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地枭雄 作者:禁忌书屋

    三国之北地枭雄第67部分阅读

    人都是痛哭流涕,不少人甚至是捶胸顿足,哀恸天子驾崩袁绍自然也没有例外,只是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曹操,虽然曹操也是一脸哀痛的样子,但袁绍却是看得出来,只怕曹操早就猜到天子驾崩的事情了

    看着众人如此哭成了一团,何进那是又气又急,可偏偏又不能说什么,总算等到众人的情绪稍稍平定了一些之后,这才对众人喊道:“诸公眼下蹇硕秘不发丧,而且有意立皇子协为帝诸公以为当如何是好啊”

    听得何进这么一说,众人这才渐渐冷静下来,下军校尉鲍鸿瞪圆了眼睛喝道:“阉贼胆敢如此无礼大将军末将愿意领本部人马,冲进宫内,诛杀阉贼”

    有鲍鸿这么一带头,众人也都是心思一动,若是凭着这个借口,直接冲进皇宫将阉贼杀光,也不为是一件好事不过很快陈琳就是喊道:“不可不可皇宫乃是天子居所,我等都是外臣,擅自闯入皇宫,还要动刀兵,这就是大逆不道我们既然忠心为主,又岂能行此大逆不道之举”

    陈琳的话也是得到不少人的支持,毕竟这擅闯皇宫可不是闹着玩的而鲍鸿等几名武将还是想要坚持己见,在他们看来,蹇硕等中常侍不过是几个阉人,以前有天子庇护,才会如此为所欲为可现在天子已经驾崩,就算是杀了他们,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何进此刻也是有些犹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听谁的,过了好半晌,何进却是把目光集中到了袁绍身上在座众人都是代表了大汉各大世家的势力,而袁绍所代表的袁家更是四世三公,各大世家之首当即何进便是对袁绍说道:“本初依你之见,我们当如何是好”

    见到何进竟然问到自己头上了,袁绍也是低头思索了片刻,随即说道:“大将军末将以为,蹇硕既然特意使诈谋图大将军,说明他对大将军还是有所顾忌的只要大将军还活着,蹇硕就不敢擅自提用力皇子协为帝的事情

    所以,依末将之见,现在首要是要保护好大将军的安全有大将军一日,蹇硕阉贼就不敢提废立之事而大将军也可派人进宫与皇后娘娘取得联系,尽快确定天子驾崩之事是否属实才是”

    这天一早,何进便带着袁绍等人进宫拜见太后,准备请太后准许诛杀张让等人。

    而张让等人此时却已经得到了风声,因此立刻让人假传旨意,将何进单独招入宫中,袁绍等人率军在宫外等候。

    第24章,将军之见

    祖昭既得了马元苏德一文一武两位将才,心中自是万分高兴,现在正值他需要人才之际,偏就出现两位这样的将才,不可谓是天要降大任于他啊。

    不过,马元的蛮力祖昭倒是领教了,至于苏德的才学,也只是听他空口谈来,不知道实际应用中他是不是真的只会纸上谈兵。祖昭决定找机会试试他,毕竟如是马谡之人,祖昭可是不想任用的。自己是带着外挂来的,知道什么人会在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任人用人上自然是更加精明和谨慎。

    三人畅快淋漓的喝了一番,祖昭便将两人带往了曹操所在的官邸。他这么做倒不是要将此二人介绍给曹操,只是自己现在只身在洛阳,有曹操照着一点,到不是什么坏事,主要是出于对他们二人的身份问题考虑。若是有人识得苏德是黄金贼党的前军师,只怕会出一些乱子。z

    再则,马元痛打大胡子军官,这事情势必会引发一连串的余波,祖昭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增加麻烦,所以将他们带进曹操所在地,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

    三人到了曹操府邸门口,却见一辆宫中车马飞驰而过,祖昭眼睛,一眼就看出了车上的人,正是十常侍宋典的手下。显然他们是刚从曹操府邸出来的。祖昭疑惑,曹操和宋典无什么亲密的往来,他的手下怎么会来这里的。

