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怎么了，突然间这么着急？”上了车，徐婷婷和许玫萩才向卢青鸢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卢青鸢抬头看了看她们，脸上的表情明显非常地紧张：“就算我现在说了，也起不到作用。还是快一点赶到那边吧，说不定能够改变什么。现在告诉你们，只会让你们担心了。”
徐婷婷听到这种说法，想要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吧，那我们抓紧赶路就是了。”徐婷婷只能同意了卢青鸢的话。她们现在出发，根本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无论是卢青鸢的母亲，还是栾校长都不知道她们的离开。
当然，这也是卢青鸢故意而为的，如果现在告诉他们，那还会给他们添麻烦的。毕竟那件事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联系，但对于自己却非常非常重要。
徐婷婷长长地出了口气，她其实心里也有些担心，自己三人都只是普通人而已，自从得知了杜彦航他们拥有那种超越常人的力量之后，徐婷婷心中难免会出现一丝自卑感。就算是自己三人赶过去，又能做到什么呢？
两边的直线距离，不算很远，但也算不上近。再加上一行三人手里的资金并不丰富，就没有选择坐飞机。谁知道飞机会不会突然晚点？毕竟前几天天气都不怎么好，说不定飞机都根本不能起飞，还不如坐高铁快一些。不过，就算是这样，火车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行程，而且下车之后还要做公交车，甚至还要自己打车才能到达最终的目的地。
毕竟，光艳是住在村子里的，交通并没有那么方便。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我们大概晚上七点左右就能到了。”许玫萩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但前提是不出现特殊情况。”
“希望还能来得及吧……”卢青鸢闭上了眼睛，“对了，小萩你其实到了那边可以直接回家的，因为参与了这件事，也就代表着绝对没有回头路了。”
许玫萩看了看卢青鸢，摇了摇头：“不会那样做的。”
“小萩，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想一想，如果真的参与了这件事，那恐怕好多年，甚至是这一生都无法跟你的家人见面了。”卢青鸢有些着急。
“我代替你参加了表演赛，我也是队伍里的一员。”许玫萩少有地露出一个笑容，“而且，我也没有可以见的家人了。”
卢青鸢愣了一下，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还不了解许玫萩家里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我们家，算是黑道世家了。”许玫萩明白，自己的这两个同伴在想什么，直接就说了出来，“不过，现在已经不存在了。我想为什么不存在了，就不需要我去多说什么了吧？”
听到这一句简单的话，两个少女就明白了，要么是被黑吃黑，要么就是全部被政府逮捕甚至是枪毙了吧……
“那时候你那么想要接近航，也是这个原因吗？”徐婷婷虽然没有参加那次圣杯战场，但也从祁暮雪以及其他的同伴那里了解到了一些东西。
许玫萩点了点头：“不能变强，就会被杀死。这是父亲当时最常说的一句话。但是父亲却因为自己的脾气而死掉了，反而是选择依附其他强者的三叔活了下来……”
“所以你在那个时候才想要去依附其他的强者？”卢青鸢也明白过来了。
许玫萩叹了口气：“是啊，因为自己看到的一些东西，就忘记了父亲的教诲，我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女儿。至少在我们许家是这样了。青鸢，谢谢你当时说的那些话，如果不是因为你，也许我现在还是走在错误的路上。”
卢青鸢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回应什么。
既然是这样，那就算卢青鸢再怎么劝，许玫萩也不会选择离开了啊！
“既然这样，那我就再跟你们说一点东西吧，关于我在午睡的时候，梦到的一些东西。”
听到这句话，另外两个少女都将注意力集中了起来。
