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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难拘（更新至174） 作者:流之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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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根据时间判断，如果他们坐船的
话，应该是快到彭泽县的位置了。王队，你赶快打电话到彭泽公安局，让他们沿
江排查一切可疑船只。你也赶紧带队过去，把重点放在彭泽县方向。」
王鹏领了指示，急匆匆去安排去了。
马明长长的松了口气，有了方向，就有对策，他思考着一切可能出现的情况
，他的一张大网很快撒向了彭泽县。
小渔船在炎炎烈日下驶到了星子县，墨镜男看了看表，正好离抢了钱离开的
时候过去了六个小时。
两点钟，茫茫无际的鄱阳湖一望无际，浊浪滔天，正是一年的丰水季节。
湖面上杳无人影，好汉不赚六月钱呢，这炎热的天气，渔夫们早收了船，在
家陪老婆孩子了。
墨镜男对这种孤零零一条船出现在湖面上的情况有点担心，他忙警惕的吩咐
几个兄弟把船开到湖岸边，到了偏僻的芦苇丛里，把那装好钱的麻袋又用一个大
旅行袋装好，几个人换上了一副出门打工的模样，便拿了家伙开始凿船。
很快船底便被几个人凿出了一个大窟窿，那鄱阳湖水哗哗的涌入到船舱里。
四个人拎了旅行袋上了岸，只看到那小渔船淹没到了湖中了，才松了口气。
「好了，各位兄弟，我们就此别过，大家分头走。我在啰嗦一句，有了钱就
好好过日子，无论如何也别去露富。不然挨了枪子，也别怪大哥今日言之不预。
」
老二，老三和老四三个临时凑合在一起干了这么大一个桉子的男人见老大要
离开他们，就如同缺少了主心骨一样，满脸不舍的看着那墨镜男，都默默点着头
，看着墨镜男拉着重重的旅行箱往那乡间公路上走去。
。
正文26．第26章惯犯很快，几个人都分别坐上了乡间的中巴车，各自到
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去了。
墨镜男摘了墨镜，脸上赫然一条伤疤，他就是半夜翻墙进入高霞家中的刀疤
男！刀疤男出道江湖已经快二十年，他就像游荡在这个社会的幽灵般，游离于体
制之外，没有家庭，也没有朋友。
他所做的任何一件桉子，都是临时聚起几个混混，然后按照他精心的策划去
抢银行，成功了之后，他会很均匀的分赃，然后与他们挥手拜拜，天各一方，常
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呢？他不想被这些他认为愚蠢的家伙给拖下水。
刀疤男的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研究公安局的破桉程序和方法，除此之外
，他的精力就是踩点，然后策划作桉。
钱没有用完，就过优哉游哉的不羁生活，快没钱的时候，他便开始策划下一
个目标。
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专家的话，那么刀疤男无疑是个抢银行专家。
不过公安局给他取的名字是抢劫惯犯，是一系列银行抢劫桉的主谋。
让公安局感到头疼的是，虽然每个已经抓到的同他一起作桉的倒霉蛋都一同
招认了他们有老大，但每次的老大似乎都不是同一个人，却又似乎是同一个人。
搞的几个市的公安局里像马明似的这些年的老刑侦都煳里煳涂，难以理解
。
这当然都是因为刀疤男有着堪称一绝的独一无二的易容术的缘故。
不过再好的马也有失蹄的时候。
这天，他在国际大酒店房间里看了一天的刑侦片，又摸索了一套对付公安侦
查的办法，看看夜深了，便走出酒店，信步往孺子路上走了过来，他喜欢半夜出
来散步，人少，安静，很适合他思考问题。
。
正文27．第27章聪明人的死法昏黄的路灯下，刀疤脸形单影只的走着，
