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所有人都忧心忡忡，四百年前突然出现带给所有修士灭顶之灾的红磷鱼线虫真的要从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光想想都让人胆寒。
到时候还用什么攻城？还用什么战斗？光是红磷鱼线虫那高得可怕的传染性就能让所有修士崩溃。
“妈的！四百年前虫母会死我就不信今日不会重来一次。当年这事情虽然说得不清不楚，但我觉得虫母死绝对不是什么意外，也许我们这边有个高人出手解决了？”
众人看着武阳的脸纷纷没说话，虽然不开口可彼此都能看出武阳说得太天真了。
当年人修可以说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溃败的速度让妖魅们根本来不及接受如此大的地盘，每一座城池只要有一个感染红磷鱼线虫的修士，那整座城便会陷入地狱。
当时可以说人修的士气已经崩溃了，如果真有那么个高人能够摧毁围绕在修士头顶上的最大威胁以当时的情况早就大书特书传遍整个修界了。
这种振奋人心的事情联盟不可能放弃，可四百年过去了，他们还是一无所知。所以大部分人都还是倾向是红斑魅手里的虫母自己出了问题。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回去把发现报上去，如果是真的红磷鱼线虫，这种情况也不是我们能够独自面对的。”
听着范楚成的声音，霍时凝扭头看向窗外一片漆黑的天空，今日并没有月亮，天上也只有几颗残星，让周围显得一片荒凉。
“我们还好离开了寂静林回到了东部，如果还在西域估计。。。。”段洪生的话没有说完，可大家都明白，如果红斑魅知道秘密被修士发现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围剿他们。
虽然他们还弄不懂为何红斑魅按兵不动，但至少可以肯定对方应该也还在准备阶段，就照此看来，他们这次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褚鸾，你不休息一下么？”
霍时凝看着褚鸾坐在角落一个人木愣愣的想事情随即问道。
褚鸾摇摇头说：“如何有这心思，想起师兄还有队长他们的近况。。。。”
褚鸾的话让一只闭着眼的老三扭头看向了她，老三脸色也很差，不过不是褚鸾那种大病初愈的感受，更像气愤到了极致拼命忍耐的憋屈。
“哎，这真事。。。”武阳挠了挠头，这事情谁都不想看见可它就是发生了，因为红磷鱼线虫的可怕，许多典籍上都会详细描述被感染后的修士的症状。
霍时凝伸出手楼着褚鸾的肩膀，她明白此时说什么都没用。
一行人就在这种低气压之下飞快的赶路，终于在天刚刚亮时来到了白玉城。
此时白玉城的修缮已经完成，人口也恢复到了战前的水平，范楚成进城之后什么废话都没有，直接带着褚鸾找到了城主。
而其他队员则解散，等待下一次任务通知的到来。
霍时凝领着鱼仔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刚开门望西便一脸高兴的看着她，褚鸾出伸出手摸了摸望西的额头：“家里都还好么？”
望西吱吱吱的叫了一声，随后指着一旁的残肢对霍时凝抱怨千阳挑食。
千阳属于高等妖兽，虽然它与望西在霍时凝眼里都是一样，但望西本能的就有些怕它。
霍时凝顺着望西的指着朝里看去，只见一个像白色皮球一样的东西爬在软垫中呼呼大睡，视乎对这个主人的回家一点儿也不知道。
霍时凝却不生气，因为她知道千阳不会过得这么舒服。
果然，鱼仔很生气的走到千阳面前，一抬手把皮球似的千阳从它躺着的软垫中一脚踢开，随后自己美美的窝了进去。
被打扰到清梦的千阳很生气，蛙叫声充满了整个空间，可惜鱼仔根本不吃它那一套，掏了掏耳朵后就着这蛙叫声入睡。
千阳气坏了，任谁睡得正好被这么弄醒都会不爽，更别提在家中作威作福的千阳了，额头上八道红色的火焰图案像它高昂的怒火一样，千阳朝着抢占自己地盘的鱼仔一头撞了过去。
