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首席-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 作者:墨三千

    任性首席-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__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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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性首席-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__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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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该给他个什么表情,要撒娇摆脱你也专业点,冷着一张脸喊疼真的好想揍你呀。

    坐在车里,江逾白一个劲儿抬着胳膊嗅自己身上味道,潸潸捧着肚子不想动弹。

    江逾白彻底绝望了,这一身怪味道是如何去不了公司,他问潸潸:“下午你要去哪?”

    潸潸笑着抱怨:“都怪你,让我吃了两茬儿饭,我现在吃饱了哪儿也不想去,让我在车里睡一觉吧。”

    江逾白捏她的小圆鼻头儿:“吃饱了就睡那是猪。”

    潸潸觉得上下眼皮都快黏在一起了,她小声嚅嗫着:“我情愿当猪,不要吵我。”

    江逾白气的想揍她,姑娘拜托你有点追求,难道不该是暖饱思yin欲吗?

    车子稳稳的开上路,江逾白自作主张:“那我们回去看婆婆吧,她刚拆了纱布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你。”

    回答他的是一串起起伏伏的小呼噜,江逾白给气笑了,他捏捏她的手指,有点舍不得放开。

    满车厢的烤肉味道忽然就不那么难闻了,人世间的烟火味道,大概都是真实的刺鼻,闻着闻着却已经习惯。

    到家的时候潸潸还在睡,江逾白不忍心叫醒她,他把车开在树荫下,阳光从枝叶的缝隙里露下来,斑驳在车顶上金色的小光点儿,随着微风轻轻跳跃晃动。

    潸潸做了一个风轻鸟鸣的梦,她睁开眼,正有一缕清风温柔的拂着她的长发,她伸了个懒腰,果然当猪好呀。

    江逾白乘机摸了她白白软软的小肚子一把,潸潸吓得差点叫出声,江逾白手疾眼快捂住她的嘴。

    潸潸看清是他放下心来,吃了那么多烤肉又刚睡醒她觉得嘴有点干,所以想都没想就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江逾白发出一丝抽气声,他猛地倾身压过来,眼眸里全是吃人的危险光芒,“小妖精,你这是在*我吗?”

    潸潸很无辜,人家不过是舔舔自己的嘴唇,你那么激动干嘛?

    江逾白濡湿的手掌缓缓的滑过她的脸颊,拇指的顶端停在她果冻般纷嫩柔软的唇瓣上。

    刚睡醒的潸潸反应慢半拍儿,她微张着嘴,在他轻柔的触碰下心跳的像擂鼓一样。

    接着,他叹息一声,微凉的唇瓣和灼热的气息就在那一低头的温柔里完全把潸潸捕获。

    这是一个温柔的吻,如羽毛般轻柔的扫过潸潸的唇瓣,浅尝辄止,在潸潸还没有享受到甘美的滋味前他停住后退,然后眼含笑意看着潸潸。

    潸潸还闭着眼睛等他,长卷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无声且急促的邀请。

    可是等了好久也没有人靠近,耳边却传来恶劣的轻笑声,潸潸睁开眼正看到江逾白戏谑的笑脸,顿时明白上了当,她捏着粉拳就捶他胸膛,“江逾白,你又欺负人。”

    江逾白抓住她的手猛地把人往身前一拉,潸潸隔着操控杆扑到他怀里。

    他的眸色加深,变暗,然后货真价实的吻住了她。

    分开时,俩个人嘴角都连着*的银丝,江逾白伸舌尖舔掉,哑着声音在她耳畔说:“暂时放过你,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车门打开,清凉的风吹在灼热的肌肤上,潸潸双手捧着脸,酥麻的软还真切的留在手心和嘴唇上,估计给个冰块也降不了温,真是好讨厌。

    婆婆和张嫂正在念叨潸潸,说曹操曹操就到,婆婆看到江逾白和潸潸和好如初,顿时高兴的像个小孩子,她摸着潸潸的手看看这里看看那里,那种感觉就好像久违了很多年。

    “婆婆,您的眼睛要好好保护着,以后有什么问题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

    婆婆呐呐的:“唉,你还是把我送到养老院去吧,我就是个老废物,浑身上下全是毛病,只能给你添麻烦。”

    潸潸最听不得婆婆这样说,她生气的打断她:“婆婆,我不准你这么说,你为什么身体会这么糟糕?全是因为我们。你的眼睛、你的腿、你的心脏全是那几年累出的毛病,又是我现在不管你,我还算是个人吗?”

