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仑系列(未删节) 作者:未知

    第 590 部分阅读

    我暗自满足他对我胸部的这种兴奋举动,毕竟我的ru房不见得比少女差……

    我,正被人强烈的需要着,渴望着,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女人虚荣再一次装的满满的。

    原本放在我胸部的一只手,开始伸进我的裙内摸我的下身,我立刻紧紧并拢双腿,因为我下面早已禁不住流出了很多,湿透了内裤一大片,我不想被他就这么看穿。他又开始反复的道歉,我只好对告诉他我们不能再继续了,现在的感觉很好,不要做些伤害对方家庭的事情。

    「我……我还没结婚,没考虑这么多,原谅我,好吗?」他依旧歉意的回答我。

    听到这话,我为刚才的行为没有伤害到另一个女人而感到几分欣慰,却又为没有更好的理由来竭止住他奔而待发的激|情而慌了神。什么时候,我的裙子拉链已经被他拉下,我挣扎着重新拉回原位,他又伸手到裙子里去拉我的内裤,我又紧紧拽住,一番无声的搏斗似乎我赢了一局。

    老公,我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拉着内裤的手一直没放松,却给了他绝好的机会,他的手已经碰到了我湿透的内裤下方,黑暗中我隐约听到他得意的笑了笑,我羞得紧紧贴在他的怀里,如同当年我被你第一次抚摸时也是这样。

    老公,我还是很想你。

    「嗯~~~」我不由轻轻喘息着,女人的矜持就只是一张薄纸,而此刻捅破后,我也不用再去掩饰自己,慢慢的随心而去,在他的怀里,我显得很弱小,也正是这种弱小,让我感觉到在他怀里的被完全包容的安全感,但我的底线只能降到这里,我是无法接受老公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

    他在我内裤湿透的地方不停的挑逗着,虽然看不见什么,我还是害羞的闭上了眼睛,暗战仍然在进行,期间他试图解开我的胸罩,我也想让他的手直接接触我的ru房,可我害怕忽然有人进来看到,于是告诉他不好,别这样,好在他似乎也能理解。可过了一会儿,我感觉他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放出了一个硬硬东西的抵住了我的小腹,我连忙告诉他不行,可他哀求我就隔着内裤让他摩擦一下,他是在太难过了。

    老公,我心软了,或许我意识模糊了,总之我没有去抗拒,我也很久没有xing爱了,虽然也有悄悄手yin过,但每次结束后却更加的空虚和失落,我也清楚的知道,底线不能再被突破,否则我将跨过一生不可回头的错。我的沉默让他领会了我的默许,他刚要有所动作,我忽然觉得他会不会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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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随便呢?我连忙用膝盖抵住他的身体,他被我突然的变故怔住了,没等他问我,我先对他说:「总得让我知道你是谁吧?」

    他如获重释的长长呼了口气,说道:「真不好意思,我叫……」我的手按住了他的嘴,多变的我忽然不想知道他叫什么,因为我根本不想记住今晚发生的事情。

    我们再次接吻,用行动来诠释内心的想法。我弯起腿,微微分开,他的荫茎很快抵触到了我下面,其实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因为内裤粘湿的贴合在我的阴沪上,很难过,但硬物的一转、一顶下,这些也就显得无关紧要了。

    我的荫道口两侧由于充血的原因,已经非常的饱满,无数的神经末梢装满了里面,因而每一次荫茎隔着内裤向下、向内的压力都能准确的传达到我的大脑,连续的上下摩擦我只感觉分泌液明显增多,还流到了裙子上,腹腔内也如同千万的蚂蚁窜动。

    我几乎想要自己退去内裤,迎来他真正的交合,可我还是惦记着你,老公,要是此刻是你在我身体上面,那该多好,可现在这种快感却成了考验我的意志,折磨他的欲望。

    我再次走神了,他的手指悄悄拨开我的内裤下沿,我慌了,忙挣扎着想要起来,他如饥似渴的哀求我就进去一下,短暂的挣扎后,两人都忽然停住了,我明显感到粗大的东西已经准确的插入我的荫道,涨得满满的,我甚至不得不尽量分开双腿来减低这种压迫感。