    带着疑惑,祖昭直接就请求面见曹操。门人一番通报,祖昭带着马元苏德二人很快便见到了曹操,可是看曹操的脸色,却是有几分忧郁的神色。祖昭知道,曹操是历史上的一代j雄,此刻的他心中已经有了宏伟的心,他是要干大事的男人,如此这般忧郁的神色,只有在忧国忧民的时候才会出现,不知道他此刻是在忧愁什么,莫非洛阳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么。

    祖昭回顾三国历史,此刻正值公园186年春,洛阳城中没什么值得载入历史的大事发生啊。突然,他眉心一拧,忽然行想起了一事,莫不是曹操此刻正在为那事情烦恼么

    曹操见祖昭进来,脸上的忧愁之色缓和了许多,不过眉目之间还是难以掩饰一丝丝的忧郁。

    “烈臣,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要找你商量呢”曹操快哭来到祖昭面前,见他身后还有两个陌生男子,一壮一瘦,对比很是强烈,他们站在一起,倒是显得有些滑稽。

    “此二位是”曹操看着马元苏德问道。

    “这是马元,字平义,幽州人士;这是苏德,字世德,亦是幽州人士。他们都是我刚才在洛阳城中结交的豪爽之人,因为我只身来洛阳,也没有什么好去处,所以就带着他们来了这里,希望曹公不要介意。”祖昭说。

    曹操细看二人,马元身材高大壮硕,一看一看就是力大无穷之人,若是能修得一些队长之技能,在战场是,必定是一个勇猛良将。在看苏德,虽然比较清瘦,可是脸色清秀,一看就是精明之人,而且看他面色虽有不羁之色,可是眉宇之间透露出的豪气,足见其是以为内藏丰厚的谋士。他哈哈一笑,执两人的手而说:“孟德素爱结交豪杰,今能和二位结交,是我孟德的大幸。”

    祖昭心中不禁一阵暗叹,这曹阿瞒笼络人心果然有一套,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忠勇之士愿意誓死追随他呢。现在他还没有展现什么宏图大志,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必定是雄霸北方,那时候他就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了。自己在世为人,能来到三国和曹操之流争夺天下,倒是真是一大快事。

    马元苏德也早就听闻曹操之名,之前苏德可是和曹操率领的军队做过正面交锋的。苏德此刻也禁不住细细打量曹操一番,回想那时候,曹操虽然人少,可是黄巾军还是占不了什么便宜,看来这曹操还真是有些能耐的。

    “流落异乡之徒,只求莫要给曹公惹来麻烦,又岂敢高攀曹公。”苏德幽幽说道。

    曹操却是哈哈一笑,说道:“先生说话客气了,我曹孟德也不是什么功德无量之人,现在在朝中做一小官,褪去头上这帽子,也是平凡人一个,先生又怎么说是高攀与我呢。我们之交,贵在交心。”

    “此话甚好,我喜欢,看来曹孟德也真是豪爽之人呢,你这个朋友,我马元交定了。”马元乐呵呵的上前一步,大笑着冲曹操点头。

    祖昭一看不对,再这样闹下去,要是曹操是什么诡计,将这二人留在他身边留用,这可就是自己的损失了,最可恨的是以后还将变成敌人。他急忙转移话题,问道:“我看之前曹公面色有些惆怅,不知道是为何事忧愁,可否说来我听”

    曹操这才恍然大悟一般,拍掌而曰:“对了,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了。你们快请里面坐,大家都是自己人,也就不比讲究什么繁文缛节了。”说着将祖昭等人请进了内室。

    祖昭心中暗笑,这曹孟德倒是真有趣得很,他可以光着脚丫跌跌撞撞的出门迎接谋士,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这等行为,着实能让有识之士为其卖命。此刻他不知道马元苏德底细,只是看在他们和自己在一起,就毫不避讳的和他们一起谈事,看来这曹操果然有过人的胸怀。

    进了内室,曹操吩咐下人上了些茶水,这才幽幽说出了他所郁闷之事。原来,曹操所忧愁之事,正和祖昭所想的没什么诧异。就是这个世界,汉帝要重修西宫,命宋典负责。而那宋典本就是贪财之徒,此刻自然是要打捞一笔,他打着天子的大旗,完全不把朝中各臣放在眼中,让他的部下纷纷到朝臣家中说天子诏,让他们设法拿出打量的金银,以作天子重修西宫只用。

