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 作者:司马唯零

    分卷阅读79

    禁脔 作者:司马唯零

    分卷阅读79

    即墨寒听见红丝的话。恨恨地想:废话。把我衣服拿去穿了。我沒衣服下雨天也会着凉的。

    耳朵是人身体上很敏锐的器官之一。即墨寒的耳朵一连两次受伤。再加上下体受创。痛得他受不了。倒在地上一时站不起來。

    红丝看着柳琴弦穿上了即墨寒的衣服。虽然有点长。裤脚拖拉到地面上。总也算有衣服穿。体面多了。

    “柳琴你把即墨寒双手和双脚都捆起來。也把他吊到树上去让他体验一下今夜报应來得快。”

    柳琴弦立刻快乐地答应了。他身上有了衣服穿。动作就变得麻利多了。心想:因果报应分毫不差。只是沒想到來的这么快。

    即墨寒被依样吊到了树上。裸露在雨中。他的勇气和信心消怠已尽。再也沒有刚才的嚣张跋扈神情。

    红丝心里有许多疑问。想审问即墨寒。他倚着柳树。问道:“即墨寒。你追杀我是因为奉了你们即墨杀团的命令。那么你们的雇主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即墨寒不答。因为这个问題他也不知道。他在即墨杀团只是一个普通杀手。知道的内部机密不多。

    “好吧。换一个问題。你來伊塔国干什么。为什么会当擂台台主。”

    即墨寒绷着脸。一字不答。

    “柳琴。你看怎么办。即墨寒不回答。好多事可能忘了。咱们要不要帮他恢复一下记忆力。”红丝问道。

    “恩。给他一板砖。八成他就想起來了。”柳琴弦找了一下。地面上很干净。沒有硬物。于是在树上折下來一根柳枝。递给红丝。问道:“用这根柳枝伺候他。不知道即墨寒满意不满意。”

    即墨寒瞥了一眼柳枝。横着眼睛不发话。

    红丝见即墨寒不好对付。便想试一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道:“即墨寒。别以为你这样死鸭子不张嘴。我们就沒有办法。刚才你是怎样侵占柳琴的。现在照葫芦画瓢。原封不动偿还给你。正好你现在沒穿衣服。做起事來也不麻烦。”

    即墨寒有点害怕了。他可以侮辱别人。他自己却不肯被别人侮辱。惊慌喊道:“别。我服了。”

    “你服了吗。很好。现在。你叫我一声主人听听。”

    即墨寒无计可施。犹豫了片刻。终于咬了咬牙。心想:光棍不吃眼前亏。暂时什么都依你。等我缓过劲儿來。再给你好看。于是。果真叫了一声:“主人。”

    “恩。你老实交代刚才的问題。快点。“

    即墨寒只好交代道:“我來伊塔国。是投奔我义父。我义父是伊塔国丞相。他想借这次打擂。通过我掌握一部分兵权。”

    “你义父为什么不让我参加打擂。”

    “因为我义父知道了你是南宫王朝大皇子。他现在不想杀你。想要利用你的身份为他所驱使。”

    “你义父如此野心勃勃。所知甚多。他的真事身份是什么。”

    “这个打死我也不敢说。”即墨寒抵制问话。不敢泄露义父的真相。

    红丝义正言辞地警告道:

    “即墨寒。你听着。你作恶多端。我红丝应该替天行道铲除你。但是。看在你师姐即墨大小姐的份上。也看在你以前救治过我。这一次先饶了你。希望你悬崖勒马。改邪归正。以后不许你再做害人的事。今晚你就在雨夜里吊着。好好反思你的过错。”

    “我的衣服还给我。”即墨寒哀求道。

    “那是你自作自受。谁让你把柳琴的衣服撕碎的。你不穿衣服反思过错。也许能反思得更彻底。”红丝坦率答道。

    即墨寒无话可说。他以前当杀手。已经沾染了一身血腥。现在他投靠义父。卷进了一场阴谋夺权的勾当。只怕将來所要犯下的杀戮更重。

    夜雾茫茫。细雨喷洒。

    即墨寒一个人冷森森地被吊在树上。眼看着柳琴弦搀扶着红丝走出了后院。愤愤地想道:

    红丝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本公子会拿你的血。开坛祭刀。

    、第一百三十章 守夜高人

    冒着雨。柳琴弦搀扶着红丝走到大街上。夜色茫茫。看不清前面的方向。

    “红丝。我们去哪里呢。”柳琴弦望着雨幕垂落。寻思着应该找一个地方避雨。

    红丝用手捂着肩膀。忍着痛。喘息着说道:“我好饿感觉要饿死了”

    柳琴弦觉得红丝的身子要往下倒。急忙用双手抱住他。说道:“红丝你坚持住啊。我知道了。我们马上找一个吃饭的地方。现在最要紧的。让你先吃一顿饱饭。”

    柳琴弦想起來自己花了五两银子租住的那个酒楼包间。算起來除去那天的那顿饭钱。又过去了一晚。现在应该还可以再住两天。那里管吃管住。至少红丝不会被饿死。

    “红丝。我们去那个酒楼包间吧。虽然那里不太安全。也只好冒险了。”

    “你决定吧我走不动了。又要麻烦你”红丝点点头。很抱歉地说着。伤痛和饥饿使得他已经沒有半分力气。依在柳琴弦的肩上。

    “红丝你忍一忍。我这就背你去。”

