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如此没节操
午夜酒吧。角落。
孙欣欣正在一杯接一杯地自饮，突然，她的酒杯被人夺走。
“孙小姐，酒不能这样喝，伤身体呢。”
“伤就伤呗。”孙欣欣抬起微蒙的双眼，瞟了眼苏绻绻，不以为然地伸手过去，“还我。”
“我理解你痛苦的心情，我也经历过感情挫折，但是，”苏绻绻在她身边坐下，“我不赞成你自暴自弃的做法，想想疼爱你的父母亲人，再想想……”
孙欣欣不耐烦地打断：“林小碗叫你来的？”
苏绻绻只得顿住之前的话语，转言解释：“小碗是关心你，她听说你每天在酒吧买醉，真的很难过，也很为你担心呢。”
孙欣欣冷笑：“叫她别再装什么假惺惺，这样只会让我更厌恶她。”
“孙小姐，你和小碗也是多年的好闺蜜，怎么能这样说她呢？”
“好，我不说她，也请你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她。我惹不起她，躲得起。”见苏绻绻不肯把杯子还过来，孙欣欣找服务员另要了个杯子，继续自饮。
苏绻绻无奈地看着她，叹声道：“你误会小碗了，有关她表妹和杨远的事儿，她和我说了，她表妹和杨远之间的感情纠葛并不是你想象得那么简单，她表妹……”
声声“表妹”让孙欣欣暴怒：“亲表妹嘛，护就护了，干嘛还要找这么多借口来粉饰？她当我傻？看不出她的私心？”
“不是，诶，她表妹和杨远……”
孙欣欣将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你再提一句她表妹，我和她没完！”
苏绻绻顿时语塞，讪声道：“我不提。不过孙小姐，真请你体谅小碗，她有她的难处。周洲的事儿想必你也听说了，周家人已经焦头烂额，小碗的姑姑更是几次被气病。周檬自小性子柔弱，受不得打击，如果她因为感情纠葛有个三长两短，只怕周家人……”
孙欣欣讽刺道：“我就可以有三长两短？我比周檬坚强也成了错？”
“不不，好吧，是我表达不到位，小碗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孙小姐别误会呢。”苏绻绻呼了口气，苦笑道，“说实话，我真的很心疼小碗，为周家的事她心力交瘁……”
“我早叫她别管周家的事，就周洲那德性，嗬。”孙欣欣满脸鄙视，“她喜欢咸吃萝卜淡操心，怨不得别人。”
“还有她母亲，因为肠道问题，住院这么久……”
孙欣欣打断苏绻绻的话：“她*妈住院是因为肠道问题？”
苏绻绻点头，面露忧心：“老人家也真是……”
“苏小姐。”孙欣欣再次打断她的话，转问道，“你一直把林小碗当好朋友是不是？”
“当然啊。”
“那我问你，你知道Leo和她还有荣少的关系吗？”
苏绻绻笑起来：“虽然外面对她和少琛哥及Leo的关系有各种说词，但我做为她和少琛哥的好朋友，怎么会不知道呢？”
“说说看。”孙欣欣歪着头紧盯着她。
“这还用说？Leo当然是她和少琛的孩子呗。”见孙欣欣笑得很不屑，苏绻绻话语有些迟疑了，“你笑什么？”
“我还以为她待你有多真心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你这话什么意思？”
“Leo是不是荣少的孩子我不知道，但他一定不是林小碗的孩子。”
“啊？！”
“我和她同窗数载，向来形影不离，她怀孕生孩子我不可能不知道。”
一脸“错愕”的苏绻绻，“迟疑”片刻，强言争辩道：“这不能怪小碗，因为我从来没问过她这件事儿。”
“那她没告诉你她*妈住院是因为心脏问题？”
“这……大概和我说过吧，不过我没往心上记。”
“那她和荣少真正的关系呢？”见苏绻绻眼露茫然，孙欣欣大笑起来，“肯定也没和你说……”
“孙小姐！”苏绻绻气她笑得有些恼火，忽地一下起身打断她的话，“小碗是看重你们之间的友情，才让我当你们的和事佬，没想到你竟然这样挑拨我们的关系，我真为小碗感到难过。再见。”
见苏绻绻拂袖而去，孙欣欣冲她背影继续大笑着嘲讽道：“你也是个傻逼！大傻逼！”
苏绻绻没停脚步，很不高兴地往外走，快出酒吧时，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苏小姐？”
“杨远？你不会也是小碗找来的和事佬吧？”
“什么？”杨远不解地看着她。
“听说最近孙小姐经常到酒吧买醉，小碗很担心她，让我劝劝她，但孙小姐耿耿于怀，不但当着我的面把小碗大骂了一通，连我也骂。”苏绻绻一脸委屈。
“对不起。”
“你确定要找孙小姐谈吗？”
见杨远点头，苏绻绻也没劝阻，只是说道，“她看样子还在气头上呢，你说话要注意点儿。”
“嗯。”
“她在东北角上。”
“好，谢谢。”杨远目送苏绻绻离开后，走进酒吧，见到了半趴在桌上的孙欣欣。
