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大门口的周二哥,老远儿就看见带着大红花的马车,上面坐满了人往门口过来了,后面还跟了一群喊着看新娘的孩子。

    周到撒腿就往院里跑,边跑边召唤:“娘、快点儿嘞、新娘子接回来啦!把鞭炮拿出来,快!”

    周大伯娘一听周二哥说接亲的回来就,紧着往屋跑,把早就准备好的两个挂鞭拿了出来。

    周二哥接过来,又小跑了的到了大门口,摆在了门前的空地上,等看马车快到跟前儿了,拿着烟头点着了就往一边儿跑。

    喧哗的声音瞬间就安静了,只能听见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和满鼻子的火药味儿。

    放过了挂鞭等烟尘散去,马车走到近前,周大哥领着穿了一身红花夹袄的新娘子,踩着满地的红纸屑走进了院儿里,这一地的红纸屑就像老天为这喜事撒下的花瓣雨一样。

    新娘子头上蒙着一个半透明的红纱巾,虽然看不清她是否会羞红脸,却能看见她满脸的笑容。

    周全神采飞扬的领着新娘子冯翠兰,站在了准备好的桌子前,桌子上面摆着喜糖、喜烟、瓜子,在桌子的后面坐着,周老爷子“周文”、周大伯父“周志友”和他的妻子周大伯母“张三女”,他们都是满脸喜色笔直的坐在桌子后面等着新人的参拜。

    院子里帮忙的,还有村子里来吃酒席的,全部都围在了新人旁边等着看他们的仪式。

    这个年代的拜堂,很有特色。

    一对新人在村长小叔的带领下,念了一段***语录,向北京的方向鞠了一躬,然后才是向父母长辈鞠躬行礼。

    新郎周全,领着新娘冯翠兰,向父母长辈鞠了一躬,直起腰来新娘子冯翠兰,脆声的喊了:“爹、娘、爷爷。”

    周老爷子他们都是一脸笑容的应了一声,递了一个大红包这叫改口,新娘子接了婚包,拿出一朵小花给婆婆带在头上。这花是有讲究的带左面儿生儿子,带右面儿生女儿,带中间生一对儿,都是这么说的准不准有待考证。

    一看这边仪式完成了,村子里的年轻人就闹了起来。

    “周全,今天可是你结婚啊,一会儿你可别跑了,咱得好好喝点,哈哈哈!”

    “周全你可做好准备啊,今天晚上这洞房,咱可得好好闹闹。哈哈哈!”

    在一阵笑闹声中红着脸的新娘被送回了新房。

    村长小叔在外面高喊一声:“开席!”

    来喝酒席的村民都各自找着位置坐了下来。

    来送亲的娘家且就在新娘子的屋子里放了几桌!

    在炕上摆上一桌儿,有送亲的小姑娘陪着新娘子一起吃。

    屋里地下摆了两桌,20个娘家且被安排着做了下来。

    随着饭菜一样一样的上。

    不管是娘家且,还是村子里来吃席的,都说着一样的话:“看、你看那盘子里那黑色的那个,人说那玩意儿叫海带菜是海里的,新鲜物件在咱们这边儿都吃不着,一会儿可得好好尝尝。”

    “周家大儿子这回娶媳妇儿,他们家杀了个大肥猪,你看那一大盘的猪肉盛的都快冒尖了。”

    看菜上全了,周大伯“周志友”端起了一个酒杯。

    “今天谢谢各位!能来参加我儿子的结婚宴,我在这儿谢谢你们啦!”

    “周会计,你太客气啦!冲着你家这一桌的肉,你不请,我们都得来呀!”有的村民在高声地喊着回话,逗得所有人哈哈的大笑。

    周大伯也笑着说:“行,那我就不跟老乡们可气了,最后一句,各位都吃好,喝好啊。”

    “哈哈!一定不会给你剩菜的,哈哈哈哈!”

