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天,我自己的神话 作者:战争狂

    亡天,我自己的神话第95部分阅读

    容貌绝对不在自己之下,风情又明显胜出一筹的可娄巴特拉,令她生出了女人特有的警觉吧

    耳边响起了白秀真的声音,王天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看到可娄巴特拉并没有回答白秀真的意思,只是眉目含情般的看着自己,心一横,强迫自己恢复到平日里的状态,抱拳说道:“公主殿下行事高深莫测,王天甘拜下风,实在是猜不出您的来意,还是直说了吧,何必非这样兜圈子呢”

    “唉”可娄巴特拉忽然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的哀怨之色简直能够融化心肠再过冰冷的铁汉,“我在前世里的名声,也许你们也会有所耳闻。不过不过,男人几乎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无论是恺撒还是安东尼,我不过是在”说着说着,两行轻泪竟然从她面上滑落。

    王天和白秀真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开场白之后这个尼罗女人居然说出这么一番不着边际的话来,不过他们也知道现在还不是自己插嘴的时候,因此只有静静地听了下去,只是白秀真忽然将王天抱的更紧了。“只有在我离开那个世界之后,才遇到了一个真正值得我去爱的人,一个整个世界包括天界之上最伟大,最优秀的男人,你现在身上的诅咒,也只有他一个人才有足够的力量加在你身上。他究竟是谁,相信你们应该能够想到了吧”

    王天的心中生出不妙的感觉,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和尼罗人撕破脸,不过现在对方明显是来者不善,已经不容他再多想。白秀真可以感觉的到自己爱人体内的灵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运转起来,于是也默默地念动起咒语来。尼罗人的文明,可是完全能够凭自己之力和华龙相提并论的伟大文明,他们的神派在新世中的使者,其力量无论怎样估计都不能算是过分。两个人都做好了一旦可娄巴特拉有任何异动,立即全力出手的打算,至于接下来的后果,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可怜创世神殿的联军,在攻打耶路撒冷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却要在和尼罗人的军队的冲突中付出惨重的代价了。

    可娄巴特拉的头忽然抬了起来,眼中放射出凌厉的光芒,却出奇的并不是针对王天两人。哭的如同带雨梨花一般的尼罗公主并没有去擦拭脸上的泪滴,而是就这样带着泪痕向着两人说道:“我可以肯定,在你的身上强加上那道诅咒的人,绝对不会是他这样的诅咒对于施术者本身来说,同样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能量负担,除非你已经死掉,不然的话他就要在每时每刻承受着昂贵的能量消耗。这样的诅咒,只是被他用来施加在金字塔内,保护自己的信徒死后不被人打扰而已。他曾经亲口对我说过,除了在金字塔内,无论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他都绝对不会用到这个诅咒的王天,我知道你肯定遇到了强大的敌人,也知道你们现在心中对我的猜忌。但是不管你们怎么看,现在的我绝对是真心来找你们的。相信我,让我们联合起来吧我以他的名义起誓,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真爱着他的可娄巴特拉,都要为他复仇,都要杀死那个夺取了他的能量的恶棍”

    第九卷 天祭 第十六章

    “柳生千兵卫”随着邵野的又一声大喝,一只昏头昏脑飞的过于靠近这个煞神的乌鸦突然象是中了定身咒一般,直挺挺地从空中栽了下来,“一炷香的时间内,如果你还不出来,那么我就再次炮轰东京都这次连你们的皇宫也不放过”说着,邵野的手一抖,一炷早就握在手中的信香带着凛冽的劲气飞了出去,竟然插进了那被东瀛人当作城墙使用的巨木之中。华龙远征军的少帅,武功早就达到了传说中的摘花飞叶亦能伤人的程度。上次见面的时候还能稳稳压制住他一头的东瀛刀王,现在却已经被他当作了奴仆走狗一般对待。再没有任何保留的邵野的威势下,无论华龙军的战线还是东京都的城内,现在都是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静悄悄地听着看着,甚至就连那些受惊飞起的群鸦,也忘记了聒噪。