    而真正让曹操忧愁的是,西宫大修,光靠国库银两是不可能的,宋典已经派人到各州各县征收重税,而最终受苦的必定是百姓,这样一来,许多人必定又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据我所知,宋典将重点征收地点放在辽东一带,他已经派人前往幽州。”曹操说。

    祖昭一听,心中甚怒,辽东可是自己的大本营所在地,现在正是发展之期,若是让他一通乱来,自己的前功就尽弃了。不行,绝对不能让宋典打辽东的注意。而且自己在那里新开设的许多新式机构,一旦被宋典这样的j诈小人知道,一定在朝中胡言乱语,到时候只怕天子直接会派兵破坏那里的一切。

    曹操看出了祖昭的忧心,不过却不真正知道他在忧心什么,以为是他在担心黄埔嵩和卢植等人,说道:“烈臣,现在你师父那边也需要你,我这里虽然希望你留下来帮忙,可是我知道留你不住。”

    “曹公,我想我必须离开洛阳了,幽州那边情况一直不好,现在的百姓日子好不容易有些起色,要是让宋典的人乱来,那里的黄金余党一定会趁势作乱的。这不由得我不忧心。”祖昭说。

    曹操自是点头同意,他知道祖昭是一个千古奇才,对待事情上每每有奇招,此刻宋典奉天子诏修复西宫,这事实是改变不了的,而如何让地方百姓不受牵连,这就需要地方官的谋略了。

    在曹操府中带了一宿,次日一早,曹操就为祖昭和马元苏德三人安排了车马。他本来想要将马元苏德二人留在自己身边,可是几次暗示之后,二人表现出的都是要跟着祖昭,曹操也无奈,只能心中暗自告诉自己,以后将祖昭纳入自己麾下,那么他的人不就是自己的人了么。

    只是他不知道,祖昭又怎么可能被他招入麾下,祖昭一定是这个乱石之中他最大的一个敌人。到时候曹操就会知道,江东汉中根本就不是事,而祖昭才是最大的对手。

    祖昭带着马元苏德二人,马不停蹄的赶回皇甫嵩所在的州府。途中经过一小县,此刻太阳已经西斜,三人于是进入城中留宿一夜,打算第二天再启程赶路。

    一路舟车劳顿,人疲马乏,三人随意吃了些东西,又喝了些酒,找了酒楼住下,在房间中畅谈理想。

    正休息间,忽然听到楼下一片混乱,吵闹不堪,祖昭和马元立刻就翻身而起,出楼探看,苏德也起身跟出,不过速度却不及祖昭和苏德二人快速。

    祖昭马元来到楼台,往下一看,却是一队军士在强抢一个女子,口中还骂骂咧咧,那女子呜呜哭泣,一直求饶,可是军士却执意要将她带走。地上跪着一老头,已经被打破了头,他却一直以头撞地,求军士放过他们。

    “军爷,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就这么一个孙女,你们不能带走她啊,求求你们了。”老头将头撞得咚咚直向。

    其中一面上有一刀疤的军事猛的一脚将老头踢翻在地,骂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现在天子要修宫殿,向全国征收税收,你拿不出银两,自然只能将你这孙女买了充数,要是天子怪罪下来,我们整个县都会受到牵连。”

    “军爷,天子要修宫殿,我等自然是希望出力的。可是我们连饭都几乎吃不上,又去哪里来的银两交税。求求放过我们吧,我孙女她还小,你不能卖了她啊。”老头哭哭啼啼,一直在地上磕头。

    那军士却是哈哈一笑,一把捏在女子的脸上,j笑着说道:“小哪里小了将她卖进青楼,那是享受不尽的快乐,她这年纪正好,一点也不小。”

    “不要,我不要被卖进青楼。”女子哭哭滴滴的哀求着,可是军士却不听,怒骂两声,带着女子就要离开。

    那老头又岂肯依了军士,紧紧的抱着他的腿,哀求着让他们放了自己和孙女。军士使劲了几次,皆是不能脱身,脸上顿时燃起怒气,哗的一声抽出腰间的朴刀,口中大骂一声,向那老头砍去。

