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诸子入稷下，百家归学宫，恭喜主人，支线任务完成！”
“叮咚！恭喜主人得到诸子认可，获得百家气运加身！”
“叮咚！任务完成，主人是否放开真灵限制？一旦放开，诸子真灵归一，实力将在未来百年之内，大幅度提升。”
大明皇宫之中，李林本尊静静盘膝而坐，他的身后，朵朵仙云缭绕，神圣而纯净；气运金龙盘旋，高大而威严，炽盛璀璨，弥漫整个宫殿。
百家气运加身，纵然只是一小部分，但依旧让李林心灵澄澈，灵台清明，能够感受到四周在虚空流动的灵气，天道之中覆盖的法则与大道。
朦胧之中，似乎触手可及一般。
“放开！”李林思考了片刻，便有了决定。
“嗡！”
时空停滞，世界封锁，以李林为中心，一股涟漪震荡开来，向四面八方荡漾而去，无视诸天法则与大道，瞬间覆盖整个洪荒大地。
“叮咚！真灵限制放开成功！”
话音落下，小光的声音消散，系统似乎再次陷入了待机之中。
“见过本尊！”
一刻钟后，虚空闪烁，一道虚影显化而出，头戴青冠，身披白服，脚踩紫靴，腰配白玉，好一位翩翩佳公子！
却是李说出现。
“你的来意朕已经知晓。你想将《化龙》、《青莲说》两篇小说传遍天下，以众生之力具象而出......想法虽好，但却需要时间。”李林看到来人，淡淡开口。
“本尊何必欺吾？你我本是一体，你心中所想，吾亦大概知晓。”李说淡然一笑，从容不迫，成竹在胸，道，“吾看到论道界，便知本尊想以紫丹与天网为基，铸造一个虚幻的世界，融纳精神，汇聚念力......如此一来，借助亿万众生之力，或许能够比肩众圣也未可知。”
“朕参考后世之网络，构筑这样的一个虚幻世界...届时，此精神世界兴起之日，便是小说家大兴之时，就算不能力压儒家、墨家等百家诸子，但也可称为人族显学之一。”
李林点点头，他与李说心念相通，且自己又未曾向他隐瞒，李说知道也不足为奇。
“只是...若想开辟精神世界，说难不难，有后世网络参照，但却是需要时间...唔，还需要一个说得通的口号......”
李林郑重道，构筑精神世界，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功成，各个方面，都需要有所顾忌。
“口号？不如称之为...万族试炼地！”李说提议道。
“不仅仅是试炼，或许还能成为各方势力解决矛盾之处...算了，此事稍后再说，当前还是要先突破，若是连自身命运都无法掌握，何谈其他？！”李林皱着眉道。
“朕心中有感，人皇之位到期之时，便是朕跳出命运长河，成就己身之日。但......朕一想到这里，便感觉大祸临头，冥冥之中，似是有大灾难降临。”
“所以，朕要在人皇期限到来之际，增强底蕴，将突破之后的虚弱降到最低。”
“正该如此。”李说也点点头，“吾也要思虑一篇或几篇小说，最为压箱底的手段。”
接下来，人皇法相出现，三人进入虚空灵殿，互相论道，开始闭关。
悠悠岁月，数年的时间，一闪而逝，李林出关，来到射雕小世界。
这方天地，随着射雕小世界归附洪荒大千世界，天地灵气漫漫充盈起来。
这里的科技，原本与前世并无区别，蒸汽机的出现，标志着第一次工业革命开始，解放生产力，席卷整个世界。
但是，接下来的第二次工业却与电气无关，而是一位武道科学家，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将灵石的妙用，向前前进了一大步。
就像天上掉下一个苹果，砸出了牛顿一样；这次偶然的机会，让世界的发展，前进了一大步，射雕小世界直接进入到半步中千世界的阶段。
只需要时间的积累，便可以迈入中千世界。
李林曾在洪荒大陆闻之，很是惊讶，亲自来到这里，为这位武道科学家易筋洗髓，延长寿元，而后传授他一些基础炼器之道。
“唔，洪荒之中，灵气无处不在，或许可以以灵气为媒介，使众生进入精神世界之中。而且，论道界中，朕不就是如此做的吗？！”
李林来到射雕小千世界，看到灵石的一些妙用，结合一些实际，心中有所启发，开始实验起来。
李林丹田之中，紫丹震荡，一股世界之力弥漫出来，与大明天网相融。
“法则之网，出！”
李林轻喝一声，大手在虚空一截，一张大网出现，法则交织，晶莹光华，隐隐与这片天地有所联系。
这是一团属于射雕小千世界的法则之网，此刻被李林从大明天网之中截取而出。
“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天地熔炉，世界之力，法则之火，给朕炼！”
紧接着，虚空之内，一座巨大的熔炉隐隐欲现，一道火焰熊熊燃烧，渲染了整个天际。
“好壮观的火烧云！吾怎么感觉...好像有一座熔炉在天空矗立？”
“这是异象！难道又有什么造化之物出世了？还是又要天骄突破了？亦或是有什么能够改变大明气运的东西出现了？”
“......”