    时间不长,东京都的城门处发出了声响,缓缓地露出勉强可以供一个人出行的缝隙来,却并没有人马上走出来。可能是由于让华龙军的火炮打怕了,就算是附近山坡之上的华龙军了望手们也根本没有发现东京都里有任何人员的走动。但是邵野却清楚柳生已经来了,而且就在那扇门的背后。不过出奇的他现在并没有面对强敌时所应有的紧张,更没有一般年轻人的兴奋,他还是那样静静地站着,仿佛城门的开启和自己根本无关。他的人已经投入到了李天晶所说的那种“无”的境界去了,无天无地,无我无人,如果有一个够的上级数的对手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话,一定会恐惧地发现,尽管邵野就站在那里,可是自己却根本无法凭借感觉察觉对方的存在。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邵野自己实际上也说不好究竟是自己融入了世间万物当中,还是外界的一切融进了自己体内,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无论有多少敌人,无论敌人有多么强大,对于现在的自己都根本构不成威胁,甚至连敌人本身,在某种程度上也不过是这个可以囊括一切的“无”的一部分而已。尽管之前邵野也曾经很多次步入这个境界,但是无论哪一次的感觉也不象现在这样空明清灵,甚至柳生故意营造出来的诡异气氛,伪装的简直天衣无缝的凛冽杀机,都不必自己刻意去堪破,就会自动清清楚楚地摆到面前来。明显掌握到了先机的邵野并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站在那里,他知道今天自己已经胜了,不过心中却期待着那个柳生还能玩出什么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花样来,毕竟象他这样的对手是可遇不可求的。实际交手时候一刹那的收获,有的时候就要比一个人埋头苦练上一辈子还要多,想到柳生原先的样子,他的确是一个值得自己等的对手。

    两个人到现在为止,不但没有直接面对,甚至连彼此的气势都没有发生过碰撞,可是就连远方茫然观望的华龙军中最普通的战士都清楚刚才两个人已经过了第一招,但是却又根本说不出来他们之间的胜负,甚至连他们用来对抗的东西也说不明白。“人招气”,除了这些东西之外,还有一个能够决定武者之间的胜负却又被绝大多数修为不足的人所忽略的东西,那就是“意”。双方刚才的较量,纯粹是在这个“意”上。

    邵野的身上,根本看不出一点决斗时候的全神贯注,这一点就连他自己都很奇怪。这时候的他,忽然想到了如果在现在的这个意境中再使用刚才用在那两只乌鸦身上的那种不知名的力量来,将会是怎么样的一回事。就在他心念的这一丝几乎不可能被人发觉的浮动的同时,一声怪啸骤然响起,紧跟着一道夺目的利芒自城门的缝隙中毒蛇一般飞出,以令人难以想像的高速直射邵野的眼睛。这是柳生千兵卫纵横东瀛多年以来经过无数次拼杀打斗所得到的经验,人类对于飞向自己眼睛的东西都会有一种下意识的躲避意念。任何动作都会有破绽出现,既然邵野在自己的面前全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那么自己就要逼着他露出破绽来。

    柳生的意图谋算对于现在的邵野来说,不过是些早就被自己看破的“秘密”而已。不过他心中也的确感叹柳生的名号真不是白来的,怪不得就连本身的武功并没有遭到什么损伤的李天晶都会败在他的手上。要是换了以前的自己,可以肯定会在柳生现在的杀招下饮恨当场。柳生的“刀王”称号,并不只是代表他的手快刀狠,不但他能够将自己的意志融进手中的刀去,甚至任何能够在较量中赢得胜利的因素都被他同样用在了“刀”中去了,这样的“刀”,已经不能再用广义里的“刀”来衡量了。在出手之前,自己的任何可能的反应就都被那个到现在还未曾现身的东瀛刀客算计在内了。邵野的心中泛起了一丝兴奋,因为他可以肯定,柳生现在的这一刀所代表的就是他最强的力量,能够令他使出这样的一刀来,就是对自己的最大承认了,没有自己刚才在“意”上的逼迫,也许自己的对手还发不出现在的这一刀呢。