鱼仔体型比之前大了不少，但看起来也还是个小姑娘，千阳的吨位对于它来说并不轻松，鱼仔被撞飞气得露出自己的三排獠牙朝着千阳扑咬过去，而千阳也不甘示弱，摆出一副你随便来干架的之态接招，两只兽在这个大清晨开始了一天几次的打架状态。
对于两人得打架，霍时凝与望西都已经习惯了，刚开始霍时凝还担心鱼仔的那三排利齿会伤到千阳的皮肤，没想千阳的皮肤看上去很薄，可实际却坚硬如铁，鱼仔的嘣掉得好几颗牙都能证明它的韧性。
千阳外表很坚韧，但它却没有鱼仔那口能够当做武器的利齿，除非能够把鱼仔一口吞下去，要不然两个谁也拿谁没办法。
望西担忧的看了看，随后便把注意力全放在了霍时凝身上。
霍时凝对着它笑了笑，喝了口茶没多久门口的法阵便有了动静。
“你说的是真的？”
看着来人，霍时凝点点头道：“昨天发现的，之前大家都不相信那人是甑宝，可褚鸾却肯定，随后我们都看见了，那人。。至少外表就是甑宝。我们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脖颈下的皮肤与身上散发的味道，可有了前车之鉴，没有人再会怀疑褚鸾的观察能力了。”
看着方刑，霍时凝简短的把自己昨天的发现告诉他，方刑表情平静，可从他紧锁的眉头霍时凝知道这事情与范楚成说的一样，很严重！
“你说，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是不是要完了？”
方刑思考了许久，听到霍时凝的话才抬起头看向她笑了笑：“你乱想什么呢？四百年前都没完蛋现在当然不会。”
“可当年不是说是那虫母自己粗问题了才导致红磷鱼线虫大面积死亡么？”
方刑顿了顿说：“当年没有人知道这东西为何杀不死？为何好好的修士会莫名其妙的发烧感染最后成为一个虫子的巢穴。那时候所有人都很慌张，那么多生命换来得这些东西，今日比当年不知道要好多少倍，起码在对方发起攻击的前夕被我们知道了。”
霍时凝看着方刑顿了顿问：“当年就没有一个从那虫子手里活过来么？”
方刑沉默了许久后说：“有。”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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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所有人都忧心忡忡，四百年前突然出现带给所有修士灭顶之灾的红磷鱼线虫真的要从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光想想都让人胆寒。
到时候还用什么攻城？还用什么战斗？光是红磷鱼线虫那高得可怕的传染性就能让所有修士崩溃。
“妈的！四百年前虫母会死我就不信今日不会重来一次。当年这事情虽然说得不清不楚，但我觉得虫母死绝对不是什么意外，也许我们这边有个高人出手解决了？”
众人看着武阳的脸纷纷没说话，虽然不开口可彼此都能看出武阳说得太天真了。
当年人修可以说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溃败的速度让妖魅们根本来不及接受如此大的地盘，每一座城池只要有一个感染红磷鱼线虫的修士，那整座城便会陷入地狱。
当时可以说人修的士气已经崩溃了，如果真有那么个高人能够摧毁围绕在修士头顶上的最大威胁以当时的情况早就大书特书传遍整个修界了。
这种振奋人心的事情联盟不可能放弃，可四百年过去了，他们还是一无所知。所以大部分人都还是倾向是红斑魅手里的虫母自己出了问题。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回去把发现报上去，如果是真的红磷鱼线虫，这种情况也不是我们能够独自面对的。”
听着范楚成的声音，霍时凝扭头看向窗外一片漆黑的天空，今日并没有月亮，天上也只有几颗残星，让周围显得一片荒凉。