“杨远？”孙欣欣一改从前见到杨远双眼就发光的举止，只是抬抬眼皮轻笑道，“这么巧？”
看着瘦了一大圈、面色憔悴的孙欣欣，杨远垂了垂眸，轻声道：“其实我和檬檬……”
“檬檬？”孙欣欣勃然大怒，“如果你想和我说你们怎么勾搭的罗曼蒂克，请离我远点儿，我没空听！”
杨远见状只得转而直言：“我和檬檬的事请你不要迁怪夫人，这件事儿和她无关，我不希望……”
“和她无关？如果不是她帮你搞定杨珊，你会安心和周檬你情我侬？”
“这一点确实多亏了夫人，但她也是看到我和檬檬……”
“当初我苦苦求她帮忙时，你知道她是怎么一口回绝的吗？现在轮到她表妹，她就有办法可想了？”孙欣欣顿了顿，又接着道，“我可以接受她把表妹看得更重的现实，也请你们接受我不会再把她当好闺蜜的现实。”
“孙欣欣！”见她又端起了酒杯，杨远一手抢过，“请你清醒点！就算没有杨珊，没有周檬，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你根本没必须这样自暴自弃。”
孙欣欣劈手把酒杯夺过来，冷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喜欢我，你喜欢的是周檬嘛，人家是荣少琛的小姨，和她相比，我简直弱爆了，难怪短短几天，你就和她打得这么火热。”
“你误会了，我和檬檬一年前就认识了，只是因为……”
“既然一年前就认识了，为什么要等现在才在一起？”
“因为……”
“因为之前你不能确定林小碗和荣少琛的感情发展趋势，现在见荣少琛这么宠林小碗，你觉得时机已到，所以周檬一回来，你就费尽心思虏获她芳心。我特么瞎了眼睛，以前竟然没看出来你和林小碗都是心机婊。”
杨远变了脸色：“你可以骂我，但请你不要诋毁夫人。”
孙欣欣不以为惧，继续嘲讽：“巴结得真好！你夫人给了你一条辉煌腾达的阳关大道，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怎么能不好好巴结呢？”
杨远对孙欣欣仅有的一丝内疚已消失，沉着脸盯着她看了数秒，没再出声，转而离开。
“杨远！”孙欣欣一把揪住他，痛声问道，“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替林小碗解释？”
杨远顿住了脚步，却没应她的话。
孙欣欣声音转弱了，“就没有一丝丝为我担心吗？我们相处那么久，你对我就真的没有一点点感情吗？”
杨远正色道：“我之前和你说得很清楚，你不应该还纠结那些事儿。”
“你对我说话能不这么冷冰冰吗？”孙欣欣开始啜泣，“你这样子真的让我很难受。”
见他要撇开自己的手，她飞快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又继续倒，不过这杯还没进嘴，手已被杨远抓住，并迅速扔掉了杯子，她马上抓住他的手，面带喜色地哭道，“其实你心里有我对不对？只是因为我没有身家背*景才拒绝我是不是？我们都是穷人家出身，面对纸醉金迷的社会，我理解你的做法，因为这是不争的事实。”
杨远听不下去，甩开她的手，准备离开，不想孙欣欣从后面强抢住他，哭道，“我不怪你，只怪我出身不好，给不了你想要的一切，但我愿意当你的情人，一辈子……”
“孙欣欣，你让我看不起。”杨远十分厌恶地推开了她。
“杨远，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啊，我真的很爱你，我……杨远！”
踉跄着脚步的孙欣欣哭着追出去，不想杨远已启动车子，她追着跑了一段路，他却始终没有停下来，直到离她越来越远，她才无力地瘫倒在地号啕。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了这么多没有节操的话，她当时只有一个念头——留住杨远。
看着杨远决绝离去的方向，又羞又恼的她痛不欲生。
面对逝去的爱情，她恨过杨珊和杨家父母，恨过林小碗和周檬，唯独没恨过杨远，对杨远她从来只有爱。
此时此刻，她的心被掏空，对杨远却愈加念念不忘，对林小碗和周檬也更加愤恨。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觉得口干舌燥，她才软软地爬起来，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家的方向走去。
“就这么做，都听清楚了没有？”
经过一条昏暗的深巷时，她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心下生疑，马上顿时脚步，侧身细听，听着听着，她眼底漾开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