    就在那道脱手而出的寒芒笼罩住邵野的同一刹那,另外一道寒光暴然在东京都的城楼上闪现,电一般地撕裂长空,向着邵野头上半个人的高度处射去。恐怕整个扶桑岛上所有能够被用来进行杀戮的东西都被他们的刀王融会贯通了,这样的潜踪匿迹的功夫,恐怕就是织田信长和那个不知姓名的风林火山忍者头领也比不上。这才是柳生真正的杀招,他的人竟然没有躲藏在城门之后,而是早就隐藏在了城楼之上城门里的那一刀的速度就已经可以说是突破了人力的极限了,可是和现在这流星般的一刀比起来,却成了根本不值一提的乌龟爬。

    这样的较量,第一招就已经是决定胜负的一招了,在东瀛刀王毕生以来最为凛冽的杀招面前,邵野却还是象刚才那样站着,甚至连那些紧缚在他身上的零件也没有取出来,就是眼看着对手的第一刀直逼自己的眼前。但是柳生的这一刀并没有能够建功,因为自打锋利无比的草雉接近邵野的身体十步的时候开始,它飞掷的轨迹就突然出现了变化。这个变化在一开始的时候虽然细小,但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一个射手在发射的时候双手的一丝轻微颤抖,都会造成飞射出去的利箭与目标实际距离上的很大差距,就是这个柳生根本无法设想到的变化,毁了东瀛刀王凝聚了自己全部经验的致命一击。邵野不知怎么想的,竟然没有用自己足本身以对付这一刀的武功,却选择了用他那刚刚投入过一次实际运用,还根本谈不上融会贯通的那种不知名的力量来。虽然这举动十分冒险,但是没有人会去责怪胜利者,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可是拥有只要稍微动动手指,就会有无数门大炮将整个东京都彻底摧毁的权力的人。

    两道寒光交错着飞出,草雉足足飞出了百步之远才一头扎进了地面,由此上面蕴涵的力量可见一斑,而第二柄刀由于是从城头上斜射下来,落地时的距离要近的多,以至于握着刀柄一同从城头上飞降下来的柳生千兵卫仿佛都能感觉到自己身后的敌人身上的体温。他的人就这样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如同一尊雕塑。

    但这实际上不过是一种错觉而已,站在柳生背后约莫十步左右距离的邵野并没有转身的意思,就那么站着忽然问道:“你的第二柄刀叫什么名字”语气当中并没有带出丝毫的杀气,甚至连些许的敌意也没有,当然更不可能会有什么正面的感情,冰冷,完全的冰冷,没有任何感情,恐怕就是一个人对着路边的石头自言自语也不会有这样的语气。

    “弑弑神。”柳生的人还是保持着出击的姿势,看起来无比的怪异,语气中却多了一丝邵野所没有的迟疑。“怎么会这样他除了飞身跃起,不可能还有其他方法躲过草雉的一击的啊”

    “弑神”邵野仿佛在自言自语,“就这么把刀就能够杀掉神吗”他忽然仰头望向了天空,喃喃道:“神,什么是神的确有人能够杀掉神,但是那个人不是你,也还不是现在的我。现在的你,不要说想要弑神,甚至都不值得我出手。你们东瀛这里就没人了吗”突然之间,年轻的华龙高手陷入了一片茫然之中,没用一招一式就击破了对手精心设计的陷阱,可是他的心中却出奇的生不出任何欢欣的意念来,因为突然之间,一个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更为强大的对手出现在了他心头。

    邵野索然地摇了摇头,转过身来,慢慢地向着华龙军的战线走去,根本就没有再理会仍然一手持刀刺入泥土当中的柳生的意思,现在的他,对于柳生已经根本没有什么兴趣了。但是在他经过柳生身边的时候,东瀛人的刀王耳中还是响起了华龙远征军少帅的声音:“再给你一次机会。三天后我会再来,如果你还不能杀掉我,那么我将不会再给你们任何机会,我将摧毁整个东京都”

