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没有看到四妹婶家任何一个人,也就想着要开溜,这肯定不成。这怎么能成呢?就当自己失约没有来过好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可惜:这么好苗条的身材,都发育的那么成熟,一看准是生儿子的料,怎么就那么一张嘴呢?也来不及细想,就要向外走,还是不要让四妹婶看到才好。真要是被四妹婶看到自己来了,那就别想要脱身了,想到这,也就转身就要走。
    刚好跟瞎子哥撞上。瞎子哥看了一眼颜春,笑着说:“来了又出去干什么?我舅家的小兰就是这个样子。”说完对一边的小兰说:“就是他,我伯伯家的二儿子。”
    那小兰一头短发,看了一眼颜春,却是不出声,喝了一口水,又走进了堂屋那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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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是读了许多,骨子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中国传统女性的矜持。
    “你小声点。”颜春对这位哥语了:你怎么这么大声,就怕没有人听到似的。
    瞎子哥乐了:“你又不是偷别人什么东西,那以小声怕什么?”
    这哥这话说出,丝毫不知道颜春同志的苦。颜春同志心里纳闷:自己是那么大年纪了,是急需要找婆的年纪,但你老弟我还自认为一表人材,行情怎么能跌那么大:那女孩子年纪也还是有点年轻,那是相对于自己而言,身材还是不错,但这嘴——想想就那么别扭,这跟自己所想的形像差距也太大了吧。也就几年时间,自己这行情市场真的就那么萧条?
    三娇婶给自己介绍一不太有直性的,真还是没有说错;而这四妹婶却给自己介绍一个嘴上有点缺。还以为不太爱说话,性格内向,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就是那么一兔唇。这说话聚不了气,多说多错,那勾通都成问题。颜春同志想到自己这些年的处境,狠了狠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再说,现在都被瞎子哥给撞见了,别的人都嫌自己年岁大了,也就这三娇婶,四妹婶肯为自己做这媒。自己这一走,岂不是寒了两个人的心。也幸好竹妹那没有直接拒绝。
    “我怕什么?我什么也不怕?”颜春死不要脸的说,抬脚跟着小兰进门,在后面盯着小兰的苗条身材眼睛都不眨一下。
    楼上传来脚步声,四妹婶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春仔来了吧?来了就坐,小兰早就到了,我让你瞎子哥打个电话去,她一接到电话也就巴就往这边来,骑自行车,也就十多分钟就到了。”又自言自语的说:“婶也巴不得你们两个好了,好了,那可是亲上加亲,那边是我亲侄女,那边是我亲侄子。亲上加亲。”
    颜春同志被四妹婶这么一说,反而放开了手脚,看到小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也就一屁股坐在小兰对面的沙发上,打量着小兰:“你在哪里打工?”
    “在广东,也就前不久在回家,都那么大女了,要嫁了。一个人有几个二十八岁呢?”四妹婶说。
    “是啊,那女孩子到了这个年纪也就有些大了。”颜春也就就坡下驴,这聊天总的要话题,四妹婶都提出了话题,自己怎么好意思不接上呢?打量了小兰几眼,这脸像真还不错,皮肤也就比竹妹要白皙。想必整天在工厂上班也就晒不到太阳的缘固。
    小兰跟颜春对视了一眼,脸上竟然也就有了一丝晕红。
    颜春暗里想:怎么就那么脸红呢?都二十七八的老姑娘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在广东什么地方?”颜春停后又马上补充:“就是说深圳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在佛山。”小兰说这话时还是转过了脸。
    颜春感觉得到这小兰说话漏气还是有那么大的。、
    “你那厂是做什么的?”颜春同志想着要互相了解只有多问一下问题,不耻下问。
    一边的四妹婶却说:“我小兰在那厂也还是个管理,都读了高中,出去随便到那个厂都可以做个官。”
    颜春觉得这话有理,也就点了点头:“那肯定是赚了不少钱吧?”
    “工资一个月,也就三千五六百块。”小兰说这话时,眼神看了一下四妹婶,却是躲闪着颜春的眼光。
    颜春暗叫工资高,自己累死累活一个月,也就三千块钱不多,这都还三千多了。对这个小兰真还有点动心了。“那可以,有那么高,家里的厂也就两千到三千的样子。”
    “马马虎虎,”小兰这话倒是谦虚不少。
    “这个时候干嘛回来?——”颜春说这话时,狠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这什么话,今天就来解决终身问题的。一下子倒也不好说话,小兰却是又看着电视。
    “你们双方面都同意,在一起有话说,有商有量的,这事就准成?我也放心。这也放下我一桩心事。”四妹婶这话把颜春同志彻底给套死了。
    什么叫双方面都同意?我纠结呢?这话也就不好说出口,怕人家姑娘难过给人一点面子而已。
    什么叫你们在一起有话说?这也就是正常的问话答话而已。
    什么叫你们在一起有商有量的?
    这也叫有商有量?这也叫有话说?那我跟你瞎子哥竹妹,花凤,和妹,红云,小蛮——都有过这么一些问话,这都有商有量?真有商有量吗?
    话都被四妹婶给说了,颜春同志不好反訤四妹婶的话,怎么说婶子也是一好意。自己还得给人谢媒礼呢?
    不行,还是回了好,觉得还是竹妹要好上一些。找她不如找竹妹,起码竹妹的不太有直性还是在接受范围之内。这嘴巴有缺点,说话听着漏气,怎么着就是幸苦。
    看到小兰看电视的时间比看自己的时间还要多:也许她也是不愿意的,自己这一个月才多少钱?自己也不用做这个恶人了。这好人卡就让别人发给我吧?
    “你们双方面都在,同意就点个头。”
    颜春听了这四妹婶的话,也就点了一下头。他觉得对方一定不会点头的,自己何必做个小人。
    可让他意外的是,小兰竟然也点了一下头。
    颜春叫苦不迭,差点给溜到地板上,有一种被骗上当的感觉——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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