    江逾白看这祖孙二人眼圈儿都红了,忙打圆场儿,他揽着潸潸的肩膀说她:“好了,婆婆的眼睛刚好你又有本事让她老人家哭。婆婆,您哪儿都不用去,就安心的住在这里,我和潸潸给您养老送终。”

    说是不哭,婆婆还是忍不出掉泪,多好的孩子,这孩子真是比陆湛强了百倍。

    这晚他们就住在别墅里,都很晚了潸潸还是赖在婆婆房间里不肯走。

    江逾白上上下下进进出出好几次,咳咳的提醒她该睡觉了。

    老人家也是个玻璃心肝的,知道小夫妻和好了必然胜过新婚,虽然不舍自己的大宝贝,却往她卧室赶:“赶紧回去睡,我也困了。”

    潸潸磨磨蹭蹭不想走,“婆婆,今晚我陪你睡好不好。”

    “不好。”婆婆直接拒绝,简直无情。

    潸潸差点扒着门框嘤嘤嘤,给江逾白一个冷眼吓到,赶紧跑回去洗澡睡觉。

    江逾白差点失笑,干嘛怕成这样,我能吃了你不成?

    等他回到房间,潸潸已经洗好澡,她正襟危坐,等着要和江逾白促膝长谈。

    “不谈,我要睡觉。”江逾白直接拒绝。

    “公子,今晚月色正好,不如我们品读人生,研究华夏上下五千年。”

    江逾白把她塞被窝里,调好空调的温度,“睡觉。”

    “睡觉?真的只是睡觉?”被子蒙住头,只露出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像只狡猾的小兔子,以前还以为她是头大象也拉不回来的毛驴,简直瞎。

    “要不你以为呢?难道江太太还想做些别的?”江逾白吓唬她。

    “睡觉。”潸潸果断转身,速度快的一比那啥。

    可过了一会儿,她发现另一侧的人并没有靠过来,不由的转过身去看着他。

    “江逾白。”她戳戳他。

    “嗯。”江逾白闭着眼睛不打算搭理她。

    “苏珊是不是喜欢你?”

    江逾白没想到她会说这个:“那是她的事,我怎么知道。”

    “你这算什么回答,她喜欢你就是你的事了,对了,她最近都在做什么,有没有整天粘着你?”

    江逾白来了兴趣,他睁开眼睛看着她:“你吃醋?”

    潸潸无比真诚的摇摇头:“当然不。不过你说的对,她这个人太不简单了,明明喜欢你却能和我做朋友,她还背地里调查我,我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她在查10年前的事情。”

    江逾白眼底掠过一丝冷厉:“以后她不会有机会接近你,她现在在国外出差,等回来我就收拾她。”

    “喜欢你也不是什么过错,人家是个女孩子。”

    对于这些事情江逾白明显不想多说,血腥残忍的事他自己来做就好,至于他的女人只要安然的生活在他的一隅乐园里就好。

    “我有分寸,你别管这些,睡吧。”江逾白拍了拍她的背,态度有些敷衍。

    潸潸不知是不是白天睡多了,她在黑暗里瞪大眼睛忽然幽幽的说:“江逾白,你说我们这算是在恋爱吗?”

    江逾白还没有消化完刚才的事情,给她一问一愣,随后说:“你说呢,不是说试试吗?”

    夜色中,人的意志力都会变得薄弱,也容易感性,潸潸叹了口气,说:“大概是吧,约会、吃饭、看电影,手牵手逛街,分吃一碗冰淇淋,人家谈恋爱不都这样吗?”

    江逾白的声音夹杂着一点点醋意:“你和陆湛就是这样的吗?你还想他吗?”

    作者有话说:谢谢给我月票的亲。对了,现在更新是晚上12点,劳资终于从小黑屋里出来了。

    ☆、80.叫声老公来听听

    江逾白的声音夹杂着一点点醋意:“你和陆湛也是这样吗?