    创世神殿的密室当中,新任的两位神卫副统领耀日和冬妮已经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向神使大人汇报完毕,正恭敬地坐在那里,等待着神使大人的进一步指示。虽然冬妮是原先的神使,不过由于一直以来的神使从来没有在民众面前露出过真面目,同时那次神殿内乱的内幕又是只有各族首脑级别人物才有资格知晓的绝密情报,没有人敢泄露出来,因此现在的她和耀日一样,不过是醒悟过来,并且受到创世神的召唤“弃暗投明”,前来神殿效力将功折罪的龙族战士而已。冬妮已经从王天那里得知了月琪和星璇的身份秘密,但是原先一直将权力看的极重的她却出奇的丝毫没有嫉妒之意。

    月琪的脑子都简直快要停止运转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勉强恢复了常态。天啊,谁知道在夫君的口中简单的耶路撒冷争端,竟然会有这样错综复杂的内幕,她的心一直随着两个龙族的讲述忐忑不安,虽然已经知道王天他现在没事,但是听到梵天的出现,还是差点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这还是耀日冬妮两人对于围绕耶路撒冷发生的事情本身也不完全清楚,如果再加上本来以为已经被王天除掉的哈维的真实身份,和精灵异形两族之间的恩怨,恐怕就算月琪已经能够比较完美地扮演好一个神使,还是会象一个普通女子一样晕过去。

    说实在的,本来月琪对于王天在心中还是有着少许的怨念的,将整个圣京城的重担放在了自己肩上,自己反倒跑去耶路撒冷打打杀杀。联军当中有那么多的人,更有自己的干爹那样的厉害人物,那个哈维就必须要他亲自对付么还得带上白秀真先不说自己的心中要为他担惊受怕,光是圣京城的这付担子,简直就要把自己压垮了,可是现在就连妹妹和宇宁也离开自己了,自己的身上还月琪自己有的时候都在纳闷自己究竟是如何挺过来的。

    不过现在月琪终于第一次看清楚了自己夫君身上所背负的那个在往日里不过更多是些遥不可及一般存在的宿命,自己身上的这点压力比起来,还能算的了什么呢在这种状况下,夫君还没有忘了自己,将龙族这两个难得的助力派回了自己的身边,她忽然感觉到了一阵莫名其妙的愧疚,原先等到自己的夫君回来准备邀功请赏一般禀报他的草稿顿时还是在心里就被她撕了个粉碎:“你们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好在这里冬妮你也很熟的,今后很多事情可就要麻烦你们了。”

    “王天是我们的恩人,没有他,我们早就不在了。”高傲的龙族报恩的思想同样严重,尽管还是直呼着王天的名字,但是恐怕就是精灵族的大长老又回来了,在耀日和冬妮那里也得不到比王天更高的尊重了。爱屋及乌,要不是月琪特殊的身份,恐怕今后还真不好使唤这两个龙族呢。经过了这一系列的变化,两人显然也不想多说什么了,他们自己同样有许多事情需要重新接受。向着月琪施礼之后,两位新任的神卫副统领站了起来,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就在到达门口的时候,耀日的身体猛地一震,停了下来。在冬妮月琪愕然的目光注视当中,强烈的气势从他身上猛然爆发了出来,他竟然跳过了龙战士的形态,直接幻化成了龙族有史以来最强的霸王龙形态。“耀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冬妮惊惶地扑到自己爱人面前,“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极端的愤怒充斥着龙战士的心头,甚至霸王龙所特有的骨片上都散发出了慑人的杀气。看到耀日的突然变化的月琪心中大惊,她知道自己的实力,虽然说和以前已经有天壤云泥之别,不过自己这样的牧师面对龙族可是没有丝毫威胁,光是一身的武功,面对着发狂的龙族恐怕根本讨不了好。“难道说龙族刚才说的都是假的”月琪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过耀日接下来的话还是令她感觉好象天塌下来一般。

