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定一惊,手上一僵,道:“云君!”

    夙云君把最后一点千层酥塞入嘴中,冷笑一声,“你别停下来,继续啊!”

    陆定神色一怔后,犹豫下手在裙下摸索。

    夙云君神色轻蔑道:“不知道师尊回来之后,她知道了你这样对我,你说她会把你怎么样?”

    陆定打了个寒颤,没敢再去强行拔撩,脸色煞白,道:“云君,你不会告诉白前辈吧!百花楼中咱们好歹还有十几年的交情!”

    一直无所谓一样的夙云君,脸上瞬间出现阴狠暴戾的目光,冷凝寒声,一字一顿道:

    “以前那个我以经死了,你别再跟我提百花楼,在我面前再提这三字,我一定要你死无葬生之地!”

    那对黑眸之中迸发出的一股寒意,让陆定都一惊倒吸了口凉气,他身为龙虎修士,竟然被一个引灵修士给吓住。

    对方还是个只修练了数天的女子,并且此时他的大手伸在对方的裙中,还正拿捏着对方的要害。

    这是什么女人啊,没了羞耻之心,除了修为差了点外,好像再找不到任何可以击溃她的弱点。

    陆定不迭点头。

    夙云君脸上勾起邪魅一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要干什么?”

    “你怕死,你想抓牢我,你想靠上了我之后,你在我师尊面前能保得性命,能在幻情宗继续活下去!”

    陆定被叫破心思,把手一缩,连忙说道:

    “夙仙子明见万里,小的就是有这点小心思,并不是想对仙子不利!仙子要是还不解气,我把刚才碰你的那根手指剁了给你。”

    白如雪瞧了陆定几眼,在陆定心中发毛时,她轻笑一声,吐气如兰,道:

    “我心以苍桑,你阅女无数,我两很配呢,你的手指给过我飞一般的感觉!我剁了它干什么。”

    “我知道你怕死,人怕死有什么错呢?”

    “只要你往后用心听我话,我就能在师尊面前帮你好言!”

    陆定大喜道:“夙仙子宅心仁厚,在下感激不尽!”

    “光感激可没有用,拿点实在的东西出来!”

    “天道有常有得有失,我本以为能修仙后能飞天遁地,哪知道掉了人生一大乐趣”

    “闲着也是闲着,反正这里也没别人人,把你对我的感激之心全部拿出来,用你的手来再试试!”

    陆定一怔,看像对方,有心再来,可又摸不准对方心思,对视着夙云君双眸之中似有妖异的光芒,那是一朵有毒带刺的花儿。

    “怎么了,你不敢啦,刚才没叫你摸你到是胆儿挺肥的,现在让你来,你反倒畏畏缩缩的!”夙云君一笑讽道。

    陆定一咬牙道:

    “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夙仙子有邀,陆某掉了命也要上”

    说着陆定扑了上去,此时仿佛回到了十七岁那年和青梅竹马的姑娘来第一次一样,心中激动,心一阵乱跳,当年是怕对方拒绝,是初尝男女之欢,现在是怕对方翻脸要命。

    等拢对方入怀之后,陆定之心才真正的安定下来。

    两人熟门熟路撩拨起来,陆定探入对方衣内,两人衣物迅速去除。

    剑及履及。

    耳朵听着夙云君轻微低吟,媚眼如丝,道:

    “别猴急,轻点来,放心本仙子会让你死在花下,做个风流鬼!”

    数十里之外,白清绮,叶妙荷,金之林三人静静看着一个玉镜,那里面纤毫毕现显示着夙云君和陆定,夙云君把陆定压在身上,女上男下,连两人的声音都能清楚听见。

    “师尊,这个夙云君不是常人,不好控制,我怕咱们是在养虎为患!”叶妙荷眼中闪出寒光道。

    她是心中犯怵,同时有私心在内,那天在百花楼她可是狠狠的抽了夙云君的脸,就怕夙云君以后记仇。

    白清绮不置可否,向金之林问道:“你看是杀是留?”

    金之林早不是当年的毛头小伙,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就算自己说留也未定能留下夙云君,反之自己说要杀,白清绮也未必会杀。

    金之林,只分析其中要害,道:

    “要论根骨资质,我从没见过也没有听过有这种绝世天才,修行不到十天,就到了引灵五层。论心性,弟子和叶师姐都猜不透她心思!”

    “她孤身一人,对付个不怀好意的龙虎修士时处变不惊,几句话就能牵制吓住对方。她还有其它优势,她受过人间苦难,容貌不俗,不重贞洁,没练幻情功法就极具妩媚。”

    “她好似天生就是为我幻情宗而生,弟子完全相信,假以时日,她绝对能够成为人间至尊”

    “她在尘世间受难,咱们虽然是把她从尘埃中捞起的人,可她未必会感激我们,唯让人担心的就是怕咱们制约不了她,等她成了气候之后,她反咬咱们一口。”

    玉镜之中,是个正面的图像,夙云君赤身座在陆定身上,像女骑士一样起伏,陆定在她身下,奋力上顶,夙云君轻咬红唇,十分妖媚。

    白清绮看了良久,道:

    “先留着,等见了宗主之后,由李师姐来定夺!”