“究竟是成为英雄，还是背负骂名，就看我们能不能成功了。”卢青鸢的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虽然我并不是一个想要去做什么大事的人，但我至少有一个信念。我想要帮到我喜欢的人，我想要帮到我的朋友，哪怕我能做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东西。”
徐婷婷笑着点了点头：“这已经是很伟大的事情了。”
“谢谢你，婷婷。”卢青鸢也因为这句话而露出了笑容，“突然想起来，我们从一开始见面到现在，都发生了很多的变化啊！”
虽然她说的是“我们”，但大家都能感觉的出来，其实变化最多的就是徐婷婷了。
“真的很奇怪。”徐婷婷轻轻地靠在了椅背上，看着上面的火车车顶，“明明我的心没有太多的变化，但再也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对待你们了。自从那场比赛以来，就变得很奇怪了。”
“不过这才是真正的婷婷不是吗？”许玫萩也主动搭话了。
徐婷婷摇头：“具体哪个是真正的我，我也不知道。但现在真的比以前那样生活，会快乐很多这一点倒是真的了。”
火车上的旅程很是平常，三个少女很快就赶到了省城，当然也就是她们的学校风华学院所在的城市了。不过，之后的旅程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因为她们很不幸地没有赶上公交车……
光艳的村子，距离省城还有一段的距离，自己需要乘公交车跨过两个县级市之后，才能到达的。许玫萩虽然说差不多七点就能到，但看现在的样子，就算是到了晚上九点，也未必能到。
“这就有些麻烦了……”突然，一个男性的声音从旁边传进了三个少女的耳朵里，“没赶上公交车，难道还要让她们送我？”
这个人明显是在自言自语。
看来也是一个没有赶上公交车的人。三个少女心里这样想着，就没有再注意这个人了。
“真是麻烦。”那个人长长地叹了口气，拨通了一个电话，“喂，要不你们再来送我一趟吧。”
一小会儿的停顿，应该是另一边又说了什么。
“我是谁？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林宗业啊！”
听到这个名字，徐婷婷的身体猛然震了一下，不过立即就控制住了自己心中的那股冲动，缓缓闭上了眼睛。
许玫萩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但卢青鸢是知道的，她毕竟也从徐婷婷那里听到过林宗业这个名字。虽然当时徐婷婷并没有将一切讲完，但是从徐婷婷刻意提到了这个人的名字，卢青鸢就知道这个人对徐婷婷来说，肯定有不一般的意义。至于是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卢青鸢看到现在徐婷婷的脸色，差不多就明白了。
卢青鸢转头看了看那个说自己叫林宗业的少年，接着转过了头。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帅气的，但总感觉他身上有一种自己很讨厌的气息。
徐婷婷拉住了卢青鸢的手，显然准备就这样错过就好，不要节外生枝。不过，卢青鸢倒是在徐婷婷的手心感觉到了一丝细汗。
徐婷婷的心里根本就不平静。
这个林宗业和徐婷婷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卢青鸢虽然通过自己的梦梦到过很多事情，但还从来不知道关于同伴们过去的事情，这让她稍微有些好奇。
等身后的林宗业挂断了电话，卢青鸢并没有管徐婷婷的想法，直接转头问道：“这位同学是本地人吗？”
“嗯？”林宗业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会有呢生主动跟自己搭话，而且看她长相还挺可爱的，立即露出了一个笑容，“虽然不是，但一直在这边上学呢。小美女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去T县的公交车还有多长时间会来呢？”卢青鸢并没有管徐婷婷又用了两分力气抓住她的手，继续对林宗辉问道。
“T县啊，那估计要等一段时间了。”
另一边，一个年纪看起来稍微大了两三岁的男子也看向了这边，看了看卢青鸢她们，嘴角露出以为微笑。
“这三位小姐是要去T县吗？”那个男子直接走过来搭讪了。
卢青鸢愣了一下，没想到竟然半途中又出现一个人，而林宗业则是有些生气了，本来很好的一个撩妹的机会，竟然有人中间插一杠子。
“是的，怎么了吗？”卢青鸢非常礼貌地回应道。
“我也是要往那边去的，要不要一起呢？”那个男性看了一眼林宗业，就直接将眼神从他的身上移开了，转移到了卢青鸢身上，“如果没有认错，应该是卢青鸢小姐吧？”