    “是他我感觉到了没错绝对是他”耀日的眼中闪烁着的仇恨目光简直已经不能用怒火来形容了,“就是这种气息,他也来到了圣京是梵天”“啊”两女同时惊呼了出来。“你们不要动,我去找他”说着,耀日已经一头冲出了密室,随之神殿外面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不用说也知道那是收到了主人召唤的肉球。

    “神使大人,”冬妮的眼中闪现的是无比的坚决,“请您留在这里。就是那个人毁灭了我们的整个族群,我也要去了,我们一定要比所有死在他手下的冤魂复仇”“不要啊,你们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啊”听了月琪的话,冬妮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微笑:“就算死了,能和耀日死在一起,我还有什么值得遗憾的呢”说着,不顾月琪的挽留,幻化成了龙战士的形态冲了出去。

    “能和自己的爱人死在一起,还有什么值得遗憾的呢”月琪的心中默默地说着,“夫君啊,你知道琪儿多盼望着你回来么”颤抖着的身体忽然坚决了起来,留在圣京城的唯一一位神使,慢慢地走出了密室

    “对了,白姐姐,有件东西我姐姐叫我带给你,却一直被我忘了。”星璇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然后探手入怀,摸索着什么。联军凯旋圣京的征途才到第二天,星璇就实在再也按捺不住对王天的思念,居然在半夜使用传送魔法直接传送进了自己夫君所在的帐篷。尽管好象并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不过看到星璇的突然出现,王天和白秀真的脸上都有一种说不出来原因的潮红。

    白秀真的手被星璇拉了过来,只觉得一个细小的硬物被塞进了自己的手心。摊开手掌一看,白秀真的眼睛顿时湿润了,那不是一个东西,而是两个,正是自己刚刚遭到罢免的时候为了凑盘缠而卖进南宫家当铺去的那对耳坠。就算是转世的神灵,也不是谁都有梵天那样强悍的力量可以直接转化成丨人形的。没有将自己从小抚养长大的师门,哪来的自己的今天这对耳坠可是在白秀真即将接任东方圣使离开师门的时候她的师父尹霜华亲手为她戴上的。当时要不是迫于生计,她是绝对不会将这点师门唯一的纪念当出去的。

    星璇的手忽然又从白秀真的手中将那耳坠夺了回去,娇声道:“相公啊,还不赶快给白姐姐戴上人家还急着想看白姐姐的样子呢。”白秀真先是一愣,随即轻轻地低下头去,却仍然遮掩不住满面的羞红,心中充满了温馨和对星璇的感激。

    在星璇的鼓动下,王天终于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将那对耳坠一一戴在了白秀真的耳朵上。不知已经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的神卫大统领在这时双手居然会有轻微的颤抖。白秀真柔顺地任凭他摆弄着,尽管许久没有再穿过的耳孔处依稀传来轻微的疼痛,但是现在她的心中却是比蜜还要甜。

    “白姐姐,你真美啊”看到烛光辉映下娇羞无限的白秀真,星璇不禁赞叹道,“相公,你说呢相公,相公”星璇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白秀真不由得抬起头来,愕然发现王天突然好象换了一个人一般眼睛茫然地打量着四周,无比的恐惧。“怎么了怎么了”白秀真不禁惶然问道。

    王天举起手掌示意两女不要说话,低下头来好象在思考什么,又象是在感觉着什么,半晌,突然抬起头来,白秀真还是头一次看到他有如此惊慌的表现:“琪儿是琪儿圣京城一定出事了”

    第九卷 天祭 第十七章

    创世神殿的联军在耶路撒冷大获全胜,现在正带着投降的自由者们凯旋而归的消息在刚过黄昏的时候终于通过信鸽传到了圣京城。在经历了白天龙族的出现的那次假警报之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白虎队驻地的西方圣使格瑞丝总算是听到了一个好消息,令她这些天来简直已经不堪负荷的心情多少舒解了一些。想来西方大陆的那些国家在得到自己的精英获胜的消息之后,胸中的火气能够多少缓解一些的吧看样子战云密布的西方大陆,一时之间还不会打起来。就算战争已经真的不可阻止,那些幻想着征服他人的君主也不会傻到在自己最为精锐的部队远在耶路撒冷的时候就贸然发动的。再加上今天已经发出的月琪早先答应的那道“神谕”,自己终于有了一个难得宝贵的可以喘口气的时间了。

