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 作者:

    〖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第20部分阅读

    〖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 作者:

    〖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第20部分阅读

    合了木遁细胞,也算是获得了仙人之体,身体的强度比起原来好了很多,受伤也更易恢复,更重要的是别天神这个瞳术在此刻才算是终于解封了,宇智波凤这才算是拥有了一只不会瞎掉的可以使用的万花筒。

    在宇智波凤一连背运了快二十年之后,他终于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结果站在凤床边的鬼鲛和蠍听见凤说他要把歌唱,立刻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大哥,你可千万别唱,要人命了

    宇智波凤又认命的被阿雪蹂躏了一番之后,才听阿雪简单的解释了他昏迷后的事,这时他才知道原来他已经昏迷了有足足三个月了

    随即记仇的想起鬼鲛在那一日致使他一连串的倒霉的那一发水遁,立刻笑吟吟的看了鬼鲛一眼。

    鬼鲛觉得他的汗毛当即就竖起来了,他之前已经被蠍用他尾巴的侧边抽过好几顿了,蠍当真是愤怒之极,用力极大,把鬼鲛打的鼻青脸肿,肋骨都断了两根。

    但是鬼鲛还是认命了,天知道他自己也有多后悔,好心办坏事不是理由,如果凤真的死了,鬼鲛恐怕真的会去找蠍领死。

    好在宇智波凤什么运气都不好,惟独命硬。

    凤看了看鬼鲛和迪达拉都清减了不少的身形,其实心里真是觉得暖暖的,谁能想到,到了晓他居然还能收获这样几份真挚的友谊回来。

    凤叹口气:“好了,你也不是故意的,我能回来还多亏了你全力去救,鬼鲛,辛苦了。”

    鬼鲛当即觉得,凤桑果然最心软了。

    58刺杀大名

    作为一只专业重病号的宇智波凤终于开始了康复之路,不过之前已经服用了一年的透支生命力的药物的突然停用,让凤一时感觉十分痛苦,每天无力的躺在床上休息,顺带逗逗小鼬。

    小鼬正舒服的四爪朝天,让凤帮它抓肚皮,喉咙里发出猫一般呼噜呼噜的哼唧声。迪达拉坐在凤床边跟凤说话:“蠍旦那简直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旦那好厉害恩还会做∓mp;而且但是”

    蠍让迪达拉来跟凤说话的目的的确是来转移凤的注意力,好让他的停药过程不那么难受,只是这般聒噪的冲原本就不太舒服的凤念叨了大半个下午,而且还愈发有滔滔不绝的架势,真是让凤觉得自己的头都开始“嗡嗡”作响。

    凤连忙逮住迪达拉一个喘气的间歇插口道:“成了,说了半天口也干了,先润润嗓子。”言毕,凤塞了个杯子到迪达拉手里。

    迪达拉道了谢,含了一口水在嘴里,凤才慢悠悠的开口:“一百句话里五十句说的都是你家旦那,剩下五十句都是恩你就速速从了蠍吧。”

    迪达拉嘴里那口水一下子呛到了气管里,惊天动地的咳嗽了起来,小脸涨得通红:“谁谁喜欢”

    这不打自招的,凤装作一脸疑惑:“诶莫非你还没告白迪达拉啊迪达拉,蠍可是抢手货,你不抓紧,小心便宜了其他的大姑娘小媳妇们。”

    迪达拉的脸愈发红,凤正饶有趣味地欣赏着那张已经开始冒蒸汽的脸,迪达拉却“噌”的一下子站起来:“凤凤旦那,你别别胡说恩我跟蠍旦那没有我才不喜欢那块木头恩”

    凤憋笑,脸上依然不动声色,看着迪达拉继续结结巴巴的说着不成句子的话,“什么嘛,原来连蠍的本体的情况都知道了,动作挺快,我误会你了。”

    迪达拉张大嘴发现自己多说多错,而凤和他家小鼬“同仇敌忾”地一起无辜的歪头,迪达拉觉得自己被那两个小动物一般的眼神看的深感悲愤,一口气冲出了凤房间。

    凤和小鼬目送着迪达拉跑出去并“嘭”的一声把门关上,凤如释重负的一头栽倒在自己的床上。

    “终于清静了”凤把头在枕头上蹭蹭,小鼬摇着尾巴凑到凤脸旁,小口小口的舔着凤的唇角,凤睁眼把它搂回怀里,“乖,别闹,我困了,你陪我睡一会儿。”