    老公,也许,现在我真是没有理由再去责备你任何的不是,有些事情回不去了。

    老公,我好想哭。

    我意识到他还在我身体里时,慌忙推开了他,这一次他没有坚持,就在他荫茎拔出的时候,我感觉荫道突然的收缩后又突然收紧,收紧后又突然松弛,其实多少还是有些依依不舍。

    「我……」他想解释。

    我不想听,事实上,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全是他的错,是我一再的退让成就了他,但我不能这么说,我打断了他不停的解释,跟他说:「我还没准备好,你知道,外面……」

    似乎他相信了我,而外面也是我从一开始的心里压力,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突然进来。整理了一下,我们敲了敲门,意识要出去,大家好像没有为难我们,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出去后,没有看任何人的眼神,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自然的发挥了几首歌曲。

    凌晨两点,一切结束了,他提出开车送我,为了回绝他,我推脱说就住在附近,走过去就可以了,所以没打车也没等他回话,便向夜幕中跑去。

    老公,我第一次这么晚走在街上,这里出来不到两百米便荒凉一片,我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远处几个喝醉的男人正朝我走来,还隔着一段距离便开始冲我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我好害怕,我没命的奔跑,可我不知道要去哪里。

    老公,你现在回到家了吗?没有看到我在家里,你会担心我吗?老公,我很快就回来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我不会停下脚步。

    一辆汽车从我身边开过,停在了不远的地方,我被吓到了,老公,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是他,下车的人是他,他走到呆呆站在路边的我面前,温和的说:「你走得好快,这里是山上,我不相信你住在这里。」

    我没回答他,只是跟着他上了车,向城里开去,一路上,我们没说一句话,可每次侧头看时,我就会觉得他仍然在我身体里,我不敢继续去想,因为我又有些湿了。

    ……

    到了家,开锁就知道你还没回来,因为门依旧是在外面反锁着。

    屋子里关着灯,我也不想去开了,平时也许会觉得害怕,但今晚,我内心起伏着,我拉窗帘准备睡下时,看到他的车依然停在楼下,我的好奇心又促使我想要下楼问个明白,可我克制住了自己。我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就回想起包房

    内发生的事情,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感觉,我不由的伸手到睡衣里,拨弄着。

    我和往常一样,脱去内裤,手指轻轻在阴di上旋转,可今晚却倍感缺憾,我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冲到窗前,他的车任然停在那里。

    我忘记了一切需要告诫自己的话,忘记了一切需要遵守的道理,我只穿着睡衣,开了门来到车前,他靠着椅子闭着眼睛,我敲了敲车窗,他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清楚是我的时候,我看到他脸上露出了说不出的喜悦。

    「你怎么还在这里。」他才摇下车窗,我便急切的先向他发问了。

    他毫不犹豫的直接回答:「我担心你这么晚回家,要是吵架什么的,我就过意不去了。」

    无论他说的是不是假话,可我爱听,也爱感动,我忽然问他:「敢不敢?」

    他楞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我的话,立刻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和我一起上了楼,进了卧室,他紧紧抱住我,喘着粗气对我说:「我一直在想你,从见到你那一刻。」

    我笑了笑,我不想去验证它的真假,老公,可我却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现在,就在我们的大床上,他抱着我,很快扯掉了我的睡衣,我没穿内裤,所以,我已经全身赤裸的躺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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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我ru房上亲了一口后,对我说:「它真是很美!」

    老公,听见了吗?他也和你一样说我的ru房很美,不知道现在你还是这么觉得吗?

    他一边低头舔弄着我的|乳头,一边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心急之下,显得很笨拙,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看了看我,坏坏的说:「虽然你笑得很漂亮,但我还是要收拾你!」

    老公,他真的收拾我了,有几次我明显感觉|乳头被他含在口中,咬了几下,好痛,我连忙求饶,他的舌尖从ru房掠过小腹,舔起着我的荫毛,没几下,我不怎么茂盛的荫毛完全被他的唾液泽湿,黏成一片一片。

    最致命的刺激很快袭来,他居然毫不嫌弃的把嘴直接顶在我的阴沪上,如同口渴的沙漠人不停的吮吸我分泌的汁液,我从没有经历过这种刺激,立刻全身酥麻,瘫软的任由他摆布,我的荫道口再一次肿胀起来,如同盛开的花儿向两侧微微张开,以等待迎接贵客一般。