卢青鸢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认出了自己，不过转眼一想可能是看过前一段时间那场比赛的人，所以才会认得自己吧……
“是的，请问您是？”卢青鸢处于礼貌，这样问道。
林宗业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难看了，但是那个男人不仅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还用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看了林宗业一眼：“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杜彦东，你们应该是要去找我的兄弟对吧？”
三个少女同时愣住了。杜彦东？这个名字虽然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但是怎么想都是……
难不成是杜彦航养父母家的那个哥哥？
“你也是要去找他的吗？”卢青鸢并没有因为杜彦东的自报身份而放松警惕，反而是更加地警惕了，反问了一句。
杜彦东点了点头：“我那个弟弟啊，总是喜欢到处惹事，最后还得我帮他擦屁股。”
卢青鸢皱了皱眉，仅仅是凭借着句话，自己根本听不出这个人究竟是真的，还是假扮的。
杜彦东这时候看向了脸色已经非常难看的林宗业：“那么，林宗业小兄弟，能麻烦你长眼睛吗？”
“你什么意思？”林宗业怎么会听不出来对方话里的敌意，本来心情就非常不好，这一句话直接将他刺激得炸毛了。
“哎呀呀，你应该是误会了。”杜彦东笑着摆了摆手，“我并不是说你没有眼力，而是说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周围的什么人呢？”
杜彦东愣住了，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啊？本来还以为这个人是不是混黑的，周围已经凑齐了小弟，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你在搞什么花样？”林宗业有些生气地问道。
杜彦东撇了撇嘴：“算了，既然你发现不了，等一会儿我的同伴过来之后，你就能明白了。”
“彦东哥！”林宗业刚想说话，突然在路对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孩子的声音，立即看了过去。
“班长！”
“杭琦，过来吧！”杜彦东对那个少女微微一笑，“这边应该是有两个你的熟人才对啊！”
在看到杭琦的那一刻，不仅仅是林宗业愣住了，徐婷婷也是充满了震惊。不过，接下来的情节发展，倒是让徐婷婷有些疑惑了。
“林宗业！”杭琦狠狠地叫出了这个名字，应该是刚刚去买水了，两只手攥在塑料的矿泉水瓶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哈哈哈哈……”林宗业立即笑了出来，“哎呀，还真是孽缘呢，班长。那时候多谢你了，无论是初中的时候，还是高中的时候。”
“你这个畜生……”杭琦恨恨地咬了咬牙，心中的气愤已经快忍不住了，不过自己面前怎么说还有一个自己蛮喜欢的人，自己可不能就这样乱了方寸。
林宗业这时候也忘了周围还有其他人在，好像他的眼睛里就只有杭琦了：“怎么样，我当时的计划？还多谢你给我当棋子啊！虽然说最后还是失败了，不过看到你们最后打得头破血流的样子，还真是很爽啊！那个女人装什么装，最后还是被我整成了那样。还有你，为了大家着想的班长大人哦，是不是尝到了自己天真的代价？真是可笑啊，我当时也真是幼稚啊，竟然会跟你们这群弱智玩这种智障……”
“去死！”林宗业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拳头直接在他面前不断地放大，剧烈地疼痛瞬间弥漫到了整张脸上，让他痛苦地根本直不起身来。
“你……徐婷婷同学……”杭琦愣住了，看着一拳打过去的徐婷婷，有些出神。刚才她只注意着林宗业了，没有注意到一旁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少女，竟然就是自己的同学徐婷婷。
“所以我说了啊，这边有两个你的熟人啊！”杜彦东笑着说道，“徐婷婷，我想以你的能力，从刚才的那些话里面，就能听出来一切的原委了吧？”
徐婷婷看了看杜彦东，现在明白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了。首先他应该是从杭琦那里知道了过去的一些事情，接着在刚才看到自己和林宗业之后，就计划好了这一出，让林宗业自己将一切都说出来，化解自己和杭琦之间的误会吗？