    “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做呢”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以往在众人面前总是保持着莫测高深的微笑的光明教廷圣女殿下终于流露出了普通人一般的情感。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窗边,双手揉着自己的太阳岤,已经超过了普通人所能够想象的境界的光明魔法,几乎可以治愈任何肉体上的伤害,但是对于她心中由于西方大陆的情势而产生的纷乱的疲惫感,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这场即将爆发的战争表面上是普鲁士针对猷族人,但是实际上却根本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战乱连年的西方大陆,几乎任何两个国家之间都存在着或者曾经存在过各种各样的恩怨矛盾,而这些东西所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只能用铁与火去解决,最起码在绝大多数人的眼中只能这样做。恐怕也只有格瑞丝这样的继承了前世里悲天悯人的心情的人,才会傻到到了现在还幻想着以和平手段化解吧她真的不忍见到那么多的生命被战火吞没,尽管作为前世里天堂和地狱之间的接引人,已经不知曾经亲眼见过多少生命的死亡了。

    “就这样算了”格瑞丝将心一横,打定了主意,只要凯旋的联军一回到圣京,自己就立刻亲自动身,前往这次风波表面上的策源地普鲁士一趟,说什么也要阻止那个叫做希特勒的战争疯子。当然,自己可不能光以现在西方圣使的身份去,如果神使那里能够再次帮忙的话,再加上一个创世神的特别使者的称呼,相信将更能够镇的住一些。她转念又想起了统帅联军的王天,不禁希望大增,相信凭着自己以前的刻意交好,在这事情上他总不会袖手旁观的吧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珍妮”格瑞丝略有些有气无力地呼唤了一句,准备叫侍女进来服侍自己洗浴就寝了。可是往日里一向服侍的无微不至的侍女并没有应声出现,令她在纳闷的同时心中多了一丝恼怒,不禁加大了声音:“珍妮珍妮安吉拉朱迪”回答她的还是一片静默,一向温和的西方圣使不由得真的有些生气了:“外面谁在不管是谁,给我进来一个”

    圣使大人的呼唤终于有了回应,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个身着白虎队制服的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格瑞丝突然一下子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地呵斥了起来:“你叫什么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这里可是圣使大人的居所,白虎队中所有的男性,哪怕是贵为大统领的莱恩哈特在没有经过禀报的情况下,也是根本不允许私自进入的。刚刚进来的这个人尽管低着头,但是只要有眼睛的还是可以轻易看出是个男人来。

    “圣使大人,可是您刚才亲口吩咐的,无论外面是谁,所以我才进来了。”那人居然无视于圣使大人的愤怒,这样做出了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奇异的腔调,就连格瑞丝也一时之间听不出来究竟是嘲弄还是恭敬。格瑞丝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光明教廷的圣女,可是必须保持良好的形象的:“你现在就给我出去,把我的侍女叫进来。至于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还是去向统领大人解释吧。”

    “他们都睡过去了,圣使大人。”那个人还是没有抬起头来,“除了你我,现在这座府邸当中的所有人都已经睡过去了,如果有什么吩咐的话,就请您和我说好了。”格瑞丝已经意识到了局面的不妙,不过在表面上她却根本没有表现出来。尽管自己是个只能使用光明魔法的牧师,但是恐怕还没有哪个转世神灵会惧怕一个哪怕是个绝顶高手的凡人:“这么说,外面的人都是被你制服的了”在她的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的惊恐,好象在问着一件无关紧要的普通事情一样。

    但是梵天还是能够体察到格瑞丝心中现在的少许惶恐,于是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抬起头来,向着这个少见的西方美女微微一笑,将身上的气息再无保留地散发了出来。他已经弄清楚了格瑞丝的实际身份,现在其他的人都已经不会妨碍到自己了,他也不想再继续演戏。在得到了西德拉之后,他反倒发现自己的欲望更加强烈了,要不是想要格瑞丝无论身心都彻底顺服于他,恐怕他早就扑上去体验一下自己还未曾尝试过的西方天使的味道了。

