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耳光声在空荡的走廊中回响，张扬捂着脸满眼不敢置信。
我可是香江人啊！
就算是镇府部门的官员，见到我们都是客客气气的。
你居然敢打我？
顾灿灿冷冷的看着张扬，身体微微躬起，脑中闪过以前学习过的防狼格斗术，盯着张扬的动作，随时准备打架。
“你居然敢打我？”张扬另一只手指着顾灿灿鼻子。
顾灿灿一把拍开张扬指着自己的手：“傻、逼。”
都懒得跟他说别的。
对于某些香江人的自我膨胀，顾灿灿不惯着这玩意。
张扬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恶向胆边生，他么的被一个大陆小女孩打了，这口气怎么能忍。
被顾灿灿拍开手，张扬手直接去抓顾灿灿的头发。
靠，这尼玛居然真的要打女人，要不要脸了？
顾灿灿心里鄙视，一只手招架，同时果断一记撩阴腿。
没想到张扬身手也挺敏捷，急忙一个侧身，顾灿灿踹到了他大腿上。
“卧槽这死丫头真狠啊。”没想到顾灿灿出脚就是下三路，张扬吓一个激灵，幸好反应快，结果眼前一黑，顾灿灿的拳头已经打过来。
顾灿灿在女人中长得比较高，而张扬在男人里又相对比较矮，两人身高差距不大，加上这段时间顾灿灿锻炼形体身体素质相当不错，她居然摁着张扬揍了一顿。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就在刚才两人刚刚交谈的时候，就有一个房间偷偷的打开，悄悄的探出了一个DV，从说话到打架，这个DV忠实的记录了下来。
两人在走廊里大打出手，动静不小，很快惊动了楼层的其他房客。
好几个房间的门打开，里面的人好奇的出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居然发现是一对男女在打架！
而且是女的在暴打那个男的。
再看居然是顾灿灿和香江来的一个副导演！
这层房间居住的都是《超级女声》剧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众人忙不迭的上前拉开两人。
张杨两眼乌青，脸也肿了起来，羞怒的冲着顾灿灿飚香江粤语。
顾灿灿鼻子上也挨了一拳，鼻血都流了出来，打架过程中顾不上，此时顾灿灿感到有液体从鼻子中流出，伸手一抹，擦了一手背，也不在乎，睥睨的瞧着张杨，满眼鄙视。
有人递给顾灿灿面巾纸，顾灿灿接过来擦拭鼻血，用力擤了几下，感觉血基本已经止住。
此刻顾灿灿洁白如瓷的小脸上抹着血迹，眼神霸气，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凶悍的意味。
在场的众人真没有想到顾灿灿纯真如小白花的气质下居然有着如此凶悍的性格，一时间看顾灿灿的眼神都变了。
“呀！”
一声尖叫，江美樱也出现了，看到顾灿灿脸上血迹斑斑，吓了一跳，小跑过来，仔细端详，嘴里一连串的问：“灿灿，灿灿，天啊，你鼻子流血了，别的地方没事吧？没事吧？”
“没事。”顾灿灿毫不在意的回答。
“怎么回事？”
“怎么打女人呢，什么人啊。”
“就是，顾灿灿还只是个孩子。”
“再怎么说一个男人也不能打女人啊。”
张杨是被众人指责鄙视的对象，纵然现在内地影视人都捧着香江人，你一个男人家和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打架，也实在是太没品了。
从外观上张杨鼻青脸肿双眼淤青，但毕竟没有见血。顾灿灿却是脸上下巴上斑斑血迹，眼神倔强的瞪着张杨，看上去就是被欺负的那个。
顾灿灿不是武林高手，连格斗高手都算不上，张扬也没有让着女人的风度，两人一顿乱打下来，她肯定也挨了两下，但要真论伤势，肯定是张杨厉害的多的多。
顾灿灿被人扶着去处理鼻腔出血，张扬在众人鄙视的眼光中灰溜溜的滚蛋。
不管这个冲突是怎么起来的，现在有人见了血，这个事情已经大了。
苏洛和杨柳急匆匆的赶来，湖南电视台的一个制片主任也来了，和王字鸣在酒店的一个小会议室见面商讨此事。
