”
“奇怪，他们人呢？”丰源挠了挠头，“怎么都不见了？”他往里面跑了两步，留下苏尚一个人呆在原地。
“哦呀，你的手。”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尚猛地一惊，回头，看见一个瘦瘦小小，却留着长长的山羊胡子的老爷爷对她摊开了手。
“诶？”她眨巴了一下眼睛。
“你的手，给我看一下。”老爷爷慢吞吞地说着。
“哦……”苏尚不解地把手摊放在他的手上。
老爷爷认认真真地前后翻看了一下，然后说：“另一只。”苏尚又把另一只放了上去。
随即，老爷爷拉着她往不知道什么地方走。苏尚莫名其妙地跟在后头。
他们来到了一个仓库门口，老爷爷停下脚步，侧身示意她进去。苏尚想也没想就进去了，然后怔住，发出一声尖叫：
“啊啊啊，好多好多拍子啊！”
越前和葵剑太郎打完练习比赛的时候，苏尚正捧着自己的网球包兴高采烈地跟在老爷爷后面走过来。
青学众人和苏尚对视了两秒——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越前无语地看着苏尚那个明明只能装三把拍子，却硬是赛下了五把的包：“你是怎么办到的……”
“这叫技术！”苏尚心情甚好。本来买了两把拍子，划坏了一把，心情是很糟糕的。结果慷慨的山羊胡老爷爷送了她三把，一下子从地狱跳到了天堂。
“什么啊，我还以为小尚选的拍子也会像六角中的一样特别嗯……”
“除了这把全是银色的以外，其他都很普通啊。”
“但是，小尚很开心的样子啊。”
“恩恩。”苏尚难得满脸笑开了花。
“不二，这是你们的经理？”佐伯拍了拍不二的肩膀，“难得有人能让老爷爷那么慷慨呢。你是怎么做到的？”
苏尚愣住了，眨巴了一下眼睛：“我也不知道啊，他直接送给我了。”
“啊哈？！”集体大惊。
老爷爷淡定地了胡子。
“阿拉，在这里！苏尚哥哥！！！”
苏尚的脸抽了抽，众人诧异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哥哥？！”
丰源领着一群小孩子冲苏尚跑了过来，“真是的，你怎么乱跑呢！你看，我就说了他不会跑走的。”他冲一个个子稍高一点的男生说道。
“啊，小哥哥，丰源说是你撞坏了饼干，是这样么？”这个男孩子皱着眉头，气势强劲。
苏尚点点头：“是我，没错。”
“才不对呢，是我撞到了他，他刚巧压碎了！”丰源着腰，认真地纠正道，“你说完整好不好。织里。”
织里也叉起了腰：“那还不是你的错，你找小哥哥来干什么？！”
“嘿嘿嘿……”“呵呵呵……”“嘎嘎嘎……”“哈哈哈……”
苏尚双耳一动，满头黑线，猛地转身冲那几个没道德的人喊道：“啊啊啊，你们笑得太过分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那么凶干什么？！”
另一边，两个小孩子的架还在继续。
“别吵了，别吵了……”老爷爷从兜里掏出了一把糖，“那，给糖吃，糖……”
苏尚眯着眼睛看着把头埋在网球包里，笑个不停的越前。真是的，哪有那么好笑！
“越前，你过分了哦。”她刚想走过去踹某人一脚，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颗糖。
老爷爷和蔼地对她说：“给你。”
苏尚疑惑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哦，谢谢。”然后弯了弯眼睛。
“上回，我看见你救了一个孩子。这一次，你又刚刚好救了丰源。”老爷爷胡子，“而且你好像也很喜欢打网球啊。”
“诶？你怎么知道的？”苏尚剥开糖纸，把水果硬糖放进嘴巴里，好奇地问。
“但是，你好像遇到了瓶颈。”老爷爷自顾自地说着。苏尚的动作一顿，愣愣地看向老爷爷。
“有时候，往回走一走，说不定就过去了。”老爷爷胡子，“就会过去的。小姑娘。”
苏尚呆呆地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诶？原来……是姐姐……”
苏尚的耳朵里突然什么也听不到了。只剩下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和六角中的比赛并没有当天完结。苏尚看了看越前那副不甘心的表情，突然变得不明白了。
“呐，上回，经理和我的比赛也没有完结吧。”越前突然抬起头来看她。
“诶？”深紫色的眼睛里映着熊熊燃烧着的琥珀色，她抿了抿嘴巴，“嗯，那么打一场吧。”
