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我魂穿之后也就接触过这三个妹子,再然后就是偷窥过秦环,和华阴镇卖馒头的大妈说过一句话……又认识了同样呆的李慕遥……不对,是纯真!”

    齐思苦笑道:“李姑娘,我虽然是掌门,可你看我才多大年纪啊!怎么可能打得过岳孤群放心吧,这件事情我来为你做主,就算我杀不了岳孤群,也会想办法还你一个公道!”

    哎!岳哥啊,你到底想咋样啊我现在真的很纠结到底要如何对付你!

    杀还是不杀

    被李慕遥这么一耽误,不知不觉竟然过了两个时辰,等到齐思想到村子里借宿一晚,却发现已经家家闭户,齐思无奈之下只好寻到村子里堆砌的一处草垛,随便躺在草垛上准备凑合一晚,顺便还能让宝马偷吃一些干草,占点小便宜。

    哪知齐思刚躺下没多久,已经离去许久的李慕遥竟然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齐思心中纳闷,问道:“李姑娘还有何事不是让你先回气宗耐心等待吗”

    李慕遥低声道:“临离开云台峰的时候,我听说岳孤群要暂时出关,我担心他同样对我下手!”

    齐思点点头,这一点倒是没有考虑到,以岳孤群的心思,说不准真会对李慕遥动手,就这么一个小姑娘,没人依靠,就算突然消失也不会有人在意吧

    “哎,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翎儿应该已经将我俩的事情告诉岳孤群了吧,也不知道结果如何!”齐思通过心灵感应联系上云台峰的老母鸡,入目只看到一块冰冷的石门,石门后正是岳孤群闭关所在,没想到岳孤群陪翎儿母女过完中秋之后就急着继续闭关去了。

    要不再通过鸡王的双眼看一看齐思有些犹豫,鸡王一直在岳孤群的卧房里,现在有了岳翎这层关系,齐思也不好通过鸡王的眼睛来偷窥秦环,毕竟天色这么晚,谁知道秦环在干什么啊!

    “算了,就看一眼,如果翎儿不在,就派别的老母鸡去别处寻她!”

    齐思心中实在思念翎儿,于是便联系上鸡王,却发现卧房中只有秦环一个人,而且让齐思郁闷的是秦环正穿着一身丝质的睡袍斜靠在床上,而且将鸡王紧紧的抱在怀里。

    “娘的,别勾引我偷窥,老母鸡和萌这个字根本搭不上边,你抱它干啥啊而且还将鸡头夹在胸沟里……”齐思嘿嘿一笑,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于是给鸡王下达了一个命令。

    “下蛋!”

    卧房中,秦环抱着鸡王,双眼中滚动着泪水,自言自语的说着:“你的心思,真的以为我不知吗我俩从小一起长大,就算你一个眼神,我也能猜到你要做什么,只是未想到你竟然修炼……哎呀!”

    秦环突然感觉怀中一暖,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直接滑落在她两腿中间……确切的说应该大腿根部的缝隙里,吓得秦环连忙将鸡王扔在一边,而且两腿下意识的夹紧,结果鸡蛋破碎,蛋清蛋黄都流了出来。

    秦环一看之下,哭的更厉害了,说道:“鸡飞蛋打,我们这个家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靠,这是咋了啊齐思看得目瞪口呆,听秦环刚才的只言片语,莫非她知道了岳孤群修炼辟邪剑谱一事也难怪,两人一起生活那么多年,秦环又怎会感觉不到岳孤群的变化

    岳哥现在已经娘化了,而且昨日岳孤群出关,中秋佳节的晚上,秦环说不准想要让岳孤群在床上安慰她,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随便试探一下也能发现岳孤群身上少了东西。

    齐思胡思乱想一会,被迫退出心灵感应,毕竟秦环现在大腿根部沾满了蛋清蛋黄,总要脱下来整理是吧

    齐思就在秦环伸手解开睡袍的一瞬间退出心灵感应,然后干巴巴的说道:“娘的,翎儿坏我好事啊,咱这个绝种好男人实在做不出偷窥岳母的事情,若是还没和翎儿确定关系,倒是可以另当别论……!”

    齐思说完,连忙捂住嘴,小心的看了李慕遥一眼,发现那小姑娘正斜靠在旁边,紧缩着娇小的身子睡的正香,也亏她在陌生男人身边还能如此安心,一点防备的心思都没有,这种人真的有能力为父报仇吗

    “哎,怪可怜的!”齐思摇头叹息,将自己的长衫脱下,轻轻的盖在李慕遥身上,话说秋后的夜晚还真是凉啊!齐思打个哆嗦,同时让云台峰上监视岳孤群的三只老母鸡分出两只去寻找岳翎,然后整个身子都埋在草垛里,只露出一个脑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次日清晨,齐思正睡的香,突然听到阵阵嘶鸣,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呵斥道:“别吵吵,还他娘的宝马呢,不知道你的主人在睡觉吗”

    齐思说完,感觉怀中一片温暖,一只手上还捏着一团又圆又软的东西,现在他整个身子埋在草垛里,双眼被干草遮住看不清东西,可却也能感觉到怀中是一女子无疑,毕竟这种又圆又软的东西根本就他娘的是胸部嘛,而且除了李慕遥根本不可能有别的女子!

    “娘的,李慕遥怎么跑到我怀里来了虽说草垛和高粱地是最容易发生男女狗血关系的地方,可老子也不是这么随便的人啊!”齐思怕李慕遥突然醒来,于是轻轻的扒开干草,从草垛上翻身而下,脱离“险地”,心中还在嘀咕着“有点小,发育的比柳妹子差点”之类的话。

    齐思双脚刚一落地,就发现两个衣着朴素的少年正傻愣愣的看着他,都是十岁模样,与齐思年龄相仿,而这两个少年的手中正抓着雪驹和枣红马的马缰。

    “我靠,偷马呢”齐思也愣了,难怪雪驹刚才嘶鸣,原来遇到贼了。

    其中一个略显清瘦的少年惊呼道:“铁柱哥,这里有人,咱们跑吧!”

    另一个叫铁柱的少年呵斥道:“跑个屁,咱们是看这两匹马渴了,准备牵它们去饮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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