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听莱西这样一说,微微一笑,拿着一杯橙汁,诚恳的说:“那我就以这代酒,敬莱西先生,以表示我对莱西先生的感谢。”

    莱西一听,饶有兴致的接受了她的感谢。

    抿一口橙汁,莱西半开玩笑的说:“事实证明,我送你回去完全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你还是和夜斯沉一起回来了,不过这次却是以他妹妹的身份。这真是戏剧性一样的变化,那你以后是回钟山还是留在这里?”

    莱西不忘感慨。

    夏暖的眉间漫上了一层抹不开的忧郁:“过一段时间我会离开。”

    莱西哦一声,便没在问了。

    莱西要离开的时候,两腿有些挪不动,头重脚轻的,两眼也开始迷蒙,就像是喝醉酒了一样。

    夏暖感觉到了莱西的不对劲,放下饮料杯,不由起身问莱西:“莱西先生,你怎么了?”

    莱西摇晃一下头:“我没事,估计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的原因。”

    他眸光幽幽的看着夏暖,滚动着性感的喉结。

    夏暖被盯的浑身不自在,脸色发烫。苏莱走到门前准备开门,然而,这间卧室的房门却怎么也开不了。

    夏暖见状,走过去帮他打开,双手触碰的刹那,电光火石。

    夏暖的内心起了强烈的连锁反应,被莱西触摸的那只手一点点的发热,一直热到了心里。

    她是怎么了?感觉头晕目眩,有气无力,身体一瘫软,倒在莱西的怀中。

    莱西喘着粗浓的气息,猛的将她抵迫在了门上。

    她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想要推开莱西,可是却是力不从心。

    “莱西先生,请你出去。”

    “宝贝,我会让你快乐的……”

    “不……”夏暖的声音淹没在莱西深浓的吻中。

    莱西将她拥抱着,吻吮着,脖颈处全是他留过的痕迹。

    夏暖呢喃着,眼色迷离,把他看成了夜斯沉。

    纤手捧着他深刻立体的俊颜。抚触的地方如同一阵春风掠过莱西的心头。

    莱西昏昏沉沉,在也无法控制自己,横抱着夏暖,朝大床上跌跌撞撞的走去。

    两人双双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昏厥了过去。

    房间的暧昧一点点的下降,房门被打开。

    阿莲走了进来,蹑手蹑脚。

    她将房门反锁,走到了床前,将夏暖和莱西的衣服全部剥离……

    “你们在干什么?!”一阵尖利的叫声打破了房间的安静,惊醒了夏暖。

    夏暖睁开眼睛,看见房门外,夜老太太拄着拐杖愤怒的站在那里,她顿时清醒,下意识的低头,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而且床上还躺着一个男人,男人不是别人,而是莱西!

    夏暖如同五雷轰顶,紧紧的裹着被子,浑身颤抖却又难以置信。

    地板上还有床沿上,是散落的衣服,她和莱西衣物搅合在一起,还有那种粉色的保护套……

    夏暖的脑袋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夜老太太在阿莲和另一个佣人的搀扶下愤怒的走了进来,等着夏暖。

    莱西此时也被惊醒了,坐了起来,看着紧紧的护着身前的夏暖,又看了看对着夏暖凶神恶煞的老太太,他想也没想,下意识的护着夏暖。

    “老太太,你不要责怪夏暖,一切都是我干的。”

    夏暖捏着被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着站在门外的夜斯沉。

    其实,夜斯沉一直都站在夜老太太的身后,只是他一直保持着沉默,然而,那双眼睛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足以能把夏暖凌迟。

    夜老太太气的浑身直抖,拐杖在地上重重的一顿,声音比之前还要严厉:“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莱西先生,你是以拜访我的名义来这里和我侄女私会吗?我可告诉你!你要对她负责!”

    莱西看了一眼缓缓走进来的夜斯沉,心里有些怕怕的,毕竟上次吃了夜斯沉狠狠一拳头,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我和夏暖其实是误会……”

    “误会?都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说误会!”夜老太太打断了莱西的解释。

    “妈,您先出去,这件事我来解决。”夜斯沉面无表情的坐在夏暖和莱西的对面。

    看着夜斯沉那冷若冰霜的姿态,夏暖的心剧烈的一颤抖,她张了张嘴巴,想要解释,却看着满床的狼藉不堪,解释也是多余……

    夜老太太有些不满,转身看着夜斯沉:“斯沉,你能怎么解决?这是他们两厢情愿的事情,依我看,就这样吧!”说完,哼一声,撒开拐杖,丢给一旁的阿莲,离开了。

    无忧和念慈在外面哭喊着要妈妈,夜斯沉伸出脚,将房门重重的带上。

    顿时将外界隔绝。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甚至,落针可闻。

    莱西眼中闪过一丝畏惧。

    “夜,我和夏暖本来聊设计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不省人事了,等醒来就这样了。”莱西说的也是事实,的确他不记得中间发生了什么。