    这一场酒宴推杯换盏的一直吃到下午一点才散去。

    喝的有些微醺的周大伯和周全,安排了几辆马车把娘家且送走。

    喜宴撤下盘子、碗全部洗算完,又从新热饭炒菜,来帮忙的才坐在桌子上吃了起来。

    新郎官周全,又端着酒杯走过来跟掌勺儿的大师傅,还有来帮忙切菜的婶娘们,帮着端盘子的兄弟们每人喝了一杯。

    等院子里东西都送回去了,安静了,天也黑了。

    要到新房里去闹洞房的一帮小伙子,也说说笑笑的结伴而来。

    这时的闹洞房不会太多花样,也没有后世闹得那样过分。只是聚在一起说几句笑话,逗逗新娘子,在让新娘子唱两首红歌儿。

    掀去了红头纱的新娘子,长着一张鹅蛋脸,浓眉大眼不能说是多漂亮,却也是一个很有英气的长相。

    一听这些来闹洞房的,让她唱红歌儿。

    冯翠兰,虽然也羞红了脸却还是大方的唱了两首,《在北京的金山上》和《九九艳阳天》。

    闹洞房的一看新娘子大方的给唱了两首,也没继续在闹,跟周全说了几句以后有空了,让他带着媳妇儿上他家们窜门子的话就都走。

    屋里有人时还不觉着,等人都走了安静下来,两个新人一个炕头、一个炕梢的坐着,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

    周大伯娘,在炕上窗边儿往外趴着。

    周大伯就说她:“你看什么呢!”

    周大伯娘白了他一眼:“这人都走半天了,他们咋还亮着灯呢,不吹灯睡觉干嘛呢。”

    周大伯“哼”了一声说:“别管小两口的事儿,你可别做那惹人烦的老婆婆啊。”

    周大伯娘“嘿”了一声,照周大伯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说:“我什么时候要做那个讨人厌的老婆婆了,我这不寻思着想早点抱孙子吗!”

    周大伯挨了一下掐,之后就再没吱声,周大伯娘等了一会儿看没人理她,也觉着没意思就躺着就睡觉了。

    昏黄的煤油灯只能照亮那一点点的地方,坐在炕梢的新郎官儿周全,也看不清新娘子脸上是什么表情。

    就试探地问了一句:“咳、嗯……那个,我、我们、我们睡觉吧!”

    新娘子小声的嗯了一声。

    洗了脸上炕把被子铺上之后,冯翠兰就坐在那儿扯着衣角没动。

    周全想了想,就把煤油灯吹灭了,

    过了一小会儿,炕上才传来嘻嘻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周全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就着外面朦朦胧胧的月光,能看到一个黑影在那儿脱着身上的衣服,虽然看不太清,却能看见那胸前的起伏,越看感觉身上越热,周全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这时候冯翠兰已经脱完了,穿着线衣线裤快速的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背对着周全的方向躺在那儿不动了。

    周全一看人家都脱完了,自己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衣服全脱了,就留下一条大裤衩,上炕就钻进了另一个被窝里。

    两个人之间离了一米的距离,却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随着时间的跳动气氛越来越暧昧,就连呼吸的空气好像都带了一点点的粉红色。

    在那儿躺了半天,周全尝试性的翻了一下身面对着冯翠兰。

    冯翠兰一听见他翻身,就紧张的回身一抖。

    等了一会儿周全,又往冯翠兰的方向凑过去一些。

    冯翠兰紧张的双手攥紧了被角,听着他一点一点的凑了过来,直到脖子上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身后的被子被掀开,一只粗糙燥热的大手慢慢的伸了进来,隔着衣服从脊梁往下慢慢的滑动,滑到了腰际,从衣服下摆钻进了衣服里面,

    周全一点点试探性的,把手钻进了冯翠兰的衣服里,摸着手下这娇嫩的腰肢,顺着腰肢移动,他呼吸都再加重。

    一点点地往上移动,从胳膊下面伸到了前面,手掌一伸过来就碰到了一座山般阻碍,他知道那是什么!激动的用大手抓了过去!可能是没收住力气!给抓疼了从冯翠兰口中发出一声呻吟“嗯……!”

    胸前这从来没有人碰到过的禁区,如今被身后的男人紧紧的握在手里,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昨夜在家娘已经给她讲的很清楚,既然怎样也逃不过,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喜欢的,冯翠兰就暗自咬了咬牙把身体转了过来。

    周全,一看冯翠兰转了过来,小声地叫了一声:“翠兰”

    冯翠兰也呢喃的叫了声:“全哥”

    听见了冯翠兰的回应,周全就猛的扑了上去,向自己早就向往的红唇吻了过来。

    这吻,可以说没有任何技术可言,那每吸允一下的刺痛直接刺到了心里,就连身体好像都一阵阵麻痒。

    当两人脱、光衣服,赤、裸相见时,周全已经涨得浑身痛苦。

    翠兰,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只能感觉到他用手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此处省略500字以下请自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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