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小姐,也同样爱着卓秦风,其实本质上,这两者并不矛盾。”
    翠儿说着,虽然就这样跟姚佳丽解释着,他觉得这样的语气已经是够平静的。但是不知道姚佳丽,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如此的生气?要竭力走进翠儿,她扬起的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
    幸好,虽然有偏差,但是翠儿这样伸手一手接住了姚佳丽的巴掌,抓住姚佳丽的手臂,用力一推。
    踩着高跟鞋的姚佳丽,被翠儿那么轻轻地一推,往后面几个踉跄,差点摔了跤。
    幸好,陈瑞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拖住了姚佳丽的腰部,姚佳丽稳稳当当地躺在的陈瑞的怀抱里。姚佳丽吓得脸色发白。
    翠儿总是觉得,这个老女人,要家里这个老女人,他就靠着几首老歌走红。他几首老歌从年轻时候唱到了,现在几十岁长到了现在50岁的女人。
    他居然还有脸在在舞台上拿出来唱这几首老歌。这个老女人,他到底要不要羞耻感,他到底要不要脸?就知道一天到晚就唱的这几首老歌,一点创新也没有!
    这样也能够活下去,这样也能够糊弄观众,这样能够挣钱?挣钱就这么简单?就这么无奈的,这个观众的良心钱?
    这些都是光正的血汗钱呀!为什么可以占欺骗观众?
    “姚佳丽老师,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多优秀,你不要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你不要以为住在这个学院路贫民窟里的人们,就是低人一等。住在这里的人,包括老太太,包括同悦教授,包括大小姐,包括我。所有人在里面,以及这里的街坊四邻,都是非常高尚的人,至少不会像你似的,拿着技术老哥,一直欺骗着观众骗观众的钱,挣的这些昧良心的钱。你觉得这样做非常的优秀对吗?你觉得这样做非常得好对吗?你觉得这样做是一种有荣耀是吗?如果是的话,那你就太没良心了。”
    “翠儿,你什么意思?你这个小妮子,你到底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可以说我欺骗的观众,你不可以说我在正昧良心的钱。能够挣到光挣到钱是我的本事,不需要你在这里指手画脚。我正光正的钱怎么了?我坪地是自己的才华横溢,我拼的是自己的力量,我坪地是自己有这个才能,爱你,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能力挣光正的钱吗?这才是一个关键的问题,你不可以说我欺骗观众,是他们愿意花钱来看我的演唱会,他们愿意花钱来听我的歌,这说明什么?这什么歌我的歌有价值你知道吗?价值!对于你这种庸俗的女人来说,并不知道价值是什么东西,对吧?”
    “那么今天,我就帮你恶补一下,什么是价值?我今天告诉你,什么才是价值!像你这种底层的女人,像你这种保姆,你应该不会理解价值是怎么一回事?你绝对不会理解!如果你不理解的话,我还是可以教你,因为我就是一个这么热心,帮助他人的一位老师,我教过的学生桃李满天下,可谓是。也不差你一个,多你一个也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好也不少。我可以教你,我愿意为你上班。我愿意为这个世界上减少一份愚蠢。我愿意跟这个世界上做一点贡献,所以说,所以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什么狗屁善良!这也叫善良!战争老女人,他非要把一种恶劣的行径说这是一种善良?他怎么这么不要脸?他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呀!如果和这样的女人继续交往下去,如果和这个女人做婆媳关系,那将是一件多么悲惨的事情呀!
    想到这里,突然觉得同小燕的前途微妙,他觉得通晓沿江得很可怜呀,想到这里,这个小保姆,他觉得可怜的不是他自己,可怜的是他们家的大小姐,这位大小姐,他以后和这个婆婆,怎么相处呀?这个小保姆也是操心的命。
    “姚佳丽老师,我觉得你这种说法不对,没有什么保姆,保姆也是人。没有什么保姆低人一等。我觉得你这种说法也是错误的,我觉得你并不是社会高层的人,我觉得你有时候的想法比我们这些人还更庸俗了。你一天到晚就想到正光挣的钱,就想着骗观众的钱,你没有想到为观众做一点点事情吧?你觉得你说了很多学生试衣间很光荣的事情吗?但是据我所知,据所有人所知你带出来的几个学生总共也就四个吧,他们那四个学生,有哪一个为社会做过一定一点点事情一点点慈善吗?请问!我只知道你一个最有名的学生程淑华!”
