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没有说错什么吧?竟让王爷这样诧异。”

    柳青儿突然狐眉一笑,扭动着她那娇艳的丰姿说道,冷冷的眼光仿佛看穿了梁王的心思一样,居然不让人有半丝半缕的犹豫。

    梁王被眼前丰姿卓约的柳青儿这么直愣愣的一说,心里顿时格蹬了一下,莫名的空虚道。“哎哟,柳小姐,你若是这么狐媚惑惑的做作,先别说河阳王的事了。只怕本王这一颗年老的心啊都被你这么丰姿卓的娇媚雷死了,那里还有心思去管河阳王的闲事呢?本王心里早就恨不得早抱得你这个美人归了。”梁王这样说的时候居然是脸不红,心不跳的,一双直勾色的眼睛依仿如喷着猛烈的火焰一样,就要将眼前已经柔眉得如同一只熟透了的樱桃一样的柳青儿采摘在手中,含在嘴里了。

    看着此时已经被自己美色迷糊了的梁王,像丢了魂儿一样的惊愣着,柳青儿又笑意盈盈地拖长声音道。“王爷,你真坏。人家一个小女子好好的孤身一人跑来梁王府和你说正事,你却这般爱昧的看着人家,口水直流的样子。你看你自己,那里还有一点你梁王往日的威风啊。”

    “这岂不是让小女子好生失望吗?王爷,你醒一醒了。再说了,小女子孤身一人来得王府,岂不是如同羊入虎口,早晚是你王爷的嘴中肉腹中食了。”

    听得柳青儿这样充满狐媚与娇情的言话挑逗,梁王那老眼浑花的心早已乐得心花怒放起来,他一时撇撇嘴说道。“美人,你有所不知啊?本王打自爱妃赵姬香消玉堕之后,再也没有一个可心的女子可以排解本王的心事了。今日果见柳小姐这般模样,只恐是赵姬重生,上苍垂怜我了。”说毕,仍是爱昧地死盯着柳青儿这一副柔媚的样子,眼睛泛也不泛一下。

    一旁伺候的安公公,此时就像是识趣的人儿一样,居然向梁王作了一个礼,籍着外间还有事情要做的借口慢慢退了出来,书房内就只剩下梁王本人和柳青儿二人了。

    二人正想有着什么事情会发生之时,安公公去而复返地蹩进来,张着一双阴沉而又含笑的眼睛说道。“王爷,若是旬边有事急找王爷,妈才是否要惊动王爷的清修啊?”

    梁王一听安公公这无厘头的废话,即时气得猛地瞪着一双眼睛恨恨地吼道。“你个死大监,连这事也来烦挠本王。本王要你何用?滚,快滚,本王现在不想再看倒你。”说着,怒气一摆,还狠狠地甩了一下两兜子的衣袖。

    安公公伏地求饶,一时惶然退去。柳青儿见状,吃吃一笑,又立在梁王的面前晃来荡去,宛如一只熟透的桃子,散发着一阵阵诱人的清香。

    梁王见状,不由得心花怒放起来,先前一再压抑的剧烈心火猛然间瀑发开来。他痴足走上前去,一把把柳青儿拽入怀中,就要伸出他那老皱的嘴唇,猛地吻上柳青儿那丰润的樱桃小嘴。

    正在悠然自得的柳青儿突然受到梁王的这般袭击,一时之间猛然尖叫道。“哎哟,梁王,你怎么可如此胡急?咱们的事儿还没说好呢?你就想着霸王先上弓了。”

    一边挣扎,一边尽力摆脱梁王如铁手一般抑紧自己的手宛,柳青儿似是怒中带着娇慎的捶条胡道。“小女子真是自陷狼窝了,先前就这样被河阳王这么白白糟踏了一遍,不想今日初来王府又重蹈覆辙,受人凌辱。王爷若是还不松手,小,小,小女子就不活了。在王爷的怀中咬舌自尽,一了百了,省得到最后还落下一个来王府勾引王爷的坏名声。”

    此时的梁王虽然心急如焚,五脏臊动,但是听得柳青儿这么极力的一说,倒也是不敢再强行下去。只得突然放开怀中挣扎的柳青儿,极是不悦的连连说道。“去,去,一边去,本王的兴趣全让你打搅了。这会儿,不说也罢。”

