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捕文书 作者:王老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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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因点了点头打定主意道:这是你命中劫数,你也犯不着怨我,只怨自己红颜薄命罢了。说到此处,因伸手紧紧抱住身下的娇躯,下腹之处狠命一顶,但听得飞天惨叫一声,早已给他夺了元红,他虽然是个豆蔻少年人事未知,只是那花心儿之处给人顶入如何难以察觉,现下只觉仇人滚烫的尘炳似是顶入自己元神之中,将一腔魂魄都顶了出来,飞天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摧折,因口中娇啼了几声,双眼一翻昏了过去,却是花道之中一阵紧致收缩,竟在晕倒之前给他顶出了一个情潮。

    钱九那身下的漂亮少年给自己入得昏迷过去,因心中一阵怜惜之意,只是此时长痛不如短痛,须得早些洩出元阳助他在花宫之内阴阳调和,方能一举破解药效,钱九想到此处,因十分怜爱地摩挲着姒飞天的桃腮,一面放纵自己沉溺在这具温热紧致的玉体之中。

    飞天昏迷之际,只觉一阵暖意尽注四肢百骸之中,往日遭到亲生父母遗弃的委屈竟在此时逐渐鲜明起来,因心中贪恋着这股子暖意,本能地伸出一双藕臂抱住了身上的男子,几番沉浮欲海之际,忽觉身上的男子动作渐渐粗暴起来,因惊破了春梦清醒过来。微睁妙目偷眼观瞧之际,却见面前竟是钱九饱含情潮的俊朗面容,因高声哭叫着推拒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红豆饭~(?﹃?)

    ☆、第二十五回(倒v)

    怜同命天涯沦落,初破瓜珠胎暗结

    那钱九郎见飞天给自己入得清醒过来便要抵抗他的淫行,因单手钳制了他的一双皓腕压在床头,一面蹙眉道,如今你元红已破不复完璧,就算现下烈性寻死,却也是残花败柳之身,到时我将你尸身护送回去,只怕你师父未必肯与我干休,说句自负之言,从你根基来看,便是你师父也算不上我的对手,到时你身死魂消,岂不是连累了上三门中多少名门正派为你门破人亡,

    飞天听闻此言,因已察觉身子给人破了,现下仇人灼热的尘炳早已顶破一团绵密元红,只觉阴中津液汩汩而出,想是处子元红撕裂的一腔碧血,如今自己剑客门徒少侠身份,却给下五门中门长之位亵玩得失了清白,如何再端自持,却不是自欺欺人,又听那钱九郎所言在理,心中着实不忍自己寻了短见,倒要连累师门以卵击石为自己报仇,因紧闭一双妙目权当自己死了,将头在软枕上一歪放弃了挣扎。

    钱九见状,心知他顾及师门安危,竟然舍身渡魔,因心中颇为怜惜,一面放缓了攻刺的节奏,动作十分温文体贴起来,一面口中哄他道:你虽然生而兼美之身,十数年来皆做男童装束,便是与我有过一夜,到底不曾闹出来,江湖上的人如何知晓,只要日后你我守口如瓶,你依旧稳坐少侠之位,又有何难?飞天原本心灰意冷之际,见那钱九郎此番虽然强行玷污了自己的身子,非但不曾出言作践奚落,反而劝了自己许多好话,留下后路余地以供自己选择,又见他燕好之际举止温柔体贴,倒有些心软起来,谁知心思甫一**,便遭致多少邪祟入了膏肓之中,那节妇吟专为对付江湖侠女之用,药性十分专横,如今寻得了飞天一点春闺心意,自然无孔不入地喧嚣起来,飞天恍惚之间只觉花道一阵温润之意,竟给那钱九郎入得春水涟涟起来。

    那钱九兀自温文攻刺之际,忽觉那*之处一腔花水汩汩而出,便知飞天此番给自己鞭得起了淫意,不由心中一动,因试探着略微绵密地鞭策起来,飞天原本只做假死之状,如今却听闻暗夜之中隐有潋滟水声叮咚作响,心中早知乃是自己给那钱九郎入得起了性,虽然身在无间不得自由,到底羞得满面红晕,桃腮之上闺意尽染,一望十分动魄的闺意。

    那钱九往日虽有男女之事,不过动性之际随便花街柳巷将就一晚,那些窑姐儿虽是门下精心挑选孝敬的,如今跟飞天绝色一比,当真都是些庸脂俗粉,因不觉动了真情,十分呵护地将飞天的身子搂在怀中,一面渐渐加强了鞭策,一面附在他耳边柔声说道:桃汛已至么?

    姒飞天虽是兼美之身,往日却只跟首徒师兄一人同住,并不曾与同门女弟子有过交接,因恍惚之际却有些听不明白钱九言下之意,少不得微睁妙目疑惑地看了身上的男子一眼。

    钱九郎见他恁般清纯,因低声一笑道:你即然兼美之身,如今按一般女子算起,也将到及笄之年,怎的依然不知人事。飞天听闻此言,因心中有些羞涩之意,复又闭上双眼不肯理他,钱九郎虽然在下五门中呼风唤雨君临天下,如今见这孩子恁般不待见自己,却也不恼,因柔声赔笑道:你自持身份端庄玉洁自是好事,只是今日之事却要问个明白方知端的,你跟我好了一场,总要教我知道今年十几岁了?