射雕小千世界中，大明百姓纷纷仰天观望，脱口而出，议论纷纷。
这些年来，这样的异象，少则数月，多则数年，便会出现一次，要么是惊天造化出世，要么便是天骄突破，或者再是改变大明气运的发明出现......种种原因，不一而足，大家早已见怪不怪了。
李林不语，像是没有听见，全神贯注，专心致志，这件事事关李林的布局与谋划，事关大明的根基所在，不能出现一丝纰漏。
轰轰轰！
李林大手交叠，缓缓抬起，在虚空中划动，施展盖世的手段，引动这片世界的法则，天地在震动，大道在交织，纹络在显化，恐怖的气机，席卷了整个小千世界。
天地熔炉沉浮，世界之力荡漾，法则之火炽盛，李林在按照自己的心意，打出符文，融入烙印，设定规则，汇聚念力，屏蔽因果，感召生灵......令其发生蜕变。
时间在流逝，漫天灵气汇聚过来，化成仙云笼罩熔炉；各种法则，宛若秩序神链纵横，通体刻有复杂而莫名的道痕，充满玄奥。
“世界之心，出！”
一声大喝，宛若天地法令，一块七彩心脏出现在虚空之中，氤氲蒸腾，彩光四射；化成一道霞光，没入天地熔炉之中。
这是世界之心，是李林掌控射雕小千世界的根基所在。算是一种凭证，与这方天地有莫名的联系。
李林将之炼化，从而执掌天地法则，成为这方小世界的主宰。
“轰隆隆！”
李林双手在胸前交织，以惊世的手段，在不断锤炼与洗礼；整整九个月的时间，没有丝毫间断。
天地熔炉之中，隐隐有璀璨的光团沉浮，照射出最炽盛的光芒，绚烂无比。
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
这是一场近乎法则的重组，大道的洗礼，世界之心与法则之网相融，发生了极致的蜕变，无量道则将熔炉中的光团包裹，各种异象纷呈，气象万千，宛若传说中的生灵在周边环绕。
神龙飞旋，凤凰展翅，白虎跃天，玄武出海，麒麟背山，神灵翱翔于九天，仙人举霞飞升......祥光片片，瑞彩道道，完全将那片虚空淹没了。
只有一片光辉冲霄！
“嘶！这种手段，堪称逆天！难道是......陛下？！”
“数十年前，曾有传闻，陛下从上界回归，莫非这一次...也是如上次那般？”
“刚刚得到消息，却是陛下回归，吾等不用担心！”
“嗡！”
李林还在祭炼，不断有大道在轰鸣，法则在交织，九天九夜过去，骤然有冲霄的光芒飞起，一个炽盛且璀璨的光团从天地熔炉中飞出，跃入苍穹，巨大无比，非常夺目，压得虚空都几乎崩塌。
这是一个七彩光团，像是一轮大日般横空，悬浮在那里，洒下如飞仙般的光雨，流光溢彩，极度绚烂。
天地熔炉逐渐隐没，世界之力逐渐退去，法则之火逐渐消散，许久之后，一切重归平静！
那个七彩光团散去了光辉，一个晶莹剔透，如同玉碟一般的光晕从天而降，落在了李林的手中。
“本尊好厉害的手段！”
虚空闪烁，李说从裂缝中走出，看着李林手中如玉碟一样的七彩光团，赞出声来，“若非吾亲眼看你炼制，否则还以为这是传说中的造化玉碟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李林脑海一亮，心中有了想法，“若是能够得到一块造化玉碟的碎片，将之融入这七彩光团之中，或许便可以取得与洪荒灵气的联系。”
