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底游鱼 作者:门徒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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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主动了,我就觉得你想要我。

    “你想不想要我啊,你想要就表现出来好不好。”从哥说这话时都不敢看阿大的眼睛,他真的害怕阿大会用那种波澜不惊的目光望着他。

    阿大说好,好。

    那天白天他们很凶狠地在xx,阿大xx两次,最终小小睡了一觉后,又把从哥弄醒。

    他的……(部分删节)

    还有一种让从哥无法拒绝的满足和安心。

    阿大有点难过,他说我都不知道你想这样,你老是不直接说,我怎么能猜得到。

    从哥没有说话,他抱紧阿大的身体去。

    他真的很害怕自己不是对方心灵的那一处,害怕始终有一块无法触及的领域。所以很多话不敢问,问不出口,因为还不确定自己的分量,以至于问什么都显得妄自尊大。

    那是阿大陪着从哥的第一个春节,也是他第一次涉足竹柳。他看到了竹柳红黄分边的街道,还有那一溜平整的石板路。

    从哥如承诺过的一般带他去吃好吃的,带他去逛街道,逛景点。乌鸦和阿言很兴奋,一路跑到最前面。

    那一天傍晚夕阳已经收尽了余晖,暗蓝色的夜幕正在四合。橘黄色的街灯和五彩缤纷的霓虹亮起来,把整个竹柳打出更喜庆的氛围。

    阿大走快了两步,追上了走在不远处的从哥。

    他伸手抓住从哥的胳膊,然后将他的手指扣在了掌心里。

    fin

    第125章 【番二】雨夜(1)

    其实乌鸦没怎么生过阿言的气,他最多会踹阿言两脚再骂两句,但那都是表面上的,心里头他还真没记恨过阿言。

    他愿意顺着阿言,或者说他找不到什么阿言非得跟他对着干的地方。

    阿言也蛮乖,一般自己脸色一变,他就听话了,不争不吵,乖乖缩在被子里裹成一只茧。

    但今天不一样,今天乌鸦生气了,而且很生气。其实这火昨天就想发了,硬是给他憋到了今天。

    可细细想来好像这引线早就埋下,早到阿言彻底在苦山工作,和三婆的小儿子结识的那会。

    先前说过,三婆小儿子是搞刺青的。当初从哥纹那条蝾螈时他也在场,不过那会他也就和阿言差不多大,三婆眼也没花,就只让他看着,没给他动手。

    三婆的大儿子是个好猎手,早出晚归,只要不是天寒地冻没猎物,基本上都会往山头上的林子跑。所以在家的基本都是小儿子和三婆,后来又多鸭姨的两个小崽子就另算。

    三婆小儿子叫干茶,也衬他身上乱七八糟的纹路。听三婆讲是他小时候体弱多病,就像晒干的茶叶一样蔫蔫的,所以给他起了这个名。

    岂料叫上名了,干茶反而越长越壮,到现在两兄弟到其他寨头,别人还以为干茶才是那个猎手。

    阿言和他认识是个巧合,那时候乌鸦家里的肉不够了,他又正好被阿大叫走,便让阿言去三婆家里,问三婆大儿子要一点,钱先赊着,回来他顺道去给。

    本来阿言还不太乐意,他说三婆看着有点吓人哦,去了万一被蒸蒸炒炒了怎么办。

    乌鸦说你他妈塞牙缝都不够,他们就是看着吓人,吓唬你这种小娘炮,其实人挺好讲话。

    阿言又想让从哥陪着,好歹等到从哥放课,才敢拉着从哥一起去拿肉。

    可谁知乌鸦回来时先路过阿大家,见着从哥已经在家了。他以为阿言也回来了,便嚷嚷叫阿言出来。

    谁知从哥说没啊,阿言还在三婆那里呢。

    乌鸦一听不解,他说他在那里干什么,他也搞个蝾螈在胳膊上趴着?

    从哥说不是啊,他不和干茶聊着吗,我就先回来了。

    乌鸦当时没觉着有什么不对,去到三婆家中也确实见阿言和干茶热火朝天地讲话。

    干茶把自己设计的刺青图案拿出来给阿言看,阿言也兴致勃勃,那块肉就摆在门口,拿根绳子拴着,还招了不少苍蝇。

    乌鸦说小娘炮也想搞个纹身啊,干茶你给他选选,别太大,我怕他一只胳膊都刺不完的。

    干茶笑笑,说没纹蝾螈,阿言就是好奇看看罢了,纹这个可疼,从哥能受得了,你未必受得了。

    乌鸦当时也没多想,给了钱拿了肉,再把阿言一道捎回去。

    自那之后,乌鸦也认为阿言总算是不怕三婆了,所以隔三差五就让阿言去取肉。

    阿言也没再抗拒,更没生拉硬拽把从哥于课堂上掳走,陪着他去拿一块肉。

    但偏偏就是如此,反而出现了另外的事情,让乌鸦后悔了。

    乌鸦觉着他就不应该让阿言去,至少不应该让阿言和那个干茶接触。

    干茶是什么,是个年轻小靓仔。除却身上的纹路不算,他要拿出来和其他同龄的比一比,确实比什么赖查、屁精他们好看多了。身上那一块块肌肉也不知道怎么吃出来的,没见着他打猎,肉却一块没少。

    这些可都是能拐走小娘炮的东西。

    何况还有最关键的一点,乌鸦比阿言大十岁左右,而那干茶呢,干茶和小娘炮差不多一个年纪。

    后生可畏,不可不防。

    tbc

    第126章 【番二】雨夜(2)

    当然,如果那天没有下雨的话,乌鸦的怒火可能还没那么快燃起来。可偏偏那天下雨了,而且下得很大。

    苦山冬天的冻雨根本不合常理,电闪雷鸣,来势凶猛,一下起来短则几小时,长则一个星期甚至更久,没完没了。

    本来乌鸦没叫阿言去拿肉的,是阿言自己在厨房里翻翻,说哎呀肉又吃完了,然后自告奋勇地拿了钱袋就往屋外跑。

    那段日子他和干茶的接触越来越多,而且一去拿肉,不到太阳下山就不回来。偶尔乌鸦蹿到他的办公室,也根本见不着阿言的影,不用想都知道他又跑干茶那里摸鱼去了,看人家用针扎出一大片的鲜血,再用燃料泼泼洒洒。

    乌鸦就不明白了,这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他从小看到大,就像每天看溪水冲刷石头一样。不就是一扎,一染,一包,然后敷敷药,等好了就成一幅图吗,乌鸦也能搞,虽然搞得可能没那么精致,但要搞个图案出来也没问题。

    乌鸦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阴沉沉了,阿言仍然不在。

    苦山的春节和竹柳的春节有一个多两个月的时差,所以阿言是过了节跟他回来的,回来之后不久,才到苦山的春节。

    乌鸦望着家里头已经挪出来的酒酿,左右坐着不舒服。

    他估计是等待的心情太烦躁,于是干脆洗了个热水澡,心说洗完澡阿言也回来了,那他正好能把肉弄了,再顺便旁敲侧击地跟阿言讲——快过年了,没事就别瞎///ji///巴跑三婆那去了,人家也是要为过年准备的,他去了还添乱。

    可谁知刚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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