确实，看现在的样子，自己应该是误会杭琦了。不过……
这个男人……比杜彦航还要恐怖，恐怖得多。
卢青鸢抬头看了看她们，脸上的表情明显非常地紧张：“就算我现在说了，也起不到作用。还是快一点赶到那边吧，说不定能够改变什么。现在告诉你们，只会让你们担心了。”
徐婷婷听到这种说法，想要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吧，那我们抓紧赶路就是了。”徐婷婷只能同意了卢青鸢的话。她们现在出发，根本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无论是卢青鸢的母亲，还是栾校长都不知道她们的离开。
当然，这也是卢青鸢故意而为的，如果现在告诉他们，那还会给他们添麻烦的。毕竟那件事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联系，但对于自己却非常非常重要。
徐婷婷长长地出了口气，她其实心里也有些担心，自己三人都只是普通人而已，自从得知了杜彦航他们拥有那种超越常人的力量之后，徐婷婷心中难免会出现一丝自卑感。就算是自己三人赶过去，又能做到什么呢？
两边的直线距离，不算很远，但也算不上近。再加上一行三人手里的资金并不丰富，就没有选择坐飞机。谁知道飞机会不会突然晚点？毕竟前几天天气都不怎么好，说不定飞机都根本不能起飞，还不如坐高铁快一些。不过，就算是这样，火车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行程，而且下车之后还要做公交车，甚至还要自己打车才能到达最终的目的地。
毕竟，光艳是住在村子里的，交通并没有那么方便。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我们大概晚上七点左右就能到了。”许玫萩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但前提是不出现特殊情况。”
“希望还能来得及吧……”卢青鸢闭上了眼睛，“对了，小萩你其实到了那边可以直接回家的，因为参与了这件事，也就代表着绝对没有回头路了。”
许玫萩看了看卢青鸢，摇了摇头：“不会那样做的。”
“小萩，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想一想，如果真的参与了这件事，那恐怕好多年，甚至是这一生都无法跟你的家人见面了。”卢青鸢有些着急。
“我代替你参加了表演赛，我也是队伍里的一员。”许玫萩少有地露出一个笑容，“而且，我也没有可以见的家人了。”
卢青鸢愣了一下，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还不了解许玫萩家里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我们家，算是黑道世家了。”许玫萩明白，自己的这两个同伴在想什么，直接就说了出来，“不过，现在已经不存在了。我想为什么不存在了，就不需要我去多说什么了吧？”
听到这一句简单的话，两个少女就明白了，要么是被黑吃黑，要么就是全部被政府逮捕甚至是枪毙了吧……
“那时候你那么想要接近航，也是这个原因吗？”徐婷婷虽然没有参加那次圣杯战场，但也从祁暮雪以及其他的同伴那里了解到了一些东西。
许玫萩点了点头：“不能变强，就会被杀死。这是父亲当时最常说的一句话。但是父亲却因为自己的脾气而死掉了，反而是选择依附其他强者的三叔活了下来……”
“所以你在那个时候才想要去依附其他的强者？”卢青鸢也明白过来了。
许玫萩叹了口气：“是啊，因为自己看到的一些东西，就忘记了父亲的教诲，我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女儿。至少在我们许家是这样了。青鸢，谢谢你当时说的那些话，如果不是因为你，也许我现在还是走在错误的路上。”
卢青鸢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回应什么。
既然是这样，那就算卢青鸢再怎么劝，许玫萩也不会选择离开了啊！
“既然这样，那我就再跟你们说一点东西吧，关于我在午睡的时候，梦到的一些东西。”
听到这句话，另外两个少女都将注意力集中了起来。
“究竟是成为英雄，还是背负骂名，就看我们能不能成功了。”卢青鸢的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虽然我并不是一个想要去做什么大事的人，但我至少有一个信念。我想要帮到我喜欢的人，我想要帮到我的朋友，哪怕我能做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东西。”
