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归原(匹夫夺志) 作者:独孤一叶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六十三章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六十三章 霸凌事件

    重新的三人行又开启了,第二天叶南飞有点后悔,可又狠不下心拒绝,请问,

    哪个男人没幻想过左拥右抱呢。

    这当然是男本位思想,大男子主义,多数男人都

    感觉这很得意,很自豪的事,认为是自己占了便宜,可是你没站到女方角度考虑

    下,其实无所谓谁占便宜,这观念本身就有问题,女人其实和男人一样渴望性爱,

    很多人会说,女人更注重情感,那都是扯,是委婉的说法而已,其实女人的欲望

    要比男人还要强烈至少不比你小。

    这倒也不是说,她们见着谁都可以亲热,嗨皮。

    说她们热烈和激情,是指和

    自己的爱人,说白了,就是他们能感到有安全感的男人,她们就会放得开。

    好感,

    信任感,安全感,如果具备这三点,没有所谓的感情也一点问题没有。

    话扯的有

    点远,其实这是解答,为啥叶南飞桃花运不断的原因。

    日子就这么过着,一切都开始步入正轨,陈茹把叶南飞那份钱送来了,只有

    20万,虽然听着不少,可跟那总数比,和他们几个出的力,拼的命比,他感觉

    是太少了,但没办法,还的假装感觉良好,要面带微笑。

    陈茹是何等精明,或者

    是她自己感到心虚了吧,对着叶南飞大抛媚眼。

    咋的?是不感觉少了啊?可你得知道啊,那么些领导,每个都得安排,都

    得解释,让他们满意,可都盯着这笔钱呢,要是有一个不周到,有啥后果谁也不

    清楚,你不会信不过我吧?