反正她的心情也不好。从那天六角中的爷爷说完话以后她的心情就不好。一直像被什么东西压抑着，透不过气来。
这场比赛是没有输赢的，因为两个人打到后来连分都不记了。
“诶，经理你果然有两下子。”越前躺在地上气喘吁吁。
苏尚盘腿坐在地上，受托下巴，翻了个白眼，“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忍到现在的。明明今天比赛被人打断了，很不爽的样子。”
“……madamadadane。”越前爬起来，往回房子里走，“我先去洗澡。”
“越前，你太难缠了。”苏尚往后一栽，躺在地上，喃喃道，“而且，进步得太快了……”
就像十岁之前的自己一样，在师父和老妈的合力引导下，每一天都在进步。很快，同龄人里就没有能打败自己的了，就连师兄师姐都不愿意再和自己打比赛：
“每次都是我们输，一点意思都没有嘛，小尚。”
然后，自己要不就是呆在一边看他们比，要不就是打着自己也觉得很无聊的比赛。渐渐的，连打球方式都变了。从攻击型转变为防御型，最后，得过且过型。苏苡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把她叫道了美国。参加一些商业比赛。可是商业比赛毕竟是业余的。美国的孩子虽然普遍水准比较高，苏尚也在短时间内得到了一些提升。但等她适应了以后，一切又开始变得没意思起来。
是的，她遇到了所谓的瓶颈。虽然她从未对网球产生过倦怠，但不再对比赛抱有热情，不再执着于胜利。
这个瓶颈存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到现在她都没有突破。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撒进她的眼睛里，明明很温和，却让人睁不开眼睛。
“好亮……”
苏尚一觉睡醒的时候，越前已经去了球场。而且，据南次郎说，是凌晨四点就出去了。
无奈地抽抽嘴角：“真是的啊，等会打到一半睡着了怎么办。”
“嘛，那家伙就是这样的。”南次郎一边看报纸一边说道，“从小就是这样。”
“啊，是么。”苏尚第一次意识到，南次郎也是个父亲。
苏尚晃荡到赛场的时候，正巧看见越前在水池边上拍着脸颊。然后猛地抬头，一脸振奋：“哟西。”
“喂喂，你不饿的么？”苏尚从挎包里掏出一包小牛角朝他扔了过去。
越前背对着她，帽子一甩，小牛角有原封不动地被击打了回来。苏尚愣愣地接住，然后看着他从容地戴上帽子：
“我要吃烤鱼。”
“开什么玩笑！”苏尚的额角滑出一滴汗，“想得美。”
“没有就算了。”
“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突然变出一盒烤鱼么？”苏尚收起面包，“算了，错过了早饭，可别再输了。”不然就不值得了。
越前侧过头，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madamadadi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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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柳涟漪告别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今天她妈妈会过来看她，所以就不在外面吃晚饭了。
苏尚正愁自己该去什么地方解决晚饭的时候，迎面撞过来一个捧着便当盒的小男孩。苏尚的个头没比他高多少，于是两个人双双倒在了地上。
“对不起！”小男孩很爽利地冲她道歉。大大的眼睛真诚地望着她。
苏尚本来就没生气，于是微微冲他摇了摇头：“我没事，你下回小心点。撞着别人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嗯！”小男孩露出了小白牙，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结果下一秒，就傻眼了，“哦，哥哥，我的饼干被你踩碎了！”
“实际上，是被我压碎的。”苏尚听到‘哥哥’这两个字的时候嘴角抽了抽。虽然她今天确实穿得中化了点，小孩子的判断力可能是弱了些，可上回遇上那个漂亮小男孩的时候她还穿着越前的衣服呢，人家怎么就没把自己认成男的。算了，她又不是很在意这个。