孙欣欣正在一杯接一杯地自饮，突然，她的酒杯被人夺走。
“孙小姐，酒不能这样喝，伤身体呢。”
“伤就伤呗。”孙欣欣抬起微蒙的双眼，瞟了眼苏绻绻，不以为然地伸手过去，“还我。”
“我理解你痛苦的心情，我也经历过感情挫折，但是，”苏绻绻在她身边坐下，“我不赞成你自暴自弃的做法，想想疼爱你的父母亲人，再想想……”
孙欣欣不耐烦地打断：“林小碗叫你来的？”
苏绻绻只得顿住之前的话语，转言解释：“小碗是关心你，她听说你每天在酒吧买醉，真的很难过，也很为你担心呢。”
孙欣欣冷笑：“叫她别再装什么假惺惺，这样只会让我更厌恶她。”
“孙小姐，你和小碗也是多年的好闺蜜，怎么能这样说她呢？”
“好，我不说她，也请你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她。我惹不起她，躲得起。”见苏绻绻不肯把杯子还过来，孙欣欣找服务员另要了个杯子，继续自饮。
苏绻绻无奈地看着她，叹声道：“你误会小碗了，有关她表妹和杨远的事儿，她和我说了，她表妹和杨远之间的感情纠葛并不是你想象得那么简单，她表妹……”
声声“表妹”让孙欣欣暴怒：“亲表妹嘛，护就护了，干嘛还要找这么多借口来粉饰？她当我傻？看不出她的私心？”
“不是，诶，她表妹和杨远……”
孙欣欣将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你再提一句她表妹，我和她没完！”
苏绻绻顿时语塞，讪声道：“我不提。不过孙小姐，真请你体谅小碗，她有她的难处。周洲的事儿想必你也听说了，周家人已经焦头烂额，小碗的姑姑更是几次被气病。周檬自小性子柔弱，受不得打击，如果她因为感情纠葛有个三长两短，只怕周家人……”
孙欣欣讽刺道：“我就可以有三长两短？我比周檬坚强也成了错？”
“不不，好吧，是我表达不到位，小碗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孙小姐别误会呢。”苏绻绻呼了口气，苦笑道，“说实话，我真的很心疼小碗，为周家的事她心力交瘁……”
“我早叫她别管周家的事，就周洲那德性，嗬。”孙欣欣满脸鄙视，“她喜欢咸吃萝卜淡操心，怨不得别人。”
“还有她母亲，因为肠道问题，住院这么久……”
孙欣欣打断苏绻绻的话：“她*妈住院是因为肠道问题？”
苏绻绻点头，面露忧心：“老人家也真是……”
“苏小姐。”孙欣欣再次打断她的话，转问道，“你一直把林小碗当好朋友是不是？”
“当然啊。”
“那我问你，你知道Leo和她还有荣少的关系吗？”
苏绻绻笑起来：“虽然外面对她和少琛哥及Leo的关系有各种说词，但我做为她和少琛哥的好朋友，怎么会不知道呢？”
“说说看。”孙欣欣歪着头紧盯着她。
“这还用说？Leo当然是她和少琛的孩子呗。”见孙欣欣笑得很不屑，苏绻绻话语有些迟疑了，“你笑什么？”
“我还以为她待你有多真心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你这话什么意思？”
“Leo是不是荣少的孩子我不知道，但他一定不是林小碗的孩子。”
“啊？！”
“我和她同窗数载，向来形影不离，她怀孕生孩子我不可能不知道。”
一脸“错愕”的苏绻绻，“迟疑”片刻，强言争辩道：“这不能怪小碗，因为我从来没问过她这件事儿。”
“那她没告诉你她*妈住院是因为心脏问题？”
“这……大概和我说过吧，不过我没往心上记。”
“那她和荣少真正的关系呢？”见苏绻绻眼露茫然，孙欣欣大笑起来，“肯定也没和你说……”
“孙小姐！”苏绻绻气她笑得有些恼火，忽地一下起身打断她的话，“小碗是看重你们之间的友情，才让我当你们的和事佬，没想到你竟然这样挑拨我们的关系，我真为小碗感到难过。再见。”
见苏绻绻拂袖而去，孙欣欣冲她背影继续大笑着嘲讽道：“你也是个傻逼！大傻逼！”
苏绻绻没停脚步，很不高兴地往外走，快出酒吧时，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苏小姐？”
“杨远？你不会也是小碗找来的和事佬吧？”
“什么？”杨远不解地看着她。
“听说最近孙小姐经常到酒吧买醉，小碗很担心她，让我劝劝她，但孙小姐耿耿于怀，不但当着我的面把小碗大骂了一通，连我也骂。”苏绻绻一脸委屈。
“对不起。”
“你确定要找孙小姐谈吗？”
见杨远点头，苏绻绻也没劝阻，只是说道，“她看样子还在气头上呢，你说话要注意点儿。”
“嗯。”
“她在东北角上。”
“好，谢谢。”杨远目送苏绻绻离开后，走进酒吧，见到了半趴在桌上的孙欣欣。
“杨远？”孙欣欣一改从前见到杨远双眼就发光的举止，只是抬抬眼皮轻笑道，“这么巧？”