    “嗷~”小鼬软绵绵的叫了一声,乖乖枕在凤颈窝不动了。

    鬼鲛在晚餐时来叫凤时看到的便是这个场景一人一黄鼠狼睡的正香,凤的吐息轻轻吹拂在小鼬的绒毛上,使得那浅棕色的柔软细毛轻轻颤动,而小鼬睡着了还不忘吃豆腐,正扭着屁股一下下拱着凤。

    鬼鲛看了不禁感叹:那病幸亏是治好了,那一天把满身是血的凤从自来也手里抢回来的时候的场景,鬼鲛觉得他都不敢回想。

    鬼鲛看着凤毫无防备的睡颜出起了神,想起了更久以前的事

    “你是我的同伴,我始终这么坚信,鬼鲛。不论你怎么想。”

    凤曾经这么跟他说过。

    同伴吗鬼鲛那时很不屑他曾经因为命令,不知道亲手抹杀过多少同伴。他一直活在黑暗中,直到斑出现,斑说会带他去寻找一个没有虚假的世界。那一刻,他心动了。

    可是,当他加入晓之后,在他感觉生活有了那么一丝变化之后,很快重新回到了原点。他依然在背叛着自己的同伴,做着他不乐意做的卧底,或许哪一天,凤就会死在自己手上这样的生活,明明和之前作为雾隐暗部时没有任何区别。他自欺欺人,他安慰自己说:这是在寻找没有虚假的世界的过程中,必须付出的代价。

    他觉得,自己距离实现自己的愿望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可是,凤的话点醒了他。

    斑所要创造的那个世界,真的是没有虚假的世界吗

    他渴望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了,他渴望的,其实是拥有一个真的可以一辈子并肩而立的同伴。

    那个同伴可以不美丽,可以不年轻,可以有很多缺点,但是足够强大,能够保护他自己,要相信他,要真的把他当做自己的同伴。

    要绝不背叛他。

    而这个目的摆在眼前的时候,鬼鲛一笑,根本无需对比,那个人绝不会是斑,那个人只能是宇智波凤。

    那个他之前感觉到的加入晓之后的那一点点变化,其实不过是凤和他之间的相处模式的与众不同罢了。他记得自己和凤一起任务一起生活的这五年的时光,自己多少次情不自禁的开怀大笑,多少次无奈的抽着嘴角,这段日子,是他从出生到叛逃前从未感到的真实。

    不仅如此,他的同伴中还有蠍有迪达拉。可他们一起看着凤的生命逐渐凋零,他以为,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信念,他的朋友就要离开他了。

    可是老天有眼,凤活下来了,并且有了和他们再在一起十年二十年,甚至更多的时间。

    如果说,曾经他的心里还有犹豫的话,在面对过将失去凤的可能的时候,鬼鲛就明白了。

    他的愿望,就是能一辈子作为宇智波凤的同伴,和蠍迪达拉他们生活在一起。

    而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同伴,哪怕是牺牲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鬼鲛,让你叫他吃饭,你也睡着了”蠍慢悠悠的从楼下蹭上来,到现在他也还是讨厌等人,伸出那条大钢尾巴用钝边毫不温柔的戳了凤两下:“起来,吃饭,然后喝药,再滚回来睡。”

    凤被戳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只闪闪发亮的大尾巴,当即第一念头是完了,他欺负迪达拉被蠍知道了来找他报仇了。

    蠍见凤傻傻的对着那条尾巴眨了眨眼,把尾巴收了回来:“首领派了任务给我和迪达拉,明天一早就要启程,大约有一个月不会回来,你早些吃完饭我再替你检查一次,这个月你就听阿雪的就成。”

    “恩。”凤理理自己的衣服,揉揉正在伸懒腰的小鼬,“话说,为期一个月的任务很困难”

    蠍不屑的“哼”了一声,“暗杀一个小国的大名罢了。”

    按理来说,这样一个任务应当要不了很长时间,那就只能是花在路上的了。凤略一思索:“地点在水之国谷忍”