    他的舌尖拨弄着我下面的缝隙,从下而上,停留在阴di的位置,轻轻的一圈一圈的挑弄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快感从小小的阴di处,向上放射到整个腹腔内,我视觉模糊了,只能听到自己不断发出「嗯……啊……」呻吟声。老公,这在以

    前我会觉得发出这种声音很淫荡、很羞耻,可现在我无法控制的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我的感受。

    小腹里如同一个温热的火炉,将烤热的血液输送到全身,最后汇集到脊背,手和脊背几乎是同时颤抖起来,双腿早已僵硬,大量的分泌液顺着股沟流到了床上,我大半臀部都被弄得凉凉的。

    荫道内千千万万的蚂蚁又开始倾巢而出,我紧紧抓住床单抵御这种刺激的同时,语无伦次的祈求他快插我,至今我仍然不敢想象我能说出这些话。

    老公,我是个坏女人?是吧?可是我还是比不上你外面的那些小姐,虽然我便宜到不要钱,可我还是留不住你。

    他终于起身抱起我的下身,分开双腿夹住他的腰部,我焦急的期待着他进入我的身体,去消灭那些蚂蚁钻心的瘙痒,可讨厌的是,他仍然把荫茎抵在荫道口上上下下的玩弄着,我真想坐起来,用手去把它赛进来,可我起不来,只能苦苦央求他。

    终于,一个很硬的物体撞开了我荫道的两扇小门,一点一点的插入进来,我的鼻子再次丧失了呼吸功能,我大口大口的尽量咽进空气,不时鼻腔哼着我也听不懂的话,当他的根部荫毛抵住我的阴沪时,我知道他完全的进入了我的身体,那东西很温暖,挤在荫道内,向四周压迫去,我身体的肌肉完全绷紧,他抽出了一半的时候,一股血液形成的热流从我的脚底直涌向头部。

    老公,也许我真不会去配合你,让你觉得我无法满足你,现在的感受,我确实觉得以前我们似乎做得不够完美,我没能给你真正的快乐,可明白这个道理的代价我实在接受不起。

    他开始抽动荫茎,每次进出都牵扯着我阴di部位的所有皮肤组织,一同动了起来,腹腔内、荫道内,所有的肌肉细胞开始节律性的收缩起来,就连肛门处也感觉绷得很紧,「老公!」我好像真的喊出了这一声,因为他听了这句话后,把我双腿高高举直,开始用力粗暴的插我,手毫不爱惜的蹂躏我的ru房,估计都被他弄出了淤青。

    我再三的求他轻点,看到我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才算绕过了我,可能他也觉得伤害到了我,于是爬在我身上,亲吻我的嘴,双手抱紧我的上身,我们的下体有毛的地方不断的碰撞着,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呻吟外,还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和「啪啪」拍打水的清脆声音。

    迷迷糊糊中,我又被他反转身体,跪在床上,上身俯下,依靠两胳膊肘杵在床上支撑重心,臀部高高的向他翘着,我觉得这个动作很丢人,可我已经没有任何回绝的能力,他从后面用两只手握住我的ru房搓揉着,我不知道他是跪着还是怎样的姿势,总之他再一次插入了我,抽送着荫茎虽然不很深,也不快,但很舒服。

    老公,我好想大叫你的名字,好想大叫「老公」,可我害怕他的「惩罚」。

    「我开始觉得我不当当只是喜欢你,我也喜欢你的身体,你的小|穴。」他说话把我拉回了现实中,可我已经没有心情却为这句话赞美的话开心了,老公,平时我们总是草草收场,我也总以为xing爱就是这样,除了延续后代,也只是让男人开心,可现在,这个男人在我身上折腾了近半个多小时,也许我还是可以另男人舒服,并且我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我的xing爱观完全颠覆了。