    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可是却没有人出面制止,只是躲得更远了些,生怕伤到了自己。见到这等杀人之事,祖昭又岂能坐视不理,他刚想大声阻止,可是口才微微张开,却发现身边人影一闪,有什么东西从二楼掉落下去。

    他心中一惊,再看时,身边却没有了马元的身影,此刻他已经跳到了楼下,大喝一声,几步飞速向前,一脚就踢掉了军事手中的朴刀,铮的一声,刀子插进了酒楼大堂的红色柱子之上,发出亮晃晃的光泽。

    这一切来的太过于突然,别说军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连一旁的围观群众也看不清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明晃晃的刀子,然后才吃惊的看看军事,这才发现他前面多了一个壮硕的男子,正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军士身边的其他士兵,看到突然出现这么一个男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都纷纷抽出刀子,将马元团团围住。

    “你是哪里蹦出来的野人,居然敢干涉官府的事情,你是活腻了耶”军事大声的呵斥道。

    马元却仰天长啸,说道:“官府之人不保护百姓,却这等要谋害百姓,你们算是甚么鸟军士”

    众人听得马元声音洪亮如天雷,之前的那无影无形的一脚,却又快如闪电,不禁都有几分惧怕,看热闹的人都纷纷退避三舍,而持刀的士兵们则都提高了警惕,唯恐一眨眼之间自己手中刀就被夺了过去。

    “你这厮居然敢侮辱官府之人,看来真是活腻了,今天非将你带入大牢尝尝滋味。”军士恶狠狠的说道。

    马元却丝毫没有惬意,笑道:“别说是小小县城官府小兵,就是天子老儿在此行凶,我一样将他揍上天。”

    众人听他此话一出,解释一阵阵的惊叹和唏嘘,连天子都敢骂,这人不是疯子就是作死。

    “将他拿下。”那军士大呼一声,右手一挥,向其他士兵下了命令。众士兵得令,都嘶吼着挥舞着刀子朝马元砍来。

    祖昭在楼上看着,生怕祖昭双拳难敌四手,真欲下楼出手相救,却被苏德拦住。祖昭不解,问他为何如此。苏德却幽幽一笑,说道:“平义只能你也领教过了,现在我们追随你干大事,他要是这几个虾兵蟹将都摆不平,以后如何在百万军中自由拼杀你要想委以他重任,就应该给他机会。而且你这时候出手帮助他,只怕他会觉得你怀疑他的能力,倒是会搞得大家都不高兴嘞。”

    祖昭一想也是,自己心目中的马元,可是那种如关羽张飞一般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大将,若是现在连这几个小混混都摆平不了,那以后真就不能奢望他有什么大作为了。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这样的笑话,可不能在自己的身上发生。

    他虽然有些担心马元,可是最红依旧听从了苏德的话。之前马元连洛阳守卫都能轻易打倒,此刻面对的这小小县城的几个地方小兵,对于马元来说,也许真是小菜一碟。

    而且,马元能第一时间出手相助,行为和言语之中都是十分爱护百姓,这样的人,将来一定是可以委以重任的。如果可以,自己现在谋划的重金甲骑兵的首任统领,或许马元就是其中一人。

    眼看着中士兵挥舞着刀子一拥而上,马元却丝毫不慌乱,他目光如矩,似泰山一般直挺挺的站在原地。待得众人将要挥刀砍下,只听马元咆哮一声,这声音异常雄浑震耳,吓得那些士兵纷纷停手,全都如同木鸡一般呆在那里。

    祖昭见了大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狮吼功么,实在太了不起了,就这一声咆哮,足以震慑敌人。三国中有记载用声音吓人的不多,小霸王孙策回身一喝,吓死过一人,张飞在长坂桥三声怒吼吓死了曹操身边亲随夏侯恩,赵子龙单骑诱敌,回声一吼,吓得后面追赶的百余骑纷纷落地。而今进到马元一吼,居然吓得一二十名士兵呆若木鸡。这么大的震慑力,只怕也就只有这时期的大将才具备。;