“这下怎么办……”小男孩的脸瞬间沮丧了下来，“天他们还等着吃呢，妈妈特意做的。”
“他们会责怪你么？”苏尚也有些不好意思，可她总不能再自己做一份让他带去吧。烤饼干什么的最不会弄了。而且好麻烦。
“嗯，织里他们肯定会骂我不小心，今天轮到我给天他们送吃的。”小男孩哭丧着脸，眉毛挂成了八字。
苏尚稍微有些糊涂：“那，要不要我帮你解释一下？”麻烦归麻烦，但是犯了错总要承担责任的。况且对方比自己要小。
“这个，好吧。”衡量了一下，小男孩觉得把这个哥哥带过去解释，也许就不那么糟糕了。
于是苏尚跟着这个叫丰源的男孩子来到了一个类似公园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是木制的器材，什么秋千啊，滑梯啊，木桩子啊……越看越不对，怎么搞得像军事训练基地一样。
“这里是六角中的秘密训练基地哦！”丰源自豪地给苏尚介绍道，“这里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是老爷爷一个人制作的呢！”
“手工么？”苏尚难以置信地反问。
“嗯，手工的！”
“好厉害……”苏尚喃喃道，“比起某人弄弄小板凳也兴奋的不得了……啧啧。”
“奇怪，他们人呢？”丰源挠了挠头，“怎么都不见了？”他往里面跑了两步，留下苏尚一个人呆在原地。
“哦呀，你的手。”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尚猛地一惊，回头，看见一个瘦瘦小小，却留着长长的山羊胡子的老爷爷对她摊开了手。
“诶？”她眨巴了一下眼睛。
“你的手，给我看一下。”老爷爷慢吞吞地说着。
“哦……”苏尚不解地把手摊放在他的手上。
老爷爷认认真真地前后翻看了一下，然后说：“另一只。”苏尚又把另一只放了上去。
随即，老爷爷拉着她往不知道什么地方走。苏尚莫名其妙地跟在后头。
他们来到了一个仓库门口，老爷爷停下脚步，侧身示意她进去。苏尚想也没想就进去了，然后怔住，发出一声尖叫：
“啊啊啊，好多好多拍子啊！”
越前和葵剑太郎打完练习比赛的时候，苏尚正捧着自己的网球包兴高采烈地跟在老爷爷后面走过来。
青学众人和苏尚对视了两秒——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越前无语地看着苏尚那个明明只能装三把拍子，却硬是赛下了五把的包：“你是怎么办到的……”
“这叫技术！”苏尚心情甚好。本来买了两把拍子，划坏了一把，心情是很糟糕的。结果慷慨的山羊胡老爷爷送了她三把，一下子从地狱跳到了天堂。
“什么啊，我还以为小尚选的拍子也会像六角中的一样特别嗯……”
“除了这把全是银色的以外，其他都很普通啊。”
“但是，小尚很开心的样子啊。”
“恩恩。”苏尚难得满脸笑开了花。
“不二，这是你们的经理？”佐伯拍了拍不二的肩膀，“难得有人能让老爷爷那么慷慨呢。你是怎么做到的？”
苏尚愣住了，眨巴了一下眼睛：“我也不知道啊，他直接送给我了。”
“啊哈？！”集体大惊。
老爷爷淡定地了胡子。
“阿拉，在这里！苏尚哥哥！！！”
苏尚的脸抽了抽，众人诧异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哥哥？！”
丰源领着一群小孩子冲苏尚跑了过来，“真是的，你怎么乱跑呢！你看，我就说了他不会跑走的。”他冲一个个子稍高一点的男生说道。
“啊，小哥哥，丰源说是你撞坏了饼干，是这样么？”这个男孩子皱着眉头，气势强劲。
苏尚点点头：“是我，没错。”
“才不对呢，是我撞到了他，他刚巧压碎了！”丰源着腰，认真地纠正道，“你说完整好不好。织里。”
织里也叉起了腰：“那还不是你的错，你找小哥哥来干什么？！”
“嘿嘿嘿……”“呵呵呵……”“嘎嘎嘎……”“哈哈哈……”
苏尚双耳一动，满头黑线，猛地转身冲那几个没道德的人喊道：“啊啊啊，你们笑得太过分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那么凶干什么？！”
另一边，两个小孩子的架还在继续。
“别吵了，别吵了……”老爷爷从兜里掏出了一把糖，“那，给糖吃，糖……”
苏尚眯着眼睛看着把头埋在网球包里，笑个不停的越前。真是的，哪有那么好笑！
“越前，你过分了哦。”她刚想走过去踹某人一脚，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颗糖。