    他忽然停下了,整个人躺在了我身边?结束了吗?就在我准备拿卫生纸的时候,发现他示意我坐到他的身体上,我这才注意到,他那根粗大的荫茎仍然靠着肚脐保持着硬度,我现在才算看清那根在我荫道里的东西,颜色黝黑,上面布满了好像我白带一样的粘稠液体,从裆部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方,毛很多,簇拥在荫茎的根部,还真像朵菌子,想到这里

    我笑了起来,他奇怪的问我笑什么,我说:「你叫我坐在上面还是叫我采蘑菇啊?」

    他听了也哈哈的笑了起来,很愉快的说:「你真可爱,说真的,我恐怕爱上你了!」

    我冷笑了一声,算是确认听到他的话了,于是开始跨到他的身上,慢慢的跪下,手扶住他那里往我下体塞去,这是另一种插入的感觉,较先前更刺激到我荫道上方的敏感地带,每当我坐下去后,阴di也很好的与荫茎根部结合起来,为了感受这种快感,我不得不加快了起坐的频率,他的荫茎本身就朝前倾斜压迫感与正好与来自腹部的压力唇齿相应,我感觉都快尿出来了。

    是的,老公,我真的感觉要尿尿了,一股热流汇聚到了尿道处,我开始无比的紧张,全身汗水如雨点般参透出毛孔,越是想尿我就越觉得自己正坠向某个深渊,迅速的下落将我的全身肌肉凝成了铁一般僵硬,我全身正在萎缩,向腹部萎

    缩,达到空前的密度,荫道开始痉挛,身体也因萎缩而剧烈的颤抖起来,这种感觉从微微作痛发展到爆炸一般,

    「啊!……」我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暖流穿过我的盆骨,扩撒到了身体每个部位后,一些液体勃然溢出,我还能感觉溅到一些在我脸上,萎缩消失了,换来的是全身的放松和疲惫如同敞开了所有身体细胞一样。

    瞬时的眩晕后,我彻底晕厥在了床上,全身的水分化为汗水湿透了床单,朦胧中,看到他自己用手套弄着荫茎,不一会儿,我感觉腹部上留下了他热热的浓液。

    老公,今夜你可回来?你看到这一幕会怎样呢?你会着急吗?会气愤吗?会紧张我吗?呵呵,也许不重要了。我好困,想睡觉。

    老公,你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在火车上了,你如果回来的话,饭在冰箱里,你记得看看有没有坏掉了?因为我不知道你哪天会回来。家用我就放在老位置,一分不少。

    哦,对了,以后不能叫你老公了,离婚协议书,我今天早上去领了,我签了字,如果有什么需要办理,你可以找小荣她们,她们可以联系到我。

    我走了,照顾好自己,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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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小姨子给干服了

    我和老婆都出生在中原某乡村,和很多中国农民一样,她的父母存在严重的求子欲,生了她之后,为了生个儿子不惜冒着重罚的压力再生,殊不知第二胎还是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姨子,不过总算黄天不负有心人,几年之后我的小舅子就出生了。只不过,这么一来,他们一家的生活压力大了很多。岳父岳母虽然思想守旧,但还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大女儿聪明,拼了老本都让她读书,老婆十二岁上省城读中学,十八岁到北京读大学,还是本硕连读。至于我,名义上也算是个「官二代」,老爸是村长嘛,不过我也算聪明了,能跟得上老婆的脚步。幸好我家就一儿子,经济压力小,又有那么芝麻大小一顶官帽,从小就跟老婆结了娃娃亲。毕业之后,我们做了公务员,去年结了婚,以我们未到而立这个资历,能在北京坐拥顶层复式近200平米的住宅,确实不易。

    小姨子,因为我和老婆是娃娃亲,她就像我亲妹妹一样,我们一般直接叫她「小妹」。她跟老婆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人们都说,女人的美貌与智慧成反比,真的没有错,形容她们姐妹两人是贴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老婆长相平庸,身材也一般,头发有点发黄干枯,说句不客气的话,我虽然不是诸葛亮,却娶了个黄月英似的老婆。小姨子就不同了,青春年少,就是头脑简单,二十出头的人了,还像个十几岁的小女生,整天跟着女孩儿们出去玩,大大咧咧,疯疯癫癫,却丝毫不把男人放在眼里,都不知道是不是对男人没有性趣。不过她的美貌啊,那是方圆十几里地,乃至镇上都十分有名的,据闻她成年前就有媒人来说媒,只是她自恃甚高,待价而沽,直到岳父岳母忍无可忍,给她下了死命令,她才不太情愿地接受了。