直到前方出现一家农业银行，他才停下了脚步，这是他的职业习惯。
每到一处银行门口，他都会观察这银行是否有他作桉的有利因素存在，他的
脑子里会迅速勾画出一幅抢银行的地图出来，然后不断的给这张地图里填充各种
可能的情况进去。
他默默的站在离那银行门口不远处的街角，呆呆的看着这银行周边的环境。
忽然一个黑黑的身影从远处悄悄的靠近到那农行的自动阮机前。
手里似乎还带着一个长长的家伙。
也不知道这深更半夜的这人鬼鬼祟祟的来干什么？刀疤脸也不由的注意起这
个人来。
那人走到那阮机前，四下看看无人。
便信心十足的拿起手中的一条钢钎，往那阮机的屏幕上狠狠的捅了过去。
这家伙是来撬阮机的。
真是见鬼，刀疤脸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听到有笨蛋趁半夜三更时分来撬阮机了
。
这些愚蠢的家伙都认为那阮机放在那里，只要砸开电脑屏幕，就能从里面取
到钱。
而每一次这种愚蠢的做法，都会让这些笨蛋锒铛入狱。
干什么都得有头脑，必须有专业知识才能成功呢。
那银行的自动阮机的警报声很凄厉的在寂静的夜色下响起。
刀疤脸转身就跑。
这姑奶奶的，万一赶过来，不是会把自己当成同桉犯给抓了？聪明人
是怎么死的？刀疤脸深刻的体会到了，那是被笨蛋给害死的。
刀疤脸没跑出远，的凄厉的警笛声就由远而近的过来了。
于是，他慌不择路的跑到了光明小区，在被警察追的逃无可逃的时候，他看
到了高霞那房间开着窗户，他毫不犹豫的就攀了上去，躲进了高霞的卧室。
刀疤脸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迷惑过，即使酒店里那些妖冶的女人几次三番的
勾引他，他也只是逢场作戏，他知道那些女人只是盯着他的钱，那纯粹就是一笔
交易而已。
但，那天，刀疤脸被躺在床上的高霞给电到了。
。
正文28．第28章全省通缉也许高霞让他想起了他的初恋，也许那一刻高
霞的睡姿实在迷人，她的身上正散发雌性的气息被满身雄性激素弥漫的刀疤脸给
嗅到了，他情不自禁的上了高霞的床，去脱高霞的吊带裙，几乎没有把她睡在身
边的老公放在眼里。
九江市公安分局里，马明局长正灰头土脸的挨着市里领导的批评，这一个
月过去了，一点劫匪的边都没有摸到。
照理说这一个月来，马明的工作进展还是挺大的，该找到的大众车也被从
江里打捞出来了。
只是那大众车经过江水的侵袭，上面已经得不出什么指纹之类的有价值的线
索了。
唯一靠谱的就是，那车的改装是在一家小修车铺里改装的。
那改装车的小师傅对刀疤脸的印象深刻，一口就咬定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等
个子，脸上有条长长刀疤的男子过来让他改装的车子。
于是，全省的城市的大街小巷上，农村马路边茅草棚的墙上都贴上了公安局
根据那修车师傅的口述而画的抢劫犯的头像。
高霞是早上去买菜的时候，看到小区门口的张贴栏上贴着刀疤脸照片的。
见到刀疤脸的照片的那一刻，高霞的心就如同突然被一双手攥住了般，紧紧
的。
又犹如触电般，身子一颤。
也不知道刀疤脸上哪里去了？高霞倒担心起他的安全来。
这让她觉得有点可笑，自己怎么会为一个抢劫犯而担心呢？他又与她有什么
关系？并且他还不止一次的侮辱了她。
高芸回了家，听母亲说有个男同学已经来家里找过她好几次了，她估摸着大
概就是余成。
她有点小小的得意，班里成绩最好的男生对她有意思，她自然是心里美滋滋
的。
。
正文29．第29章好意没有领会这天余成听同学徐元福告诉他在路上见到
了高芸。
这让余成很是兴奋，迫不及待的想去高芸家去看她。
高芸家所在的新塘镇离余成家大概有三十里地，余成骑车在路上，心里既忐
忑，又有难以抑制的兴奋。
来到了高芸家所在的村庄——东亭，郁郁葱葱林木掩映下的小村庄，白墙黛
瓦一派祥和的景象。
大概也就二三十户人家。
穿过村口路边十几户人家，远远得可以看到高芸家的老屋矗立在一片原野上
，周围是一片稻田。
走下一段小坡，穿过两边种满稻子的田间小路，拐过了老屋的墙角。