世界之心，是射雕小千世界的世界之心，与这方天地联系紧密，可以轻易沟通联系；虽说射雕小千世界归附了洪荒大千世界，以之与洪荒联系沟通，未尝不可，但其中还是有一些瑕疵。
“咦，听你这么一说，或许可行！”李说心中恍然，若有所思的说道，“只是，这造化玉碟的碎片...恐怕非大气运之人不可得之；而且，吾听说，这碎片似乎被道祖收集得差不多了。”
“无妨，朕此时有大明皇朝、百家气运加身，若是前往洪荒游历，或许能够找到线索也说不定。”李林开口，眸光之中，明灭不定。
“本尊，你我一体，此事便由吾去吧。”李说道，“你还是好好观察精神世界的运行与不足之处，等到洪荒，便可一鼓作气！”
“善！”李林点头，没有拒绝，李说是他的分魂，二者气运相连，只是郑重提醒道，“小心鲲鹏妖师！”
“妖师吗？吾明白！”李说英眉一肃，缓缓点头。
李说离开射雕小千世界，出现在洪荒之中，在稷下学宫之中留下传承，而后再次宣布闭关；但在暗中，却带着已经苏醒的憨憨离开了大明皇城。
射雕小千世界，李林注视着手中的光团，只见其上，充斥着浓郁的世界之力，隐隐有法则缭绕，彩光照耀。
“分魂，斩！”
李林面色一白，从紫府中斩出一缕分魂，散去七情六欲，如同一个机器一般，化成一道神光没入七彩光团之中，成为其中的神祇，掌控精神世界的一切。
“三缕分魂，差不多是极限了，再斩下去，恐怕会出现不可修补的损伤。”
李林察觉到自身灵魂的变化，心中暗暗警惕，斩魂之法，乃是李林参照斩三尸之法，混合一念化万千、裂魂大法、控魂术等诸法而成。
因此，李林斩出的这三缕分魂，与斩三尸之法有着诸多相似之处；与斩三尸之法相比，蚊道人对应恶尸，李说对应善尸，虚神道人对应的便是执尸。
人皇法相，则是李林一念化万千所致，以自身精神念头与众生信仰之力混合，成为一尊堪比本尊的化身。
“精神世界，一切都是虚幻，这缕分魂便为虚神道人，这道光团便为虚神碟，此界便为虚神界。”李林进入虚神界，与虚神道人互相而对，开口道。
“多谢本尊！”虚神道人面色淡漠，冷冰冰的开口。
李林一点也不在意虚神道人的语气，只是淡淡开口，“开始吧。”
虚神道人一点头，脚步踏入长空，心念一动，一柄巨大的神斧出现在手中，轰击而下，爆发出一声巨响，撕开了原本的混沌，分开了阴阳清浊。
“信仰之力，出！”
虚神道人轻喝，人皇法相显现，心念一动，大袖一挥，一条炽盛的光芒长河流淌而出，蒸腾大片的仙光，流转信仰的法则，瑰丽而神圣。
这是信仰的力量，这一段岁月以来，李林在各座城池立下了神象，收集了无尽的信仰之力。
数十年过去，人皇法相的手中也不知汇聚了多少信仰之力，只见他的大袖中，一道又一道光芒冲出，化成一条长河，将这里淹没。
但是，人皇法相的修为却始终不弱分毫。
轰！
无尽的信仰之力在这方天地沉淀，构成了日月星辰，山川草木，碧海青天，沼泽沙漠......形成一个绚丽而多彩的世界。
“接下里，便是制订规则。”李林暗道。
虚神道人双手划动，一条又一条彩色绸缎变换，一缕又一缕法则交织，逐渐形成独属于虚神界的法则。
“虚神界第一法则：本尊李林为最终掌控者，一切所有权归其所有！”
“虚神界第二法则：分魂虚神道人运转虚神界，执掌法则，定制规矩......仅在本尊李林之下！”
“虚神界第三法则......”