    从梁王怀中逃脱开来,柳青儿急忙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凌乱衣服,又抬头说道。“王爷恕罪,小女子失礼了。既然王爷无意帮小女子复仇,那小女子只得别觅他人了。”说罢,就要轻移莲步向房外走去,那知刚走了几步,柳青儿怱然又停下来,一脸衰宛地娇泣道。“小女子既然承欢不得王爷的宠爱,那么从此以后与王爷天各一方了。王爷,你多保重!千万莫再想念今日与小女子有过相遇的一面。”

    事已愿违,本来就心怀失望之极的梁王,此时如同一只斗败了的狮子,气妥地跌坐在大师椅上。倏然听得柳青儿一时又像美人儿一般哭哭啼啼,衰衰惋惋的,魂儿都没了,霎时,一阵心烦意乱,蓦然挥手道。“小美人,等一等,你容本王再想一想。”

    眼见事情有了转机,柳青儿又一抹眼泪幽幽娇气道。“难道王爷又怜悯小女子了吗?可是小女子现在却不能趁了五爷的心意哟。”

    梁王即时哈哈一笑,站起来收声冷笑道。“哎,别说了,柳小姐。难道你只认得本王就是个色中厉鬼吗?不知道权衡轻重利弊吗?本王刚才只不过是想试探试探一下你罢了,你还真以为本王是色中厉鬼啊?你也不想想,本王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呢?何况你还自称被河阳王白白遭踏抛弃过的,就凭你刚才那个秉性又如何骗得过本王。”

    “本五现在问你,你受何人所派?目的何在?竞敢自上王府,刻意陷害河阳王?若是的半句虚假之言,本王必让你生不如死。”

    神情漠然一惊,柳青儿没想到这个受了河阳王一肚子窝囊之气的梁王,在关键时刻居然和自己闹上了这一手,而且还神清智爽。咋惊之下,她立即又流露出一腔像是受尽了委屈和凌辱的娇容,泪眼哗哗地掩口娇泣道。“王爷,不信小女子所言也罢,何故又来戏谑小女子呢“在这肮脏的尘世了,那里还有小女子的立足之地啊?还不如让小女子一人投水而死罢了,再不须连累任何人了。”

    柳青儿这娇媚的狐态一摆,梁王又有一些受不住的摇头摆手了。他怔眼盯了她一眼,怵怵地叹道。“罢了,罢了,本王不和你计较这些了。既然你知道国主现在正在粼选太子之位的继承人,想必你也不是一个简单人家的女子。至于你是谁本王也不想知道了,你说像被河阳王白白遭踏而抛弃了的女子,这一点更是让人怀疑。”

    “本王以为,断不是河阳王遭踏了你而抛弃了你,而是你的轻浮和狐媚之态让河阳王识破了你。河阳王是什么样的人,本王还是知道的。就凭你这种狐媚之术顶多是能媚惑像本王这样色厉令冉的男子,断不可用在河阳王那种刚正不阿的人身上。”

    柳青儿霎时哈哈一笑,抹抹眼角两边的泪痕不再娇情的说道。“哈,哈,如此看来,王爷果然是一只计算精明的老狐狸,小女子自然不是王爷的对手了。但是从刚才的势态来看,小女子倒是可以看出王爷对小女子的邪恶心思的。”

    “啊,本王的邪恶心思?”梁王皱然一笑,立即又色眯眯地盯着一身丰臾而娇媚的柳青儿说道。“至于本王的心思如何,你先不要管了。眼下最该咱们好好谈论的事应该是河阳王该不该成为太子的人选吧?”

    “嗯!”柳青儿毫不犹豫地应了一声,马上又转口说道。“当然了,这就是小女子孤身前来王府寻求结果目的。不知道王爷在受了一连串河阳王的打压之后,小女子很奇怪王爷还会不会赞成于他呢?或者别有人选。”

    “这个请你容许本王先卖个乖了,不知道你们凭什么认为本王赞不赞成河阳王,或者其他的王子当选太子之位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梁王不答反而问向柳青儿道,好像他也是一副不得其解的样子。

    柳青儿一时故作悲凉的说道,“当然了,谁不知道在当今朝廷之中,你梁王在国主面前说话是一言九鼎的。很多事情胑要有了你梁王的支持,那就是水到渠成,再自然不过的事了。若是那一件事情有了你梁王的反对,在这个朝堂之上绝对是成不众的之矢的。”