    祖昭心中甚是欢喜,这马元果然是一名猛将,而不是在市井街头抢美酒的无赖莽汉。见众士兵不动了,马元又是一声爆吼,两步上前,一把捏住那军士的脖子,口中骂道:“我今天就弄死你这只会欺压良民的官府狗。”说着只见他手上青筋暴起,接着一声喝斥,却见那军士双目圆睁,突然面色发白,继而转紫,随后七窍流血,全身一颤,没了动静。

    马元放开手,只见他手指上都是鲜红的血液,原来那军士的脖子也都被他给捏烂了皮肉。其他士兵见了,轰然逃跑,而围观的群众,在惊悚了一阵之后,居然鼓掌欢呼。

    祖昭和苏德此刻才缓缓下楼,夸耀马元身手果然了得。马元哈哈一笑,说遇到这样的狗屁军士,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天下不见得就不会太平。

    那女子此刻扶着老头来到祖昭他们身边,跪地磕头道谢。祖昭和马元连忙将其扶了起来,问是何事,为何那军士要如此为难他们

    第25章,县令之豫

    救下了被军士欺负的老头和女子,两人立刻跪地磕头拜谢,却被祖昭和马元急忙扶起。祖昭问道:“老先生,你们因为何事得罪了官府,他们居然要如此打伤你们”

    老头一把鼻涕一把累的哭诉道:“我等小民,岂敢得罪官府,只求能过平稳的日子。”

    “那到底是为何”祖昭心中疑惑,这官府士兵没有理由无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欺压良民的,其中定有内情。

    老头拉过女子,说道:“恩公有所不知,几年前黄巾贼人作乱,这孩子的父亲和哥哥应诏参军,可惜第一战就战死。后来黄巾贼人终于被赶跑,孩子她母亲也病故,现在只有我和她。日子过得异常的艰苦。可我们自食其力,孩子她做些纺织缝补的事情,倒是也能过日子。谁料有一天她在街上不小心撞到一人,却是县令大人的小侄子。他眼看我家孙女有些姿色,就想行乱,被我家孙女抗拒,最终不小心将其推到一木桩上刺死了。”

    老头说道此处,马元忽然大声说道:“刺死了好,那等鸟人,这样刺死倒是便宜了他,若是让俺遇上,非得拧断他的手脚,再慢慢将他折磨致死。如此看来,你们县令也不是什么好鸟,带我稍后去端了他县衙。”

    老头摇头道:“县令虽然有些无能,可是也不算是一个坏人。众人都看到是他侄子使乱,此被我家孙女不小心给杀了的,所以最终县令大人也没有给我家孙女定罪。可是他的亲戚却誓言不会放过我家孙女,天天有人来捣乱,干扰我们的生活,还扬言要将我家孙女买到青楼。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在今天,县令老婆的弟弟,就是白壮士打死的那位,突然带人冲进我家,说是天子要修宫殿,让我们交白银几百两。可怜我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别说几百两,就是几十辆也交不出来。于是他们并用强,说要将我家孙女卖去青楼,以好抵赋税,否则天子怪罪下来,一定殃及所有人。”

    “真他娘的,哪有如此重的赋税,这完全就是趁机报复么。”马元忍不住一张拍在桌子上,哗啦一阵响,一张好端端的木桌居然散在地上,变成一堆废木头。众人惊呼一句,大赞他好功力。

    老头和那女子也是浑身一颤,继而说道:“今日承蒙恩公相救,无以为报,若是恩公不弃,以后小孙女就跟着恩公,鞍前马后侍候你一辈子吧。”说着拉着孙女,又要叩首。

    这可极坏了马元,他换忙看向祖昭,希望他说句话话,表情看起来很是惊慌。祖昭心中不由得好笑,这马元,打起人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有人要将孙女托付给他,他却急成这个样子。他想看看那马元会如何答复老头,故意不理会他,只是只是淡然一笑,没有说什么话。

    马元见祖昭不说话,心中更是慌乱,又将目光看向苏德,希望他快说几句话,帮忙自己解围。谁知苏德也是眼顾四周,没有搭理他。马元双臂一挥,哀叹一声,说道:“老先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天下有情有义之人都会做的事情,我又怎么能图什么回报了。你说要让你家孙女侍候我,这个万万不行。不行啊”

    老头也慌了,道:“莫非壮士嫌弃我家孙女不成”