“我们还好离开了寂静林回到了东部，如果还在西域估计。。。。”段洪生的话没有说完，可大家都明白，如果红斑魅知道秘密被修士发现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围剿他们。
虽然他们还弄不懂为何红斑魅按兵不动，但至少可以肯定对方应该也还在准备阶段，就照此看来，他们这次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褚鸾，你不休息一下么？”
霍时凝看着褚鸾坐在角落一个人木愣愣的想事情随即问道。
褚鸾摇摇头说：“如何有这心思，想起师兄还有队长他们的近况。。。。”
褚鸾的话让一只闭着眼的老三扭头看向了她，老三脸色也很差，不过不是褚鸾那种大病初愈的感受，更像气愤到了极致拼命忍耐的憋屈。
“哎，这真事。。。”武阳挠了挠头，这事情谁都不想看见可它就是发生了，因为红磷鱼线虫的可怕，许多典籍上都会详细描述被感染后的修士的症状。
霍时凝伸出手楼着褚鸾的肩膀，她明白此时说什么都没用。
一行人就在这种低气压之下飞快的赶路，终于在天刚刚亮时来到了白玉城。
此时白玉城的修缮已经完成，人口也恢复到了战前的水平，范楚成进城之后什么废话都没有，直接带着褚鸾找到了城主。
而其他队员则解散，等待下一次任务通知的到来。
霍时凝领着鱼仔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刚开门望西便一脸高兴的看着她，褚鸾出伸出手摸了摸望西的额头：“家里都还好么？”
望西吱吱吱的叫了一声，随后指着一旁的残肢对霍时凝抱怨千阳挑食。
千阳属于高等妖兽，虽然它与望西在霍时凝眼里都是一样，但望西本能的就有些怕它。
霍时凝顺着望西的指着朝里看去，只见一个像白色皮球一样的东西爬在软垫中呼呼大睡，视乎对这个主人的回家一点儿也不知道。
霍时凝却不生气，因为她知道千阳不会过得这么舒服。
果然，鱼仔很生气的走到千阳面前，一抬手把皮球似的千阳从它躺着的软垫中一脚踢开，随后自己美美的窝了进去。
被打扰到清梦的千阳很生气，蛙叫声充满了整个空间，可惜鱼仔根本不吃它那一套，掏了掏耳朵后就着这蛙叫声入睡。
千阳气坏了，任谁睡得正好被这么弄醒都会不爽，更别提在家中作威作福的千阳了，额头上八道红色的火焰图案像它高昂的怒火一样，千阳朝着抢占自己地盘的鱼仔一头撞了过去。
鱼仔体型比之前大了不少，但看起来也还是个小姑娘，千阳的吨位对于它来说并不轻松，鱼仔被撞飞气得露出自己的三排獠牙朝着千阳扑咬过去，而千阳也不甘示弱，摆出一副你随便来干架的之态接招，两只兽在这个大清晨开始了一天几次的打架状态。
对于两人得打架，霍时凝与望西都已经习惯了，刚开始霍时凝还担心鱼仔的那三排利齿会伤到千阳的皮肤，没想千阳的皮肤看上去很薄，可实际却坚硬如铁，鱼仔的嘣掉得好几颗牙都能证明它的韧性。
千阳外表很坚韧，但它却没有鱼仔那口能够当做武器的利齿，除非能够把鱼仔一口吞下去，要不然两个谁也拿谁没办法。
望西担忧的看了看，随后便把注意力全放在了霍时凝身上。
霍时凝对着它笑了笑，喝了口茶没多久门口的法阵便有了动静。
“你说的是真的？”
看着来人，霍时凝点点头道：“昨天发现的，之前大家都不相信那人是甑宝，可褚鸾却肯定，随后我们都看见了，那人。。至少外表就是甑宝。我们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脖颈下的皮肤与身上散发的味道，可有了前车之鉴，没有人再会怀疑褚鸾的观察能力了。”
看着方刑，霍时凝简短的把自己昨天的发现告诉他，方刑表情平静，可从他紧锁的眉头霍时凝知道这事情与范楚成说的一样，很严重！
“你说，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是不是要完了？”
方刑思考了许久，听到霍时凝的话才抬起头看向她笑了笑：“你乱想什么呢？四百年前都没完蛋现在当然不会。”
“可当年不是说是那虫母自己粗问题了才导致红磷鱼线虫大面积死亡么？”