    这两个地方就是用赶路的速度,一来一回光耗费在路上的时间就要二十天,暗杀大名这种任务等到了现场还要根据情况制定战术等待机会。

    蠍“恩”一声,“田之国的大名出访水之国,但他们不会去雨忍村。”

    “你们多小心。”大名出访当然不会去别国的忍村,这对于他们来讲其实是好事,凤嘱咐了一句就不再多说。

    蠍颔首,举起筷子敲掉了小鼬趁他们说话功夫间伸到烤鸡上企图偷吃的爪子,算是吹响了晚餐战斗的号角。

    之所以说是晚餐战斗的号角,是因为他们进食方式的转变,在以分餐制为正统的火影世界,他们四个居然玩起了合食制,这样做的确显得非常亲近,就是在一般家庭,也鲜少见这种吃法。

    只是弊端也很明显,就是他们每回吃着吃着必然会发展成四个人加一只黄鼠狼在餐桌上的激烈搏斗,这种莫名其妙的打斗,最早是由小鼬引起的。

    分餐制时,蠍的面前也永远会摆着饭菜,可是蠍不用吃饭,所以蠍会把他的那份食物喂给小鼬,就是写懒得喂时,小鼬也可以埋头自己吃。

    可变成了合食制之后,大盘子装在一起,蠍懒得喂食时,小鼬就只好自己去抢食吃于是它就直接抢大盘子里的,被凤弹了脑袋:“我是不在乎,可是你吃过了,别人谁还敢吃至少别把头伸到盘子里去。”

    小鼬恍然,那就抢别人碗里的凤的它舍不得抢,鬼鲛和鲛肌的它不敢抢,于是迪达拉一夹菜,就会被小鼬捣乱,有时会直接半路劫走,有时干脆去迪达拉碗里偷吃。

    迪达拉生气了,就会开始和小鼬决斗,在决斗的过程中,一会小鼬踢飞了鸡骨头,一会儿迪达拉打翻了酱油瓶,波及到其他的人便也会参战其中。

    最后势必会发展成集体抢食和乱斗。

    凤颇有自知之明的保护好专属于他这个病号的清淡菜粥,决定任由剩下那一桌子闹腾去尤其是蠍,虽然每回都表现的很不耐烦,其实他玩的最高兴

    第二天一大早,蠍和迪达拉就踏上了任务的路途。凤被阿雪又一次抚摸了一遍之后,得到了可以适度修行恢复实力了的医嘱之后,换下了自己穿了快一年的宽松浴袍,换回了渔网紧身衣,准备开始重新锻炼自己的体能。

    而那边厢的蠍和迪达拉一路赶路,直到到了霜忍的海岸线,上了去水之国的船,才暂时松了口气。

    要说这田之国的大名也真是有闲心,他出访水之国,压根不是为了什么国事,而是为了去水之国境内三年一届的花魁大会。

    蠍看着手里的情报,觉得有些不屑田之国的大名在被大蛇丸强制控制了本国的军事力量后,竟还如此无动于衷,沉迷于那些莺莺燕燕之中,当真是没救了。

    那个田之国的大名从各个方面都踩在了让蠍觉得厌恶的点上,办事拖沓,软弱无能,朝三暮四贪生怕死。

    倒是最后一点致使他们的暗杀工作似乎有了那么点意思这位大名每次出行,必然会高薪从别国聘请上忍作为他的护卫,听说其薪金之高,致使每次派出的忍者都是各个国家中的实力者,这回不知道能不能碰到些有意思人,让他这一行别太无聊。

    而另一边,卡卡西警戒的看了一眼周围之后,说道:“好了,快靠岸了,我们该准备下船了,鼬。”虽然那个大名的作风卡卡西十分看不惯,但是身为一名忍者,他受雇于田之国大名,就要摒除掉个人情绪,以完成任务作为首要目标

    鼬淡淡的看着海平线,说道:“歌舞伎町那种地方人多手杂,要格外小心。”

    卡卡西点头,然后轻叹了口气,小声对鼬说:“我们的任务只到他踏上离开水之国的船,到时候再去找凤的消息。”

    鼬微微垂下眼帘,轻声“恩”了一声。

    59失去冷静

    看着眼前似乎已经再也不会为什么所动的鼬,卡卡西突然想起了这一年中发生的种种,一年前,他和鼬带着那份病例回到木叶之后,原本还抱着那是误诊或还有别的医生有办法的侥幸,很快就被击了个粉碎。