    “莱西,穿上衣服,从我这里滚出去。”夜斯沉看着坐在床上的两人,感觉两只眼睛像是被针刺穿一样,涩痛难忍。

    他捏着手,手背上青筋暴露,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莱西记得夜斯沉的拳头,所以,他想也没想开始找衣服慌乱的穿上,一边穿一边说:“我要真和夏暖有什么,一定有感觉才对,怎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夏暖咬唇,视线艰难的从夜斯沉的脸上收回,心一横,倏然拽着莱西的胳膊:“莱西,我跟你一起走。”

    夜斯沉的脸色比之前还要铁青,乌云密布,寒风料峭。

    莱西突然停止了系纽扣,看着夏暖那坚定的表情,他突然变的不害怕了。

    “夏暖,你最好把这句话收回。”夜斯沉攥紧的手渐渐的松开。

    夏暖凄然的一笑:“我和莱西是两厢情愿的,我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我要和他一起离开。”

    说完,再次挽着莱西的胳膊,不知所措的莱西被夏暖这片刻的温柔弄的迷惑起来,不由的揽着她的腰。

    既然错了,那就将错就错好了。

    她和夜斯沉的关系是禁忌的,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她要结束这种关系。

    自从洛黛儿割脉那一晚开始,她就有了这个想法。

    夜斯沉缓缓的起身,深邃的幽眸透着一丝骇怒,大步上前,一把将夏暖从床上拽下。

    夏暖摆脱着他的钳制。

    “你放开我!”夏暖被他带动的险些栽倒,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机会。

    莱西见状,走过去阻止夜斯沉。

    夜斯沉将他推到一旁,带着夏暖去了洗浴室。

    “夜斯沉,你疯了!夏暖是你妹妹!”

    莱西在门外砰砰砰的打着门。

    夜斯沉像是没听见一样,将夏暖牢牢的固定,发狠的抵迫在壁画上,夏暖无法动弹,只倔强的看着他。

    “你和莱西怎么回事?看着我,对我说。”夜斯沉捏着她的下巴,咄咄逼人。

    夏暖用力挣扎着,气喘吁吁:“就那样了,你不是看见了吗?”

    夜斯沉痛心的眸充斥着血红:“是的,我看见了,可我宁愿相信只是表面现象,夏暖,你不要在折磨我了!”

    夏暖鼻翼一酸,忍着泪,狠心的拿开他的手:“我和莱西睡了,我爱他,他也爱我,你还想知道什么?我们在床上的过程吗?我们在房间里昏天暗地的纠缠,他吻了我,我也吻了他……”

    “够了!”夜斯沉掐住她的咽喉,强烈的妒火在他胸腔里蔓延,扼制住了夏暖的呼吸。

    看着她脖颈上烙下的一块块刺目的吻痕,他快要疯了。

    夏暖笑了笑:“夜先生宅心仁厚,心地善良,一定会成全我们吧?”

    她要的就是夜斯沉死心。

    “所以,夜先生,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我不想和你在一起,请你也尊重我的选择,你是天王巨星,和你在一起我会有压力,我只想自由自在的过普通人的生活。”夏暖的眼睛坚定不移。

    透过对面的镜子,她看见了她那颗忍痛割爱的心。

    夜斯沉的手一点点的松开,步步跌退,颓废的站在那里:“好,我成全你,你走吧,永远都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不客气。”

    夏暖愣在那里,好久,才缓缓的挪步,转身的时候,低头抹着眼泪。

    夏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洗浴室的,浑身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等出去的时候,险些栽倒,等在那里的莱西将她及时的扶住。

    “莱西,我们走吧。”

    莱西皱着眉头,将她揽在怀中,离开了卧室。

    客厅里,夜老太太严肃的脸上露着些许得意,看着莱西,又看了看夏暖:“莱西先生,我希望你不要辜负阿暖,她可是我唯一的侄女,明天我回摩都的时候,我希望你和阿暖能陪同。对了,莱西先生,你和阿暖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你父亲莱丰老先生了。”

    莱西一听,皱了皱眉头。

    他是喜欢夏暖,可暂时还没想过要结婚。

    夏暖听罢,摇头:“老太太,莱西现在以事业为主,我希望我和他的关系暂时保密。”

    夜老太太缓缓的点头,却什么也没说,叫雷蒙送他们离开。

    “阿莲,这件事你做的很好,这张支票是你的,拿去兑现钞票,然后给别墅的其他佣人也分发,这是给你们的奖励。”

    夜老太太压低声音。

    阿莲却摇头,没有接受:“老太太,我不要您的钱,我们在这里工作的人都不会收您的钱,其实,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先生。先生是有家室的人,而且又是名人,如果因为夏暖而导致离婚,洛家和夜家势必会反目,到时候他的音乐他的人气都会受到影响。”

    夜老太太有些诧异的看着阿莲,带着一丝欣赏,握着阿莲的手:“斯沉有你们,我真放心,对了,无忧和念慈现在被锁在房间里的吗?”

    阿莲点点头。

    “先别开门,等夏暖彻底上车走了在把他们放出来,省的他们哭哭啼啼的。”

    阿莲笑着应声。

    夏暖披头散发的坐在莱西的车上,一脸的泪水被风吹干,莱西一直安慰着她,她什么也听不进去,只默不作声。

    “夏暖,要不,我们结婚吧。”莱西刹车,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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