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嘉豪摔碎那小黑瓷罐之后,只见一只细长的青色蚊子,从小瓷罐里飞了出来。它围着小瓷罐的碎片恋恋不舍的转了一圈后,随后径直的穿墙而过飞了出去。

    “我靠!蚊子鬼?”我看着那只小蚊竟然能穿墙而过,惊讶的说道。

    “去!蚊子蛊!在养炼蛊虫的时候,不小心把一只蚊子给鼓捣进炼蛊罐里去了。这蚊子吸干了最后一只蛊虫的血,十几条蛊虫全死掉了,就这蚊子存活了下来。可这货是个家里蹲,怎么也下不出去,蚊子有见血寻人的天性,这次我把它的窝给砸了,看看它会怎样。”

    “蚊子蛊!一只蚊子能怎样!它不可能把一个人全身的鲜血给吸干吧!”

    “这货下不出去,没试验过,还不知道它的功效。”

    “对了,不长个的,你们实验蛊时,都用什么实验的,老鼠吗?”

    “人!活到死之人!”雪嘉豪淡淡的说道。

    “我去!世上每个人都会活到死的,瞎搞吧你!”

    “我他妈的!哪里来的这么多咬人的蚊子,邪门了这!哎吆!哎吆!疼死我了。”这是这家旅馆老板的声音。

    人们被老板的叫喊声惊醒,都纷纷走出房间。我和雪嘉豪迟疑了一下,也走了出去。只见那老板穿着做法用的黑道袍,在院子里叫喊着团团转。他的家人和伙计,这时都围在他身边,都呆呆的的站在那里束手无策。

    看都旅馆老板身上的道袍,一切都明白了,那两个巫术纸人就是这旅馆老板放出的,看来这里应该是个黑店了。这时不管那老板怎样叫喊,没有一个人前去帮他拍打他身上的蚊子。因为在他身上和周围,看不到一只蚊子。只有那老板自己叫喊着有许多蚊子,并不停的拍打抓挠着自己的身体。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黑衣人出现在那老板的身边,那个黑衣人看了看在那里狂叫的旅馆老板,随之抬头向我俩看了过来。见有人看我们,我俩赶紧回到了房间。在房间里,听到呢老板的叫喊声越来越疯狂。后来高一阵低一阵的,再后来直接没了动静。

    也不知那旅馆老板是死了还是被治好了。

    天快要放亮的时候,俩憋猴回来了,一进房间雪狐就问道我们:“旅馆老板在院子里死掉了,身上有多种蛊虫的痕迹,你们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雪嘉豪站在那里,调皮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把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雪狐听完看着雪嘉豪笑了笑,没吱声,然后让我们收拾一下准备离开这里。天还没亮,旅馆的院门就被警察给封住了,旅馆里的人一个也不让离开。

    那旅馆老板的尸体,已经被他自己双手挠的血肉迷糊,凡是手能挠到的地方,都已经皮开肉绽。法医来到直接在院子里把尸体给打开了,尸体的胸膛一打开,那法医惊叫一声,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只见尸体的胸膛里,在打开的瞬间,一团各种虫子的尸体冒了出来。旁边的干警眼疾手快,赶紧用两层塑料尸袋把尸体包了起来,迅速的将旅馆老板的尸体拉进了火化场。

    蛊是可以以蛊治蛊的,雪嘉豪放出的那只蚊子蛊随然弱小,但它是吸食其它蛊虫而成的,一般的蛊虫在它面前只是被吸食的存在。所以要以蛊治蛊,不能只看是什么样的蛊虫,还要知道养炼蛊虫的方法和过程,合理使用可以压制的蛊虫和方法才行的,要不然只能雪上加霜,使蛊虫在体内被死掉产生蛊毒,只会让中蛊之人死的更快些。

    一般的蛊虫都像毒药一样,基本就是一次性的使用。一但使出蛊性异变,人死蛊亡的结果多多,也可以使人连连中蛊,但能收回的极少。只有那些特别喂养的蛊虫才能收回。就像雪嘉豪的那金蛆蛊就是可以收回的一种蛊虫。