    他们在外面寻访各地的名医,甚至没有一个人能说得出这到底是什么病,只是,得到了完全一致的答复这种病他们无能为力,如果但从这份诊断结果来看,患者大约只剩下两三年的活头了。

    直到这份病例被美琴无意中发现之后,才算有了结果。

    美琴自然有感觉到,鼬自从上次去了鬼之国之后,似乎更加心事重重,在寻找凤这件事上也更加卖力。而看着鼬累得趴在桌上睡着,身下还压着这份病例的时候,美琴在给他披上件衣服的同时,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那张纸上写的内容。

    只一眼,美琴就惊讶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伸手将被鼬压住的病例单抽出来,仔细的阅读起来。

    鼬被这个动作惊醒,一抬头就看到母亲正面色凝重的看着那份凤的病例,心里顿觉不妙,他原本想瞒着母亲不让她担心,可又想,如果哥哥出事,是无论如何也瞒不过去的;而且看美琴这表情,竟似是知道这是何病。

    美琴反反复复看着那张单子几遍,才伸手抓住鼬的胳膊:“鼬,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鼬虽然也早就知道凤恐怕真的是身患绝症,可一看自己母亲那个激动而悲痛的样子,心里却更加苦涩,几次张口又几次合上,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鼬的沉默和明显的沉郁,让美琴脸上那最后一丝血色也褪了下去,美琴把那几张纸放回鼬的书桌上,静静的出了一会儿神,然后讽刺的“呵”了一声,“老天无眼。”美琴说完这几个字,仿佛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靠在墙上合上了眼。

    然后后来,鼬和卡卡西终于知道了那是什么病宇智波一族的血继病,从发现并确诊了第一例至今,从没有被治愈的先例。

    而所谓血继病,果然就是为了某一族人所量身定做的病症,此病大大限制了写轮眼的使用,一旦使用血继限界,就会在加重病情的同时,使施术者感到极度痛苦,光这一点,就击碎了以拥有写轮眼为骄傲并不择手段追求力量的宇智波们的心理防线。

    其实莫要说宇智波这样一个极度好强的族系,就是对于一个正值壮年的上忍来讲,突然变成一个废人的感受也可想而知。

    换言之生病前越是强,越是要敲,生病后对其心理上的打击就越是惨痛。更何况,那血继病对患者的生理上的折磨也很严重,多少宇智波在得知自己换了此病之后,都会选择直接自我了断,也不愿去承受这样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打击。

    鼬在知晓了这些之后彻底沉寂了,他看起来依然冷静的在找着凤,可看着他长大的卡卡西却知道,鼬已经疯了。他的行动跟之前相比,根本再也和冷静搭不上边。

    鼬想了很多方法,只为了能再见凤一面。可是,之前还偶然能受到些哪怕是捕风捉影的消息,如今却真的是杳无音讯了。

    卡卡西看着鼬那恨不得掘地三尺的找法,十分害怕在鼬找到凤之前,他先发生些什么,如果鼬真的出了什么事,卡卡西觉得,他哪怕死了,也没有颜面去见凤了。

    当然,凤的杳无音讯,让卡卡西也曾有过些十分不好的猜测,但卡卡西不敢再去想,更不敢将他的某些猜测说出来。

    而卡卡西其实心里也是一天急躁过一天,再这样下去,他们恐怕真的要连凤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凤会一个人孤独而痛苦的死去,却连他护了一辈子的鼬都见不到了。

    若真的这样,该多可悲

    卡卡西叹口气,将自己胸腔中那股急躁平复下去,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带着鼬一起下了船。

    “哦,终于到了,恩。”迪达拉正带着他的电子望眼镜兼相机,坐在远处的茶铺子里监视着人来人往的港口。直到发现了目标人物,才打起了精神。

    居然让他等了两天。蠍闻言依然看着摆在他面前的精致茶点,问道:“护卫情况如何”

    迪达拉按着耳侧的按钮,一张张拍着相片,稍一清点说道:“大名的固定护卫队人数为24人,加上雇佣的2名木叶的忍者,共计26人,恩。”