    但要姚佳丽失败之后,姚佳丽地瞪大了眼睛,她的眼睛里几乎冒火,火辣辣地看着翠儿,姚佳丽很想杀了翠儿,虽然一般,翠儿突然看着姚佳丽的眼睛,非常的可怕。这个老女人,这个内分泌失调的老女人,她到底想干什么?
    “姚佳丽老师,注意点形象。你到底想干什么?姚佳丽老师,如果不是看在大少爷的面子上,如果不是因为你是大少爷的母亲。我早就想弄死你!姚佳丽老师不是一个保姆就可以被欺负的,不是保姆就可以随便被欺负的,保姆也有尊严。保姆怎么了?靠的是自己的劳力挣钱,碍着你什么事了?姚佳丽老师你想想看,我拿过你的工资吧?”
    这一次,确实是和姚佳丽老师撕破脸。
    翠儿就不相信和姚佳丽老师加深矛盾又能怎么样?翠儿几乎想推翻童小颜的观点,从小事认为,忍让就可以减轻他和姚佳丽老师之间的矛盾,其实不是这样的,翠儿认为要消除矛盾,必须站出来尖锐地和眼前的老师,对着干!
    此刻的翠儿真正认识到,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是欺软怕硬。
    “翠儿,你好大的胆子!你敢对你的主人大吼大叫?突然,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是卓家养大的,你,是卓家给了你一个家,是卓家给了你家的温暖,也是逐渐让你有了工作有了栖身之地。欠你这种没有良心的女人,怎么也不配呆在我儿子的身边,就连大一个保姆都不够资格。我觉得既然你,呆在这里是最合适的。”
    姚佳丽一口气的错骂,她觉得这样还骂得不够过瘾。具体地说,姚佳丽这并不是骂她,但是她从人格损她,是啊,她也是侮辱翠儿。姚佳丽觉得,翠儿这样的人就应该是欠卓家的,而且卓家也就是欠她的。
    因为当初她姚佳丽是卓家的女主人,当初她是卓家的光明正大的女主人,姚佳丽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翠儿的错,而姚佳丽她自己,自己一点错也没有。
    姚佳丽认为卓家是她这一边的。
    不过,翠儿也不是吃素的。被姚佳丽这么一说,翠儿反而觉得心里一点内疚都没有。本来翠儿还觉得,如果真正变得和姚佳丽起冲突,卓秦风会不会有意见?毕竟卓秦风一直和她翠儿的关系非常的好。
    一直以来,卓秦风对翠儿都是家人,都是当成家人一样看待。如果说卓秦风,对翠儿有意见。如果说,翠儿对眼前的姚佳丽,不礼貌,而卓秦风,会生气的话。那么翠儿一定是有一种罪恶感。
    “姚佳丽老师,要死的老师。我欠卓家的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欠卓家的,我自己会用自己的生命来偿还。如果昨天有需要的话。但我传唤的人,我要报答的人,是卓家的人,并不是你。因为你姚佳丽,根本就不是卓家的人了。卓家的人包括大少爷卓秦风。也包括大小姐,也包括大小姐卓漪澜。注意啦,等会儿要不要睡觉呀,我要进去了。”
    翠儿这样的叫着。
    她要睡觉了、才没有心情和姚佳丽胡扯!
    翠儿的话,让姚佳丽非常的没面子,她愤怒不已,仿佛失去了尊严,她觉得这是她受到的很大的侮辱。姚佳丽扬起了巴掌,狠狠的操翠儿,找到最爱的朴实的脸蛋,伤了过去,翠儿身体一闪,她才不会那么傻,翠儿躲开了!
    翠儿绝对不会傻傻的等着,她也一个巴掌扇过去,这一次却学乖了,这些亏得多少?顶不上姚佳丽的侮辱吗?
    姚佳丽也不停止,不闲着。不过,姚佳丽一点也不解气,她觉得她就是女王,所有人都等待着,所有人都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傻子,不管是礼物也好,不管是发展也好,不管是侮辱也好,当然不管是辱骂也好。可是这一次,翠儿一点也不听话,她一点也不把姚佳丽放在眼里,这是童家的地方。又不是她姚佳丽的!