    昏暗的房间内并没有点灯,梵天的身上也没有散发任何光芒,但是他的相貌却仿佛违背了所有的现在还没有被人类总结归纳出来的物理定律,无比清楚地映射进格瑞丝的眼中。格瑞丝顿时表现出不可置信的惊讶,良久才醒过神来,慢慢地跪倒在地:“天天父大人,是您吗”梵天的相貌她从来没有见过,但是那种气息却是自己无比熟悉的,能够散发出这种气息的人,绝对不会有假冒。

    梵天大模大样地走了几步,坐在窗边格瑞丝刚才坐过的椅子上,才开口道:“这个问题你自己应该清楚,需要我回答吗”跪倒在地的格瑞丝抬起头来,泛出无限惊喜的目光来:“天啊,真的是您,天父大人,您终于苏醒了。”梵天微笑道:“怎么了难道说我醒过来你不高兴么”格瑞丝连忙道:“不是,不是,现在格瑞丝正好有个天大的难题无法解决,您来了就好,这下我不用担心了。是格瑞丝一时太高兴了,请天父大人原谅。”说着,她又连忙跪伏了下去,前世里的天父的喜怒无常可是出了名的,她可不想成为新世里第一个因此受到惩罚的人。

    “噢是什么样的问题居然会令我的天使为难呢说出来听听。”梵天满意地打量着蜷伏于自己脚下的格瑞丝动人的曲线,用最柔和的语气问道。强扭的瓜不甜,他想要的,是西德拉那样真心顺服的玩物和助力,可不想再弄出一个慈航来。

    格瑞丝好象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微微颤抖着,好一阵才恢复了镇定,跪在那里说道:“天父大人,不想前世里的事情即将在新世里重演,格瑞丝无能,根本没有把握能够化解现在西方大陆的危机。如果再爆发出一场世界大战的话,恐怕人类将会遭到创世轮回之后的又一大劫难。还请天父大人怜悯,能够帮助他们。现在西方大陆上一多半的人都是您忠实的信徒,奥丁的势力已经比前世减弱许多,只要您以光明之神的身份降临,相信西方大陆即将爆发的战争会被您的一句话轻易化解的,同时奉献给光明之神的灵力,也就能够贡献给您了。”

    对于格瑞丝的请求,梵天只是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说道:“格瑞丝,你站起来。”“是。”格瑞丝不敢有丝毫的违抗,连忙站了起来,低着头小心地用手整理着自己因为跪拜而略有些凌乱的白色神袍。“走近一点,格瑞丝。”梵天的声音还是那么柔和,但是在格瑞丝听来却是如同雷鸣一般轰响,她非但没有靠近,反而下意识地退后了半步。自己潜意识里最害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就要发生了,光明圣女如同屠刀前的绵羊一样颤抖起来。

    “我说的话你难道没有听清楚吗”梵天略微有些不悦起来,又重复了一遍,“走近些,来,到我面前来。”他忽然发现自己的态度好象有点吓人,到了后半句的时候语气又变得柔和起来。

    格瑞丝的身躯战栗着,但是她清楚自己根本就无路可逃,最终还是屈服在了梵天的威势下面,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了几步,几乎可以碰到天父大人的膝盖才停了下来。她最后的一丝幻想马上破灭了,前世里自己所一直逃避着的命运终于还是降临了。随着“啊”的一声惊叫,梵天轻易地将格瑞丝揽进了自己的怀中,强迫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伸出手来在她的脸上抚摸着:“嗯,告诉我,哈迪斯那家伙究竟碰没碰过你”