    “只有两名忍者”一般这种任务也要派出一队至少三名忍者吧,蠍突然有了点兴趣,看来是在木叶也了不得的高手了,“能判断出是什么人吗”

    如果是一年多前迪达拉刚刚加入的时候,蠍是万万不会问迪达拉这种问题的这小子就像是从外星来的似的,任何跟任务实际相关的东西他都不知道。经过一年的恶补,这才算是能拿得出手了。

    迪达拉看着相机中只有两人背影的照片,有些抱歉的说道:“抱歉呐旦那,那两个人很谨慎,只照到了背影,其中一名穿着木叶背心,有银白色的头发,身上看似没有带任何大型武器,只带了忍具包和绑腿,恩。另一个身形来看似乎年纪跟我相当,恩。”迪达拉瞧着鼬深蓝色的上衣后边的红白小球拍,觉得非常眼熟,可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和迪达拉年龄相仿且有能力执行这种任务的上忍木叶什么时候又出这种人物了蠍凝神想了一会儿没什么头绪,“给我看看。”

    蠍行事想来谨慎,凡事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这种没有准备的仗,他一般不会打,怎么也要他自己过眼之后,才好断定这两人的身份。

    就算那个少年他认不出,另一个他也八成会知道。

    结果真的不出蠍所料,他一眼就识破了那两人的身份。“哼,我还当是谁。”

    迪达拉一听这话,就知道蠍这是有了结论了,不禁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是吧旦那,这样你都看得出,恩。”

    一个是他杀父仇人的儿子,一个是穿着带有宇智波家纹衣服的十六七岁的少年,他怎么可能认不得。“蠢,年长的那个你没看出来也就罢了,那个少年的衣服上的家纹你不要说你不认识。”

    迪达拉有些尴尬的挠挠脸,“是有些眼熟,恩”

    蠍嫌弃的看了迪达拉一眼,“白号称自己跟凤的关系好了。”言毕带头走了。

    迪达拉连忙拿起斗笠重新戴好跟了出去,脑袋里也思索了起来,那个家纹等等,家纹“宇智波”

    蠍依然在前面带路,闻言回了一句,“还不算太蠢。”

    “等等,如果要是宇智波的话,那个少年会不会就是当初那个死丫头说的那个恩。”迪达拉快步追上蠍,问道。

    这也正是蠍所担心的,他虽然不怎么相信所谓预言之类的东西,可是如今,凤那明明看起来已经没救了的血继病真的已经治好了,就真的使得那个预言被实现的可能性变得高了一些。

    如果宇智波鼬真的想要凤的命,那个蠢货会反抗吗

    以蠍的行事作风,自然是把一切威胁都扼杀在摇篮里,只是,鼬的命他还真的不敢轻举妄动。凤为了他才做了那么多,如若他杀了被他凤为珍宝的弟弟,哪怕凤就不跟他决裂,对凤的打击也绝对是致命的。

    保护宇智波鼬恐怕已经成了如今凤活着的信念和动力。可在蠍看来,宇智波鼬就是嵌在凤心脏上的一根巨刺,在别人看来当真是万分刺眼,可对于凤来说,如果被外力强行拔出,后果不堪设想。

    更何况,从火凤凰一役之后,蠍已经充分认识到了写轮眼的可怕那还是在凤只移植了一只止水的眼睛,并且在患有血继病的时候施用的普通瞳术的情况下。

    那双融合了凤和鼬两个人瞳力的永恒万花筒,到底能有怎样的力量,蠍简直难以想象。

    他和迪达拉这是站在了一个极其不利的处境上,从战力水平上,双方当是相当的,可是,对方是毫无顾忌,他们却不能杀了宇智波鼬和旗木卡卡西。

    但他们也不是完全的被动,毕竟他们的目的是杀掉田之国的大名,不一定非要和宇智波鼬起正面冲突,他不可能一天24小时都护卫在大名身边寸步不离,而他和迪达拉只需要那一瞬间的空隙,就足够得手。

    只是,这样做真的让蠍觉得十分憋火,而且一看就知道,这样会使得他等待的时间变得很长,

    于是蠍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极差,耐着性子跟迪达拉说道:“这两个人,一个是拷贝忍者卡卡西,一个是宇智波鼬。他们二人都拥有写轮眼,而且实力很强。”