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是高芸！她正低着头站在小溪里埋头洗衣
服，齐耳的短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庞，红色的衬衫，碎花的白色的裙子。
「高芸」
余成不由得轻轻叫了声。
高芸抬头，看到余成的到来，很是惊奇。
「嘿，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
余成见到一直思念着的高芸，满心欢喜。
「你家离这里远吗？」
看到余成的唐突的到来，高芸羞涩的笑起来，解开打结的裙子，从小溪里走
上来。
「还好吧，也就三十里地，一个小时就到了」
余成笑笑说道。
「呵呵，这么热的天气，骑车要晒死了」
高芸柔声说道。
对余成这么远的到她家来看她，心里暖暖的。
清澈的溪水随着高芸的上岸，卷出一个浪花，水波在小溪里荡漾开来。
「我们到屋里坐吧？」
高芸笑着对余成说。
「今天我爸妈都到镇里去赶市集去了，要中午才能回来，就我一个人在家里
」
「我看你洗衣服吧，外面有风，很凉快的」
余成毕竟年纪轻，对高芸的好意没有领会。
他不想耽搁高芸洗到一半的衣服。
再说夏日里高大的皂荚树下，浓荫中透着清凉，站在树荫下也蛮舒服。
。
正文3．第3章美丽风景「那好，我也快洗好了，等会儿我们到上面正
屋去看电视。」
高芸冲余成笑笑，转过头回到了小溪边。
高芸穿的裙子长过膝盖，所以下到小溪里得把裙子在膝盖处打个结，才不会
在小溪里浸湿。
她躬下腰，把拖曳的裙子拉到膝盖处，很熟练的挽了个结。
余成看着高芸躬腰站在小溪里，随着刷衣服的有韵律的节奏，齐耳的短发也
一甩一甩的。
乌黑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只能看到小巧挺直的鼻子下面微微上翘
的小嘴，带着羞涩而调皮的笑意。
围绕着高芸小腿边的水面上，两只花白相间的水鸭子在追逐着水面上的小飞
虫，脖子一伸一伸的，不时激起一圈圈的浪花。
随波荡漾着的是高芸红色的倒影，瞬间便漂散开来了。
余成欣赏着眼前他认为是最美的风景，不想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衣服很快洗好了，高芸利索的晾好衣服，把肥皂，水桶放到墙角的石头垒起
的平台上，一切收拾干净后，高芸回过头来，抿嘴一笑，「好了，走吧，我们到
新屋去，看会儿电视。」
余成跟在高芸的后面，穿行在来时的一片稻田间的小道上，高芸低着头，不
时抬起手，在耳际一拨，把额前的头发拨到耳后，偶尔微笑着侧过头来看看余成
。
山坡上的三间平瓦房，就是高芸家的新房子，新屋的门口进去右面一间，原
来是姐姐高霞的卧室，自从姐姐高霞出嫁后，便成了高芸的卧室，床头柜上放着
一台7寸的黑白电视机，它的对面是一条普通的硬皮沙发。
墙角摆放的是个红色的大衣柜。
来到了这个只有高芸在的狭小的空间里，余成不禁感到一丝局促，又夹杂着
一丝甜蜜的兴奋。
能够与高芸第一次这么近的单独在一起，一种幸福的感觉油然在心底升起。
高芸进了房间，打开了电视。
她实在不知道该与余成聊什么。
。
正文3．第3章少年的爱情「苹果要吗？是我刚从南昌带回来的，你吃
个吧？」
高芸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两个苹果，拿出小刀给余成削起来。
「坐下来削吧，」
余成指了指边上沙发空出来的一段，示意高芸坐到沙发上。
高芸迟疑了一下，看了看余成，有点不好意思的，卷了一下裙子，隔了点距
离，矜持的坐到了沙发上。
余成转过头认真的看着高芸手里认真的削着的苹果，那个苹果飞快的在高芸
手里转动着。
余成欣赏着看着。
「诺，好了，你吃吃看。」
高芸抬起头，递给余成削好的苹果。
看到余成在一直看她，不好意思的笑笑，白皙的脸上泛过一丝红晕。
苹果又脆又甜，余成觉得这是他平生吃过的最美的苹果了。