    ………………

    北原!

    一阵阵清灵悦耳的琴声响起,但细听琴声之中含有无尽幽怨之意,接着箫声也起,如泣如诉,听着悲切,与琴声相合,又不失缠绵。

    又琴,南莲,梦桃听着默然伤神,只有毕北席似个木头人一样站立。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一曲仙侣缘单涵雁和牧灵合奏过许多次,唯有这次意境最为幽远。

    看来是得经历过悲欢离合,求不得时才知爱之珍贵。

    单涵雁是愿意回玄霜城了,但不是毕北席劝回,而是牧灵劝回,现在在五女眼中,毕北席是强行做了个恶人。

    毕北席也只是奉命行事,这事怪不得他,牧誉想去的地方很远,想爱的人身份很尊贵,而他自己实力却很弱,无法撞破门当户对的那道枷锁。

    琴箫之声落后,单涵雁以泪流满面,此时无声胜有声。

    良久!

    毕北席面无表情,道:“师妹,咱两应该回去啦!”

    又琴,南莲,梦桃和牧誉都得留下在北原,好在这里离那小城以不远。

    “小姐,你回去之后,等老祖消了气后,要记得来接我们!”梦桃可怜巴巴叫道。

    三女怔怔着小城的方向,大约半刻钟之后,远方那处小城中心升起一道通天的光柱,单涵雁的北原之行。

    匆匆开始,草草结束。

    眼前一花,重回到了玄霜城!

    飞仙阁竟然没有人在镇守!

    毕北席微一错愕,两人出了阁楼,眼前一片废墟,单涵雁惊呆了。

    “师兄,这是怎么啦!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单涵雁瞪大了眼问道。

    毕北席沉声道:“没事,单府还在。”

    两道遁光一起,倾刻就到了单府,伤势未全好的毕北席反到落后了一步,“爹,爹!”

    单涵雁闯入院中,见着了个熟悉的身影,悬着的心落到了实地,单宗扬满腔的怒意,见了爱女回来,一幅关切自己的神情,顿时怒意变为了溺爱。

    毕竟人家才是父女,血浓于水,棒子总是高高举起,最后再轻轻落下。

    “你还知道回来,再等上半年一年回来,你在玄霜城都见不到了爹!”

    毕北席心中天神交战,本意早就想好,自己不是贪权之人,回了玄霜城便向恩师辞行,去游历天下,可见了破败的玄霜城之后,又有些觉得此时提出要走有不妥。

    “北席,本座吩咐你办的事,可办妥!”单宗扬含蓄问道。

    毕北席微一沉吟道:“禀师尊,弟子没办法向无还手之力的低阶修士下手,梦桃,又琴,南莲那三个丫头还好好活着,和她们在北原的还有牧誉!”

    单宗扬看到爱女时气就消了大半,冷哼一声,道:“没死也好,就让他们在北原猎猎妖,过过苦日子,知道下世道不好,活着不容易!”

    “往后咱们回了水猿谷,你们谁都不许去北原再见这几人,犹其是你”单宗扬盯住爱女狠狠说道。

    “去了水猿谷,往后给我规矩点!”

    “去水猿谷,我不用嫁那个姓云的了!”单涵雁神色一喜问道。

    “云贤侄以经陨落!”单宗扬简明述说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单涵雁眼中有了异彩,旁观的毕北席知道她心中又起了另外的心思,显然是对向在北原的牧誉还没死心。

    毕北席心中的那点犹豫,瞬间烟消云散,上前一步道:“禀恩师,单师妹以回府,弟子想外出游历,请恩师恩准!”

    “什么,你想外出游历!”单宗扬一惊,脸色阴沉,厉声问道:

    “莫非你是回了玄霜城,看到我单氏衰落,你想另图高枝!”一股归源境修士的威压发出。

    长风猎猎,无形的劲风吹动单宗扬宽大的道袍,配有他一幅严肃黑脸的神态,透出一股肃杀的气息。

    本就伤势未尽复的毕北席脸上一白,道:

    “恩师对我恩重如山,我本应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弟子早就有游历天下之心,弟子在北原时就和师妹说过,回来之后就向恩师辞别!”

    单宗扬一扭头,问道:“他真说过这话?”

    单涵雁轻描淡写地向毕北席瞟去一眼,道:“毕师兄在北原说过许多话,也许说过这么一句吧,不过我却并不怎么记得!”

    毕北席听到单涵雁那话,一下如五雷轰顶一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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