    先听蠍讲解情报已经成了迪达拉和蠍任务时的固定模式,也正是因此,迪达拉成长的很快,而且也充分认识到了蠍的无所不能。

    “卡卡西是以雷遁为主属性的偏忍术流全能忍者,另外伴有火土水三种属性变化能力,他拷贝的忍术要过千种,虽然年纪很轻,但是任务经验很丰富,上过战场,有着神无毗桥战役的战功,并在那场战役中获得了一只写轮眼。小时候和凤一起师承于四代目火影,是木叶有名的上忍。”

    迪达拉倒是对那个师承于火影没什么感觉,毕竟他自己也是师承于土影的。不过,那个主属性为雷让迪达拉赶到十分棘手,还有写轮眼的问题。“迎战雷遁于我不利啊,恩。另一个呢”

    那个只怕更麻烦,“宇智波鼬的情况我只从凤那里获得过,他是凤的亲弟弟,天赋跟凤相比不遑多让。战斗风格似乎也和凤极其接近,是偏幻术流的全能忍者,擅长火遁,而且手里剑术十分出色,你基本可以将他看做是16岁的宇智波凤。”

    迪达拉“啧”了一声,能和这样充满艺术性的人交战的确一直是迪达拉的愿望,只是迪达拉虽然年轻气盛,在战斗上经过近两年来的磨练,却愈发冷静起来。

    对战那两个人中任何一个,他几乎都完全没有胜算,现在只剩下

    “蠍旦那,道上都说你跟凤旦那的实力不相上下,如果旦那和宇智波鼬交手的话,胜算到底有多少,恩。”

    蠍沉默半晌,说道:“道上哪道上的那些压根连我长什么样的家伙说出来的话你也信”

    迪达拉闻言有些惊喜,“蠍旦那果然技高一筹,恩。”

    蠍斜他一眼,非逼他说出来“别想了,凤的战斗力比我高了不是一星半点。”

    好吧,他就知道。迪达拉抽抽嘴角放弃了把宇智波鼬怎么样的念头,两人只得决定伺机而动。

    这一等,就等了五天,居然还没找到机会。

    蠍就算心里再怎么讨厌等待,在对待任务上也有着足够的耐心,这从他一卧底就十几年就完全看得出来他是个足够沉得住气的人。

    迪达拉也跟着等,并且不得不感慨,这宇智波鼬和旗木卡卡西的实力的确十分惊人,而且在仅仅两人的护卫下,竟可以称得上是滴水不漏。

    何况那24名轮班护卫的普通护卫队里也颇有两个还算拿得出手的实力者。

    这样的僵持,终于在第八天夜里的时候打破了平衡,迪达拉的一个失误,使得鼬卡卡西和一下子注意到了潜伏在暗处的蠍和迪达拉。

    “啧。”蠍发出了一声代表不爽的咂嘴声,然后恶狠狠的瞪了迪达拉一眼,倒也没骂他,赶紧从树上跳了下去纵使如此,鼬的苦无还是划破了绯流琥上披着的晓袍。

    鼬和卡卡西破窗而出,一前一后很快就把青玉二人拦截在了大名投宿的青楼后的小巷子里。

    深更半夜的,月亮一时也被流云遮住了,在卡卡西和鼬眼中,只看到了两个一高一低的黑色影子,头上似乎带着大斗笠,身上居然还带着铃铛随着风吹玲玲作响从没见过有执行暗杀任务的人身上竟带着这种容易暴露行迹的东西。

    而且,刚才暴露他们行迹的那声轻响,压根和那铃铛没有关系。

    不简单啊。卡卡西想着,默默的把遮住写轮眼的护额推了上去。

    蠍和迪达拉背靠背站在巷子中央,戒备着堵在两头鼬和卡卡西。

    风吹走了云彩,月光渐渐照亮了街道,卡卡西和鼬正敛目去看暗杀者的模样,却随即因为那两人身上的行头狠狠吃了一惊。

    晓鼬的呼吸一窒,他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自己送上门来。鼬的目光在那两个人身上一转,就立刻停留在了蠍身上。

    穿着黑底红云的袍子的驼背男子,鼬的目光再上调看到蠍身后那条闪着淡紫色光芒的巨尾,眯了眯眼睛被巨大的钝器穿透了胸膛,身中剧毒。

    那情报贩子当初的每一句话鼬都深深的记在脑海里,此时竟激动的捏着手里剑的掌心都出了汗。

    想着这是曾经救过凤一命的人,鼬暂时收回了架势,“我哥在哪”