至此，射雕小千世界的虚神界初成。
“叮咚！恭喜主人得到诸子认可，获得百家气运加身！”
“叮咚！任务完成，主人是否放开真灵限制？一旦放开，诸子真灵归一，实力将在未来百年之内，大幅度提升。”
大明皇宫之中，李林本尊静静盘膝而坐，他的身后，朵朵仙云缭绕，神圣而纯净；气运金龙盘旋，高大而威严，炽盛璀璨，弥漫整个宫殿。
百家气运加身，纵然只是一小部分，但依旧让李林心灵澄澈，灵台清明，能够感受到四周在虚空流动的灵气，天道之中覆盖的法则与大道。
朦胧之中，似乎触手可及一般。
“放开！”李林思考了片刻，便有了决定。
“嗡！”
时空停滞，世界封锁，以李林为中心，一股涟漪震荡开来，向四面八方荡漾而去，无视诸天法则与大道，瞬间覆盖整个洪荒大地。
“叮咚！真灵限制放开成功！”
话音落下，小光的声音消散，系统似乎再次陷入了待机之中。
“见过本尊！”
一刻钟后，虚空闪烁，一道虚影显化而出，头戴青冠，身披白服，脚踩紫靴，腰配白玉，好一位翩翩佳公子！
却是李说出现。
“你的来意朕已经知晓。你想将《化龙》、《青莲说》两篇小说传遍天下，以众生之力具象而出......想法虽好，但却需要时间。”李林看到来人，淡淡开口。
“本尊何必欺吾？你我本是一体，你心中所想，吾亦大概知晓。”李说淡然一笑，从容不迫，成竹在胸，道，“吾看到论道界，便知本尊想以紫丹与天网为基，铸造一个虚幻的世界，融纳精神，汇聚念力......如此一来，借助亿万众生之力，或许能够比肩众圣也未可知。”
“朕参考后世之网络，构筑这样的一个虚幻世界...届时，此精神世界兴起之日，便是小说家大兴之时，就算不能力压儒家、墨家等百家诸子，但也可称为人族显学之一。”
李林点点头，他与李说心念相通，且自己又未曾向他隐瞒，李说知道也不足为奇。
“只是...若想开辟精神世界，说难不难，有后世网络参照，但却是需要时间...唔，还需要一个说得通的口号......”
李林郑重道，构筑精神世界，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功成，各个方面，都需要有所顾忌。
“口号？不如称之为...万族试炼地！”李说提议道。
“不仅仅是试炼，或许还能成为各方势力解决矛盾之处...算了，此事稍后再说，当前还是要先突破，若是连自身命运都无法掌握，何谈其他？！”李林皱着眉道。
“朕心中有感，人皇之位到期之时，便是朕跳出命运长河，成就己身之日。但......朕一想到这里，便感觉大祸临头，冥冥之中，似是有大灾难降临。”
“所以，朕要在人皇期限到来之际，增强底蕴，将突破之后的虚弱降到最低。”
“正该如此。”李说也点点头，“吾也要思虑一篇或几篇小说，最为压箱底的手段。”
接下来，人皇法相出现，三人进入虚空灵殿，互相论道，开始闭关。
悠悠岁月，数年的时间，一闪而逝，李林出关，来到射雕小世界。
这方天地，随着射雕小世界归附洪荒大千世界，天地灵气漫漫充盈起来。
这里的科技，原本与前世并无区别，蒸汽机的出现，标志着第一次工业革命开始，解放生产力，席卷整个世界。
但是，接下来的第二次工业却与电气无关，而是一位武道科学家，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将灵石的妙用，向前前进了一大步。
就像天上掉下一个苹果，砸出了牛顿一样；这次偶然的机会，让世界的发展，前进了一大步，射雕小世界直接进入到半步中千世界的阶段。
只需要时间的积累，便可以迈入中千世界。
李林曾在洪荒大陆闻之，很是惊讶，亲自来到这里，为这位武道科学家易筋洗髓，延长寿元，而后传授他一些基础炼器之道。
“唔，洪荒之中，灵气无处不在，或许可以以灵气为媒介，使众生进入精神世界之中。而且，论道界中，朕不就是如此做的吗？！”
李林来到射雕小千世界，看到灵石的一些妙用，结合一些实际，心中有所启发，开始实验起来。
李林丹田之中，紫丹震荡，一股世界之力弥漫出来，与大明天网相融。
“法则之网，出！”
李林轻喝一声，大手在虚空一截，一张大网出现，法则交织，晶莹光华，隐隐与这片天地有所联系。
这是一团属于射雕小千世界的法则之网，此刻被李林从大明天网之中截取而出。
“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天地熔炉，世界之力，法则之火，给朕炼！”
紧接着，虚空之内，一座巨大的熔炉隐隐欲现，一道火焰熊熊燃烧，渲染了整个天际。
“好壮观的火烧云！吾怎么感觉...好像有一座熔炉在天空矗立？”
“这是异象！难道又有什么造化之物出世了？还是又要天骄突破了？亦或是有什么能够改变大明气运的东西出现了？”
“......”