    不能说美女和美女那故作讨好,献媚没有用,那是相当管用的,人的原则性

    往往都没那么强,至少在陈茹解释的这档口,叶南飞似乎没了质疑,认为事情本

    该如此,得回陈茹出的力啊,如果不是她在中间周旋,就那三百万摆在眼前,你

    未必敢拿。

    当然过后也有可能还是后悔或者质疑。

    当时他是接受了陈茹的解释,不过内心有个坚定的想法没有变,那就是,这

    娘们以后还是少打交道为好,太精明。

    钱分的是不多,不过加上美奈子从保险柜

    搬回那些,也是很可观的了,足够这段时间的开销和运转。

    牛马行店装修完毕,重新开业。

    骡子的店重新开张,铁蛋和臭球接着帮忙,

    猫肉更愿意去江北和田秋兰干,经过这次事,他更愿意离这帮人远点,大有脱离

    组织的意思,大伙当然不会难为他。

    骡子和田秋兰的店叶南飞有股份,但不参与

    经营。

    棋盘街的店很有规模,有了运作前两个店的经验,叶南飞在这个店上下了

    不少功夫,这不光是个店,还是他们兄弟姐妹几个的安身之本。

    店分了八股,尹令仪怀孕不能来,美奈子不愿参合这事,这俩人暂时只分干

    股,叶南飞不能整天守在这店干细碎的事,也分干股,其他参与经营的人除占股,

    还有工资。

    店长当然非李永霞莫属。

    乌拉市,最古老,最繁荣的商业区就是牛马

    行和棋盘街,而且棋盘街大有后来居上的感觉,在这地方开店,想不火都难。

    几个人既是老板又是员工,会不会出现经营上的分歧?都说合伙的买卖没法

    做,是有道理的,干着干着,分歧就会越积攒越多,最后达到决裂,就是亲兄弟

    都难免这个命运。

    那么这几个人会不会陷入这个怪圈呢?首先叶南飞做了这几年

    买卖,特别是经过和老丈母娘的纠葛后,他有很多思考,人格的独立,人的尊严,

    和经济独立是分不开的,你依附于别人,就会失去一些尊严和独立。

    于是他在涉及到钱和财产问题上都采取归属明晰的做法,甚至和红姐的财产

    都分的非常清楚,当然这事他只是默默的做,并没有和红姐说,比如牛马行的店,

    红姐是占最大股,但是江北和骡子的店属于叶南飞个人,这次棋盘街的店也是以

    他个人身份,而平时家里和红姐的花销,都是他掏钱,也就是说,红姐的钱在默

    默的攒着,红姐本人都不知道。

    随着生意多了,财务越来越复杂,以他的能力是

    很难应付了,她需要一个职业会计。

    而棋盘街的店,他和大伙事先开了个研讨会,大伙的股份是均分的,也就是

    不存在谁大谁小的问题,但公认大事上还是叶南飞拍板,日常经营上李永霞说了

    算,如果对日常经营,运作有意见,可以到股东会上提,平时无条件听李永霞的。

    因为平时几个人也都是李永霞老大,所以反而挺顺溜,没有预想中的各种问题。

    本来一切都好,叶南飞感觉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过上几天安稳日子了。

    可这

    天,他正在牛马行店呆着,和小姨子小丽闲扯。

    小丽对于把她扫地出门这事,一

    直耿耿于怀,大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当然她也从来没被拥有过,但和姐夫同处

    一屋的感觉还是不一样。

    这店还是她和骡子对象看着,叶南飞也会经常过来看看,

    这不,一见着叶南飞,气又不打一处来了,俗话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这时候,叶南飞还不合时宜的说了句:小丽,你感觉我那俩兄弟咋样?李

    治国和小胖,相中哪个了,我给你介绍。

    小丽挖了他一眼:你自个留着吧,我没兴趣。

    叶南飞本来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没想到更尴尬了,正寻思咋缓解一

    下的时候,谷玲突然推门进来,叶南飞一看脸色很不好,明明是哭过:咋的了

    玲姐?

    谷玲:还不是小金山么,这次又被人打了,前几次我找过学校,可咋越来

    越狠了呢,整得孩子都不敢上学了,问他啥,也说不清,还磨磨唧唧的不敢说,

    南飞,你说这可咋整?

    小丽:那大鹏哥呢?

    谷玲:别提那窝囊货了,就知道跟俺娘俩来劲,前几次他就说小孩子打架,

    那有啥,打打就好了,你说还能指望他啊?

    叶南飞可不是个古道热肠,爱揽事的主,不过谷玲的事他不能不管,熟话说

    一日夫妻百日嗯么,谷玲一直对他很依赖,叶南飞也特别喜欢谷玲的性子,很女

    人味,自从上次和大鹏把事谈开以后,俩人就没在有啥关系,甚至是暧昧。

    谷玲

    内心里肯定是忘不了叶南飞,叶南飞虽然不一定惦记着她,不过有过的感情,感

    觉,不会忘。

    这会充满信任和依赖的来找自己,当然不会看着不管:金山呢?我去和他

    唠,你别管了这事。

    此时谷玲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不管这能解决还是假能解决,听了这话心里

    就踏实了,那是一种久违的安全感,踏实感,依靠感,眼神里已经全部是叶南飞:

    在,,,在外面呢,这孩子就是胆小害羞。

    俩人出来的时候,那孩子蹲在门口,蔫头耷拉脑袋的抠地上的石子:金山,

    你南飞叔来了,快叫人。

    这孩子当然认识叶南飞:南飞叔好。

    难怪他受欺

    负,五年级了,长得本来就瘦小,性子还这么扭捏,似乎给别人的信号就是来吧,

    欺负我吧,我好欺负。

    叶南飞:金山?咋回事?跟叔说说,叔帮你出气。

    小金山黯然的看了他

    一眼,又低下头,没知声。

    谷玲:你看你这孩子,你叔问你呢,你倒是说话啊。

    叶南飞:玲姐,你先回家吧,我和金山单独唠唠,一会我把他送回去。

    谷玲满是感激的:那今晚去俺家吃,我给你做几个好菜,你和大鹏喝两盅

    啊。

    别怪谷玲这么大惊小怪的,就她儿子金山受欺负这事,困扰她好几年了,小

    学这几年一直受欺负,你去找学校吧,可老师总不能天天看着你吧,这人要是被

    欺负住了,那是没治,他们会想方设法的欺负你,不为别的,就为一乐,为枯燥

    的校园生活填一娱乐项目。

    想收拾你,哪都是机会,你去不去厕所?你下课一次也不出去玩?你就守在

    班里,只要老师不在,他们也会聊骚你一会,校园里实在没机会,还有放学呢,

    校外堵着你,后来还警告他不许告老师和家长,要不加倍奉还。

    这孩子现在被虐

    的都快抑郁了。

    今天要不是被打的严重,脸上有淤青,谷玲还不知道呢,以为都

    五年级的下半届了,应该不能老这样了。

    看见儿子又被打成这样,几乎让她崩溃了,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叶南飞,

    也别怪大鹏不管儿子,这现象在那时候挺普遍,不像现在孩子打个架,家长都不

    算完,那时候只要不过分,家长没人太注意这事,但金山这事明显过分了,而且

    这孩子本来就内向,在被一直欺负,性格变得更难沟通,交流。

    不过叶南飞不怕,他以前也知道一点,不过也没当回事,都在学校里待过,

    孩子打架么,正常,可现在看来,这事不能不管了,不然这孩子的成长成问题。

    他骑上摩托,带着陈金山来到了中学附近。

    陈金山的小学相对于中学来说,那是

    小巫见大巫。

    那时候的中学打架斗殴是常态,关键是校周边的混混也会参与进来,

    叶南飞当然清楚这状况,中学放学晚,这已经快入冬,天黑的也早,放学这会,

    学校周边是最混乱的。

    很多学生的书包里就背着菜刀,片刀,砖头。

    随时准备开

    打,用不用得上不知道,反正能壮胆。

    叶南飞带着他在一处宽敞点的地方停下来,不一会,发现路边一个堆煤场,

    低矮的围墙倒的倒,豁的豁,里面一个小帅哥被几个人围住了,其中有两个是学

    生摸样,有三个一看就是社会青年,那俩学生蛮横的在跟那小帅哥说着什么,而

    那小帅哥显着很顺从,很害怕,不同的低眉顺眼的答应着,但还是没避免被扇嘴

    巴子。

    金山似乎感同身受,有点害怕的拽着叶南飞:你在这等着,看叔叔怎么收

    拾他们啊,别怕。

    他走了过去:喂,好几个人欺负一个人,不太公平吧。

    那伙人都转过头来看向他,叶南飞长得一点不出奇,和这帮学生要是站一起,

    你未必看得出来,从外貌上看,没有一点威慑力,其中一个小青年:你特么谁

    啊?哪的门没关住把你冒出来了?没你事啊,赶紧走,要不连你一块收拾。

    叶南飞:是么?我不是谁,就是看你们好几个人欺负一个,看不过眼,有

    本事一对一,喂,你俩谁跟这孩子有过节?有本事单挑,叫来一大帮人算啥呀。

    那三青年都被气乐了,这哪里来的二货,是吃错药了怎么地,哪来的胆子面

    对五个人?都表情不善的围了上来,那俩学生也在人多势众的情况下壮足了胆,

    也跟着流里流气的围了上来,那时候东北人打架确实挺利索,不墨迹,按现在的

    话说,能伸手就别吵吵,五个人打一个,还需要犹豫么?

    其中一个最凶猛的对着叶南飞一拳抡了过来,这种打法在东北叫炮子,类似

    拳击里的摆拳,这种纯业余的招法,在叶南飞眼里就是柴禾,他虽然后出手,但

    动作要快的多,在摆拳还在半路上的时候,一闪身靠到他身前,手肘一抬,撞在

    他的心窝,而他的摆拳只有手臂打在了叶南飞肩上,这个位置根本没啥力量。

    而

    心窝的疼痛已经传到他大脑,这一击,机乎让他喘不过气,被撞出一米多远,坐

    到了地上,直接没起来。

    另俩个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也已经冲了过来,叶南飞的打法一直以借力和

    省力为主,既然你自己都冲上来,何乐而不为呢,一闪身躲过第一个冲过来的,

    但脚下却使了绊子,那家伙一个狗跄屎,扑到了地上,接着往前一迎,右膝随便

    抬起,而对方的肚子直接撞到了上面,这一撞有多重,可想而知,那家伙立马感

    觉肚子里翻江倒海,捂着肚子蹲在那起不来了。

    转眼间撂倒了三个,把那三个学

    生看呆了,那俩准备冲过来帮忙的这会傻眼了,转身要跑。

    叶南飞:喂,小子你俩这时候跑可不地道啊,这三是你俩找来帮忙的吧,

    结果扔下人家自己跑,哎,,,,对了,回来把人带走,另外啊,同学之间有矛

    盾自己解决,别老找一帮人助阵,丢人不?一帮人欺负一个有啥好牛逼的?

    那五个人相互搀扶着走了,而被欺负那个还傻站在那:喂,别傻站着了,

    回家吧,这帮小痞子少惹,你惹不起的,好好学习吧,别跟这帮坏小子学。

    那孩子还挺有礼貌,鞠了一个躬:谢谢大哥。

    在回头看陈金山,这孩子一改之前的消极灰暗,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叶南飞,

    叶南飞走近他:咋样?想不想像我一样不被人欺负,还能帮别人不被欺负?

    陈金山精神抖擞的道:想。

    叶南飞:好,那就听我的,先把你学校的事跟我说说。

    【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一百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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