王字鸣在众人面前，态度强硬，粤语夹杂着英语，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大意就是我们不远千里赶来给你们拍电视剧，现在居然有人打我们的人，这事一定要严肃处理。
制片主任陪着笑脸，表示一定要妥善处理好此事，立马派人送张杨去医院治伤。
苏洛当场就怒了，狠狠的驳斥王字鸣几句，你们一个大男人和我们的未成年的女孩子打架，现在还一副善不罢休的样子，还要不要碧莲了？
结果制片主任扭头和苏洛打官腔，批评苏洛没有不懂政治团结香江同胞，把苏洛气的摔门而去。
另一边张杨和顾灿灿都被送到医院，医生检查后均是无碍。
当然是无碍了，都是皮外伤，轻微伤都算不上。
折腾一番，顾灿灿她们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灿灿，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苏洛这会才有机会详细的问问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灿灿洗完脸，鼻子已经没什么大碍，连个红印都没有了。
听苏洛这么问，顾灿灿冷静的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个事情非常的明显，就是香江的张杨对顾灿灿起了不轨的想法，结果被顾灿灿打了一顿。
“灿灿，怎么说你也不该和人动手打架啊，这要是传出去，你的形象就毁了。”苏洛捂脸叹气。
想象一下，一个消瘦高挑长相清纯漂亮宛如初恋的女孩子突然画风一变，亲自撸袖子上场跟人打架，打的鼻血都流出来，这画面太美不敢看。
顾灿灿不屑的说：“这样的垃圾我难道还惯着？他上来就拉我胳膊不打还留着过年吗？”
苏洛无语，顾灿灿的脾气和气质相差的太大了，简直让人绝望。
“不是我说，电视台真是吃饱了撑的。就咱们拍的这个电视剧，有必要请香江人来拍？你说剧组这么多人，那几个香江人跟大爷一样，态度高傲，讲话蛮横，指使别人做这做那自己往椅子上一坐喝着热茶，他么的是来拍戏来了还是来养老来了？”
想起这些香江人的嘴脸，顾灿灿就一肚子火。
苏洛皱着眉头说：“这个不归咱们管，杨总已经和剧组商讨，一定要把今晚的事情压下来。”
正说着，顾灿灿的房间有人轻轻的敲门。
是杨柳。
杨柳走进房间，
“顾灿灿，你今天的行为真的很不冷静。”杨柳上来先批评顾灿灿。
顾灿灿瞅了一眼杨柳，没有说话。
杨柳继续说：“传出去，你的形象就大受影响了。”
“杨总，你知道事情的起因后果吗？”顾灿灿忍不住了，将事情说了一遍。
苏洛在一旁也说：“师姐，这事确实不怨灿灿，对方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女孩动手，还有脸恶人先告状啊。”
“好了，这事我经过和香江的王导沟通，以及李主任的协调，剧组内部压下此事，谁都不准泄露出去。灿灿，明天你和王导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顾灿灿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我？道歉？”
杨柳点点头：“是，道个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那个张扬回香江。”
“杨总，你觉得我哪里有做错么，为什么给他道歉？”顾灿灿心中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面色愈发的平静，语气漠然的问杨柳。
杨柳皱眉说：“顾灿灿，不管怎么说，你和香江人动手，影响很坏，王字鸣是香江著名的导演，无论是电视剧中心还是我们天娱，都是第一次和香江的导演合作，大局为重，明天你和王导道个歉，也是给他个面子各个台阶。然后那个张扬遣回香江。这个事就算结束了。”
“灿灿，你年纪还很小，年轻气盛我能理解，不过既然身处这个娱乐圈，就要学会适当的妥协，就按我说的办好吧？”
面对杨柳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顾灿灿均是面无表情。