方刑顿了顿说：“当年没有人知道这东西为何杀不死？为何好好的修士会莫名其妙的发烧感染最后成为一个虫子的巢穴。那时候所有人都很慌张，那么多生命换来得这些东西，今日比当年不知道要好多少倍，起码在对方发起攻击的前夕被我们知道了。”
霍时凝看着方刑顿了顿问：“当年就没有一个从那虫子手里活过来么？”
方刑沉默了许久后说：“有。”
“是谁？”
到时候还用什么攻城？还用什么战斗？光是红磷鱼线虫那高得可怕的传染性就能让所有修士崩溃。
“妈的！四百年前虫母会死我就不信今日不会重来一次。当年这事情虽然说得不清不楚，但我觉得虫母死绝对不是什么意外，也许我们这边有个高人出手解决了？”
众人看着武阳的脸纷纷没说话，虽然不开口可彼此都能看出武阳说得太天真了。
当年人修可以说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溃败的速度让妖魅们根本来不及接受如此大的地盘，每一座城池只要有一个感染红磷鱼线虫的修士，那整座城便会陷入地狱。
当时可以说人修的士气已经崩溃了，如果真有那么个高人能够摧毁围绕在修士头顶上的最大威胁以当时的情况早就大书特书传遍整个修界了。
这种振奋人心的事情联盟不可能放弃，可四百年过去了，他们还是一无所知。所以大部分人都还是倾向是红斑魅手里的虫母自己出了问题。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回去把发现报上去，如果是真的红磷鱼线虫，这种情况也不是我们能够独自面对的。”
听着范楚成的声音，霍时凝扭头看向窗外一片漆黑的天空，今日并没有月亮，天上也只有几颗残星，让周围显得一片荒凉。
“我们还好离开了寂静林回到了东部，如果还在西域估计。。。。”段洪生的话没有说完，可大家都明白，如果红斑魅知道秘密被修士发现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围剿他们。
虽然他们还弄不懂为何红斑魅按兵不动，但至少可以肯定对方应该也还在准备阶段，就照此看来，他们这次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褚鸾，你不休息一下么？”
霍时凝看着褚鸾坐在角落一个人木愣愣的想事情随即问道。
褚鸾摇摇头说：“如何有这心思，想起师兄还有队长他们的近况。。。。”
褚鸾的话让一只闭着眼的老三扭头看向了她，老三脸色也很差，不过不是褚鸾那种大病初愈的感受，更像气愤到了极致拼命忍耐的憋屈。
“哎，这真事。。。”武阳挠了挠头，这事情谁都不想看见可它就是发生了，因为红磷鱼线虫的可怕，许多典籍上都会详细描述被感染后的修士的症状。
霍时凝伸出手楼着褚鸾的肩膀，她明白此时说什么都没用。
一行人就在这种低气压之下飞快的赶路，终于在天刚刚亮时来到了白玉城。
此时白玉城的修缮已经完成，人口也恢复到了战前的水平，范楚成进城之后什么废话都没有，直接带着褚鸾找到了城主。
而其他队员则解散，等待下一次任务通知的到来。
霍时凝领着鱼仔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刚开门望西便一脸高兴的看着她，褚鸾出伸出手摸了摸望西的额头：“家里都还好么？”
望西吱吱吱的叫了一声，随后指着一旁的残肢对霍时凝抱怨千阳挑食。
千阳属于高等妖兽，虽然它与望西在霍时凝眼里都是一样，但望西本能的就有些怕它。
霍时凝顺着望西的指着朝里看去，只见一个像白色皮球一样的东西爬在软垫中呼呼大睡，视乎对这个主人的回家一点儿也不知道。
霍时凝却不生气，因为她知道千阳不会过得这么舒服。
果然，鱼仔很生气的走到千阳面前，一抬手把皮球似的千阳从它躺着的软垫中一脚踢开，随后自己美美的窝了进去。
被打扰到清梦的千阳很生气，蛙叫声充满了整个空间，可惜鱼仔根本不吃它那一套，掏了掏耳朵后就着这蛙叫声入睡。
千阳气坏了，任谁睡得正好被这么弄醒都会不爽，更别提在家中作威作福的千阳了，额头上八道红色的火焰图案像它高昂的怒火一样，千阳朝着抢占自己地盘的鱼仔一头撞了过去。
