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安放 作者:安度非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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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说的话太多,一并放在评论里又太没有存在感,而想到要说什么的时候,全文的存稿都已经摆在那里了,作者太懒懒得放小绿字。

    作者今年才写了长篇,完结的。以前都是直接奔短篇,思维太过局限进展快得飞机都追不上。

    而何处安放的话,写到后面大概就是作者君内心世界的一个反映了,不喜欢逃,却最后都逃走了,不能正视自己内心情感从而错过对方。不知道将自己置放何处,也不知道把对方放在心中哪个位置,这就是书名的由来。

    啊哈哈作者君总是很文艺啊不要嫌弃我啊我很爱你们。

    有人给作者君提意见就是,句子太长标点符号太少看起来太费劲,作者君也想改啊但是因为作者君时速五千字噼里啪啦手指完全没有往标点符号那里戳的意思……

    全是手指的错。

    这篇其实很文艺没有简介那么逗比……这是实话。

    作者君很多黑历史,想要看出进步来,仔细一瞧的话发现我一直都在原地从未进步过,只是态度发生变化了而已。

    当然在写东西的视角上也开始逐步成熟起来虽然我知道我现在还很差但是会努力。请你们给我一个鼓励。谢谢【鞠躬】

    去年的这个时候作者君写了一个不太短也不太长的小文,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写了些什么,人物各种乱入,而今年的这个时候作者君写的东西已经蛮有条理了,放在这里给大家稍微对比一下。

    【去年】

    师傅说他不搞基

    文/安度非沉

    壹、孽障,将鸡屁股留给为师

    月光一如既往地皎洁,以一种清冷的姿态降临大地。

    夜晚藏匿着的总是晦暗和肮脏。

    师傅逆着风站在崖上忧伤地看着星辰闪耀,手里一柄宝剑闪着肃杀的光芒……上面粘着鸡毛……还混着血迹……

    旁边的篝火跳动着,被我一棒子打死在那堆草中,火上架着的烤鸡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师傅你过来吃吗……”我嚼着鸡肉含糊不清地冲不远处的师傅呐喊,迎着月光我清楚地看见师傅的身躯一震,然后缓缓回过身来:“孽障!为师对月观望想是看破天机,你打扰为师该当何罪!”

    “看破天机?”我看了看天,一抹云刚好飘飘忽忽遮住月亮,繁星闪烁着,我倒吸一口冷气:“好天机!师傅你继续看。我再吃几口要不要我给你留着……”

    “混账等你给为师留早就只剩下鸡骨头了!”师傅大怒,一头银发在月光下格外耀眼。

    “师傅你不是不叫我打扰你看破天机吗……”我忙着跟师傅抢夺残余的鸡肉,师傅一身潇洒的白衣被弄满了油渍,他上来揍我一拳:“混账!腹中饥饿如何看得天机!”

    “那为何徒儿叫您您才反应过来呢……”我不知死活地顶嘴。

    “大胆!居然敢反驳为师言论,看来你皮又紧了……”师傅一看就知道说不过我便拿师傅身份来压我一筹,眼看这禄山之爪要挠过来,我机灵地往后一闪,师傅无奈,撕下鸡腿给我:“还是为师疼你。”

    “但是丫丫会把鸡翅膀也给我吃……”我睁着闪亮的大眼睛看他。

    丫丫是我儿时的玩伴,是个略略痴傻的女子,在本大爷的忽悠下对本大爷言听计从。儿时我曾经傻乎乎地说:“长大后本少爷就娶你……”唉……年少不懂事啊!

    他虎躯一震一巴掌把我拍在地上:“孽障不许再提!”

    虽是这样说着,他也还是把整只鸡给我吃掉了,他就是把鸡肉撕下来而已。我心底疑惑,师傅您不是说腹中饥饿如何看得天机,难道您不看天机了?

    师傅白我一眼,甚是销魂:“孽障,不懂得给为师留个鸡屁股么?”

    贰、师傅,您好生幸福!

    山上豺狼多,师傅生得细弱不敢多留,拉着我直奔南城。

    忘了说,我与师傅直奔南城是要找我的兄长,季柏暮。

    我在一旁为师傅撑着伞,师傅有白化病,不能直接见日光,我便做个陪衬在一旁撑伞,活像个小厮,天知道本大爷乃是季柏暮的弟弟!季柏暮何许人也,乃是驻守南城的大将军是也!

    师傅凭借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蛋引得女子纷纷侧目,其实我想多半是由于他显眼的白发。

    师傅这时候倒是人模狗样,温文尔雅,完全不复昨日跟我抢鸡屁股时的猥琐行径。

    我在心底暗自嗤之以鼻,表面却要杵着发酸的手臂为他撑伞,嘴上还要违心地说一句:“师傅您好生幸福,这么多女子都看着您,艳福不浅呐!”

    师傅可能是碍于众女子观看因此没有抄起折扇打我,只是瞪了我一眼,便不再说话。

    叁、啊,师傅,您是断袖!

    到了将军府上我终于是解脱了,师傅他站在那里气宇轩昂,我累得半死捞茶水喝,季柏暮这厮还甚是小气:“哎哎,季柏溯你不要把我的茶喝光了,这可是极品大红袍,宫中都没多少……哎你怎么不听!”

    师傅这时倒是可亲可敬,拉着他谈论许多事情,大到当今局势战争情况,小到将军府又买进几百斤白米。

    我看了看杯子,已经见底了,并不好喝,不知道季柏暮知道我这么说之后会不会气得跳起来打我。

    正在发呆之时听见师傅蓦地来了这么一句:“将军征战多年,青袅甚是想念。”

    哎呦?季柏暮已经闲赋在家两年了,何谈征战多年还甚是想念呢?

    我扁了扁嘴在那里恶心地不行,但是季柏暮也恶心了一句:“再过几日便又要出征,恐怕你又要想念一番了。”

    “这……可知道多久能回?”师傅的脸色刹那间变得很不自然,一张俏脸变红变绿然后恢复正常。

    我在那边嗤之以鼻,径直坐下吸溜着茶水。

    “这……倒是不知,恐怕半年有余。战事难料。”季柏暮摆了摆手,微微笑着,云淡风轻。

    师傅伸出手,欲言又止:“……罢了,待到将军归来,再叙也好。”

    “好,待我得胜,再续不迟。”季柏暮大笑,声音豪迈,带着军中特有的苍凉。

    “你知我心意的……”师傅垂眸失落地说了这么一句。

    厅堂外的阳光蔓延进来,师傅眯着眼睛躲闪着,我识趣地很,关上门离开。

    好奇心驱使我趴在门上听二人谈话。

    “我倒是知你心意,只是……这逆伦之事,可没有好结果啊!”季柏暮的语气很无奈,但是声势中夹带着不易令人反驳的霸气。

    我在门外听着心惊,这二人竟有这等郎情郎意,怪不得季柏暮都一把年纪了还未曾娶亲,连个苗头都没有;师傅也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原来如此啊……我抿着唇偷笑。

    师傅出来的时候我撑起伞,地上我们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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