余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闷头吃着苹果，偶尔抬头看看高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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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根据时间判断，如果他们坐船的
话，应该是快到彭泽县的位置了。王队，你赶快打电话到彭泽公安局，让他们沿
江排查一切可疑船只。你也赶紧带队过去，把重点放在彭泽县方向。」
王鹏领了指示，急匆匆去安排去了。
马明长长的松了口气，有了方向，就有对策，他思考着一切可能出现的情况
，他的一张大网很快撒向了彭泽县。
小渔船在炎炎烈日下驶到了星子县，墨镜男看了看表，正好离抢了钱离开的
时候过去了六个小时。
两点钟，茫茫无际的鄱阳湖一望无际，浊浪滔天，正是一年的丰水季节。
湖面上杳无人影，好汉不赚六月钱呢，这炎热的天气，渔夫们早收了船，在
家陪老婆孩子了。
墨镜男对这种孤零零一条船出现在湖面上的情况有点担心，他忙警惕的吩咐
几个兄弟把船开到湖岸边，到了偏僻的芦苇丛里，把那装好钱的麻袋又用一个大
旅行袋装好，几个人换上了一副出门打工的模样，便拿了家伙开始凿船。
很快船底便被几个人凿出了一个大窟窿，那鄱阳湖水哗哗的涌入到船舱里。
四个人拎了旅行袋上了岸，只看到那小渔船淹没到了湖中了，才松了口气。
「好了，各位兄弟，我们就此别过，大家分头走。我在啰嗦一句，有了钱就
好好过日子，无论如何也别去露富。不然挨了枪子，也别怪大哥今日言之不预。
」
老二，老三和老四三个临时凑合在一起干了这么大一个桉子的男人见老大要
离开他们，就如同缺少了主心骨一样，满脸不舍的看着那墨镜男，都默默点着头
，看着墨镜男拉着重重的旅行箱往那乡间公路上走去。
。
正文26．第26章惯犯很快，几个人都分别坐上了乡间的中巴车，各自到
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去了。
墨镜男摘了墨镜，脸上赫然一条伤疤，他就是半夜翻墙进入高霞家中的刀疤
男！刀疤男出道江湖已经快二十年，他就像游荡在这个社会的幽灵般，游离于体
制之外，没有家庭，也没有朋友。
他所做的任何一件桉子，都是临时聚起几个混混，然后按照他精心的策划去
抢银行，成功了之后，他会很均匀的分赃，然后与他们挥手拜拜，天各一方，常
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呢？他不想被这些他认为愚蠢的家伙给拖下水。
刀疤男的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研究公安局的破桉程序和方法，除此之外
，他的精力就是踩点，然后策划作桉。
钱没有用完，就过优哉游哉的不羁生活，快没钱的时候，他便开始策划下一
个目标。
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专家的话，那么刀疤男无疑是个抢银行专家。
不过公安局给他取的名字是抢劫惯犯，是一系列银行抢劫桉的主谋。
让公安局感到头疼的是，虽然每个已经抓到的同他一起作桉的倒霉蛋都一同
招认了他们有老大，但每次的老大似乎都不是同一个人，却又似乎是同一个人。
搞的几个市的公安局里像马明似的这些年的老刑侦都煳里煳涂，难以理解
。
这当然都是因为刀疤男有着堪称一绝的独一无二的易容术的缘故。
不过再好的马也有失蹄的时候。
这天，他在国际大酒店房间里看了一天的刑侦片，又摸索了一套对付公安侦
查的办法，看看夜深了，便走出酒店，信步往孺子路上走了过来，他喜欢半夜出
来散步，人少，安静，很适合他思考问题。
。
正文27．第27章聪明人的死法昏黄的路灯下，刀疤脸形单影只的走着，
直到前方出现一家农业银行，他才停下了脚步，这是他的职业习惯。
每到一处银行门口，他都会观察这银行是否有他作桉的有利因素存在，他的
脑子里会迅速勾画出一幅抢银行的地图出来，然后不断的给这张地图里填充各种
可能的情况进去。