鱼仔体型比之前大了不少，但看起来也还是个小姑娘，千阳的吨位对于它来说并不轻松，鱼仔被撞飞气得露出自己的三排獠牙朝着千阳扑咬过去，而千阳也不甘示弱，摆出一副你随便来干架的之态接招，两只兽在这个大清晨开始了一天几次的打架状态。
对于两人得打架，霍时凝与望西都已经习惯了，刚开始霍时凝还担心鱼仔的那三排利齿会伤到千阳的皮肤，没想千阳的皮肤看上去很薄，可实际却坚硬如铁，鱼仔的嘣掉得好几颗牙都能证明它的韧性。
千阳外表很坚韧，但它却没有鱼仔那口能够当做武器的利齿，除非能够把鱼仔一口吞下去，要不然两个谁也拿谁没办法。
望西担忧的看了看，随后便把注意力全放在了霍时凝身上。
霍时凝对着它笑了笑，喝了口茶没多久门口的法阵便有了动静。
“你说的是真的？”
看着来人，霍时凝点点头道：“昨天发现的，之前大家都不相信那人是甑宝，可褚鸾却肯定，随后我们都看见了，那人。。至少外表就是甑宝。我们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脖颈下的皮肤与身上散发的味道，可有了前车之鉴，没有人再会怀疑褚鸾的观察能力了。”
看着方刑，霍时凝简短的把自己昨天的发现告诉他，方刑表情平静，可从他紧锁的眉头霍时凝知道这事情与范楚成说的一样，很严重！
“你说，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是不是要完了？”
方刑思考了许久，听到霍时凝的话才抬起头看向她笑了笑：“你乱想什么呢？四百年前都没完蛋现在当然不会。”
“可当年不是说是那虫母自己粗问题了才导致红磷鱼线虫大面积死亡么？”
方刑顿了顿说：“当年没有人知道这东西为何杀不死？为何好好的修士会莫名其妙的发烧感染最后成为一个虫子的巢穴。那时候所有人都很慌张，那么多生命换来得这些东西，今日比当年不知道要好多少倍，起码在对方发起攻击的前夕被我们知道了。”
霍时凝看着方刑顿了顿问：“当年就没有一个从那虫子手里活过来么？”
方刑沉默了许久后说：“有。”
“是谁？”
=============
一路上所有人都忧心忡忡，四百年前突然出现带给所有修士灭顶之灾的红磷鱼线虫真的要从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光想想都让人胆寒。
到时候还用什么攻城？还用什么战斗？光是红磷鱼线虫那高得可怕的传染性就能让所有修士崩溃。
“妈的！四百年前虫母会死我就不信今日不会重来一次。当年这事情虽然说得不清不楚，但我觉得虫母死绝对不是什么意外，也许我们这边有个高人出手解决了？”
众人看着武阳的脸纷纷没说话，虽然不开口可彼此都能看出武阳说得太天真了。
当年人修可以说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溃败的速度让妖魅们根本来不及接受如此大的地盘，每一座城池只要有一个感染红磷鱼线虫的修士，那整座城便会陷入地狱。
当时可以说人修的士气已经崩溃了，如果真有那么个高人能够摧毁围绕在修士头顶上的最大威胁以当时的情况早就大书特书传遍整个修界了。
这种振奋人心的事情联盟不可能放弃，可四百年过去了，他们还是一无所知。所以大部分人都还是倾向是红斑魅手里的虫母自己出了问题。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回去把发现报上去，如果是真的红磷鱼线虫，这种情况也不是我们能够独自面对的。”
听着范楚成的声音，霍时凝扭头看向窗外一片漆黑的天空，今日并没有月亮，天上也只有几颗残星，让周围显得一片荒凉。
“我们还好离开了寂静林回到了东部，如果还在西域估计。。。。”段洪生的话没有说完，可大家都明白，如果红斑魅知道秘密被修士发现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围剿他们。
虽然他们还弄不懂为何红斑魅按兵不动，但至少可以肯定对方应该也还在准备阶段，就照此看来，他们这次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褚鸾，你不休息一下么？”