    “天父大人没没有啊”梵天的手忽然向下滑落,毒蛇一般钻入了神袍当中,格瑞丝恨不得一头撞死,但是在梵天的滛威面前却根本不敢反抗,大滴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以自己这般的美色,如果不是在前世里多次拒绝天父大人的“关心”,又怎么会被发配到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角落去呢但是只要自己还想再次成为天上的神灵的话,对于梵天现在的任何要求,就必须尽力满足才对,再说就算自己想要反抗,一个只能够使用光明魔法的牧师和一个苏醒过来的主神之间的差距,绝对是一道遥不可及的鸿沟。

    梵天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动作越来越不堪,尽管格瑞丝拼命压抑,最终还是悲泣了起来。梵天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怎么了你不高兴吗”“不是不是。”尽管心中无比厌恶,但是在表面上的格瑞丝还是得强颜欢笑,虽然美丽的圣使大人现在的笑甚至要比哭还难看,“天天父大人请您不要急格瑞丝一切都会听您的,但是但是在在那之前,还请您先帮一帮西方大陆的人类吧,他们可都是您的子民啊。”美丽的天使已经清楚自己今天难逃虎口,但是还想为自己的牺牲创造最大的价值。

    梵天忽然笑了起来,一把将格瑞丝搂紧,贪婪地舔舐着不敢挣扎的她脸上的泪珠,半晌才悠悠地说道:“为什么呢叫他们打起来不是更好吗”“什么”格瑞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顾梵天越来越带着粗暴意味的肆虐,哀求道,“求求您了,天父大人,格瑞丝一切都会顺从您的,就请您帮帮那些可怜的人类吧。没有他们,您也不会有充足的灵力的啊”

    梵天的嘴角泛起一丝阴冷的笑意,忽然在女天使身上最为娇嫩柔软的地方用力地捏了一把:“你知道么这个世界和前世已经有了很大的区别,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其他的人都已经被我吸取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当今的世界,将只有我一个主神。我既是你的天父大人,又是西德拉的帝君,将来还会是白秀真的佛祖,甚至卓娅的创世神,整个世界的灵力,都将归我一人所支配。至于人类,我自然是不会看着他们灭亡的,但是要想再象前世一样给天界找麻烦,那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格瑞丝的人整个僵住了,双眼如同失神一般失去了光彩,任凭梵天在自己的身体上百般亵玩着,整个房间里只有梵天一个人的声音回荡着:“我可是个怕麻烦的人,照现在的速度,恐怕用不了几千年,就必须再进行一次创世轮回才能够保证人间灵力的供给了。就让他们去打好了,最好一直打下去,只要不到将所有人类毁灭的程度,打多久也无所谓,这样那些卑贱的人类就没有时间去发展什么科学了。再说我刚刚苏醒的时候没有把握好分寸,居然将魔王都给灭掉了。总应该有个代表邪恶的黑暗陪衬,才好显示出我这个唯一的神的伟大的吧我也不去找什么代理人了,干脆直接创造出一个精神烙印来,让他吸取在战争杀戮当中死去的人类的力量,成为这个世界上的魔鬼好了。没有适当的精神烙印,这些力量可就浪费了,你以为前世里的撒旦他们就是凭空出现的么不过也是神灵制造出来的傀儡而已,只不过最后拥有了自己的意识,现在的我,可是不会再犯那样的错误了。今后的世界,将只会有我一个主神,所有的一切,都会在我的绝对控制之中。我的小天使,我还正怕人间太太平了呢,还特意在华龙那里做了些布置安排。现在好了,西方大陆也可以放心了,等到再征服了奥丁和玛雅的人,整个世界就将归属于我的统治了,至于那些愚昧的半兽人矮人,我就是他们的创世神。”

    梵天轻轻地拉开了格瑞丝已经被自己弄的狼狈不堪的神袍,贪婪地欣赏着里面的美景:“我的小天使,如果你还想象前世那样成神的话,应该怎样做你应该清楚的。”格瑞丝的柔弱表现,令他十分满意,他本来就不想用重复的手段征服另外一个人,李贞英那里纯粹是暴力,西德拉则是刻意的温柔和“轻微”的催q手段,现在准备用在格瑞丝身上的则是胁迫和威逼了。实际上,这些美女不过都是梵天找来的练手对象,他要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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