他默默的站在离那银行门口不远处的街角，呆呆的看着这银行周边的环境。
忽然一个黑黑的身影从远处悄悄的靠近到那农行的自动阮机前。
手里似乎还带着一个长长的家伙。
也不知道这深更半夜的这人鬼鬼祟祟的来干什么？刀疤脸也不由的注意起这
个人来。
那人走到那阮机前，四下看看无人。
便信心十足的拿起手中的一条钢钎，往那阮机的屏幕上狠狠的捅了过去。
这家伙是来撬阮机的。
真是见鬼，刀疤脸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听到有笨蛋趁半夜三更时分来撬阮机了
。
这些愚蠢的家伙都认为那阮机放在那里，只要砸开电脑屏幕，就能从里面取
到钱。
而每一次这种愚蠢的做法，都会让这些笨蛋锒铛入狱。
干什么都得有头脑，必须有专业知识才能成功呢。
那银行的自动阮机的警报声很凄厉的在寂静的夜色下响起。
刀疤脸转身就跑。
这姑奶奶的，万一赶过来，不是会把自己当成同桉犯给抓了？聪明人
是怎么死的？刀疤脸深刻的体会到了，那是被笨蛋给害死的。
刀疤脸没跑出远，的凄厉的警笛声就由远而近的过来了。
于是，他慌不择路的跑到了光明小区，在被警察追的逃无可逃的时候，他看
到了高霞那房间开着窗户，他毫不犹豫的就攀了上去，躲进了高霞的卧室。
刀疤脸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迷惑过，即使酒店里那些妖冶的女人几次三番的
勾引他，他也只是逢场作戏，他知道那些女人只是盯着他的钱，那纯粹就是一笔
交易而已。
但，那天，刀疤脸被躺在床上的高霞给电到了。
。
正文28．第28章全省通缉也许高霞让他想起了他的初恋，也许那一刻高
霞的睡姿实在迷人，她的身上正散发雌性的气息被满身雄性激素弥漫的刀疤脸给
嗅到了，他情不自禁的上了高霞的床，去脱高霞的吊带裙，几乎没有把她睡在身
边的老公放在眼里。
九江市公安分局里，马明局长正灰头土脸的挨着市里领导的批评，这一个
月过去了，一点劫匪的边都没有摸到。
照理说这一个月来，马明的工作进展还是挺大的，该找到的大众车也被从
江里打捞出来了。
只是那大众车经过江水的侵袭，上面已经得不出什么指纹之类的有价值的线
索了。
唯一靠谱的就是，那车的改装是在一家小修车铺里改装的。
那改装车的小师傅对刀疤脸的印象深刻，一口就咬定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等
个子，脸上有条长长刀疤的男子过来让他改装的车子。
于是，全省的城市的大街小巷上，农村马路边茅草棚的墙上都贴上了公安局
根据那修车师傅的口述而画的抢劫犯的头像。
高霞是早上去买菜的时候，看到小区门口的张贴栏上贴着刀疤脸照片的。
见到刀疤脸的照片的那一刻，高霞的心就如同突然被一双手攥住了般，紧紧
的。
又犹如触电般，身子一颤。
也不知道刀疤脸上哪里去了？高霞倒担心起他的安全来。
这让她觉得有点可笑，自己怎么会为一个抢劫犯而担心呢？他又与她有什么
关系？并且他还不止一次的侮辱了她。
高芸回了家，听母亲说有个男同学已经来家里找过她好几次了，她估摸着大
概就是余成。
她有点小小的得意，班里成绩最好的男生对她有意思，她自然是心里美滋滋
的。
。
正文29．第29章好意没有领会这天余成听同学徐元福告诉他在路上见到
了高芸。
这让余成很是兴奋，迫不及待的想去高芸家去看她。
高芸家所在的新塘镇离余成家大概有三十里地，余成骑车在路上，心里既忐
忑，又有难以抑制的兴奋。
来到了高芸家所在的村庄——东亭，郁郁葱葱林木掩映下的小村庄，白墙黛
瓦一派祥和的景象。
大概也就二三十户人家。
穿过村口路边十几户人家，远远得可以看到高芸家的老屋矗立在一片原野上
，周围是一片稻田。
走下一段小坡，穿过两边种满稻子的田间小路，拐过了老屋的墙角。
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是高芸！她正低着头站在小溪里埋头洗衣
服，齐耳的短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庞，红色的衬衫，碎花的白色的裙子。