霍时凝看着褚鸾坐在角落一个人木愣愣的想事情随即问道。
褚鸾摇摇头说：“如何有这心思，想起师兄还有队长他们的近况。。。。”
褚鸾的话让一只闭着眼的老三扭头看向了她，老三脸色也很差，不过不是褚鸾那种大病初愈的感受，更像气愤到了极致拼命忍耐的憋屈。
“哎，这真事。。。”武阳挠了挠头，这事情谁都不想看见可它就是发生了，因为红磷鱼线虫的可怕，许多典籍上都会详细描述被感染后的修士的症状。
霍时凝伸出手楼着褚鸾的肩膀，她明白此时说什么都没用。
一行人就在这种低气压之下飞快的赶路，终于在天刚刚亮时来到了白玉城。
此时白玉城的修缮已经完成，人口也恢复到了战前的水平，范楚成进城之后什么废话都没有，直接带着褚鸾找到了城主。
而其他队员则解散，等待下一次任务通知的到来。
霍时凝领着鱼仔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刚开门望西便一脸高兴的看着她，褚鸾出伸出手摸了摸望西的额头：“家里都还好么？”
望西吱吱吱的叫了一声，随后指着一旁的残肢对霍时凝抱怨千阳挑食。
千阳属于高等妖兽，虽然它与望西在霍时凝眼里都是一样，但望西本能的就有些怕它。
霍时凝顺着望西的指着朝里看去，只见一个像白色皮球一样的东西爬在软垫中呼呼大睡，视乎对这个主人的回家一点儿也不知道。
霍时凝却不生气，因为她知道千阳不会过得这么舒服。
果然，鱼仔很生气的走到千阳面前，一抬手把皮球似的千阳从它躺着的软垫中一脚踢开，随后自己美美的窝了进去。
被打扰到清梦的千阳很生气，蛙叫声充满了整个空间，可惜鱼仔根本不吃它那一套，掏了掏耳朵后就着这蛙叫声入睡。
千阳气坏了，任谁睡得正好被这么弄醒都会不爽，更别提在家中作威作福的千阳了，额头上八道红色的火焰图案像它高昂的怒火一样，千阳朝着抢占自己地盘的鱼仔一头撞了过去。
鱼仔体型比之前大了不少，但看起来也还是个小姑娘，千阳的吨位对于它来说并不轻松，鱼仔被撞飞气得露出自己的三排獠牙朝着千阳扑咬过去，而千阳也不甘示弱，摆出一副你随便来干架的之态接招，两只兽在这个大清晨开始了一天几次的打架状态。
对于两人得打架，霍时凝与望西都已经习惯了，刚开始霍时凝还担心鱼仔的那三排利齿会伤到千阳的皮肤，没想千阳的皮肤看上去很薄，可实际却坚硬如铁，鱼仔的嘣掉得好几颗牙都能证明它的韧性。
千阳外表很坚韧，但它却没有鱼仔那口能够当做武器的利齿，除非能够把鱼仔一口吞下去，要不然两个谁也拿谁没办法。
望西担忧的看了看，随后便把注意力全放在了霍时凝身上。
霍时凝对着它笑了笑，喝了口茶没多久门口的法阵便有了动静。
“你说的是真的？”
看着来人，霍时凝点点头道：“昨天发现的，之前大家都不相信那人是甑宝，可褚鸾却肯定，随后我们都看见了，那人。。至少外表就是甑宝。我们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脖颈下的皮肤与身上散发的味道，可有了前车之鉴，没有人再会怀疑褚鸾的观察能力了。”
看着方刑，霍时凝简短的把自己昨天的发现告诉他，方刑表情平静，可从他紧锁的眉头霍时凝知道这事情与范楚成说的一样，很严重！
“你说，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是不是要完了？”
方刑思考了许久，听到霍时凝的话才抬起头看向她笑了笑：“你乱想什么呢？四百年前都没完蛋现在当然不会。”
“可当年不是说是那虫母自己粗问题了才导致红磷鱼线虫大面积死亡么？”
方刑顿了顿说：“当年没有人知道这东西为何杀不死？为何好好的修士会莫名其妙的发烧感染最后成为一个虫子的巢穴。那时候所有人都很慌张，那么多生命换来得这些东西，今日比当年不知道要好多少倍，起码在对方发起攻击的前夕被我们知道了。”
霍时凝看着方刑顿了顿问：“当年就没有一个从那虫子手里活过来么？”
方刑沉默了许久后说：“有。”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