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作者:十心央

    分卷阅读10

    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作者:十心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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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容自己亲儿子的吗?”

    “猴崽子偷乐去吧!要不是亲生的,我早把你放归森林了,哪来回哪去吧你!”

    “我和我爸太对不起您了,让您一个高级物种见天跟俩猴玩,得嘞!这样吧,您回我姥姥那清净一段时间吧,我这个小猴崽子帮您照顾老猴,怎么样?孝顺不?”真以为这世界上没人能收拾亲妈这种横行霸道的物种,那必须不可能!亲妈也是有妈的人,所以能治得了他亲妈的人就是他亲姥姥。老太太说话不疾不徐,稳稳当当,春风化雨,一句话能换成八百种说法不带重样,翻来覆去的嚼,时间一长搁谁都能给念叨疯了。

    刘仙儿气的拿着筷子抖成帕金森,抖了一会儿气乐了,看侯岳喝了最后一口粥,扯着嗓子喊:“滚蛋!”

    侯岳仿佛被大赦了一样,赶紧从椅子上跳起来,往楼上跑,结果前脚刚踩到楼梯,刘仙又喊:“遛狗!敢上楼,打断你的狗腿!”

    侯岳不解的回头问:“不是,妈,你说明白点,到底是打断小鸡的狗腿,还是我的大长腿。”

    刘仙儿要烦死了:“打断你的大长狗腿!”

    侯岳心想,狗腿就狗腿吧,反正还能占一个‘长’字。特意找了件带帽子的羽绒服穿上,牵着小鸡去遛弯。

    他当时极力阻止过刘仙给一条凶猛的二哈起这么文弱的名字,奈何他在家中无权。一出口,遭到各方打压。他家老猴对自己老婆言听计从,简直是头号狗腿子,劝自己儿子从来只有这几句话“听你妈的。”“你妈说得对。”“你妈说的在理。”“你妈说的没问题呀!”“行,就按你妈说的办。”

    侯岳觉得他爸有可能得到自己丈母娘真传了。亏他还是一个奸商,竟然成了丈母娘的脑残粉儿。

    疯狗小鸡托着个死人样的侯岳,前面狗后面人,中间直直的扯着根绳,侯岳全程被疯狗小鸡拖成死狗一个,跑的他呼哧带喘,白气扑的自己脸上蒙了一层霜。

    最坑儿子的是,刘仙儿竟然因为打嘴架说不过儿子,一怒之下锁门上班去了。

    侯岳瞅瞅脚下的二哈小鸡,大小便皆搞定的二哈此时通体舒畅的忘乎所以,扯着他的白鞋带嗨的眉飞色舞,狗生愉悦。

    侯岳无语望苍天,给亲妈打电话:“刘仙儿同志,你就说我是不是山里捡回来的?”

    电话那端的人笑的“咯咯咯”,笑够了说:“我开车呢,挂了挂了,自己想办法进去,别耍小孩子脾气,咱家门锁了,不是还有窗户嘛,挂了拜拜!”

    侯岳握着电话,心说,到底是谁在耍小孩儿脾气!?

    幼儿园小孩儿打架,都不带用这么弱智的手段好吗?

    狗绳解开,小鸡满院子撒欢,刑满释放了似的,偶尔还冲隔壁的猫狼嚎几声。

    侯岳转着整个房子转悠,试着推了推一楼所有的窗户,终于储藏室的窗户被他推开,费劲儿吧啦的蹭了一身灰,才进去屋。整的他跟白天入室盗窃的贼一样,狼狈又窝火。

    正好这时周孟打来电话:“喂!起了吗?”

    被疯狗拖成死狗,又被自己亲妈折腾成煤球的侯岳,往沙发一摊,还不忘了嘚瑟两句:“爸爸我早起了,吃了早饭,遛了狗,我特么还上了房。”

    周孟崇拜的很盲目:“卧槽!猴哥威武呀!大清早您就上房揭瓦活络经骨,流弊说的就是你。”

    侯岳捂眼,自己装的逼,打死也得装完:“有屁快放,爸爸我要更衣出门。”

    周孟:“下午考完试,我们寝室加你们寝室去唱歌,我们四个都是半夜的车,吃完饭唱歌,后半夜直奔火车站……”

    侯岳顿时瞪圆眼睛,心想,亲妈不爱,亲爸不护着,离家出走跟他挺配,简直是配一脸,“扑棱”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行,唱夜猫,我请!”

    周孟不要脸起来也是无人匹敌的段位,立刻改口:“嘿嘿,爸爸夜猫我们寝室请,酒您给包了就行。”大学城附近最好的夜猫也就一百来块,但是八个半大小子喝酒估摸能喝出去千八百块。

    侯岳绝不认这么没志气的儿子:“滚犊子,回家找你爸去,等我祸害够自己家,在收你当儿子。”是呢,自己还是个混仗儿子,怎么也得兢兢业业的可着一家祸害。

    挂断电话,手写离家出走的信。侯岳声情并茂的阐述了那两位狼狈为奸夫妇的滔天罪行,一十八条,条条死罪,条条够拖出午门。

    写完读了一遍,给自己感动够呛,心想,就这文采,下午的广告文案要是挂科,他非得吊死在专业老师办公室门前。

    装了几件衣服,带走他爸给他放的零花钱,不算薄的一沓钱,侯岳没数,粗略一看,反正够他在外面浪几天了。

    不对,是流浪几天。

    宿舍其它人都走,左佑要打工不会走,他这几天跟着左佑浪好了,……流浪好了。

    逼仄的小房间里,灌满了婴儿的哭声“哇……”从第一声开始,就没断过。

    刘五翻身用军大衣把头捂住,可是无用,小孩儿的哭声太尖锐,撕心裂肺的有种刺骨扎肉的感觉。他翻身下床,不用迈步身前已经贴到门上了,推门往外看,他猜这个时间,这间平房里除了他应该也就剩下隔壁的小孩儿。

    寻着哭声,推开另一间屋子的门。

    洗的几乎要透明的窗帘,勉强遮住了正午的阳光。床上的孩子是姚旺的弟弟,他在这里住了四天,只见过姚旺一个人照顾这孩子。

    这间卧室很干净,除了土炕上一床被褥,这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哇哇大哭的孩子闭着眼睛,扯着嗓子拼命嚎。刘五不会抱孩子,于是半夹半揽的把两岁半的小孩夹在胳膊下面,去了外间的厨房。

    土灶的铁锅里有一碗米粥,孩子见到大瓷碗,开始在他胳膊弯里扑腾着要下来。这孩子跟姚旺一样格外的瘦弱,两岁半了的孩子看着像一岁多点的样子。

    刘五蹲在土灶台前,看着小孩儿捧着碗连呛带噎的几分钟喝光了一碗粥,……他也有点饿了。

    姚旺家如他所说的确很干净也很安全,干净是因为这个家里该有的家具家电一样没有,安全是因为他家在窑村周边。

    屋后是相隔一公里外的窑村繁华中心。在城市里一公里也许看上距离很短,但是在空旷的村落里,一公里中间仿佛横亘着恼人距离。

    就因为这一公里,姚旺家没被划进拆迁范围,并且以后都不会再拆。

    屋前一直延伸到连绵的山脚下,是一片田地,此时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有种路迢迢总也走不到山脚下的错觉。

    这也是他为什么后来决定住在这里的原因,这里的荒芜和落魄给他了绝佳的安全感。

    并且他从薯片促销员,转为啤酒促销员。

    马上过年,学生又放假了。稀缺的兼职促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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