    离开那旅馆,开出小镇一段距离后,郑钾幸把客车停在路旁,拿出一个牌式玉坠递给雪狐:“这是在旅馆院子里捡到的。”

    只见那玉坠的中间,镶着一个红宝石月牙,旁边还雕刻着几朵祥云。

    “赤月祥!这旅馆老板是赤月祥的人,这个邪恶的组织竟然还还存在这世上!?看那旅馆老板的样子,现在可比以前差远了。在以前赤月祥打杂的都比他强数倍。”

    雪狐接过玉坠看了吃惊的说道,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有所惧怕的表情,看来这个赤月祥黑暗组织,应该是个非同一般的庞然大物,要不然雪狐不会有那惧怕之态。那旅馆就在居民区,里面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文章,俩憋猴决定再次夜探月禅寺。

    入夜之后,俩憋猴把车藏好后,竟然带着我俩来到了月禅寺,这俩憋猴又不会是像赤峰桥那样,那我俩做诱饵吧!今晚只见月禅寺里黑洞洞的,没有一丝灯光,十几个房间里都是空空的竟然没有一个人影。在寺里转悠了一圈回到佛堂,点燃了蜡烛。只见佛堂里供奉的是一尊观音的坐像。

    “这寺里一定有机关!”郑钾幸看着佛堂的四周说道。

    这时雪狐向那尊观音坐像手中的那小瓶指了指,只见那小瓶要比其它地方要光滑一些。郑钾幸看了会意的笑了笑,蹦到观音坐像面前伸手就向那小瓶按去。

    “哦也也!我勒个去!你这肌肉块要干嘛呢!你这是要抢夺人家的法宝呢!那是假的好不好!你现在不会是在梦游吧!”雪嘉豪看到郑钾幸的行为,在一旁咧着小嘴连讽带刺的嬉笑道。

    “去!我这是在开机关呢!”

    郑钾幸说着一把按了下去,那地方随之塌陷了进去。随着一声轻响,那观音坐像慢慢的移向了一边,露出一个明亮的洞口。

    “这是那个蛤蟆孙子设计的机关按钮,真他妈的够格做混蛋王八蛋了。”雪嘉豪看着洞口说道。

    洞道里竟然安装了电灯,但空气里透着浓浓的阴潮之气。这洞道看那石壁的样子,并不是人工开凿而成,而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洞穴。刚进来的一段洞道是下坡路,看到脚底走出的人踪小路,看那样子走动的人不是太多,但走的很是频繁。

    走完下坡路,面前骤然宽阔起来,好大的一个地下洞穴,里面的电灯并不是太多,看到那灯光外的黑暗之处,有种一眼看不到边际的感觉。

    “谁!”

    郑钾幸的话音刚落,一道银色的绳索就从他手中飞了出去。一个身体异样的人被套住脖子拉了过来,看清那人的摸样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只见那个人的全身都是蠕动着的蛆虫,而他还时不时的把嘴边的蛆虫吸到嘴里吃掉。

    那人看了我们一眼,顺手从自己身上抓起一把蛆虫,一下塞进自己的嘴里咀嚼起来。看到此景,我和雪嘉豪差点吐了出来。

    “活人蛊盅!”雪狐见到此人,不由得惊声说道。

    那人只是呆呆的看着我们,双眼都是满满的空洞,看到他那空洞洞的双眼,给人一种找不到自己的感觉,同时感觉自己正在自己的体内慢慢的开始消散。

    “不好!这是一个噬魂蛊蛊盅。”

    郑钾幸听到雪狐的话,手中的银绳索一抖,那颗满是蛆虫的人头立即滚落在地。可那布满蛆虫身体就像自己有意识似得,竟然跃起向我们扑来。郑钾幸一个飞脚,直接踹在那身体的胸口。在强大的冲击力下,那满是蛆虫的身体就像一个腐尸,瞬间肢体解散散落在地上。前面的一段路,变成了一片腐肉和蠕动着的蛆虫。

