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作者: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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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来,他对她的种种不同寻常的举动。

    回来后的初次阳竭,人事不知前他的出现。

    心中这些一直不能想明白的迷团,一一得到解释。

    他认得她,他知道她会阳竭,他知道她的一切。

    可是她却把他忘了,记不得他的丝毫,不记得与他的任何瓜葛。

    他承受着惨无人道的酷刑,拖着长年累月不得好的伤痛,却月覆一月的割血与她。

    就算是健康的人也承受不住一个月一次的放血,何况他。

    怪不得他身体虚弱成这样。

    一想到这些,她的心就如同被风吹着的杨柳,起了落,落了起,想寻个地方落下,却哪儿也挨不上,只得上头悬着的那点,撕心裂肺地痛。

    这情叫她如何承受? 以前倒也罢了,往后还要这样靠着他的血渡日,看着他的身体因她而虚弱,她做不到。

    “我想休息一会儿。”她闭上眼,脑海里却全是宁墨第一次在‘常乐府’看见她时的诧异和痛楚。

    “饭晚些吃,也没什么,但这血……不能误了时辰。”宁墨望着她耳后的那颗小小的红痣,她不是蛮横不讲理的姑娘,但倔起来,却比谁都倔强。

    “我说过,不会再服。”无忧闭着的眼,迅速发烫,有泪涌上来,生生的咽下。

    既然承不下他的情,就此打住,不能再接着欠下去。

    宁墨看了她一阵,将饭菜挪开,取了小瓶,拨开瓶塞,伏身上前,凑到她唇边。

    淡淡的血腥味传来,无忧下意识地推开。

    他握得不紧,小玉瓶脱手而出,飞到床下,一声碎响,玉碎四溅,鲜红的血浆在地上溅了开来,红得刺目。 无忧听见声响,心里陡然一紧,回转身来,看着地上溅开的一片红,只觉得轰一声,脑中有什么东西炸开来,心头一绞痛,连呼吸都难以再续。

    地上溅开的仿佛不是一滩血,而是她的心。

    她不愿再继续吸食他的血,却也不能这样作贱他。

    嘴唇微哆,翻身向床下跃起,想去收拾这残局。

    她快,宁墨却比她更快。

    在她一动间,他已经扣住她的肩膀,她没来得及还手,肩膀一酸,力气顿时被抽去,身体软了下去,再提不起一丝力气。

    “放开我。”她大喊,嘴唇却没能张开半点,只在口中发出含糊的声音。

    蓦然想到什么,又急又怒,身体却不能有丝毫动弹。

    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她揽住怀中,看着他拂开阔袖,咬去腕间崩带结头,扯去崩带,露出腕间伤口。

    手腕一转,手中已多了一把金刀,刀尖正对仍鲜红的伤口,他长指在刀柄上一压,刀尖准确无识地刺入手腕。

    无忧感觉呼吸将要停止,想阻止他,可是什么也做不了,眼里倔强转成了痛和恨,恨自己的无能。

    他一手揽紧她,凝视着她的视线从她的眼挪到她紧闭着的唇上。

    她的唇少些血色,却娇柔得如同花瓣。

    他丢开手中金刀,将手腕迅速压在她唇上,迫她张嘴,鲜血从他腕间涌出,流入她口中。

    她无力阻止血液流入口中,却说什么也不肯咽。

    无论她咽也好,不咽也好,他都是一动也不动,直到够了她应该服下的血量,才将手腕抬起,扯了丢在一边的崩带随意裹住割开的手腕。

    看向她狠狠瞪着他的大眼睛,视线巡过她鼓着的腮帮子,浓眉微微蹙起。

    下一刻,突然伏低头。

    无忧惊愕地看着他向自己靠近,直到他的唇压覆在她的唇上,鼻息间尽是他才有淡淡竹香,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舌尖撩过她的唇齿,痒得她再僵不住,透了口气,他的舌乘机探入,纯熟撩向她的舌根,一股久违的,能直钻入心里的**在她舌根传开。

    未能等她反应,他又去了别处,所到之处,无不勾起她想也不想想的快-感。

    喉咙一松,满口的腥甜液体灌下,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她尽数咽下。

    他慢慢退了出去,嘴角沾着一点鲜红,艳得醉人,凝看着她的眼,明亮而深邃,冷萧中夹杂着一抹无力掩饰的柔情。

    无忧这一眼望去,痴在了那里。

    屋中极静,只闻窗外枝头啼莺婉唱,风吹着他耳边墨黑的发束轻拂过他的微微泛红的面颊,旋即又垂落下去。

    门外传来马夫的声音,“小哥,什么时候启程?”

    院中平儿答道:“我给哥哥斟杯茶先喝着,我家公子准备好了就走。”

    无忧赫然惊醒,她的手压在枕下,一阵麻,才发现能动了。

    凝视着他的眼,却不敢动弹,攥紧被褥,紧得戳痛了指尖,却不及她心里万分之一的愧疚之痛。

    他放开她,避开她的视线,抬手随意拭去唇角血迹,“我说过,我有上百种办法让你吞服。以后,不想受罪,还是不要违逆我的好。”

    她嘴角轻抖,“我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一直饮着你的血?”

    “很多年前,有一个人与我做了笔交易,仅此而已。所以,无论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都无需介意。”

    宁墨舀了些她爱吃的鲜虾蒸嫩蛋到碗中递到她面前,“压压腥味。”

    无忧只得坐起,接下他递来的碗筷,“什么样的交易,能让你年复一年,月复一月的用自己的鲜血来交换?”

    “一个可以陪着我一起长大的小姑娘,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宁墨又夹了些菜到她碗中,“我不想她死去。”

    他说完,默默转身缓缓离开。

    无忧捧着碗,心里沉甸甸地,“你是说,如果我不喝这血,你们的交易就会中断,那么她也会死去?”

    他停下,不敢回头看她的眼,怕被她看出蹊跷,“是。”这话算不上骗她。

    “难道她象你母亲一样,被囚禁?”

    “不曾。”

    “不曾?”无忧有些意外,“难道她也有什么不治之症,需要依赖别的什么?”

    “是。”

    “难道连你的医术也没办法救治?是绿鄂吗?”脑海中浮现着绿鄂痴痴傻傻的模样。

    “我并不万能。”宁墨将这话题打住,“快吃吧,一会儿要上路了。”

    无忧听着渐去的木轴声,以往不忍心中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他对她的身体也是再熟悉不过,他知道怎么能让她最快的张口,又知道怎么能让她产生些无法抑制的快-感,不自觉得吞咽。

    宁墨出了房间,回头看着掩上的房门,唇上还带着她唇上的微冷,口中血腥中还有她口中的芳香,这一切都是他熟悉而怀念着的。

    抬手起来,指尖轻抚滚烫的唇,方才虽然是无意而为之,与她亲近的那瞬间,心里的悸动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眼前的门板渐渐蒙去,又看见神巫抱着小小的她,出现在他面前,“她长大后会是你的妻子,是可以一直陪伴着你的人,你愿意用一半的血来救活她吗?”

    那时的他经历了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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