    “不不不,我岂会嫌弃她呢,只是我是一流浪之徒,居无定说,这会儿正跟着主簿大人回冀州,我又岂能让你家孙女侍候我呢,万万使不得。”马元说道。

    老头闻言,心中明白,原来年轻的祖昭才是主儿,怪不得这壮士一直用眼睛看向他的。现在自己和孙女算是彻底得罪了县衙了,既然遇到一个主簿大人,若是能让他带着孙女离开,自己这老骨头就是死了也能瞑目。

    “主簿大人,求求你帮帮我们吧。”老头哀求道,几乎又要跪下。

    祖昭急忙将他扶起,说道:“老先生休要如此客气。不如我们给你们些盘缠,到外乡谋生去吧。”

    马元见祖昭接过了话,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快速移动到苏德身边,小声说道:“世德,亏我还认你是知己么,想不到你居然不帮我。”

    苏德淡然一笑,说道:“你看那姑娘不错,要是能给你做娘子,怕是不错。你这年纪,也是该找一个内人的时候了,现在遇到这种好事,你应该接受才是,难道我要帮助你拒绝不成这可是昧良心的事情啊,我又岂能做得。”

    “呸呸,我一个粗野汉子,独来独往惯了,要什么娘子,这不是苦了人家女娃么,这可万万不行啊。”马元说。

    苏德道:“那我们打个赌。”

    “赌甚么”

    “你说那一老一少是会同意主簿大人的说法接受我们的一些盘缠远离这里呢还是会一直坚持跟着我们”苏德说。

    马元思量了一下,心中想,他们在这里是居住不下去了,他心中可不愿意那女子跟着自己啊,这样多不自在。要是跟着主簿大人,那倒是与自己无关,可是他就怕那老头和女子认准了自己,这可就不好了。于是他赌老头和孙女会带着盘缠离开。

    苏德笑了笑,说那么他就赌老头和孙女会跟着他们。两人约定,输的人请一大坛子美酒,然后静待祖昭的处理结果。

    祖昭细看那小女子,发现她很是有些姿色,虽然衣着普通,可是那天生的丽质,还是无法被这一声粗布衣服掩盖。若是能换上一身合适的漂亮衣服,那姿色只怕不在冯落雪和蔡文姬之下。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好色之徒,可是没人当前,却也忍不住一番遐想。眼看那女子,此刻正值芳华之年,正是高度发育期,那介乎于成熟与懵懂之间的气质,很是让人心动。

    他提出要给他们有些盘缠离开这里,其实也是真心,三国美女这么多,自己总不能见一个上一个吧,要真是如此,只怕到最后自己精尽人亡了,连辽东都还难以平定,更别说是一统江山了。

    再说者,自己现在有了冯落雪和蔡文姬,那二人的床上功夫绝对是一流的,特别是冯落雪,由于是练家子出身,什么高难度的动作玩不出来,每每和她交欢,自是欲仙欲死,差点招架不住。现在要是莫名的带这么一个女子回去,只怕他们还会有些意见。后宫争宠的事情一旦闹开了,可是会出人命的。

    无奈那老头却再三哭诉让祖昭带着孙女,说这样她有个依靠,以后也不会有人敢这般欺负她。祖昭无法拒绝,只能回头看着马元和苏德,看看他们二人是做何感想,特别是马元,这人是他救下的,就算人家要以身相许,那也是该许给他。虽然祖昭也看上这女子的美丽,不过他可不想将天下美女都收入囊中,自己随遇而安就行,最主要的是干事业。

    马元一脸紧张,躲在苏德背后。看了马元这样子,祖昭和苏德不禁都是一阵好笑。

    “世德,你认为该如何做”祖昭问道。

    苏德却是不语,眼神交汇之中祖昭已经猜出,这是让他自己决定。祖昭看看老头和女子也很可怜,这世界上只怕没有了他们的亲人,女子这般美色,流浪到其他地方,只怕也会招惹好色之徒,在这乱世之中,谁也说不准明天的事情。于是,他同意了老头的请求,让他们二人跟着自己一同回冀州皇甫嵩所在地,至于今后自己迁往辽东郡,他们要不要跟着去,那是另当别论了。