    就在那满是蛆虫的身体被踹出去的时候,郑钾幸的一只手背上出现了一个细小的黑洞。在那细小的黑洞出现之际,郑钾幸俩眼珠的眼白,开始显露出道道黑丝。这一变化没逃过站在一旁雪狐的双眼,他发现了郑钾幸这细微的变化之后,他把刚站稳的郑钾幸一掌干倒在地。立即用那银丝绳把郑钾幸五花大绑。

    “我们快走!”雪狐拎起被五花大绑的郑钾幸转身就往回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对这一切的念想还没开始,听到雪狐的叫喊,连忙跟着跑出了那洞道。来到佛堂,只见郑钾幸的脸上也开始出现一道道的黑色细丝,眼白已经布满黑丝的双眼暴睁,满脸都是暴掠的残酷表情。

    雪狐把郑钾幸放在地上,拿出一黄色的玉瓶,把玉瓶内一些黄色的粉末,倒进郑钾幸手背上那细小的黑洞里。只见那黄色的粉末一倒进到小黑洞里,就像点燃的火药,瞬间泛起一股子青烟。那青烟一起,就像一个重磅痛疼炸弹在郑钾幸体内爆炸。

    只见郑钾幸浑身肌肉爆紧,俩眼珠被他瞪得差点从眼窝窝里自个跑出来,整个脸部的肌肉也严重扭曲变形。那捆绑他的银丝,也都深深的勒进他的肌肉中。随之口中吐出了两滩黑血。

    第二天,雪狐找了个隐蔽的山坡,把郑钾幸的衣服去掉,直接把他放在裸露的岩石上暴晒。不管郑钾幸怎样叫喊叫骂,雪狐坐在树荫下不加理会。连着三天的暴晒,没给郑钾幸进食粒米滴水,直到把郑钾幸晒的晕死过去。随后雪狐又给昏死的郑钾幸喂了几粒丹药。

    三天的折腾,让郑钾幸身体瘦了三圈,他也被晒成了一个皮肤黑黝黝而油亮的黑铁蛋。他这时眼珠子眼白上的黑丝也彻底不见了。

    “我体内的噬魂蛊去除干净了!”郑钾幸醒来问雪狐的第一句话,证明了他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

    “跳蚤给驴配种的,这蛊虫也能被晒死啊!”

    “蛊毒一般都是阴性的,太阳可是万灵至阳刚之源,世间没有哪种阴性的东西经的起太阳的暴晒。只要把体内的蛊虫杀死了,蛊毒一般就会自行消失。而这摄魂蛊与其它不同,那摄魂蛊属于蛊毒的类别。那蛊虫,只起一个蛊毒载体的作用,杀死了体内的蛊虫,那噬魂蛊的蛊毒在人体内继续起作用的。看来那洞道里的活人蛊盅,不但是他们养炼蛊的器具,也是洞道防护的一道毒辣机关。”

    雪狐听了雪嘉豪的话说道。

    雪狐还告诉我们,这里的那些不生病的妇女,都被下了一种叫吸寿蛊的蛊虫,这种蛊虫也会让其宿身健康不病。但这种蛊虫的吸寿是有一定的时间限制,那就是三年,他们还调查了一下,这里凡是去过月禅寺的妇女,婚后三年之内没有怀孕的。也就是说,这里去过月禅寺的妇女,夫妻俩都会为月禅寺献寿三年。这么庞大的寿命也不知道被谁吸去了。

    雪狐决定到邻镇找个地方休养了几天,等郑钾幸的身体也恢复了再来月禅寺探个经究。

    我去!这一个器具就这么厉害,那洞道深处的大能们,那他们要有多厉害。这憋猴真的是没事找事的块货!这都碰了一鼻子了,还去干嘛!一个不死不消停的主!