    蠍正对着鼬,闻言打量了一下鼬的脸,这个少年和凤长得极像,只是气质却是完全不同,宇智波鼬的脸上没有凤时常挂着的笑容,他整个人都透出一股清冷的感觉。

    “你哥哦,你是说宇智波凤吧。”蠍甩了甩身后的尾巴,“似乎有这么个人呢,原来。”

    “如果是你这位宇智波一族的遗孤想要知道凤的下落然后去报仇的话那还真是遗憾,没等到你杀,他就病死了。”蠍顿了顿,才用他那听起来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低沉声音说道:“从某种角度来说,你也算大仇得报了,不必那么辛苦的去找他了。”

    鼬和卡卡西闻言,却一下子呆立当场了。

    蠍本来还以为他们二人不会信的,毕竟他并不知道鼬和卡卡西已经知道了凤身患绝症的消息。但他不会错过这个打击宇智波鼬的机会,于是他扬声跟迪达拉说道:“话说回来,你不是一直疑惑凤丢了的眼睛去哪了吗”

    迪达拉虽然不知道蠍这时候说这个是出于什么意图,但还是配合的说了实话:“恩,的确,无论我怎么问凤旦那他都不告诉我。”

    “哼。”蠍轻蔑一笑,“送人了,你说凤蠢不蠢。”

    “闭嘴。”即使已经做了太久了心里准备,蓦然听到凤的死讯,对鼬的打击却依然很致命。他听着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每一次收缩都带着巨大的苦楚。

    寂寞和悲痛的感觉瞬间没顶,鼬狠狠的吸了几口气,才强迫自己没有倒下去,可他还坚持着的意义是什么他自己却也说不出了。

    既然如此,留着这二人还有什么用

    几年后,鼬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来发现,那时的自己根本就是已经失去了理智,竟也是想着要毁掉这个夺走了他哥的世界的。

    他是个宇智波,一个失去了挚爱之后,会失去理智的人,即使他平时用太多的冷静把自己包裹起来,也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足够理智的人。

    只是那时的鼬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失态至此,他只想着要让这个折辱他哥的人彻底闭嘴,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却被一个人抓住了手腕。

    “到此为止了鼬,你先冷静下来而且,好久不见了,卡卡西~”凤匀了匀自己的气,却没敢放松死命抓住鼬手腕的手正是他的这个举动,才阻止了鼬手中的苦无就要划破迪达拉颈动脉的动作,另一手轻轻的拍了鼬的后背两下,“乖,先松手。”

    鼬握着苦无的手慢慢松开,任苦无掉到青石板路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了“哐啷”一声响,饶是鼬也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只张张嘴,喃喃了一声:“尼桑。”

    60兄弟羁绊

    说起刚才的情形,从卡卡西眼中看来,当真是千钧一发,鼬突然变得过激的反应不仅出乎青玉二人的预料,也大大打破了卡卡西对鼬的认知。

    但鼬既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卡卡西在当下也只能配合毕竟当初那个情报贩子可是说过,那个驼背男子有着和凤不相上下的实力,他不能让鼬在他眼皮底下出事。

    一时间千鸟的电光和天照的黑色火焰照亮了这条并不宽敞的小巷子。

    这般狭窄的巷子以及双方离得不算远的距离,使得迪达拉和蠍一个远距离攻击型忍者一个中远距离攻击型忍者落入了不利的境地。

    再加上迪达拉极不擅长近身体术,很快就险象环生。

    “凤旦那你弟弟好可怕恩我和蠍旦那要挺不住了恩”

    凤那头睡得正香,就听到戒指里迪达拉一通惨叫,凤“噌”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你们在哪”可无论凤怎么问,迪达拉都没有回应。

    凤当机立断,抓起眼罩和忍具包就跑到隔壁鬼鲛房里,拽起他来就跑。

    “凤桑”鬼鲛被凤拉着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霜忍海边,鬼鲛揉揉眼睛,还当自己没睡醒在做梦。

    “别愣着,快通灵”