她对杨柳、对天娱、对湖南电视剧中心失望之极。
这几个香江人来了好吃好喝好招待，剧组筹备这几天，那几个年轻的香江人就四处聊骚，勾搭年轻漂亮的剧组成员。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选择权，对于别人顾灿灿不好说什么，可今天张杨撩拨不成居然强行拉扯，顾灿灿揍了他可以说是在自保好么。湖南电视剧中心不站在她这边，顾灿灿鄙视他但可以理解，杨柳和天娱居然也不站在她这边，居然要她去和王字鸣道歉，凭什么？
听到杨柳这么说，苏洛急了：“师姐，我觉得灿灿没有做错，凭什么让她去和那个王字鸣道歉。我反对。”
苏落旗帜鲜明的站在顾灿灿这边，倒让顾灿灿惊讶一番，内心感到一丝温暖。
对于自己的这个学妹，杨柳耐心很好：“洛洛，灿灿毕竟也打了人家……”
“灿灿还被他打出了鼻血呢！灿灿可是个女孩子，未成年的女孩子！”苏洛恼怒的说：“一个成年男人和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打架，事后还要女孩子去道歉，那帮香江人还要脸吗？师姐，灿灿是我们自己人，甚至是我们公司人气最高的艺人，她就是一姐！让灿灿去道歉，我们天娱的面子呢？”
杨柳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吐出，慢慢说道：“我们天娱正在布局香江市场，此刻与香江方面的关系尤为重要。灿灿，你的星路坦途，适当的妥协，对你将来的发展很有好处的。”
说道这里，杨柳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手机，冲在场众人说了句我先走了，边接电话边离开。
杨柳是天娱的高层，她的态度，基本就代表了天娱的态度。
苏洛和顾灿灿的脸色都很难看。
过了一会儿，苏洛勉强笑了一下，对顾灿灿说：“灿灿，没事，明天我再去找师姐说说。”
这个时候苏洛居然还是站在顾灿灿这边，顾灿灿已经很感激了，她对苏洛笑笑说：“不用了苏姐，就这样吧。天也不早了，苏姐你要不在我这里休息，反正床也很大。”
苏洛笑着摇摇头，摸摸顾灿灿的头说：“不用了，你好好休息，不用担心，苏姐给你搞定。”
顾灿灿本想躲开，但最终还是乖乖接受了苏洛的摸头杀。
风水轮流转，平时都是自己摸别人头的。
苏洛和江美樱离去，顾灿灿想了想，跟自己的爸爸打了个电话，通话时长四十分钟。
……
同一时间，王字鸣的房间里。
张杨鼻青脸肿的站在屋内，被王字鸣一顿臭骂！
“扑街仔，要死啊你，俾我惹咁大湿滞！你他妈勾引僆妹就勾引，跟人家僆妹只抽，真出息了你！还他妈打输了！丢唔羞家？”
张杨低头听王字鸣骂完，才敢抬起头小声说：“舅父，我也唔识得她咁犀利啊！舅父你要俾我扽气啊。”
“你滚，滚回香江去。”王字鸣被他一席话气的又骂了张杨一顿。
“扬仔，你回香江避避风头吧，唔理点说，跟内地嘅女主角只抽，影响太弊啦。”
张杨心中也早有准备，听到王字鸣让他回香江也不惊讶，只是对王字鸣说道：“舅父，我返去冇问题，就系我唔甘心啊，嗰个个死妹钉打嘅我好痛，你要俾我扽气啊舅父。”
“哼，还有脸说！”王字鸣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挥挥手说：“行了行了，你先走，打后我有嘅系机会好好“招待”她。”
……
晚上的事虽然领导下达严格的封口令，但是私下里，剧组工作人员短信、QQ偷偷的谈论这件事情，这条消息不断的私传，甚至被某些员工偷偷的卖了出去。
第二天，《超级女声》剧组人员愕然发现华天酒店门口，聚集了一大票娱乐记者。
接到这个消息的李主任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完了，事情还是没有捂住，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快，通知顾灿灿，今天不拍戏，禁止她外出，严禁接受采访！”
“请王字鸣导演先在酒店休息，我们马上就到。”
“联系酒店安保，务必看好，绝对不能让记者混进酒店。”