射雕小千世界中，大明百姓纷纷仰天观望，脱口而出，议论纷纷。
这些年来，这样的异象，少则数月，多则数年，便会出现一次，要么是惊天造化出世，要么便是天骄突破，或者再是改变大明气运的发明出现......种种原因，不一而足，大家早已见怪不怪了。
李林不语，像是没有听见，全神贯注，专心致志，这件事事关李林的布局与谋划，事关大明的根基所在，不能出现一丝纰漏。
轰轰轰！
李林大手交叠，缓缓抬起，在虚空中划动，施展盖世的手段，引动这片世界的法则，天地在震动，大道在交织，纹络在显化，恐怖的气机，席卷了整个小千世界。
天地熔炉沉浮，世界之力荡漾，法则之火炽盛，李林在按照自己的心意，打出符文，融入烙印，设定规则，汇聚念力，屏蔽因果，感召生灵......令其发生蜕变。
时间在流逝，漫天灵气汇聚过来，化成仙云笼罩熔炉；各种法则，宛若秩序神链纵横，通体刻有复杂而莫名的道痕，充满玄奥。
“世界之心，出！”
一声大喝，宛若天地法令，一块七彩心脏出现在虚空之中，氤氲蒸腾，彩光四射；化成一道霞光，没入天地熔炉之中。
这是世界之心，是李林掌控射雕小千世界的根基所在。算是一种凭证，与这方天地有莫名的联系。
李林将之炼化，从而执掌天地法则，成为这方小世界的主宰。
“轰隆隆！”
李林双手在胸前交织，以惊世的手段，在不断锤炼与洗礼；整整九个月的时间，没有丝毫间断。
天地熔炉之中，隐隐有璀璨的光团沉浮，照射出最炽盛的光芒，绚烂无比。
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
这是一场近乎法则的重组，大道的洗礼，世界之心与法则之网相融，发生了极致的蜕变，无量道则将熔炉中的光团包裹，各种异象纷呈，气象万千，宛若传说中的生灵在周边环绕。
神龙飞旋，凤凰展翅，白虎跃天，玄武出海，麒麟背山，神灵翱翔于九天，仙人举霞飞升......祥光片片，瑞彩道道，完全将那片虚空淹没了。
只有一片光辉冲霄！
“嘶！这种手段，堪称逆天！难道是......陛下？！”
“数十年前，曾有传闻，陛下从上界回归，莫非这一次...也是如上次那般？”
“刚刚得到消息，却是陛下回归，吾等不用担心！”
“嗡！”
李林还在祭炼，不断有大道在轰鸣，法则在交织，九天九夜过去，骤然有冲霄的光芒飞起，一个炽盛且璀璨的光团从天地熔炉中飞出，跃入苍穹，巨大无比，非常夺目，压得虚空都几乎崩塌。
这是一个七彩光团，像是一轮大日般横空，悬浮在那里，洒下如飞仙般的光雨，流光溢彩，极度绚烂。
天地熔炉逐渐隐没，世界之力逐渐退去，法则之火逐渐消散，许久之后，一切重归平静！
那个七彩光团散去了光辉，一个晶莹剔透，如同玉碟一般的光晕从天而降，落在了李林的手中。
“本尊好厉害的手段！”
虚空闪烁，李说从裂缝中走出，看着李林手中如玉碟一样的七彩光团，赞出声来，“若非吾亲眼看你炼制，否则还以为这是传说中的造化玉碟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李林脑海一亮，心中有了想法，“若是能够得到一块造化玉碟的碎片，将之融入这七彩光团之中，或许便可以取得与洪荒灵气的联系。”
世界之心，是射雕小千世界的世界之心，与这方天地联系紧密，可以轻易沟通联系；虽说射雕小千世界归附了洪荒大千世界，以之与洪荒联系沟通，未尝不可，但其中还是有一些瑕疵。