    潸潸摇头,随后又想到黑暗里江逾白看不见,“我现在才知道我和陆湛算不上恋爱,开始那几年都小,还怕他记起以前的那些事情,整天过得提心吊胆。再后来就要忙着赚钱,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好像就那么一眨眼,十年就过去了。”

    黑暗里,江逾白摸到潸潸的手把她拉到怀里。

    他宽厚的胸膛很烫,心跳平缓,很有规律的跳动着。

    “你说的我们一样样试。”

    潸潸莫名贪恋那种让人安定的声音,她把脸依偎上去,轻轻的蹭了蹭。

    江逾白以为她可以消停了,谁知道她又问:“江逾白,你爱过谁吗?昨晚你好像说想要一个人?”

    潸潸这一下可谓触到江逾白的逆鳞,他心中莫名恼怒,粗鲁的把潸潸的头按在被子里:“哪有那么多的废话,睡觉。”

    潸潸给他弄得差点喘不过气里,刚才的浪漫气氛无影无踪。

    她慢慢被转过身子,心里有些上下没有着落的凄惶。

    江逾白看着她孤单的影子想把她拥进怀里,却松不开握紧的拳头。潸潸的问题让他想起了似乎已经遗忘的往事,他曾经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所有的棱角包裹起来变成一粒圆润的珍珠,做到女人都喜欢的完美和优雅,完全不管棱角裹在肉里的刺痛。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失败了,棱角冲破虚伪的包裹时他就对自己发誓,无需为任何女人改变自己,既然得不到最爱的,那对谁都有任性妄为的权利。

    暗夜无声,时间在微冷的指尖上一点点流逝,直至天明。

    潸潸拥被坐起来,牀的那一边空空如也,嘴上说着没什么了不起,失望却沉甸甸的挂在眉梢眼角。

    伸着懒腰下楼,厨房里只有张嫂一个人在忙碌,她看了看小餐桌上的牛奶杯子问:“张嫂,你家少爷上班去了吗?”

    张嫂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说:“不知道,少爷一大早就出门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潸潸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这个小气鬼,不过是问了一句话,不想回答就算了干嘛大清早还要闹脾气,简直不能忍。

    不过潸潸也有点好奇,江逾白这样的人到底还有个什么样的爱情禁忌?

    吃完饭和婆婆告别,潸潸去了她的小花店。

    开花店当老板是她次于和陆湛结婚的梦想,本以为都不存在了,可现在一想到马上就要重新开始潸潸就有点激动。

    柳花胡同还是以前的模样,时光到了这里总在漫天花香里一格一格的慢下来,春秋冬夏大概谁也记不清,只有看到腊梅上市碧桃盛开才知道一年又过去了。

    潸潸喜欢花草树木的味道,这让她安心。

    侍弄花草的多是老人,年轻人很少有这样的耐心也吃不了那份苦,就算有那么几个拔尖的,也把花店开到闹市里,而这里经年沉淀的是一种古朴粗糙的美丽。潸潸当初开花店的时候算是柳花胡同的一景,但是没多长时间就关门了,老同行都以为这姑娘图一时新鲜受不了苦,根本没人去关心网络上那些风起云涌的报道,甚至很多人已经把潸潸遗忘。

    自己的小花店就在眼前,潸潸却皱起眉头,原来她门口正搭着施工的架子,不少工人进进出出。

    潸潸拦住一个人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装修呀,姑娘你让开点儿,穿的这么漂亮别弄脏了。”这人挺好心,担心潸潸穿的白衬衣。

    “我知道这里在装修,可谁让装修的,我才是这里的老板。”

    那人上下打量了潸潸几眼:“你是?那门口站着那位?”

    潸潸顺着他指的看过去,江逾白戴着安全帽站在那里,正低着头和一个工人说什么。

    潸潸几步走过去,江逾白抬头看见她,笑着说:“怎么不在家多睡会儿。”

    潸潸很生气:“我又不是猪,你要干什么,砸店吗?”

    江逾白示意工人先走,然后拉着她的手站到安全的地方:“是装修,我把隔壁也买下了。”

    “你把隔壁也你买下?”潸潸瞪大眼睛,“这不可能!隔壁老狗叔出了名的顽固,他是不会卖店的。”

    “谁说我不会呀,我刚跟小江签的合同,以后我老人家可要享清福了。”隔壁店里钻出个老头儿,看着头发都白了,但身体很硬朗,声音大的像喇叭。

    潸潸也顾不上寒暄:“老狗叔,您为什么要卖店,以前有人出高价您都用扫帚给打跑了。”

    老狗叔姓苟,长得老像沙皮了,时间长了已经分不出是老苟还是老狗,反正他也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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