    “哦。”鬼鲛闻言赶紧照办,通灵鲨鱼一出现,凤就往那鲨鱼身上打了个标记,转头对鬼鲛说:“抓紧我,然后以一次一百公里的距离对它使用空间转移术,向水之国的方向,快”

    之后一分多钟里,鬼鲛深刻的又一次意识到,跟着凤混生活果然充满惊“喜”,宇智波凤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术,追着他的通灵鲨鱼一路以史上最快速度到了水之国。

    两人身上被海浪打的透湿,鬼鲛以这般狼狈的姿态张大嘴看着“水之国大港口”的牌子彻底石化。

    凤桑,咱俩两分钟前还在霜忍睡觉是吧他怎么突然不肯定了

    你把乘船都要十天才能到的距离压缩到了两分钟真的大丈夫

    这样过海真的大丈夫

    而连续不断的远距离飞雷神了五十次的凤其实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不过好在他放在蠍身上的定位符居然在百公里之内,只要再撑那么一下就到了。

    于是,就造成了在迪达拉一阵鬼叫之后,宇智波凤三分钟之内从霜忍跑到了他们面前的结果。

    凤的突然出现,不仅把鼬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迪达拉和蠍更是目瞪口呆毕竟他们二人知道,凤在三分钟前距离这里到底有多远

    这不科学

    迪达拉愣了半天,在一群仿佛被按了暂停键的人中率先开口:“凤旦那,你怎么过来了不对,你是怎么过来的恩”

    凤感觉到鼬的手已经放松了力道,才松了口气放开了对鼬的钳制。凤还在匀着他紊乱的气息,闻言在眼罩下的眼睛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想要不是你叫的跟你马上就要被灭了似的,他犯得着跑这么快吗。

    蠍这时候收到了鬼鲛的联络,凤一踏上水之国的6地,就把鬼鲛仍在港口不管着了,鬼鲛浑身湿透的站在海滩上吹了半天的夜风,无奈只得先向蠍说了刚才他那像做梦一样的经历。

    蠍回了一句,“放心吧,他现在在我旁边呢,你也快过来。”并说了地址之后,围着凤转了几圈,然后啧啧地赞叹了两声。

    “成啊,宇智波凤,十几天不见能耐见长了,敢穿着浴衣半夜里去海里游泳了,你是打算怎么向我这个主治医生解释”

    “呃”自打凤病了之后,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只要他干出了不利于自己身体健康的事,必然会被蠍好一番惩治,以致于凤如今一听见“你打算怎么向我这个主治医生解释”这句话,就会有理说不出,并且十分心虚。

    于是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四个人,竟同时将谴责的目光投注在凤身上。

    所以说,这个诡异的重逢算怎么回事凤无奈的想:无论是场合,还是他现在的形象,以及现场的气氛都很不对劲。

    可是,那种有心而发的喜悦却做不得假,凤细细的感受着心里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微微翘起了唇角。

    刚刚握住鼬的手腕时的那种触觉,和握着一个小孩子的感觉不同了。

    可凤却出了最初那一眼,再没敢去看鼬,和鼬相比,他太狼狈了。从身到心,都是如此。

    如今得知他成长成了一个如此出色的少年,得知他还愿意叫他一声“尼桑”,凤已知足了。

    蠍尚在怒斥凤:“你是怎么答应我,在我不在期间凡事听阿雪和鬼鲛的话的,是他们俩让你半夜冬泳强健体魄的还有你游的挺快的啊来说说,凤大人,5ooo公里三分钟就过来了,好凶残啊你。”

    果然好凶残,卡卡西闻言,隐藏在面罩下的脸狠狠的抽了抽;而鼬压根没有去留意蠍在说什么。

    今夜的一切都想做梦一样,遇见晓的成员,得知哥哥的死讯。让他先是惊喜,然后瞬间万念俱灰。

    可随机,他哥出现了这是他日思夜想了近六年的兄长,哪怕那么久没见过,他都可以清洗的描摹出他的模样。

    鼬生怕眼前的一切不是真的,他眼珠都不敢错的仔细打量着凤。可即使他哥现在的形象和以前总是从容优雅的模样差了太多,鼬却知道,这是真的凤,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人冒充的。

    刚刚轻拍他后背时那温柔的力道,叫他“itchi”时熟稔和亲昵的语气,还有听着那个驼背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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