    翠儿一点也不害怕!
    虽然所有人躲着一边偷偷地微笑。虽然这次没有被姚佳丽打着,大家都非常的不开心,姚佳丽也不甘心,抡起凳子,用力甩了过去,翠儿还是躲避,体重不是一般的翠儿,跳过了桌子,到了姚佳丽的后面,姚佳丽感觉像是被侮辱了。
    这个女人,居然暗算她!
    只听见“砰”的一声,一直乖乖地睡在地上,不过,姚佳丽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翠儿心疼的看了一眼,她不是心疼姚佳丽,也不是心疼她自己,心疼的是这个地板。这是童玥华的心爱的地板,她记得上个月刚刚换过的新的,翠儿心疼不已,慢慢地蹲下,伸手,触摸着地板。
    翠儿说道:“好可怜的地板呀!什么人都踩过,但是千万不能被这种女人踩在脚底下,你这个老女人,踩过的地方,就不好。以后这个女生过来了,你得摔跤吧,摔下来是不是要摔死姚佳丽?”
    翠儿,这一个人对着地板几乎是自言自语,实际上她是指桑骂槐。她说的是地方,讲的是姚佳丽吧,实际上她是和姚佳丽在说话。姚佳丽也不是傻子,听得一清二楚。
    姚佳丽非常不高兴,怒吼:“切,你到底算什么东西!因为你是谁?轮得到你在这里说我吗?你是什么东西?你就是一个保姆而已,在这里说、说、说、瞎说,对着地板说什么说?就是为了骂我吗?你直接说吧,我是不是不应该来这里?但是你知道吗?这里是谁的地方?是你的吗?”
    翠儿也不示弱,说道:“姚佳丽,你告诉我,你在这里喊什么喊?叫什么叫?你在这里吵什么吵?你不知道这里虽然不是我的家,但是这是童家,而不是你姚佳丽的家!我就请你在这里就好了,我以前也在这里过来,但是你却不能认为这不是你的家里,这是我这是我工作的地方。这个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我敢在这里喊,我也敢在这里叫,我也可以让你出去!滚出去!姚佳丽你又不算什么东西,你就是一个女人!”
    靠几首老歌走红,确实是这样的,姚佳丽今年50岁左右,一生以来,总共也就三四首歌,一直躺到现在。当然,当年的她就是红得发紫,但是现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歌,完全没有她的位置。只是凭借那个形象在这里混,在这里瞎混,在混歌厅,算什么东西?
    靠几首歌走红?
    姚佳丽听到这样的话,一点也不高兴,她觉得就算是靠几首老歌走红,那也是她的本事。姚佳丽认为小翠这样的保姆,连接触艺术的机会都没有,还有什么资格批判她?姚佳丽在心里,非常看不起,翠儿这种女人在这里算什么东西?
    姚佳丽没好气地说道:“对,就是几首歌,怎么了?我就是红火,怎么了?但我大红大紫的时候,请问翠儿,你在干什么呢?我有红的机会,你为什么就没有呢?这说明我比你能力大。对吗?就像你这样的女人,一辈子只适合当保姆,一辈子只是当保姆根本没有机会走红。”
    小姐你说的是实话,而且还听着一点也不生气,对姚家里说的就是实话。写认为为什么一定要哄呢,我不需要哄你哄你的,你有你的舞台,我不参与,我也不稀罕,我也不需要这种虚假的舞台,却认为姚家里纯粹是虚假的一个女人。
    翠儿不屑一顾,回答道道:“姚佳丽老师您说得对。我只是一辈子当保姆的命,但是我活得坦坦荡荡。我活得很开心,不像你,在舞台上装作贤淑,装作不得了的温柔、装作像模像样。而你要求的老师在补台之下,就在此刻,你就像一个泼妇一样,像你这样的女人,有几个人喜欢。当然,观众被你欺骗。”
    虽然说的很透彻,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姚佳丽的里里外外,姚佳丽的舞台上,舞台之上的姚佳丽,已经舞台之下的姚佳丽。或者说鉴于舞台之上和舞台之下的,完全姚佳丽,是两个人,难道说一个人的性格有两面性吗?如果是这样,这未免变化也太大了吧?
    翠儿知道的一清二楚:也可以这样说,舞台之上的姚佳丽,是国民女神。但是舞台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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