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共 作者:薛直

    分卷阅读19

    且共 作者:薛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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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小腹上鼓起一个包,魂飞魄散的害怕和舒服。

    他早知道傅希如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青天白日,他被绑着在自己的床上挨了一顿揍,又这样玩弄,居然筋酥骨软,连叫声都堵不住。

    是再没有办法的了。

    意识是模糊的,过了不知多久,卫燎才想明白自己到底是觉得哪儿还有不足。

    他想要傅希如的亲吻。

    这姿势不好转过身,更不好叫傅希如亲他,卫燎发急,又挣扎起来,被玩弄到柔顺湿润的地方死死夹着傅希如,随着他的扭动而软软的啜吸着,卫燎腰发软,支撑不起自己,两腿大张坐在傅希如腿上,颤声再次要求:“你放我……放我下来……”

    傅希如抓住他的大腿,轻而易举抬起来,又一松手,叫他直直掉在自己身上,顿时失了声,仰着脖颈僵直了,肌肉痉挛,抖得厉害,往前一摸,才知道是又射了,这才温声软语,道:“不行。”

    按着卫燎的腰叫他辗转着吞得更深,几乎到了胃里,这才接着往下说:“这样陛下喜欢。”

    卫燎当然是喜欢,他都快死了。

    这一场直到天昏地暗,卫燎打着哆嗦被放下来,瘫软在床头,看着傅希如随手用不知是谁的裤子随意的擦拭过湿透了,还沾着精水的胯间,随后伸手抽出龙渊剑,另一手分开了卫燎无力合拢的腿间湿润的小洞。

    卫燎看着他,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不要这个。”

    傅希如撩起眼帘看他一眼,容忍的笑一笑,哄骗:“不疼的。”

    卫燎现在已经不怕疼了,他怕死。

    可这也无法阻止傅希如在他的抵抗之中把剑鞘塞了进去。卫燎不想吃这东西,可小穴已经被打开了,里头还含着傅希如温热的精水,比他乖顺多了,轻而易举就把他给塞满了。

    兵者,不祥之器也,这样的东西在身体里的感觉极为怪异,且剑鞘是冰凉的,又扁平,软肉被激,蠕动着往一起缩。

    傅希如低眼看着,伸手捂在他身下,俯身和失了神的卫燎贴在一起,抚慰他的唇舌。

    真吃进去之后,其实也不觉得多为难,可是被握着剑鞘抽插就过了,卫燎“唔”一声就被堵住了嘴,两手无力的抓住锦单,侧过脸想躲开亲吻,却被咬住了下唇。力道不大,可也不能再躲了,只好仰着头把自己送上去,任由傅希如往深处探。

    剑鞘在湿软肉穴里出入,泡在一汪淫水和精水里头,次次都能撞上卫燎的敏感之处,不知怎么回事,想到傅希如哄着他把这个在他们之间辗转流离,怪异的定情信物往他身体里插,卫燎就不由春水泛滥,不一会就被顶到了高潮。

    方才他射出太多,这一次就只是绞着两条长腿,把傅希如的手裹在里面夹紧了不让动,又流了一屁股水而已。

    卫燎缓了一会,才伸手抽走了剑鞘,往旁边一扔,连带着剑身一起推下了床,拉着傅希如留在自己大腿之间的手往那湿漉漉的穴口摸。

    傅希如不必他说就懂了他的意思,捂着穴口揉弄,又探进手指去安抚里头的嫩肉。

    卫燎支起一条腿,叫他正好全都看见里头的风光。

    这穴口是甜润的脂红色,被尽数打开,又沾染淫液,透亮弹软,被手指烫得舒服了,卫燎猫咪一般叫了几声,缩着上半身,搂住自己的肩膀,满面潮红,眯着眼看傅希如又微蹙眉头,忍耐起来。

    这事儿荒唐是荒唐,可不该做的事情做起来却叫人简直过瘾,卫燎伸出舌尖润了润唇,嗓子哑了倒是一时润不过来:“我里头滋味好吗?”

    这是用不着说的事情,傅希如说这些话也确实比卫燎少,多数时候都只是埋头干,卫燎见他不答话,不得不自己继续来说荤话:“你犯上作乱的时候,倒是挺有劲儿的,把那剑鞘往里塞的时候也不见外,怎么就是舍不得夸夸我?”

    他撑起身靠过来,腰太软,径直倒进了傅希如的怀里,黑亮的头发散了满背,长手长脚的一窝,干脆伸手去摸傅希如又抬起头来的性器,从下往上捋,懒洋洋的在顶上打着转,抬头和傅希如咬耳朵:“你的皇帝都奸了,还怕说一说滋味?”

    傅希如受不了你的皇帝这种话,一把搂过他,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往身上抱。卫燎一时反应不及,扑倒在他身上,被抬起两条长腿分开,跪坐在了傅希如对面,成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

    想起这个词,卫燎眼角眉梢就不得不荡漾起一点风流笑意,觉得挺有意思。他这个男观音跨坐在傅希如这朵端端正正的莲花上,背后还顶着一根火热的东西,想也是这词儿用的最奇怪的一回了。

    傅希如揉着他腰侧,低声道:“陛下长大了。”

    这话倒好像是他身份有异,不像君臣,像是师徒,兄长,老成的俯视他,床笫之间说这种欣慰的话。

    傅希如捏着他的臀肉,偏过脸亲他耳下:“长高了,长大了,能耐得更多欢好,也更好看了。”

    夸人的话成千上万,好看已经是最朴实无华的一句,可他一说出口,卫燎就觉得自己快高潮了。

    他脸上泪痕还没干,乳头被咬得高高肿起,屁股也红着肿着,腰上留着指痕,穴里这会儿还在滴滴答答的淌精,浑身上下都打着被傅希如欺负到极点的烙印,这就又觉得不够了。

    既然说他耐力更足了,岂不要好好用上?

    卫燎抬起屁股抱住傅希如,往他喉结上一贴,低声诱引:“那你还不干我……等什么?”

    话音未落,那根东西就熟门熟路的顶了进来,卫燎还想继续往下说,却被举起来往上套,简直觉得自己长大了也没有什么用,这时候还是一样任由摆布,又被逼出来两滴眼泪。

    傅希如仰起头吻他薄红的眼睑,搂住他的细腰,叫他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一手来回揉弄他肿痛的乳头,另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叫他自己起伏上下。

    这个姿势坦诚已极,卫燎舌根都发甜,抓着傅希如的肩膀,自己往下坐,往里面吞,臀缝连着尾椎都通红,要被操弄得裂开似的,好似整个人都快被异化,又舒服得无力去反抗,更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只想且共沉沦。

    这么弄过一回,卫燎又被放倒在床,趴在床上让傅希如从后面进来。他是再也没有力气了,可还是想要,就这样被他啪啪啪的鞭笞,扯开大腿往里面冲撞,顶着他不得已的往前挪动,真好似是已经被驯服了。

    胡天胡地,卫燎也不知什么时候结束,又是什么时候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安稳且绵长,一切都如意,只是醒来的时候,傅希如已经不见踪迹。

    那身紫服,龙渊剑,也都随之离宫了。

    第十四章 事后

    卫燎这一觉无梦,安宁,且恍惚中总觉得傅希如还在身边,醒来之后就更怒气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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