徐婷婷笑着点了点头：“这已经是很伟大的事情了。”
“谢谢你，婷婷。”卢青鸢也因为这句话而露出了笑容，“突然想起来，我们从一开始见面到现在，都发生了很多的变化啊！”
虽然她说的是“我们”，但大家都能感觉的出来，其实变化最多的就是徐婷婷了。
“真的很奇怪。”徐婷婷轻轻地靠在了椅背上，看着上面的火车车顶，“明明我的心没有太多的变化，但再也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对待你们了。自从那场比赛以来，就变得很奇怪了。”
“不过这才是真正的婷婷不是吗？”许玫萩也主动搭话了。
徐婷婷摇头：“具体哪个是真正的我，我也不知道。但现在真的比以前那样生活，会快乐很多这一点倒是真的了。”
火车上的旅程很是平常，三个少女很快就赶到了省城，当然也就是她们的学校风华学院所在的城市了。不过，之后的旅程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因为她们很不幸地没有赶上公交车……
光艳的村子，距离省城还有一段的距离，自己需要乘公交车跨过两个县级市之后，才能到达的。许玫萩虽然说差不多七点就能到，但看现在的样子，就算是到了晚上九点，也未必能到。
“这就有些麻烦了……”突然，一个男性的声音从旁边传进了三个少女的耳朵里，“没赶上公交车，难道还要让她们送我？”
这个人明显是在自言自语。
看来也是一个没有赶上公交车的人。三个少女心里这样想着，就没有再注意这个人了。
“真是麻烦。”那个人长长地叹了口气，拨通了一个电话，“喂，要不你们再来送我一趟吧。”
一小会儿的停顿，应该是另一边又说了什么。
“我是谁？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林宗业啊！”
听到这个名字，徐婷婷的身体猛然震了一下，不过立即就控制住了自己心中的那股冲动，缓缓闭上了眼睛。
许玫萩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但卢青鸢是知道的，她毕竟也从徐婷婷那里听到过林宗业这个名字。虽然当时徐婷婷并没有将一切讲完，但是从徐婷婷刻意提到了这个人的名字，卢青鸢就知道这个人对徐婷婷来说，肯定有不一般的意义。至于是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卢青鸢看到现在徐婷婷的脸色，差不多就明白了。
卢青鸢转头看了看那个说自己叫林宗业的少年，接着转过了头。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帅气的，但总感觉他身上有一种自己很讨厌的气息。
徐婷婷拉住了卢青鸢的手，显然准备就这样错过就好，不要节外生枝。不过，卢青鸢倒是在徐婷婷的手心感觉到了一丝细汗。
徐婷婷的心里根本就不平静。
这个林宗业和徐婷婷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卢青鸢虽然通过自己的梦梦到过很多事情，但还从来不知道关于同伴们过去的事情，这让她稍微有些好奇。
等身后的林宗业挂断了电话，卢青鸢并没有管徐婷婷的想法，直接转头问道：“这位同学是本地人吗？”
“嗯？”林宗业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会有呢生主动跟自己搭话，而且看她长相还挺可爱的，立即露出了一个笑容，“虽然不是，但一直在这边上学呢。小美女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去T县的公交车还有多长时间会来呢？”卢青鸢并没有管徐婷婷又用了两分力气抓住她的手，继续对林宗辉问道。
“T县啊，那估计要等一段时间了。”
另一边，一个年纪看起来稍微大了两三岁的男子也看向了这边，看了看卢青鸢她们，嘴角露出以为微笑。
“这三位小姐是要去T县吗？”那个男子直接走过来搭讪了。
卢青鸢愣了一下，没想到竟然半途中又出现一个人，而林宗业则是有些生气了，本来很好的一个撩妹的机会，竟然有人中间插一杠子。
“是的，怎么了吗？”卢青鸢非常礼貌地回应道。
“我也是要往那边去的，要不要一起呢？”那个男性看了一眼林宗业，就直接将眼神从他的身上移开了，转移到了卢青鸢身上，“如果没有认错，应该是卢青鸢小姐吧？”
卢青鸢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认出了自己，不过转眼一想可能是看过前一段时间那场比赛的人，所以才会认得自己吧……
“是的，请问您是？”卢青鸢处于礼貌，这样问道。
