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根据自己的经验还创作了一本农业的生产技术论著,一步一步高升,得到了马家的重视,虽然有他的身份的因素,家人对他是另眼相看,但是这也是他通过努力得到的结果。

    他在内心深处,渴望的亲情通过自己的争取和努力,终于实现了。

    陆采青的稻子也得到了大丰收,最喜人的就该是那七亩桃林。

    一个个成熟的水蜜桃略呈球形,表面裹着一层短短的绒毛,青里泛白,白里透红。

    水蜜桃的皮很薄,果肉多汁,入口滑润不留渣。

    刚熟的桃子硬而甜,熟透的桃子流出的汁液香甜可口,其滋味可以和王母娘娘的蟠桃相比较了。

    陆采青家的桃林,自打坐果的时候,就已经雇佣了一个村里的张康来看管。

    这一日,张康风风火火的跑到陆采青家里,说道:“采青!子羽!都怪我!是我一时大意了,果园被人破坏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陆采青听了,就是一愣,怎么会这样,陈家村的村民,自打喜获丰收以来,对自己那是非常的尊重,怎么会破坏自己的果园呢?

    跟着他来到果园,走进去一看,偏北方的十几颗果树,上面的水蜜桃都已经被打落在地,而且还有人为的踩踏的痕迹,就连果树的枝叶都被用利器损毁。

    宋子羽急的喊道:“是哪个王八蛋来破坏,有种宠着我来!”

    陆采青伸手拦住他,劝道:“宋大哥!别喊了,这里又没有接近村庄,喊破哄咙也没人听见,既然来破坏,怎么会呆在这里等着挨骂?”

    然后她又转回身,仔细观察了一下,就看见围在边上的栅栏被故意破坏掉,才从这里直接进入的。

    张康急的直跺脚道:“采青!是我不好,我本该在这里好好守着,可是我就离开了一会,早上我媳妇来找我说儿子病了想见见我,我就回去看了一眼就回来,我怕有事就把大黄松开看着果园,回来之后,我还特意巡视了一下,才发现,成了这个样子,就连大黄也被活活勒死了,对不起对不起!这些损坏的我来赔你好啦!”

    陆采青听了,赶忙说道:“张大哥!别急!这些损失怎么能让你赔呢,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应该多找个人和你分担的,这样吧!明天我在给您找个人来一起看管,看这么大片的果园实属不易,你们自己商量着来,也好有时间顾及家里。”

    张康连连点头表示感谢,忏愧的问道:“采青真是不好意思!那你看咱们这损坏的怎么办呀?”

    “我刚刚看了还好!没有破坏果树的根基,只是破坏了上面的树枝,来年不会有太多的影响。可是不能就这样算了,贼人竟然趁着张大哥不在,那么显然他是看着你走了才来行凶,这是冲着我来的,我要是不出声,他还以为我好欺负。竟然这样残忍,还把听话的大黄给……!”陆采青越想越生气。

    张康继续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陆采青看了看栅栏,道:“先把这里修好,然后到了晚上的时候,把门口上锁,这样你们看管起来也方便。至于这些没有破坏的桃子,先用筐都拾起来,我拉回家处理。”

    陆采青回家,直接在村里又雇了一个赵家的大儿子是个单身汉叫赵强,和张康一起看管果园。

    晚上和家人商量了半天,最后商议,这个贼人既然能知道张康不在果园看管去行凶,就肯定离这不远,陆采青还是采取先礼后兵的原则。

    和村长叔商议,在村头挂上牌子,讲明破坏桃树的凶手,自行到宋家赔礼道歉并赔偿损失就既往不咎,自公示起,三天过后,如不知道悔改,就交由府衙处理!

    此消息一出,整个陈家村的人是议论纷纷,这今年大丰收,家家赚的银子是每年的一倍,心里都感激陆采青的无私和马大人的悉心指导。

    可是这有些人却不知道感恩戴德,还肆意破坏人家的果园,这不纯粹是妒忌人家嘛!

    嘴快的赵大娘就猜测:“有的人是人心不正,肯定是和宋家有过节的人干的!真是心黑手狠连畜生都不放过!”

    李庆元的老娘也在人群里,听到这么一说,自己就不服气道:“诶……你们这话可得有根据,我今年可是托了马大人的福,也是赚了银子的,我们现在可不是掀不开锅的人,再说和宋家不对付的可不止我们家,凭啥你要乱嚼舌根?”

    村里有毒舌的妇人们,替采青家鸣不平,便道:“有些人做贼心虚!这也没指名,没道姓儿了,就着急的往自己身上安。听说过捡钱的,还没听说过捡骂的?”