    飞天听闻此言,本不欲搭理,只是如今见此人虽然与自己行着合卺大礼,却并未玩弄作践,无非权宜之计襄助自己解毒罢了,又见他虽然身居门长之位,却对自己温颜软语低声赔笑,少不得含羞道:过了年就满十五岁了钱九郎闻言点头道:快满及笄之年,若是一般女子早就有了人家,论理也该来了,我方才是问你,葵水至否?

    姒飞天闻言,登时桃腮滚烫,因口中咒道:贼配军,我就知道你说的不是好话,怎么这样编排人的。钱九见他娇羞的媚态,因爽朗一笑道:你我如今论了交情,好歹也要问一声的,你此番在我身下承欢已过半个时辰,却在言语上依旧恁般端庄正经做什么,左右闺阁私语不传六耳之中话音未落早给飞天捶了几下,钱九见状知他含羞恼了,便不再调笑,因点头道:见你此番因应,想来葵水已至说到此处却略微蹙起眉头,因有些怜爱地盯着飞天的俏脸。

    姒飞天听他口中不干不净,正欲抬眼相嗔,却见那钱九郎竟有些凄哀之色看着自己,因心中不知怎的却有些酸意,少不得开言道:如今是你玷污我清白身子,怎的自己做这委屈的样子给谁看钱九郎见飞天竟能洞察自己心中酸楚,因勉强一笑道:你这孩子倒是个风尘中的知己,我是怕这也罢了,左右天命如此,人力难求。因说着,下腹之中却忽然狠命入了起来。

    飞天正在寻思他话中之意,忽觉阴中一热,那庞然浊物竟在此时逞凶斗狠起来,自己甫经破身之痛,身子尚在十分敏感之际,如何承受这般绵密多情的恩宠,因扭动身子端庄地回避着钱九的宠爱,却深受节妇吟的束缚不得清明,没几下便给他入出了魂魄,因妙目茫然起来,本能地盘起*伸出藕臂,紧紧攀住身上的男子得趣起来。

    钱九郎见了飞天此番情浓反应,因心中忽生怜香惜玉之意,俯身在他粉嫩的唇瓣上轻啄起来。飞天未经人事,原不知此是何意,只是给他吻过的唇瓣上忽生出许多酸软的闺意,好教自己招架不得,钱九见他**于自家的轻吻,心中难免生出些骄然之意,因大着胆子伸出舌头描摹起飞天漂亮精致的唇形。

    飞天的唇瓣给钱九舔吻之际,忽觉一股电流蔓延玉体之内直窜花宫之中,因隐忍不得娇啼了几声,钱九见状,顺势将舌尖渡入飞天口中,寻觅着那条*的丁香小舌。飞天从来不知男女之事竟然亲密如斯,如今自己檀口之中的丁香乍然给别的男人唇舌探入,不由花容失色意欲逃避,钱九见身下的美人不欲再战,只是箭在弦上却又不得不发,因强悍地窜入舌尖舔吻着飞天娇嫩的口腔。

    姒飞天见钱九倏忽强势起来,芳心焦急不知如何应对,丁香小舌端庄地躲避着他的纠缠,却总能让对方有机可乘,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因主动伸出舌头意欲将钱九探入的舌尖顶出檀口之外。

    钱九见状却是正中下怀,因卷曲了舌尖缠住飞天的丁香竟将那*的小舌反而卷入自己口中吮吻起来。飞天见原本意欲回避他的轻薄,却反而显得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因不依不饶起来,一面抽回自己的小舌咬紧银牙不给他可趁之机,一面挥起粉拳在钱九肩上捶打起来。

    钱九见状,因早已食髓知味了,此番便放了飞天的小舌,又伸手箍住他一双皓腕钳制在头顶笑道: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飞天兀自挣扎之中,却听闻钱九忽然用这般亲密的语气与自己交谈,不知怎的心中一暖,倒渐渐顺从了不再挣扎起来。钱九见状,便知他定然怀有心病,不然如何性子恁般骄纵之下,却又如此贪恋温暖,进而联想起自己的身世,因心中竟有些同病相惜之意,正欲柔声哄他几句,却见飞天雪白的身子竟渐渐泛起瑰意,呵气如兰地娇喘起来,一双*不受控制地在钱九身后盘的密不透风,口中银牙咬的咯咯作响,秀眉微蹙乱摇螓首,因喉中不住地散逸而出许多娇音软语,花道之内水意渐浓,那一段*绵密的肌理此番越发多情娇羞地收缩吞吐起来,箍得钱九连呼受用之际,虽欲从容欢爱,却给飞天此番动人的闺意激发得将息不得,因放开了他的一双皓腕,拉起飞天的一双藕臂教他环住自己的肩膀,伸手在他白皙圆润的臀部一扣,将一双*紧紧按在自己的胯间,腰腹频繁发力狠狠鞭策起来。

    飞天原本已在情潮浪尖之上颠簸,如今给这爱郎频频顶送起来,只觉镶嵌在花道之中的脏东西暴涨了一个尺寸,竟顶开宫口的**眼上,直直地顶入花宫一个阳锋左右的大小,不由双眼一翻,一双藕臂紧紧抱住身上的男子,梗着脖子娇啼了数声,花精直洩浇在那登堂入室的阳锋之上。

    钱九此番攻刺之际,只觉自飞天的花宫之内喷溅而出一股浓郁的花精热液,因原本意欲将自己的元阳为他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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