林宗业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难看了，但是那个男人不仅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还用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看了林宗业一眼：“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杜彦东，你们应该是要去找我的兄弟对吧？”
三个少女同时愣住了。杜彦东？这个名字虽然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但是怎么想都是……
难不成是杜彦航养父母家的那个哥哥？
“你也是要去找他的吗？”卢青鸢并没有因为杜彦东的自报身份而放松警惕，反而是更加地警惕了，反问了一句。
杜彦东点了点头：“我那个弟弟啊，总是喜欢到处惹事，最后还得我帮他擦屁股。”
卢青鸢皱了皱眉，仅仅是凭借着句话，自己根本听不出这个人究竟是真的，还是假扮的。
杜彦东这时候看向了脸色已经非常难看的林宗业：“那么，林宗业小兄弟，能麻烦你长眼睛吗？”
“你什么意思？”林宗业怎么会听不出来对方话里的敌意，本来心情就非常不好，这一句话直接将他刺激得炸毛了。
“哎呀呀，你应该是误会了。”杜彦东笑着摆了摆手，“我并不是说你没有眼力，而是说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周围的什么人呢？”
杜彦东愣住了，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啊？本来还以为这个人是不是混黑的，周围已经凑齐了小弟，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你在搞什么花样？”林宗业有些生气地问道。
杜彦东撇了撇嘴：“算了，既然你发现不了，等一会儿我的同伴过来之后，你就能明白了。”
“彦东哥！”林宗业刚想说话，突然在路对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孩子的声音，立即看了过去。
“班长！”
“杭琦，过来吧！”杜彦东对那个少女微微一笑，“这边应该是有两个你的熟人才对啊！”
在看到杭琦的那一刻，不仅仅是林宗业愣住了，徐婷婷也是充满了震惊。不过，接下来的情节发展，倒是让徐婷婷有些疑惑了。
“林宗业！”杭琦狠狠地叫出了这个名字，应该是刚刚去买水了，两只手攥在塑料的矿泉水瓶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哈哈哈哈……”林宗业立即笑了出来，“哎呀，还真是孽缘呢，班长。那时候多谢你了，无论是初中的时候，还是高中的时候。”
“你这个畜生……”杭琦恨恨地咬了咬牙，心中的气愤已经快忍不住了，不过自己面前怎么说还有一个自己蛮喜欢的人，自己可不能就这样乱了方寸。
林宗业这时候也忘了周围还有其他人在，好像他的眼睛里就只有杭琦了：“怎么样，我当时的计划？还多谢你给我当棋子啊！虽然说最后还是失败了，不过看到你们最后打得头破血流的样子，还真是很爽啊！那个女人装什么装，最后还是被我整成了那样。还有你，为了大家着想的班长大人哦，是不是尝到了自己天真的代价？真是可笑啊，我当时也真是幼稚啊，竟然会跟你们这群弱智玩这种智障……”
“去死！”林宗业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拳头直接在他面前不断地放大，剧烈地疼痛瞬间弥漫到了整张脸上，让他痛苦地根本直不起身来。
“你……徐婷婷同学……”杭琦愣住了，看着一拳打过去的徐婷婷，有些出神。刚才她只注意着林宗业了，没有注意到一旁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少女，竟然就是自己的同学徐婷婷。
“所以我说了啊，这边有两个你的熟人啊！”杜彦东笑着说道，“徐婷婷，我想以你的能力，从刚才的那些话里面，就能听出来一切的原委了吧？”
徐婷婷看了看杜彦东，现在明白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了。首先他应该是从杭琦那里知道了过去的一些事情，接着在刚才看到自己和林宗业之后，就计划好了这一出，让林宗业自己将一切都说出来，化解自己和杭琦之间的误会吗？
确实，看现在的样子，自己应该是误会杭琦了。不过……
这个男人……比杜彦航还要恐怖，恐怖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