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温亭湛一脚踢在了何定远的膝盖之上,又是骨头碎裂的声音,而后一脚踹在何定远的胸口,将何定远踢飞出去。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动作迅猛而有些狠辣,大比有点到为止的规定,在何定远明明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之后,温亭湛竟然还下了这样的狠手,身为枢密使的主考官顿时一怒,然而不等他呵斥,就见温亭湛一跃飞身到考官席,他两指伸在几位主考官和副考官的面前,那一枚短小的银针因为温亭湛的角度选得好,折射出光芒。

    他冷声质问:“诸位大人,学生听闻武比是不可携带暗器,所有考生比赛之前,都要经过严格搜身,那么诸位大人是否欠学生一个交代?”

    嘴边的呵斥硬生生的咽下去,他们身为主考官,若是考生舞弊也是有疏于职守之责。另一位主考官兵部郎中皱眉道:“适才我们几位大人都不曾看到何定远用了暗器,你如何证明?”

    “暗器还在何定远的身上,大人将何定远压来一搜便是。”温亭湛抱拳道。

    于是受了重伤的何定远被两个人架了上来,立刻就有人去搜身,并没有搜到任何暗器,于是摇了摇头。

    “何定远,你可知晓这针从何而来?”枢密使沉声问道。

    “回……回大人,学生、学生不知……”何定远有些艰难的回答。

    温亭湛冷笑一声,伸手就快如闪电的从何定远的手指上将指环刷了下来,递到几位考官的面前:“学生看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暗器。”

    指环过于薄过于窄,变成暗器是不太可能,几位考官都是皱了皱眉,在他们眼里这就是一个饰而已。

    “学生亲眼所见,此针是从这个指环射出。”温亭湛斩钉截铁道。

    “捉贼拿脏……”何定远语气虚弱的反驳。

    温亭湛伸手就将主考官的茶杯端过来,将茶水往外一泼,不理会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的主考官,将空了的茶杯放在桌子上,他仔细的看了看指环,似乎掌握了要领,将指环悬浮在茶杯之上,轻轻的扭动着指环,随着一格一格的转动,一直没有任何东西飞射而出。

    眼看着已经要转了一圈,何定远已经扬起了唇角,几位主考官也露出了不耐之色时,叮的一声在杯中响起,众人看着茶杯,看着温亭湛从茶杯里面取出一枚细短的银针,两只手上的针一对比,竟然一模一样。

    顿时何定远的脸色煞白,而全场哗然,几位主考官更是怒不可遏,枢密使当即厉喝:“来人,将何定远收押,考场舞弊,待本官向陛下请罪之后,由陛下定夺。”

    由于舞弊,故而武比的结果他们不能擅自宣布,要看看陛下的意思,是否要重比,谁也没有预料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一时间众人都在为此事议论纷纷,但是温亭湛的风姿在这一刻落入了许多人的眼底。

    等到所有人都散去之后,萧士睿才带着温亭湛去寻了枢密使喻大人,枢密使已经五十有五,萧士睿很快就要曾为他的孙女婿,情分自然不一样。

    “老臣见过淳王殿下。”枢密使喻老躬身行礼。

    “很快便是一家人,喻大人无须多礼。”萧士睿虚扶了一把,便道,“今日本王前来,是有事请大人行个方便。”

    “殿下有事直管吩咐。”喻老连忙道。

    “允禾想去见见何定远。”萧士睿道。

    喻老看向温亭湛,皱了皱眉头:“考场舞弊之事,本官定然会彻查。”

    “喻大人误会了,学生只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何何公子要使出这样的手段,毕竟何公子出生定伯府,名次仅次于学生,学生也打听过何公子的人,当不至于为了一个状元的虚名行如此之事。”温亭湛谦逊的笑着,“适才是学生有些愤怒,故而并未细思,学生想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学生饱读圣贤之,不想因为学生之故而冤枉了无辜,可此事若非学生亲自去查证,学生实难心服。”

    听到温亭湛言辞之间仿佛还偏袒着何定远,喻老心里犯了嘀咕,可这件事还没有上报陛下,他自然也希望是个误会,这样他们这一帮老的也无需被陛下斥责,而且带温亭湛来的还是萧士睿,正如萧士睿所说他们很快就是一家人,萧士睿自然不会害他,这个面子他怎么都要给,于是他出了自己的令牌,给了温亭湛进入大牢的机会。

    于是被关押到大牢,经过大夫看过处理了伤势的何定远,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一个来看他的人竟然是温亭湛,狱卒将牢门打开之后,就离开了,四周无旁人,何定远看到这样的架势,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的面色狰狞:“是你!”

    “还不算太蠢。”温亭湛搬了一根长条凳子在何定远的对面,优雅落座。

    “为何!”何定远自问他和温亭湛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温亭湛要对付他,从花楼开始,再到那么轻易的识破他的指环。

    “怪,只能怪你跟错了主子。”温亭湛淡淡一笑,“我今日来见你,是想问你,想生亦或是想死?”

    何定远的眼睛赤红,他恶狠狠的看着温亭湛:“你要我叛主!”

    “哈哈哈哈,叛主?你现如今可还有主可叛?”温亭湛淡声道,“你可知早晨你在比武我在何处?”

    何定远死死的盯着温亭湛。

    “我去了京郊十里的一座别院。”看着何定远目光顿时产生了恐惧,温亭湛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和一个喜制毒的老家伙也比了一场都毒,结果么……便是我如今坐在了你的对面。算一算时辰,这个时间你曾经的主子,永安王殿下只怕已经知晓了他的心腹已经被毒死了。比起这个心腹,你在永安王心中算的了什么?他此刻无暇顾及你,他定是在彻查是谁泄露了他藏得死死的心腹藏身之地。”说到此,温亭湛目光一转,看向何定远,“你说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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