    见祖昭同意了,老头甚是欢喜,不过那女子倒是因为有些羞涩,因此举止有些拘束。得到这样的结果,苏德冲着马元嘿嘿的笑着,口中说道:“要记得,你欠我一坛美酒。”

    马元瞪了他一眼,说了一句“定然请你”,后来闪到老头和女子之前,说道:“老先生,我先说一句啊,你们现在跟着的可是我们的主簿大人,今天虽是我出手救了你们,可是你以后别再提要让孙女侍候我或者以身相许什么的,否则我定将你们打出去,知道么当然,如果你非认为需要报恩,那么这恩自然是报在主簿大人身上,明白了么”

    老头和女子都是一惊,然后点头同意,那女子更是羞涩的看着帅气的祖昭,之怕她心中早就想着要将这恩泽报在祖昭身上吧。马元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可是他太勇猛,想起来还是有些怕怕。

    祖昭闻马元之言,只是无奈一笑,心中暗想,这马元还真是一个少见的人才,古代英雄,谁不贪恋美色,如是吕布,更是因为贪恋美色而不听陈宫言,导致随后身死。曹操于军中强行与孔秀的嫂子乱俩,最终遭到孔秀报复,活活害死的大将典韦,真是罪过。这马元不贪恋美色,之后敌人能对他使用的计策自然就少了一条。

    祖昭同意接受老头和女子的跟随,大家都是送了一口气。马元将那被自己捏死的军士扔在门外,扔些碎银子给店家小二,让他们处理处理了。几位小伙忙活一通,找了马车将军士尸首送完府衙,他们识得,这是县令夫人的弟弟,可不敢得罪。

    祖昭等人却丝毫不觉得害怕,点了些菜品酒水,和老头和女子一道吃了起来。那老头心中感激,知道遇到了贵人,心中高兴,话也多了些。席间,他说自己叫陈宗,字表里,一生没什么作为,甚至惭愧。他孙女名为陈圆圆,字淑芬,今年刚十六岁。

    祖昭一听,直叹不得了,这女子居然叫陈圆圆,若是自己穿越到的是明末,一定会以为自己遇到的就是一代名妓陈圆圆呢。看看面前这姑娘,那姿色,只怕是真和陈圆圆有得一拼。如果不是现在他们将其救下,说不定她真被人卖到青楼,到时候历史演义中就会出现一个三国名妓陈圆圆,说不定能和貂蝉抗衡一番呢。

    陈圆圆看到祖昭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禁更是羞涩,将头埋得更低。祖昭见到陈圆圆的娇态,知道自己的表现确实太过于色狼了些,不过说良心话,他可没有盯着人家看,他可是在想问题的,只是思绪飘散的时候目光定格在她身上而已。

    陈宗看祖昭的样子,心中也猜测或许这大人很可能是喜欢自己的孙女的,若真是如此,那实在是太好了,她以后算是有个依靠,就算给他做个奴婢,只怕也是能有好日子过的。于是乎老家伙干脆就趁热打铁,一推陈圆圆手臂,说道:“承蒙大人接受我们,这碗酒,算是老朽和孙女敬三位大人。”

    老头毕竟是老姜,说话自然不会冷落了马元和苏德二人,不过他的重心依旧是放在祖昭身上。他也是希望能给孙女找个好归宿,最后就算不能嫁给祖昭成为他的妻妾,祖昭也一定能安排个好人家给她的。

    祖昭和马元苏德三人急忙举起酒碗,让陈宗不要太客气。那陈圆圆娇羞一笑,也轻举酒碗,作欲饮状。祖昭冲她一笑,率先将酒喝干,而其余几人也将碗喝个底朝天,可是那陈圆圆,却只是小抿一口,顿时咳嗽不已,脸色通红,如似云霞,秀美诱人。

    陈宗呵呵一笑,慌忙说道:“三位大人请见谅,小孙女之前不曾喝过酒,现在失态了,实在请三位大人包含。”

    祖昭笑道:“陈老言重了,圆圆不会喝酒,实属正常。既是如此,那么圆圆就多吃菜肴,不必拘束,免得喝坏了身子,那可就不好了。”