    柳琴弦看着红丝衰弱至极的样子。鼻子一酸。泪水交睫地想到:红丝。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可是你却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为了救我。刚才你把最后的一点的力气也拼尽了。我报答你。这两天好好照顾你养伤。

    柳琴弦背起红丝。沿着大街冒雨跋涉。好不容易找到那家酒楼。上前敲门。

    隔了半晌。酒楼里面有守夜的老头慢吞吞地走到门边。说了一句:“夜深防盗。本店半夜不敢开门。客官等天亮再來吧。”

    柳琴弦急忙说道:“老人家。现在下雨呢。我朋友伤重。放我们进去吧。我们不是新來的。是酒楼里面的老住户。包间的房钱早已经交过了。”

    酒楼守夜的老头不为所动。说道:“那也不行。现在市面上坏人多。谁知道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这门不开。客官请自便。”

    柳琴弦背着红丝。感觉不到任何动静。心里非常担心。听见守夜人隔着门不肯通融放行。焦急地道:“什么自便。就是这里最方便。老头。你不开门是吧。”

    “我就是不开门。你怎么地吧。”

    这个酒楼守夜的老头姓韩。以前也是武林人物。因为上了年纪。退出江湖。为了躲避仇家。隐身在这个酒楼当守夜人。

    柳琴弦自认倒霉。深夜雨天。遇见这么个固执老家伙。自己可以等天亮。红丝不能等。红丝已经饿坏了。一分钟也不能再耽误。大声喝道:

    “老头。你听好了。我们不是坏人。可是你要是见死不救。再不开门。我就放火烧了这个酒楼。”

    “好哇。小子。还说你不是坏人。沒说两句话就要放火了。”韩老头毕竟是武林中人。听见要放火。不免火大。“晃啷”一声打开了大门。

    柳琴弦看见大门打开。背着红丝就要往里面闯。被韩老头当门拦住。

    “小子。这个门。今夜你怎么也进不去的。除非你比我老韩本事大。”

    “你姓韩。我说。你胡搅蛮缠到几时。”柳琴弦气道。

    “到几时。到天亮呗。大概还有两个时辰。也不算长。”韩老头卷了卷袖子。好久沒和人动武了。还真有点手痒。

    柳琴弦看着韩老头二傻气人的样子。沒办法。只好把红丝从背上放下來。扶着他的身子靠在大门旁的院墙边。说道:“韩老头。你简直不可理喻。见死不救。你还有良心吗。”

    “啥叫见死不救。你那个朋友不是还沒死。我老韩就是太讲良心了。在江湖上失去立足之地。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落魄成为酒楼守夜人。”

    “韩老头。也许你有苦衷。可是。你不能把你的苦恼发泄在我们身上。我朋友几天沒吃东西。他饿坏了。你拦着大门不让我们进去。于心何忍。”

    “我老韩又不认识你的朋友。他的死活与我何干。”韩老头把小眼一翻。掏出衣带挂着的酒葫芦。拔开塞子。仰脖喝了一口酒。完全沒把面前的这两个少年放在眼里。

    柳琴弦气急了。他握紧拳头。突然发动攻击。朝着韩老头当胸一拳打过去。

    “來得好。”韩老头怪叫了一声。用嘴叼住酒葫芦。腾出两只手來。一只手隔开柳琴弦的拳势进攻。另一只手张开五指。一章平推过去。力道奇大。

    柳琴弦的拳头被隔开。只觉一股犀利的掌风迎面推动而來。将至面前。却嘎然消失。

    柳琴弦急忙睁大眼睛看去。原來是红丝。

    红丝挺身而出。挡在了柳琴弦的身前。硬生生地挨了韩老头的这一掌。

    韩老头有些吃惊。觉得这少年的举动不可思议。这年头还有人舍己为人。甘心为了别人而自己送死。

    “红丝。。”柳琴弦大叫一声。

    红丝喷出一口鲜血。身子摇摇欲坠。说道:“柳琴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柳琴弦抱着红丝大哭起來:“红丝。为什么你这么傻。你总是为了别人不顾你自己。你现在不能再受伤了。你已经伤得那么重。”

    韩老头张嘴扔掉酒葫芦。一步上前。抓住了红丝即将瘫倒的身躯。把了一下手腕上的脉门。问道:“原來你已经受了重伤。为什么刚才还这么做。你不怕死。”

    “为朋友我宁愿死一百次”红丝的声音越來越微弱。一句话沒说完。

    韩老头今夜所见所闻。是他沒有经历过的。他一生沒有朋友。都是在尔虞我诈互相防备的情况下度日。他心底里很憧憬真正的友谊。特别是今晚像红丝这样甘愿为朋友而死。这样铁血丹心的人可遇而不可求。

    。。如果。我能做他的朋友。他也会这样真挚感人地对我吗。韩老头这样想着。有些心潮澎湃。很向往得到一位这样的朋友。

    “小子。你快把他抱进來。我老韩为他运功疗伤。”韩老头果断地把酒楼的大门为他们敞开了。

    细雨还在下着。酒楼大门洞里的灯笼闪耀着微弱的光芒。

    柳琴弦抱起红丝。走进酒楼大门。他知道红丝的举动感化了这个守夜人。韩老头武功高强。红丝的伤势有救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冒险围观

    分卷阅读79

    -

    分卷阅读79

    -

章节目录

禁脔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御宅屋只为原作者司马唯零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司马唯零并收藏禁脔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