一条条命令传递下去，事业部门的能量缓缓运转起来。
我可是香江人啊！
就算是镇府部门的官员，见到我们都是客客气气的。
你居然敢打我？
顾灿灿冷冷的看着张扬，身体微微躬起，脑中闪过以前学习过的防狼格斗术，盯着张扬的动作，随时准备打架。
“你居然敢打我？”张扬另一只手指着顾灿灿鼻子。
顾灿灿一把拍开张扬指着自己的手：“傻、逼。”
都懒得跟他说别的。
对于某些香江人的自我膨胀，顾灿灿不惯着这玩意。
张扬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恶向胆边生，他么的被一个大陆小女孩打了，这口气怎么能忍。
被顾灿灿拍开手，张扬手直接去抓顾灿灿的头发。
靠，这尼玛居然真的要打女人，要不要脸了？
顾灿灿心里鄙视，一只手招架，同时果断一记撩阴腿。
没想到张扬身手也挺敏捷，急忙一个侧身，顾灿灿踹到了他大腿上。
“卧槽这死丫头真狠啊。”没想到顾灿灿出脚就是下三路，张扬吓一个激灵，幸好反应快，结果眼前一黑，顾灿灿的拳头已经打过来。
顾灿灿在女人中长得比较高，而张扬在男人里又相对比较矮，两人身高差距不大，加上这段时间顾灿灿锻炼形体身体素质相当不错，她居然摁着张扬揍了一顿。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就在刚才两人刚刚交谈的时候，就有一个房间偷偷的打开，悄悄的探出了一个DV，从说话到打架，这个DV忠实的记录了下来。
两人在走廊里大打出手，动静不小，很快惊动了楼层的其他房客。
好几个房间的门打开，里面的人好奇的出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居然发现是一对男女在打架！
而且是女的在暴打那个男的。
再看居然是顾灿灿和香江来的一个副导演！
这层房间居住的都是《超级女声》剧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众人忙不迭的上前拉开两人。
张杨两眼乌青，脸也肿了起来，羞怒的冲着顾灿灿飚香江粤语。
顾灿灿鼻子上也挨了一拳，鼻血都流了出来，打架过程中顾不上，此时顾灿灿感到有液体从鼻子中流出，伸手一抹，擦了一手背，也不在乎，睥睨的瞧着张杨，满眼鄙视。
有人递给顾灿灿面巾纸，顾灿灿接过来擦拭鼻血，用力擤了几下，感觉血基本已经止住。
此刻顾灿灿洁白如瓷的小脸上抹着血迹，眼神霸气，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凶悍的意味。
在场的众人真没有想到顾灿灿纯真如小白花的气质下居然有着如此凶悍的性格，一时间看顾灿灿的眼神都变了。
“呀！”
一声尖叫，江美樱也出现了，看到顾灿灿脸上血迹斑斑，吓了一跳，小跑过来，仔细端详，嘴里一连串的问：“灿灿，灿灿，天啊，你鼻子流血了，别的地方没事吧？没事吧？”
“没事。”顾灿灿毫不在意的回答。
“怎么回事？”
“怎么打女人呢，什么人啊。”
“就是，顾灿灿还只是个孩子。”
“再怎么说一个男人也不能打女人啊。”
张杨是被众人指责鄙视的对象，纵然现在内地影视人都捧着香江人，你一个男人家和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打架，也实在是太没品了。
从外观上张杨鼻青脸肿双眼淤青，但毕竟没有见血。顾灿灿却是脸上下巴上斑斑血迹，眼神倔强的瞪着张杨，看上去就是被欺负的那个。
顾灿灿不是武林高手，连格斗高手都算不上，张扬也没有让着女人的风度，两人一顿乱打下来，她肯定也挨了两下，但要真论伤势，肯定是张杨厉害的多的多。
顾灿灿被人扶着去处理鼻腔出血，张扬在众人鄙视的眼光中灰溜溜的滚蛋。
不管这个冲突是怎么起来的，现在有人见了血，这个事情已经大了。
苏洛和杨柳急匆匆的赶来，湖南电视台的一个制片主任也来了，和王字鸣在酒店的一个小会议室见面商讨此事。
王字鸣在众人面前，态度强硬，粤语夹杂着英语，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大意就是我们不远千里赶来给你们拍电视剧，现在居然有人打我们的人，这事一定要严肃处理。