“咦，听你这么一说，或许可行！”李说心中恍然，若有所思的说道，“只是，这造化玉碟的碎片...恐怕非大气运之人不可得之；而且，吾听说，这碎片似乎被道祖收集得差不多了。”
“无妨，朕此时有大明皇朝、百家气运加身，若是前往洪荒游历，或许能够找到线索也说不定。”李林开口，眸光之中，明灭不定。
“本尊，你我一体，此事便由吾去吧。”李说道，“你还是好好观察精神世界的运行与不足之处，等到洪荒，便可一鼓作气！”
“善！”李林点头，没有拒绝，李说是他的分魂，二者气运相连，只是郑重提醒道，“小心鲲鹏妖师！”
“妖师吗？吾明白！”李说英眉一肃，缓缓点头。
李说离开射雕小千世界，出现在洪荒之中，在稷下学宫之中留下传承，而后再次宣布闭关；但在暗中，却带着已经苏醒的憨憨离开了大明皇城。
射雕小千世界，李林注视着手中的光团，只见其上，充斥着浓郁的世界之力，隐隐有法则缭绕，彩光照耀。
“分魂，斩！”
李林面色一白，从紫府中斩出一缕分魂，散去七情六欲，如同一个机器一般，化成一道神光没入七彩光团之中，成为其中的神祇，掌控精神世界的一切。
“三缕分魂，差不多是极限了，再斩下去，恐怕会出现不可修补的损伤。”
李林察觉到自身灵魂的变化，心中暗暗警惕，斩魂之法，乃是李林参照斩三尸之法，混合一念化万千、裂魂大法、控魂术等诸法而成。
因此，李林斩出的这三缕分魂，与斩三尸之法有着诸多相似之处；与斩三尸之法相比，蚊道人对应恶尸，李说对应善尸，虚神道人对应的便是执尸。
人皇法相，则是李林一念化万千所致，以自身精神念头与众生信仰之力混合，成为一尊堪比本尊的化身。
“精神世界，一切都是虚幻，这缕分魂便为虚神道人，这道光团便为虚神碟，此界便为虚神界。”李林进入虚神界，与虚神道人互相而对，开口道。
“多谢本尊！”虚神道人面色淡漠，冷冰冰的开口。
李林一点也不在意虚神道人的语气，只是淡淡开口，“开始吧。”
虚神道人一点头，脚步踏入长空，心念一动，一柄巨大的神斧出现在手中，轰击而下，爆发出一声巨响，撕开了原本的混沌，分开了阴阳清浊。
“信仰之力，出！”
虚神道人轻喝，人皇法相显现，心念一动，大袖一挥，一条炽盛的光芒长河流淌而出，蒸腾大片的仙光，流转信仰的法则，瑰丽而神圣。
这是信仰的力量，这一段岁月以来，李林在各座城池立下了神象，收集了无尽的信仰之力。
数十年过去，人皇法相的手中也不知汇聚了多少信仰之力，只见他的大袖中，一道又一道光芒冲出，化成一条长河，将这里淹没。
但是，人皇法相的修为却始终不弱分毫。
轰！
无尽的信仰之力在这方天地沉淀，构成了日月星辰，山川草木，碧海青天，沼泽沙漠......形成一个绚丽而多彩的世界。
“接下里，便是制订规则。”李林暗道。
虚神道人双手划动，一条又一条彩色绸缎变换，一缕又一缕法则交织，逐渐形成独属于虚神界的法则。
“虚神界第一法则：本尊李林为最终掌控者，一切所有权归其所有！”
“虚神界第二法则：分魂虚神道人运转虚神界，执掌法则，定制规矩......仅在本尊李林之下！”
“虚神界第三法则......”
至此，射雕小千世界的虚神界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