看着瘦了一大圈、面色憔悴的孙欣欣，杨远垂了垂眸，轻声道：“其实我和檬檬……”
“檬檬？”孙欣欣勃然大怒，“如果你想和我说你们怎么勾搭的罗曼蒂克，请离我远点儿，我没空听！”
杨远见状只得转而直言：“我和檬檬的事请你不要迁怪夫人，这件事儿和她无关，我不希望……”
“和她无关？如果不是她帮你搞定杨珊，你会安心和周檬你情我侬？”
“这一点确实多亏了夫人，但她也是看到我和檬檬……”
“当初我苦苦求她帮忙时，你知道她是怎么一口回绝的吗？现在轮到她表妹，她就有办法可想了？”孙欣欣顿了顿，又接着道，“我可以接受她把表妹看得更重的现实，也请你们接受我不会再把她当好闺蜜的现实。”
“孙欣欣！”见她又端起了酒杯，杨远一手抢过，“请你清醒点！就算没有杨珊，没有周檬，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你根本没必须这样自暴自弃。”
孙欣欣劈手把酒杯夺过来，冷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喜欢我，你喜欢的是周檬嘛，人家是荣少琛的小姨，和她相比，我简直弱爆了，难怪短短几天，你就和她打得这么火热。”
“你误会了，我和檬檬一年前就认识了，只是因为……”
“既然一年前就认识了，为什么要等现在才在一起？”
“因为……”
“因为之前你不能确定林小碗和荣少琛的感情发展趋势，现在见荣少琛这么宠林小碗，你觉得时机已到，所以周檬一回来，你就费尽心思虏获她芳心。我特么瞎了眼睛，以前竟然没看出来你和林小碗都是心机婊。”
杨远变了脸色：“你可以骂我，但请你不要诋毁夫人。”
孙欣欣不以为惧，继续嘲讽：“巴结得真好！你夫人给了你一条辉煌腾达的阳关大道，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怎么能不好好巴结呢？”
杨远对孙欣欣仅有的一丝内疚已消失，沉着脸盯着她看了数秒，没再出声，转而离开。
“杨远！”孙欣欣一把揪住他，痛声问道，“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替林小碗解释？”
杨远顿住了脚步，却没应她的话。
孙欣欣声音转弱了，“就没有一丝丝为我担心吗？我们相处那么久，你对我就真的没有一点点感情吗？”
杨远正色道：“我之前和你说得很清楚，你不应该还纠结那些事儿。”
“你对我说话能不这么冷冰冰吗？”孙欣欣开始啜泣，“你这样子真的让我很难受。”
见他要撇开自己的手，她飞快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又继续倒，不过这杯还没进嘴，手已被杨远抓住，并迅速扔掉了杯子，她马上抓住他的手，面带喜色地哭道，“其实你心里有我对不对？只是因为我没有身家背*景才拒绝我是不是？我们都是穷人家出身，面对纸醉金迷的社会，我理解你的做法，因为这是不争的事实。”
杨远听不下去，甩开她的手，准备离开，不想孙欣欣从后面强抢住他，哭道，“我不怪你，只怪我出身不好，给不了你想要的一切，但我愿意当你的情人，一辈子……”
“孙欣欣，你让我看不起。”杨远十分厌恶地推开了她。
“杨远，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啊，我真的很爱你，我……杨远！”
踉跄着脚步的孙欣欣哭着追出去，不想杨远已启动车子，她追着跑了一段路，他却始终没有停下来，直到离她越来越远，她才无力地瘫倒在地号啕。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了这么多没有节操的话，她当时只有一个念头——留住杨远。
看着杨远决绝离去的方向，又羞又恼的她痛不欲生。
面对逝去的爱情，她恨过杨珊和杨家父母，恨过林小碗和周檬，唯独没恨过杨远，对杨远她从来只有爱。
此时此刻，她的心被掏空，对杨远却愈加念念不忘，对林小碗和周檬也更加愤恨。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觉得口干舌燥，她才软软地爬起来，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家的方向走去。
“就这么做，都听清楚了没有？”
经过一条昏暗的深巷时，她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心下生疑，马上顿时脚步，侧身细听，听着听着，她眼底漾开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