老爷爷和蔼地对她说：“给你。”
苏尚疑惑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哦，谢谢。”然后弯了弯眼睛。
“上回，我看见你救了一个孩子。这一次，你又刚刚好救了丰源。”老爷爷胡子，“而且你好像也很喜欢打网球啊。”
“诶？你怎么知道的？”苏尚剥开糖纸，把水果硬糖放进嘴巴里，好奇地问。
“但是，你好像遇到了瓶颈。”老爷爷自顾自地说着。苏尚的动作一顿，愣愣地看向老爷爷。
“有时候，往回走一走，说不定就过去了。”老爷爷胡子，“就会过去的。小姑娘。”
苏尚呆呆地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诶？原来……是姐姐……”
苏尚的耳朵里突然什么也听不到了。只剩下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和六角中的比赛并没有当天完结。苏尚看了看越前那副不甘心的表情，突然变得不明白了。
“呐，上回，经理和我的比赛也没有完结吧。”越前突然抬起头来看她。
“诶？”深紫色的眼睛里映着熊熊燃烧着的琥珀色，她抿了抿嘴巴，“嗯，那么打一场吧。”
反正她的心情也不好。从那天六角中的爷爷说完话以后她的心情就不好。一直像被什么东西压抑着，透不过气来。
这场比赛是没有输赢的，因为两个人打到后来连分都不记了。
“诶，经理你果然有两下子。”越前躺在地上气喘吁吁。
苏尚盘腿坐在地上，受托下巴，翻了个白眼，“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忍到现在的。明明今天比赛被人打断了，很不爽的样子。”
“……madamadadane。”越前爬起来，往回房子里走，“我先去洗澡。”
“越前，你太难缠了。”苏尚往后一栽，躺在地上，喃喃道，“而且，进步得太快了……”
就像十岁之前的自己一样，在师父和老妈的合力引导下，每一天都在进步。很快，同龄人里就没有能打败自己的了，就连师兄师姐都不愿意再和自己打比赛：
“每次都是我们输，一点意思都没有嘛，小尚。”
然后，自己要不就是呆在一边看他们比，要不就是打着自己也觉得很无聊的比赛。渐渐的，连打球方式都变了。从攻击型转变为防御型，最后，得过且过型。苏苡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把她叫道了美国。参加一些商业比赛。可是商业比赛毕竟是业余的。美国的孩子虽然普遍水准比较高，苏尚也在短时间内得到了一些提升。但等她适应了以后，一切又开始变得没意思起来。
是的，她遇到了所谓的瓶颈。虽然她从未对网球产生过倦怠，但不再对比赛抱有热情，不再执着于胜利。
这个瓶颈存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到现在她都没有突破。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撒进她的眼睛里，明明很温和，却让人睁不开眼睛。
“好亮……”
苏尚一觉睡醒的时候，越前已经去了球场。而且，据南次郎说，是凌晨四点就出去了。
无奈地抽抽嘴角：“真是的啊，等会打到一半睡着了怎么办。”
“嘛，那家伙就是这样的。”南次郎一边看报纸一边说道，“从小就是这样。”
“啊，是么。”苏尚第一次意识到，南次郎也是个父亲。
苏尚晃荡到赛场的时候，正巧看见越前在水池边上拍着脸颊。然后猛地抬头，一脸振奋：“哟西。”
“喂喂，你不饿的么？”苏尚从挎包里掏出一包小牛角朝他扔了过去。
越前背对着她，帽子一甩，小牛角有原封不动地被击打了回来。苏尚愣愣地接住，然后看着他从容地戴上帽子：
“我要吃烤鱼。”
“开什么玩笑！”苏尚的额角滑出一滴汗，“想得美。”
“没有就算了。”
“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突然变出一盒烤鱼么？”苏尚收起面包，“算了，错过了早饭，可别再输了。”不然就不值得了。
越前侧过头，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madamadadi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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