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一次应该算是王源夫赢了,然后王源夫就对着这个栏里越扎抱拳说道:“不好意思承让了承让了。”

    然后这个栏里越扎对于王源夫的实力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这个新的认识就是对于王源夫真正的实力。

    还是那句话栏里越扎对于极国的行政系统还是比较了解的,一个将军虽然是有区长老级别的地位,但是其实应该是不相同的。

    他们的职务担责是不相同的,一个将军其实他的武学上的造诣应该是很强大的,但是一个区长老就未免如此了,他能够做到的事情可能主要在于这个事务方面。

    但是一个区长老绝对是有一定的实力的,绝对不可能没有任何的武学造诣,然后就当上了一个区长老,但是栏里越扎的所知,就是一个将军的武学力量,应该是可以完虐一个区长老的,当然是在大部分的情况之下。

    少部分的情况一个区长老的实力还是挺强的,毕竟在这个国家的治理当中,即使大部分的事情都交于下面的人去做,但是就是这些大方向的事情更伤人脑筋。

    更让人感觉到一阵阵的疲惫,也更让人耽误工夫,人的心力是有限的,一旦把一些精神放在某些事情上的话,那么另一些事情就很可能不太容易做到了,或者说没有办法去认真的去做。

    这一点所以说就大部分的情况而言,将军谁又能够完虐大部分的区长老的,但是王源夫的实力还是超出了栏里越扎的预料。

    平常的话王源夫也不可能天天训练,这是栏里越扎心中所想,也就是说就这个技巧而言他可能掌握的也不是特别的精通,但是他单腿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栏里越扎应该是觉得实力比他强劲了。

    然后栏里越扎就笑着说:“王将军的实力果然是名不虚传,就那一掌来说,应该是可以胜过极国大部分人了,就算封顶也没有多少人能够质疑。”其中的有些话倒算是栏里越扎的真心话。

    栏里越扎也真心觉得极国之人也很难见到如此武学造诣之人,毕竟还是那句话,人的心力是有限的。

    但是王源夫却显得没有任何的谦虚,然后笑了笑对栏里越扎说:”哪里哪里,极国人比我厉害的多的事。”这句话看起来是一个很谦虚的事说法,但是转念一想的话就能够说明其实是算一个比较吹嘘的事情了。

    作为王源夫这边说,我在这样的程度也还不是最厉害的,在我们的国家比我厉害的人大有人在,间接地吹嘘了极国的厉害程度,也间接地承认了自己的厉害程度,其实这一种说法应该不是谦虚应该是夸张,甚至说看起来有种骄傲和炫耀的意思。

    栏里越扎听了之后也是笑了笑,谁也不知道这个王源夫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然后王源夫就让手下的士兵开始摆了下第二关,也就是他们要比赛的第二种方法,拼速度。

    其实栏里越扎对于这一场比赛的输赢也不是特别的关心,毕竟输赢也得不了什么太大的好处,而且栏里越扎也不是死要面子,从性格及其面貌上看,仿佛这个栏里越扎更像是极国之人,圆润,比较好沟通,不太喜欢要面子,但却又时常给别人面子。

    这就是栏里越扎目前的一种状况,也应该是极国很多中高层的一种状况,当然也是有好有坏,好处就不必多说了,坏处其实就会让阶级变得更加的凝固。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继续比试了,旁边的士兵已经准备好了台子,最下面有个台子上面都放了一块木板。

    栏里越扎一直在想怎么才能够做到一个最快的速度,把这些木头给劈断并不算一件特别难的事情,只不过是,怎么样才能在劈木头的时候又快又能够把木头准确的劈断。

    这才是这一场比试最重点的地方,这个地方就在于一个人的操控能力,在快速行走过程中是否能够把自己的力道还是像刚开始不动一样集中在某处。

    这显然就是一个相对关键的事情,栏里越扎其实在想的时候,也不可能在短时间想了一个绝对全面的想法,所以说栏里越扎也只是简短的实验了一下,再自己脑中简短的实验了一下。

    然后随着王源夫的一声准备好了没有,这一场比试就开始了。

    两个人站到两边,中间有一个士兵当做裁判,然后两个人先是看了这个士兵,看看这个士兵什么时候才能够把他手中的旗子放下。

    比赛的规则就是这个样子,当士兵把手中的旗子放下的时候,那就是两个人可以开始劈木头的时候。

    这个士兵也没有过多的前摇,然后觉得可以的时候就立马把自己的旗子给放下来了,当把这个旗子放下来之后。

    这边两个人迅速转头!然后开始劈第一块木板!