    闻得祖昭的关心,陈圆圆娇羞的看了祖昭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心中一阵砰然乱跳。马元和苏德见了陈圆圆这娇羞态,也不禁哈哈的笑起来。听到笑声,陈圆圆却更是羞涩,脸色白里透着红润,如同一个成熟的桃子那般诱人。

    聊天过后,老头得知祖昭现在在皇甫嵩那里任职,还和幽州之人有交集,心中更是赞叹不已。皇甫嵩大名,陈宗可是时常听说的,那是一位正直有才干的人。

    几人正聊天,忽然外面几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问之下得知,原来这几个小儿就是负责运送军士尸首的。那县令夫人见到自己的弟弟死了,苦得甚是伤心,说是一定要报仇,而县令也已经调兵遣将,正朝这里赶来。他们几个小二幸亏跑得快,要不然已经被伤心之下的县令老婆给抽刀杀了。

    “三位大人,这个如何是好啊不如你们带着圆圆速速逃了去,我老头子一人在这里等候他们。”陈宗惊慌的说。

    陈圆圆一听,也是粉脸乱颤,一把抱住陈宗,哭泣着说道:“爷爷,我不要你离开我,我要和你在一起。”

    “不可,你一个女子,要是被他们抓住了,那可得遭受什么样的罪啊,我老骨头一把,大不了一死。你随着三位大人离去,以后侍奉好三位恩公,也算是祭告我在天之灵。”陈宗口中虽是如此说,可是眉目之间去看得出,他着实不忍心离开自己的孙女。

    马元一下子跳将起来,大声说道:“二位不必如此惊慌,区区县衙几百人,我还不放在眼中。你们大可放心,县令以及他那婆娘要是敢来,我定让他们给你们二位磕头认错。”

    祖昭也说道:“你们俩谁也不会有事的。我本来还要去找他们的,现在他们既然来了,倒是免得我多走一趟。”

    正说着,外面一阵嬉闹喊叫之声,大队人马迅速包围了整个客栈,惊得里面的人纷纷四处躲避,只是露出半个脑袋窥视即将发生的一切。转眼之间,客栈内涌进五六十号戴着盔甲的士兵,个个舞着长剑将祖昭等五人团团围住。紧接着,外面传来一阵马的嘶叫,么口让出一条道来,却见一人从马上纵身而下,从穿着上看,正是县令。

    县令走进来,看到门口的血迹和一旁的还未收拾干净的碎木,冷眼看着祖昭他们,问道:“你们是何人可是杀害我县尉之人”

    马元上前一步,昂首挺胸的大声说道:“没错,就是我杀了那贼厮。你就是他的姐夫狗屁县令吧你欲待如何”

    县令瞥了马元一眼,面不改色,又看看祖昭和其他几人,幽幽说道:“没错,我就是县令。你这人好生无礼,你我初次见面,为何出口骂我”

    祖昭一听,心中不觉好笑,这县令倒是很是有兴趣,他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到更像是来谈判的。看他样子,步伐稳健,身子雄健,应该是武将出身之人,可听他说话,又是一个文弱书生的样子。在面对马元的震天咆哮,他依旧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心如止水,看起来不应该是一个小小县令能具备的素质。他决定,自己先不表态,看看这县令接下来会如何应对。

    马元咆哮道:“你这贼厮,让你手下到处行乱,自己不多加管教,还要包庇不成既然你管教不了,我就将他交给上天帮你管教了。你是不是也想和他早些团聚”

    县令依旧面无表情的样子,回头问身边士兵:“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惹上他们的”

    一士兵唯唯诺诺出来,指着陈宗和陈圆圆说道:“我们奉命向各家各户征收税收,可是他们交不出来,于是县尉大人并要将这女子卖往青楼,以抵税收,可是他们抵死不从,后来我们追到此处,突然县尉大人就被他杀了。”士兵指着马元说道。

    县令闻言,抬头看着马元,脸上露出些许疑惑,问道:“你赤手空拳杀了我县尉”

    马元道:“没错,就是我杀了那鸟厮。此等逼良为娼之人,谁见了都会杀了他。你一个县令,养着这样的贼人,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你们和黄巾乱党有什么区别”

    面对马元的辱骂,县令倒是没有表现出生气,他看看马元和祖昭等人,幽幽问道:“你们

    三国之北地枭雄第6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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