    “赵家老婆子!我知道你的大儿子在果园里给采青看果树,但是你也不能因为要巴结主子就随便的给别人定罪名!”李氏伸手指着赵家婆子狠冽的说道。

    “我儿子给采青看果园怎么了,她出钱我们出力,这有什么好巴结的,我们是知道感恩,你听听你说的,是托了马大人的福,你让咱陈家村的乡亲们说说,没有咱采青的种植技术,光有官府的红薯苗,你知道咋种还是我知道咋种?不还是都靠着采青嘛?”赵大娘对着全村的老老少少说道。

    大家都点头称是,李氏听了,虽然觉得她说的对,但是不服输的性子让她继续坚持道:“我没说采青不好,我是说你们一个个的跟着采青家都沾着关系就替她说话,我虽然和她家有过过节,但是绝对没有干那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李婆子!这不就是!还有你眼红了,你儿子不是也跟着采青赚大钱吗,是你儿子自己不争气,现在眼红我们家的男人跟着赚钱吧!这可怪得了谁?我们说了仅是猜测,是你自己捡骂的。”人群里一个比李氏年级还大的妇人说道。

    “谁捡骂?还不是你们这一个个的把矛头对着我们家,我知道她陆采青收买你们了,你们家的男人,不是给他家琉璃厂做工,就是给他打长工,我眼红什么,他们爱干啥干啥?小心他们都被那小妮子喝了迷魂汤,现在都上我这炫耀来了是吗?早晚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李氏气的一张嘴说不过他们,就连带着一起数落。

    赵大娘听了,反驳道:“后悔?恐怕是你后悔了吧!你家老二不干正事,赌钱输了,你们却狼心狗肺把自己的亲孙女给卖了,活该你家老二好吃懒做啥也做不了?看没有你们俩骨头棒子支撑的时候,他们怎么活?”

    李氏听了,立马翻脸道:“赵老婆子!你儿子不就昨才去给他家当狗腿子,就你儿子能,今儿你就向着她说话,这拍马屁也拍的太快了,你还咒我死!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让你咒我!”

    说完上前就扑向赵大娘,赵大娘虽然年纪比她大,但是常年下地干活,身子骨硬朗,哪会怕她,撸起袖子就迎了上去。

    两人个子不相上下,上来就是薅头发抓衣领扭打在一起。

    李氏的二儿媳一直就在旁边看着,骂战她从来不担心婆婆,因为村里都知道她婆婆胡搅蛮缠,还蛮不讲理,轻易没人愿意和她吵架,今天竟然动起手来,这可不能光看着,若是打伤了,自己还得给婆婆瞧病花钱,得不偿失。

    想到这李氏二儿媳挽着袖子大喊一声:“赵老婆子!你给我住手!你敢打我婆婆?”说完上前就要帮架。

    围观的和赵婆子好的一看,人家婆媳对她一个,那赵婆子会吃亏的,于是也不看着,上去就拦住李氏二儿媳妇,几个人扭打在一起,还有一些看热闹的,生怕她们会撕破脸把事情闹大,就纷纷上前劝架,一下子村头就热闹起来。

    陆采青呆在家没有赶上这热闹的场面,据说后来,还是有人请村长出面平息了这场风波,后来李庆元夫妻回家看了趟婆婆,听说赵家大娘的手劲大,活生生的把李氏头发给揪掉了一大把!

    三天的时间马上就过去,陆采青家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既然给了他悔过的机会,那么自己也不是软柿子随人拿捏。

    第四日,陆采青就套上马车,由铁柱赶着马车进城去了府衙。

    很快府衙来人,依旧是勘察地形,看损失的情况,还看了大黄的尸体,最后走访摸查。

    其实在乡下,一年的时间都看不到几回府衙的官爷,人们的心里他们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只要他们老老实实的守着本分,是不会招来官爷的审问,可是这一年之中就看见了好几次,每次他们进村,都觉得有种惶恐不安的感觉。

    虽然每次都有意想不到的人落网,但是却打破了陈家村这几十年来没有犯奸作科的事情。

    官爷挨家挨户的盘查过后,得到了重要的嫌疑人,那就是陆凉生家里的儿子陆强!

    得到这个消息,村长还是稍稍的松了口气,这次好赖不是陈家村的人做的,赵大娘也知道了冤枉了李氏,便由村长媳妇亲自带着她到李家赔礼道歉。

    陆强被衙役带走了,听说到了衙门没经过几回合的酷刑就招认了全部的犯罪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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