    小妹结婚那天,我和老婆作为至亲,那当然是要赶回去的。这公务员的事情,要说闲,也确实没太多事情要忙,要说忙,那也是不能随便离开岗位太远,免得上头找人的时候找不到。因此,赶回老家参加小妹的婚礼,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次难得的假期。万万没想到,我的艳遇就从那一天开始。

    特意提早了三天回老家,就是为了看看久违的家人。按照我们老家的风俗,小妹出嫁前三天是不能出门的,除了自家人,也不能跟任何男人见面。我是她姐夫,自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到老婆娘家去,要说有私心,那也当真,我可也想看看这小妖精出嫁前是什么模样呢!

    婚礼前一天,岳母和老婆带了一大群妇女忙东忙西,为第二天的婚礼做准备,我把自家的亲戚关系料理停当,藉着帮忙的名义跑过来,不过偷了空,跟岳父坐下温酒闲聊。正说话间,小妹从内里的闺房溜了出来,一屁股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时值盛夏,乡下农村没有空调,吊挂在屋顶的风扇作用十分有限,小妹穿了个小热裤,露出两条白花花长溜溜的大腿,叠起来,从她大腿外侧几乎可以瞄到她的屁股,而她的紧身短袖上衣,居然把她一对大奶显得老高老高,不知道光线不足还是我视力不好,竟看不出胸罩的轮廓,难不成这这小妖精里面是真空的?

    小妹把脑后一大把头发扎成马尾巴,说:「爸,姐夫,我出去玩会。」岳父阴沉着脸:「玩什么玩,明天都嫁人了,就不能安分一点。」我也知道岳父对这个小妖精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她长得美貌,自己出去有面子,恨的是她「不守妇道」,又拉了自己面子。若要我说,小妹比起北京上海的女子,「不守妇道」这顶帽子是万万扣不到她头上的,她就是爱玩爱闹,于男女关系,并不比同村的女子开放多少,只不过在过于保守的环境里,她也算是个小小的非主流了。照我的估计,小妹还是个原装货呢。男人嘛,骨子里的野兽欲望就是要多传播自己的基因,有小姨子的男人,超过九成都会对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例外。当然,想是想做是做,真能买大送小的岳父岳母又有几个呢?至少我没遇上。

    小妹不太情愿地回到闺房,噼噼啪啪地摔起东西来。岳父摇摇头,无计可施,看来他对这个刁蛮女儿也是伤透了脑筋。我呢,就算是芝麻绿豆的级别,怎么说还算是个京官,在这村里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于到小姨子的闺房里。只得把老婆叫来,她们姐妹俩在房里私聊了半个钟头,才算是把事情平息下来。

    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来到岳父家,帮忙是假,大模大样地喝酒抽烟,款待客人,那才是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见到那个即将成为我妹夫的男人,挺高大英俊的一个人,烫着头发,白白净净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农村人,听乡亲们说,他是镇长的儿子,读艺术学院的,说好听一点是个艺术家,要说难听的,就是个戏子。如果要拼爹,我是比不过他,我爹才村长呢,可要拼人,我可比他强多了,好歹我还是个京官啊,级别比他爸还高一大截。我这么想,也有那么一点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极可能尚未有人开发过的chu女私|处,健美的身体,今晚就要交给这么个小白脸享用,我居然有点吃醋。

    忙碌而混乱的婚礼,消耗了我一天的体力,目送小妹进了洞房,喝多了的我也在老婆搀扶下回到自己家,昏昏沉沉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年没在自己老家睡过的懒觉被老婆拍醒:「快起来,出大事了!」我眯着眼睛回她:「什么事,地震了么?」老婆心急火燎的:「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小妹在闹离婚!」我一听,立马蹦起来:「搞什么鬼?!昨天才结婚呢!」老婆二话没说,硬给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民政办跑。到了民政办,岳父岳母小妹都在,小妹那张脸是憋得通红,都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么,岳父岳母铁青铁青着脸,还有昨天见过的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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