「高芸」
余成不由得轻轻叫了声。
高芸抬头，看到余成的到来，很是惊奇。
「嘿，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
余成见到一直思念着的高芸，满心欢喜。
「你家离这里远吗？」
看到余成的唐突的到来，高芸羞涩的笑起来，解开打结的裙子，从小溪里走
上来。
「还好吧，也就三十里地，一个小时就到了」
余成笑笑说道。
「呵呵，这么热的天气，骑车要晒死了」
高芸柔声说道。
对余成这么远的到她家来看她，心里暖暖的。
清澈的溪水随着高芸的上岸，卷出一个浪花，水波在小溪里荡漾开来。
「我们到屋里坐吧？」
高芸笑着对余成说。
「今天我爸妈都到镇里去赶市集去了，要中午才能回来，就我一个人在家里
」
「我看你洗衣服吧，外面有风，很凉快的」
余成毕竟年纪轻，对高芸的好意没有领会。
他不想耽搁高芸洗到一半的衣服。
再说夏日里高大的皂荚树下，浓荫中透着清凉，站在树荫下也蛮舒服。
。
正文3．第3章美丽风景「那好，我也快洗好了，等会儿我们到上面正
屋去看电视。」
高芸冲余成笑笑，转过头回到了小溪边。
高芸穿的裙子长过膝盖，所以下到小溪里得把裙子在膝盖处打个结，才不会
在小溪里浸湿。
她躬下腰，把拖曳的裙子拉到膝盖处，很熟练的挽了个结。
余成看着高芸躬腰站在小溪里，随着刷衣服的有韵律的节奏，齐耳的短发也
一甩一甩的。
乌黑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只能看到小巧挺直的鼻子下面微微上翘
的小嘴，带着羞涩而调皮的笑意。
围绕着高芸小腿边的水面上，两只花白相间的水鸭子在追逐着水面上的小飞
虫，脖子一伸一伸的，不时激起一圈圈的浪花。
随波荡漾着的是高芸红色的倒影，瞬间便漂散开来了。
余成欣赏着眼前他认为是最美的风景，不想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衣服很快洗好了，高芸利索的晾好衣服，把肥皂，水桶放到墙角的石头垒起
的平台上，一切收拾干净后，高芸回过头来，抿嘴一笑，「好了，走吧，我们到
新屋去，看会儿电视。」
余成跟在高芸的后面，穿行在来时的一片稻田间的小道上，高芸低着头，不
时抬起手，在耳际一拨，把额前的头发拨到耳后，偶尔微笑着侧过头来看看余成
。
山坡上的三间平瓦房，就是高芸家的新房子，新屋的门口进去右面一间，原
来是姐姐高霞的卧室，自从姐姐高霞出嫁后，便成了高芸的卧室，床头柜上放着
一台7寸的黑白电视机，它的对面是一条普通的硬皮沙发。
墙角摆放的是个红色的大衣柜。
来到了这个只有高芸在的狭小的空间里，余成不禁感到一丝局促，又夹杂着
一丝甜蜜的兴奋。
能够与高芸第一次这么近的单独在一起，一种幸福的感觉油然在心底升起。
高芸进了房间，打开了电视。
她实在不知道该与余成聊什么。
。
正文3．第3章少年的爱情「苹果要吗？是我刚从南昌带回来的，你吃
个吧？」
高芸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两个苹果，拿出小刀给余成削起来。
「坐下来削吧，」
余成指了指边上沙发空出来的一段，示意高芸坐到沙发上。
高芸迟疑了一下，看了看余成，有点不好意思的，卷了一下裙子，隔了点距
离，矜持的坐到了沙发上。
余成转过头认真的看着高芸手里认真的削着的苹果，那个苹果飞快的在高芸
手里转动着。
余成欣赏着看着。
「诺，好了，你吃吃看。」
高芸抬起头，递给余成削好的苹果。
看到余成在一直看她，不好意思的笑笑，白皙的脸上泛过一丝红晕。
苹果又脆又甜，余成觉得这是他平生吃过的最美的苹果了。
余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闷头吃着苹果，偶尔抬头看看高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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