    短时间或者是短距离肯定是没有办法看出来一定的区别的,第一块木板响的时候几乎都是同声,两块木板一起被劈断,不过这边显得王源夫显得更有经验一点。

    因为人在走动的过程中,这个力量是回随着人的走动而改变某一些的,也就是说具有一定的惯性,而王源夫在快速跑的过程中先行劈下。

    看刚开始的方向的话是不会劈到木板的正中间的,但是随着王源夫的快速走动,这个手掌正好一瞬间接触到了这个木板。

    几乎也是所有的力道撞在了这个木板之上,并且挡住了这个手全部的力量,让这个手不再随着惯性下降。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木头应声而断,不过这次断的声音显然没有原先那么脆,好像在少时用一点力气的话这块木头就劈不断了。

    也就是说王源夫用的力道恰到好处,不会因为这个力量的下坠而减缓这个王源夫的步伐,由此就可以看出王源夫无论是训练还是没有训练,都能够体现出他对力道的使用的情况。

    当到达第五块的时候已经明显地拉开了距离,当然这个距离的明显拉开也并不是在一块以上,而是这个声音已经不同步了。

    声音不同步的情况下大部分人都能听出来。

    当然最主要的是王源夫还是使用了单脚,在单脚蹦达的过程中真的显得很快,并且因为这个单腿而更加折射出了王源夫的厉害程度,也正好映衬出了。

    实不知这是不是王源夫想要为之。

    但是实际的效果却一直显现了出来,这边栏里越扎也是全部都能够打断,但是这个对于力道的使用明显是缺了一下。

    或多或少的都多用了一点力气,只不过有时候多用的力气比较多,有时候都用的力气比较少,但是好歹都能够进行完善。

    也就是说木头是必须会断的,只不过王源夫这边要根据自己的力气大小来调整自己下一步的力气大小,这样的话多多少少会有些耽误时间的。

    然后王源夫在一个腿跳的过程中再次赢得了比赛,也就是说赢得一些比赛之后就不需要再进行第三局了。

    其实进行第三局这个栏里越扎的胜算也不是特别的大,栏里越扎的胜算只能够期待鱼这个王源夫在第九层木板和第十层木板的时候发挥不是特别好,剩下的话自己是没有什么太好的机会的,这一点栏里越扎是完全明白的。

    这边王源夫还是低调地抱住了自己的双拳,然后笑着对栏里越扎说:“少主恕罪,少主恕罪啊!”

    这边栏里越扎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将军真乃神人也,再说了实力所然又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呢,倒是将军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仿佛在说在下的肚量不是特别的大。”

    栏里越扎开了一下玩笑,然后周围的士兵看着这个比试就要结束了,于是乎也就慢慢地散开了,都该做各自想要做的事情,又或者是这个时间点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然后王源夫就问了一下栏里越扎还想去哪里,栏里越扎自然也是对下午的比赛比较感兴趣,因为这个家伙觉得这是观察他们士兵还有基层官员的最好的时机。

    最不能够小看的就是基层官员的武力情况,如果说一个官员基层的话他们的武力情况也能够达到一个比较好的情况,甚至说能够指挥得当的话。

    如果在战场上即使被冲散了,凭借着一个基层军官的凝聚力,也是能够打出来不小的阻碍的。

    尤其是在动辄十几万人的大型平原交战当中,这种基层军官的训练就更加的尤为重要,毕竟在编制当中就不一定一直处于编制,在某些情况下被冲散还是比较可能出现的。

    到每个基层官员都想带领着自己的人活下来的时候,那么这种思想就很可能对于敌人造成一个巨大的损伤。

    这就要求一些基层的官员比较有一些自己的思想或者是强大的武力,强大的武力平均化就能够为自己的小队带来更多的生存的希望,而那种比较有头脑的则更加能够带领士兵走向一个更加有保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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