    我们在邻镇找了一个家庭式的小旅馆住了下来,按雪狐的说法,这样的旅馆一般的都是比较安全的,但二般就无法说了。开旅馆的家庭是三口人,一对夫妻和一个妙龄少女时期的一个女儿,叫李凡月。一看就给人一种很安全的感觉。这次我们是两个房间的,俩憋猴一个房间,我和雪嘉豪一个房间。

    闲来没事时,李凡月领着我和雪嘉豪来到了镇上的地下电子游戏厅玩耍。那游戏厅就是在地下室里开办的。那游戏厅里先进游戏设备的先进程度,直接让人咋舌。在这里并没有什么键盘和鼠标,科幻片里面的那游戏头盔,就是这里的游戏操控设备,这里的游戏也都是身临其境进入型的单人游戏。

    要想在这里打游戏也很简单,只要在这里开了游戏户头,输入你的眼膜识别和指纹识别。这里的游戏设备你可以随便开启运行因何游戏。在这里打游戏并不花钱,全是免费的。也不知道这游戏大厅开设的意义何在。来这里的人各年龄段的都有,听他们的口音,有些好像是来自很远的地方。我们只是看了看,并没开户进入游戏。

    回到旅馆,我回想起那游戏厅里的游戏设备,感觉很是不对劲。随然我对科技的发展不是太了解,但这科幻级别的游戏设备,以现在的科技发展程度,恐怕还不能如此普及吧!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雪嘉豪,雪嘉豪听了我的话,在那里坐着俩眼珠子骨碌一会。

    “切!要不我们去试试,那样的游戏一定好玩!”

    “试试就试试!”

    第二天,我和雪嘉豪在游戏厅里开了户,她们并取走了我们的一滴血,说是什么和设备的基因牛逼对接。这游戏设备的科技程度也他妈的够雷人的了,这都用上基因对接了。游戏大厅里的主管,先让我们戴上立体视频观看设备,看了一上午自己喜欢的游戏视频播放。旁边还给我们备好了小吃饮料。

    下午,我们拿到属于自己的电子头盔,想到将要全身试的进入自己喜欢的游戏里。心里有点极其兴奋的感觉。那头盔是无线的,看到大厅里就像电影院里的一样,密密麻麻排在那里的人们,只见他们的脸上露的各种各样的表情,各种尖叫和叫喊声伴随着各种姿态,就感觉自己好像进了疯人院一样!每个人都是用安全带固定在躺椅上的,所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生。

    我和雪嘉豪躺在躺椅上,服务人员递给我们每人一杯清水让我们喝下,说是为了让我们在游戏中更好保持充足的体力。

    那头盔是特制的,戴上以后,听不到外界的因何声音,到了设定的游戏时间,那头盔里会发出个人实现设计好的声音,让人摘下头盔,离开游戏。愿意的话也可以继续看自己喜欢的其它游戏,继续再玩,没有时间限制,只有单游戏的时间段唤醒。

    但一些特定的游戏是收钱的。大厅里的服务人员,还告诉我们这里还有特制的豪华单间,不过也是要收费的。我去!原来收钱的陷阱在这里等着呢!

    进入那单人游戏,玩的的确爽。在游戏里自我为天,感觉游戏里的一切的一切,都在自己的主宰之下,整个游戏的发展完全符合人性的自我与残暴。那就是自己随心所欲的境界。看来来这里的同一款游戏,也都是随着玩家不同的不同而变换游戏的情节发展。

    我和雪嘉豪进入的是同一款游戏,在回旅馆的路上,我们交流了一下游戏过程,发现整个游戏的发展果然都是不一样的。雪嘉豪竟然把游戏的最终结果都给改了,变成了他自己所想象的结局。难道这就是那所谓的基因对接所带来的变化。这也的确挺牛逼的嘛!

    晚上吃饭的时候,雪狐坐在我们对面,直愣愣的看着我俩。这憋猴这是脑子里是那根弦出了毛病。

    “师父!我们怎么了?”雪嘉豪骨碌着俩眼珠看了看我和他自己几遍问到。

    “你俩中蛊了!”

    “啊!”雪嘉豪惊叫一声,眼珠子骨碌着看了一圈,站起来转身就往客房走。

    “哎!去哪?”我一把把他拉了回来。

    “我回房看看,我是不是还在房间床上里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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