制片主任陪着笑脸，表示一定要妥善处理好此事，立马派人送张杨去医院治伤。
苏洛当场就怒了，狠狠的驳斥王字鸣几句，你们一个大男人和我们的未成年的女孩子打架，现在还一副善不罢休的样子，还要不要碧莲了？
结果制片主任扭头和苏洛打官腔，批评苏洛没有不懂政治团结香江同胞，把苏洛气的摔门而去。
另一边张杨和顾灿灿都被送到医院，医生检查后均是无碍。
当然是无碍了，都是皮外伤，轻微伤都算不上。
折腾一番，顾灿灿她们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灿灿，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苏洛这会才有机会详细的问问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灿灿洗完脸，鼻子已经没什么大碍，连个红印都没有了。
听苏洛这么问，顾灿灿冷静的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个事情非常的明显，就是香江的张杨对顾灿灿起了不轨的想法，结果被顾灿灿打了一顿。
“灿灿，怎么说你也不该和人动手打架啊，这要是传出去，你的形象就毁了。”苏洛捂脸叹气。
想象一下，一个消瘦高挑长相清纯漂亮宛如初恋的女孩子突然画风一变，亲自撸袖子上场跟人打架，打的鼻血都流出来，这画面太美不敢看。
顾灿灿不屑的说：“这样的垃圾我难道还惯着？他上来就拉我胳膊不打还留着过年吗？”
苏洛无语，顾灿灿的脾气和气质相差的太大了，简直让人绝望。
“不是我说，电视台真是吃饱了撑的。就咱们拍的这个电视剧，有必要请香江人来拍？你说剧组这么多人，那几个香江人跟大爷一样，态度高傲，讲话蛮横，指使别人做这做那自己往椅子上一坐喝着热茶，他么的是来拍戏来了还是来养老来了？”
想起这些香江人的嘴脸，顾灿灿就一肚子火。
苏洛皱着眉头说：“这个不归咱们管，杨总已经和剧组商讨，一定要把今晚的事情压下来。”
正说着，顾灿灿的房间有人轻轻的敲门。
是杨柳。
杨柳走进房间，
“顾灿灿，你今天的行为真的很不冷静。”杨柳上来先批评顾灿灿。
顾灿灿瞅了一眼杨柳，没有说话。
杨柳继续说：“传出去，你的形象就大受影响了。”
“杨总，你知道事情的起因后果吗？”顾灿灿忍不住了，将事情说了一遍。
苏洛在一旁也说：“师姐，这事确实不怨灿灿，对方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女孩动手，还有脸恶人先告状啊。”
“好了，这事我经过和香江的王导沟通，以及李主任的协调，剧组内部压下此事，谁都不准泄露出去。灿灿，明天你和王导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顾灿灿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我？道歉？”
杨柳点点头：“是，道个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那个张扬回香江。”
“杨总，你觉得我哪里有做错么，为什么给他道歉？”顾灿灿心中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面色愈发的平静，语气漠然的问杨柳。
杨柳皱眉说：“顾灿灿，不管怎么说，你和香江人动手，影响很坏，王字鸣是香江著名的导演，无论是电视剧中心还是我们天娱，都是第一次和香江的导演合作，大局为重，明天你和王导道个歉，也是给他个面子各个台阶。然后那个张扬遣回香江。这个事就算结束了。”
“灿灿，你年纪还很小，年轻气盛我能理解，不过既然身处这个娱乐圈，就要学会适当的妥协，就按我说的办好吧？”
面对杨柳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顾灿灿均是面无表情。
她对杨柳、对天娱、对湖南电视剧中心失望之极。