    二人正在说得激烈处,房门之外突然传来了安公公的凛报之声。“王爷,刑部来人了,说是有密函要当面交于你。奴才不敢私下交接,就带着来人进来了,还请王爷见谅。”

    书房内的柳青儿听安公公之言,知道门外就着有刑部有来人,急忙找了一个借口说道。“王爷,既然有贵客光临,那小女子先临时避一避吧,免得让外人多说王爷的闲话。”

    柳青儿说毕,也不管梁王同不同意和赞成,马上就向书房后面的隔帘走了进去。刚一藏好了身子,安公公就带着来人推门进来了。

    蓦然见得书房内只有梁王一人,侧卧在卧榻之上假目以眠,安公公先是左右环视了一下,见房内没有什么异样才低声凛道。“王爷,来人带到,请王爷示下。”

    梁王也装作刚刚假目以寐一样,忽而起坐,看了来人一眼,说道。“什么密函,呈上来。待本王看过,再回复你家主人。”

    那来人一身衙役打扮,腰带跨刀,像捕头双像是看家护卫一样,精壮得让人有一些眼馋。听梁王说毕,便从衣兜上慢慢摸出一副信函,呈了上来。

    梁王接函在手,立即撕将开来,依着窗外射进来的日光他强看了一遍,然后就把那书函往桌上的烛火占燃了,直到看着那书函烧成了灰烬,梁王才回来头来对着那个来人主说道。“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本王的人有他罩着我就放心了。他的恩德,本王不会污代于他的。”

    说毕,梁王挥手示意,安公公马上带着那人走出了书房,一连送出了府外去。

    等安公公一走,房内匿身的柳青儿马上又从隔帘中走了出来。一眼看见火盆上还存有一点刚刚燃尽的纸灰,扑愣了一下,立即就府身围着梁王的勃颈娇慎道。“王爷,你这是什么私密啊?藏得这么深沉,连奴家这样与王爷贴心的人也不能知道吗?”

    梁王此时哈哈一笑,捋捋颌下的长须卖着关子道。“小美人,这会儿,你变得倒是够乖巧的了。刚刚还是小女子,现在又是奴家的人了?你什么时候跟王爷贴过心啊?”

    说着,右手一把,轻轻摸梳了柳青儿那莹白的脸蛋一把,又把他那一张老皱了的嘴唇狠狠的凑了上去。

    柳青儿把嘴一歪,揪着梁王那一小撮胡子女娇娋道。“王爷,你刚才不是还说奴家不是好东西和溅有的吗?这会儿怎么又急不可待的了。王爷真是让小女子别眼相待啊!”

    以柳青儿这么近乎挑逗而惑的这么一说,梁王刚凑直去的嘴唇又停在了半空中。迟疑了一会儿,梁王突然用手捏着柳青儿那嫩白的脸蛋呵呵笑道。“呵,呵,你这个不性杨花的女子本王还真是受用不得了。可是你这么娇滴滴雷死人的模样儿,双让人爱不释手了。你呀,还真是一个让人捉膜不透的小妖精。”

    柳青儿格蹬一笑,又娇娋地吹着梁王的耳边风柔柔道。“小女子难得王爷这般夸奖,那我就真真正正地做一回迷惑迷王爷的小妖精好了。免得,空担了这一回溥幸之名。”

    “哈,哈,好,好,只要你逗得本王开心,你爱做什么都行。”梁王一时痴迷地讪笑了开来,好像他已经捕获了一只奇特的猎物一样。

    正在两人打得火热之际,安公公又急切地从前院跑了进来,远远的就开声叫着了。“王爷,不好了,王爷,不好了。大事,出大事了。”

    说时迟,那时快,因为走得急,急切之间正就直接撞在了书房的房门上。只听得呯然一声大响,半闭的书房之门趟然撞列开来,安公公的整个身子也跟着猛然撞了进去。

    当此之时,只听得柳青儿啊然一声尖叫,立即了就从梁王的怀中挣脱开来,避到了一边。梁王气得脸色一沉,盯着安公公立时大声斥责道。

    “你个狗奴才,又有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了?难道还有比本王的正事紧要吗?滚,滚出去,快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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