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李文生心里一紧,胆战心惊的走了进去,却发现王娟晕倒在休息室里的床下,身下还有一滩腥骚的水渍。

    被吓尿了?难道那恶鬼也来找她了?李文生心里更害怕了,连忙晃醒王娟:“王娟,王娟,你怎么了?”

    “鬼,鬼啊……嘤嘤嘤……”王娟吓的小脸煞白,浑身颤抖着扑到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李文生浑身一哆嗦,吓的抱紧王娟,两人抖作一团,但他毕竟是个医生,有人在旁边壮胆很快就镇静下来,仔细回想之前的一幕,觉得疑窦重重。

    “王娟,你看到那个鬼了?”

    王娟此刻也冷静了下来,连忙摇着头,“没有,我哪敢睁开眼睛啊,听到你惨叫一声,我就吓的躲到了床底下了。”

    等王娟说完事情经过,李文生的脸色就变了,一把推开王娟,脸色铁青的大骂道:“你个傻逼娘们,你想害死我啊。”

    “我……人家太害怕了嘛!”王娟也意识到了不对,心虚的辩解道。

    “你特么的害怕就出卖老子,这事要是传出去,老子又得被医闹缠着,搞不好还要吃官司。”

    李文生气的浑身直哆嗦,想起之前被丁宁揭穿误诊,那些病人家属三天两头的殴打,他就不寒而栗。

    “对不起嘛,人家不是故意的啦。”

    王娟自知理亏,连忙嗲嗲的开始撒娇,滑腻的小手顺着李文生的裤腰就滑了进去……

    李文生现在哪里还有那个心思,一把推开王娟,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去查监控,看看到底是谁装神弄鬼,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原来是他,特么的,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小杂种。”

    李文生脸色铁青的在医院保卫科的监控室里看着电梯里的监控画面,恨的牙直咬。

    睡眼惺忪的值班保安王军打起精神殷勤的问道:“李医生,这小子怎么了?”

    “哼,这小子装神弄鬼,半夜三更摸到我们科室的住院部,装鬼吓人。”

    李文生脸色阴沉,暗自猜测丁宁是不是为了报复自己而来,如果是为了报复自己,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王军精神一振,医院里谁不知道李文生是李副院长的侄子,这可是自己表现的好机会。

    在长江医院,一把手周院长很少管事,业务副院长李秋海大权在握,把其他副院长远远的抛在身后。

    有传言,周院长很有可能会去卫生局任职,而他走后,李秋海基本上就是下一任的院长了。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个好士兵,保安行业也是如此。

    恰巧,王军就是个有野心的保安,他想要当上保安队长就必须找一个后台,无疑,李文生就是这个最好的桥梁。

    只要自己帮了李文生,李秋海怎么可能会亏待自己,一个保安队长还不是手到擒来。

    所以,王军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当即义愤填膺的说道:

    “李医生,有事您尽管吩咐,我王军虽然只是个保卫科的副科长,但也是个讲义气的人,您平时待我不薄,只要您一句话,我帮您收拾这小子。”

    李文生心中一动,这王军对自己一向唯命是从,这家伙虽然有些不务正业,和社会上的混混整天称兄道弟,但现在正是能用上他的时候。

    当即和蔼的拍了拍王军的肩膀:“你别说,这次哥还真需要你的帮忙,只要你帮我办好了这件事,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王军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跟打了鸡血似的嗷嗷叫着表忠心:

    “李哥,您说,是打断这小子一条腿,还是卸他一条胳膊,您只管交代,我保证给您办好了。”

    李文生眼珠子一转,勾了勾手指,王军立刻屁颠屁颠的凑了上来,把耳朵竖了起了。

    李文生搂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叽咕了几句,王军立刻拍着肩膀保证道:“放心吧李哥,小事一桩,您就瞧好吧。”

    “好,这事要是办好了,哥绝对不会亏待你。”

    王军顿时心花怒放,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把事情办利索了,两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不约而同的奸笑起来。

    ……

    凌晨两点,丁宁意犹未尽的停止了与沈牧晴的愉快交流,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时间到了,我要给你起针了。”

    “嗯!”沈牧晴轻应一声,忸怩的掀起薄被,连耳根儿都红透了。

    丁宁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那高耸的圣女峰,让他心跳骤然加速,口干舌燥。

    我是医生,医生眼里没有性别,我是医生,医生眼里没有性别……

    丁宁连续给了自己无数个心理暗示,才用莫大的毅力强行按捺住心猿意马,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指捏住一根银针不断的捻动着,真气再度徐徐进入沈牧晴的体内,运行一周这才起针。

    “咛!”沈牧晴只觉一股清凉的气息进入她的心脏位置,让她如同久旱逢甘霖般舒畅,情不自禁的从鼻腔中挤出一声诱惑的轻吟。

    随即意识到这声音太过羞人,连忙紧咬粉唇,满脸红晕的闭上双眼,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表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等丁宁起出七根银针时,整个人脸色苍白,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衣服都汗透了。

    沈牧晴羞不可抑的睁开眼睛,被丁宁汗流浃背的虚弱样子吓了一跳,顾不得春光外泄,慌忙坐起身子问道:“你……你没事吧!”