这几个香江人来了好吃好喝好招待，剧组筹备这几天，那几个年轻的香江人就四处聊骚，勾搭年轻漂亮的剧组成员。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选择权，对于别人顾灿灿不好说什么，可今天张杨撩拨不成居然强行拉扯，顾灿灿揍了他可以说是在自保好么。湖南电视剧中心不站在她这边，顾灿灿鄙视他但可以理解，杨柳和天娱居然也不站在她这边，居然要她去和王字鸣道歉，凭什么？
听到杨柳这么说，苏洛急了：“师姐，我觉得灿灿没有做错，凭什么让她去和那个王字鸣道歉。我反对。”
苏落旗帜鲜明的站在顾灿灿这边，倒让顾灿灿惊讶一番，内心感到一丝温暖。
对于自己的这个学妹，杨柳耐心很好：“洛洛，灿灿毕竟也打了人家……”
“灿灿还被他打出了鼻血呢！灿灿可是个女孩子，未成年的女孩子！”苏洛恼怒的说：“一个成年男人和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打架，事后还要女孩子去道歉，那帮香江人还要脸吗？师姐，灿灿是我们自己人，甚至是我们公司人气最高的艺人，她就是一姐！让灿灿去道歉，我们天娱的面子呢？”
杨柳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吐出，慢慢说道：“我们天娱正在布局香江市场，此刻与香江方面的关系尤为重要。灿灿，你的星路坦途，适当的妥协，对你将来的发展很有好处的。”
说道这里，杨柳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手机，冲在场众人说了句我先走了，边接电话边离开。
杨柳是天娱的高层，她的态度，基本就代表了天娱的态度。
苏洛和顾灿灿的脸色都很难看。
过了一会儿，苏洛勉强笑了一下，对顾灿灿说：“灿灿，没事，明天我再去找师姐说说。”
这个时候苏洛居然还是站在顾灿灿这边，顾灿灿已经很感激了，她对苏洛笑笑说：“不用了苏姐，就这样吧。天也不早了，苏姐你要不在我这里休息，反正床也很大。”
苏洛笑着摇摇头，摸摸顾灿灿的头说：“不用了，你好好休息，不用担心，苏姐给你搞定。”
顾灿灿本想躲开，但最终还是乖乖接受了苏洛的摸头杀。
风水轮流转，平时都是自己摸别人头的。
苏洛和江美樱离去，顾灿灿想了想，跟自己的爸爸打了个电话，通话时长四十分钟。
……
同一时间，王字鸣的房间里。
张杨鼻青脸肿的站在屋内，被王字鸣一顿臭骂！
“扑街仔，要死啊你，俾我惹咁大湿滞！你他妈勾引僆妹就勾引，跟人家僆妹只抽，真出息了你！还他妈打输了！丢唔羞家？”
张杨低头听王字鸣骂完，才敢抬起头小声说：“舅父，我也唔识得她咁犀利啊！舅父你要俾我扽气啊。”
“你滚，滚回香江去。”王字鸣被他一席话气的又骂了张杨一顿。
“扬仔，你回香江避避风头吧，唔理点说，跟内地嘅女主角只抽，影响太弊啦。”
张杨心中也早有准备，听到王字鸣让他回香江也不惊讶，只是对王字鸣说道：“舅父，我返去冇问题，就系我唔甘心啊，嗰个个死妹钉打嘅我好痛，你要俾我扽气啊舅父。”
“哼，还有脸说！”王字鸣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挥挥手说：“行了行了，你先走，打后我有嘅系机会好好“招待”她。”
……
晚上的事虽然领导下达严格的封口令，但是私下里，剧组工作人员短信、QQ偷偷的谈论这件事情，这条消息不断的私传，甚至被某些员工偷偷的卖了出去。
第二天，《超级女声》剧组人员愕然发现华天酒店门口，聚集了一大票娱乐记者。
接到这个消息的李主任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完了，事情还是没有捂住，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快，通知顾灿灿，今天不拍戏，禁止她外出，严禁接受采访！”
“请王字鸣导演先在酒店休息，我们马上就到。”
“联系酒店安保，务必看好，绝对不能让记者混进酒店。”
一条条命令传递下去，事业部门的能量缓缓运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