    丁宁脸上一红,眼神闪烁的扭过头去,慌慌张张的站起来:“那个……我先走了,三个月内只要你情绪不过于激动,不吃辛辣的食物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看着丁宁落荒而逃的样子,沈牧晴才发现自己又走光了,慌忙系上衣扣盖上薄被。

    怔怔的看着房门发了半天呆,心中生出莫名的失落感。

    回忆起之前那羞人的一幕,脸上又不由自主的泛起红晕,皓齿轻咬着粉嫩的樱唇,嘴角微微上翘,点漆如墨般的眸子中波光流转,刹那间流露出的风情倾国倾城,美不胜收。

    妈呀,小妖精怎么能发育的这么好,给她治个病简直比打仗还累。

    出了病房的丁宁连连摇头苦笑,双腿发软,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就跟纵欲过度似的浑身无力,扶着墙脚步蹒跚的慢慢走回病房。

    沈牧晴本就是个天生的尤物,她的魅力无人可挡,更何况他这从来没有尝过肉味的小处男。

    其实真气倒没有消耗多少,关键是抵抗那种诱惑却让他耗尽了全部心神。

    “怎么搞的?不是去看个人吗?怎么跟被抽干了精气似的,不会碰到狐狸精被劫色了吧?”

    已经醒来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哼歌的凌云看到丁宁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的进来,顿时吓了一跳,慌忙爬起来扶着他。

    丁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什么样的狐狸精在你面前也是浮云。”

    “那倒是!”凌云眉开眼笑的挺了挺雄伟的胸部,一脸骄傲的说:“老娘才是最风骚的狐狸精。”

    丁宁好不容易才熄灭的邪火蹭的一下又蹿了上来,脚步加快,一头扑到病床上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咳咳,我累了,睡觉了!”

    “哎呀,你身上都湿透了,快脱掉衣服我帮你擦擦,不然会着凉的。”

    凌云一把把他拽起来,就开始给他脱衣服。

    丁宁惊恐的捂住胸口,蜷缩着身子,弱弱的问:“你要干嘛?人家卖艺不卖身。”

    “你个小赤佬,脑子里整天乱七八糟的想什么呢?快点脱。”

    凌云被他说的俏脸一红,凶巴巴的伸出葱白玉指狠狠的戳了戳他的脑门。

    丁宁挠了挠后脑勺,嘿嘿一笑:“我怎么有种被逼良为娼的感觉。

    “扑哧!”

    凌云忍不住笑出声来,装模作样的捋了捋袖子,伸出食指挑起丁宁的下巴,一脸邪恶的笑道:“乖,小妞,快给大爷脱光光!”

    丁宁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老老实实的脱掉上衣,露出一身线条柔和的肌肉。

    凌云眼中放光,一脸垂涎的轻抚着他的八块腹肌,大惊小怪的叫道:“哇,小妞,没想到你看着这么瘦,竟然还有腹肌呢。”

    丁宁哭笑不得的说道:“行了云大爷,你就别装了,我在家的时候哪天不是光着膀子,你看的还少啊。”

    “那不一样,以前光看没摸过,现在大爷能正大光明的摸了。”

    凌云一脸得瑟的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抖啊抖的,跟个老流氓似的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丁宁的腹肌,让他心里痒痒的。

    丁宁没好气的打开她的手:“去去去,赶紧打点热水帮我擦擦汗。”

    凌云跟被踩着尾巴的猫似的蹦了起来,凶神恶煞的掐着腰吼道:“小妞,胆肥了是不是,敢让大爷伺候你。”

    丁宁立马耸了,点头哈腰的赔着笑脸:“大爷,小的错了,劳驾您给小的打盆热水,小的自己擦擦。”

    “哼,这还差不多,小妞,乖乖的等着啊,本大爷给你弄热水去。”

    凌云得意洋洋的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出了病房。

    丁宁伸了个懒腰,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浑身跟散了架似的,一股倦意袭来,眼皮一阵阵发沉,很快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小妞,大爷回来……”

    凌云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刚喊了一声,就发现丁宁已经睡着了,连忙吐了吐丁香小舌,乖乖的闭上嘴巴,蹑手蹑脚的走过来,拧干一条热毛巾,就像个贤惠的妻子般轻轻的帮他擦拭着身体,哪里还有之前跳脱的模样,美眸中全是化不尽的柔情蜜意。

    当她看着丁宁密布前胸后背,纵横交错的老伤疤时,眼神中已经全是心疼,幽幽的低声呢喃道:“你到底经历过什么?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罪?才会有那么多伤痕?”

    纤指微微颤抖着轻轻抚摸着他的伤痕,就像是在抚摸着情人的肌肤,似乎想要分担他的伤痛,尽管都是些老伤旧疤,但她依然能够感同身受丁宁当时的痛苦。

    “爸,你别走?别不要宁宁了啊,宁宁想你……”

    丁宁蜷缩着身子,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突然发出轻微的梦呓声,那无助的样子让凌云的心为之一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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