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伪高潮 作者:东楼大爷

    第8节

    说到这里,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一个段子,在这里也写出来,供狼友们借鉴一下,千万别把自己陷进去:告诉你什么叫nozuonodie!晚上有点喝高了,回到家女友扶我上床,想起看到过的段子也想来一段,于是一把把女友推开,吼道:别碰我,我可是有老婆的人!没想到二货女友当场逼问我是不是结过婚有老婆了,不说清楚就分手。

    “程哥,领导刚走,说让你去咱们信贷部门报到呢。”吕娇娇有点脸红的说。

    “兄弟,没事,还是那句话,不管谁来,咱们都想办法让他呆不住,到时候你再风风光光的回来。”李青拍了拍我的肩说。不管他是不是会这么做,但他能这么说,我还是挺感动的。

    “嗯,没事,在哪儿都是干革命。”如果说,那天姨妈红开月结会说调我离开的时候,我还有点舍不得这个油水不错的岗位,那么在武迪和杨晓华酒桌上拉我一起做微商以后,我已经彻底想清楚了,与其做一条在鱼缸里等人投饵料的大鱼,不如做一只大海里自己找食的小虾米,说不定哪天就能虾跃龙门,那时候,哥也换辆路虎开开。

    “李青,帮我和领导说下,就说我家里有事,请两天假,休假回来再搬东西。”

    我决定借这个机会休息一下,去看看岳母,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对岳母的好意我得有所表示,然后再一趟,也有很久没有看父母了和侄儿了。

    “没问题,休息两天也好,要不要我陪你?”李青说着向我使了一下眼色。

    这家伙在拿昨晚的那两个大学生楼凤邀功,虽然昨晚我身体上也很享受,但事完了,心理还是觉得不舒服。

    “不用了。”我转过身,向他挥了挥手。

    电梯里面没有人,仔细看不锈钢电梯墙面里反射出来的我,有一张稍微有点长,但在寸头的搭配,剑眉、高鼻梁、厚实的嘴唇的点缀下,还算不难看的脸,有一个一米七五,不算高也不算矮的身高,和150斤还算标准的身材,虽然下巴刮的铁青的胡茬有一两根漏网之鱼,但基本来说配得上帅哥两个字,难怪这么招人爱呢,花的眼光真的不错。

    到了车库,从后备仓拿了妻子去年给我买的amiri做旧牛仔裤,七匹狼立领蓝色夹克衫换上,把工装顺手塞进旁边的垃圾桶,因为下了决心要离职,就觉得很轻松,一点也没有因为被调到一个整天给别人打骚扰电话的部门而纠结郁闷。

    上了车,给岳母打了电话过去:“喂,妈,您好点了没?”。

    “好多了,偏头痛,老毛病了,你不用担心。”岳母说。

    “我现在过去看看您,您有什么需要的没?或者您想吃什么,我给你带过去?”

    我问。

    “那你找找看有没有卖甑糕的,有的话给我带一份过来就行,突然就想吃了。”

    岳母知道我平时上班比较自由,也没有问我怎么没有上班。

    岳母出身于部队大院,妻子的外公曾经是个老革命,参加过抗美援朝上甘岭战役,据妻子说,当年老人所在部队驻守的那一个山头,被敌人飞机和大炮硬生生的给削下去两米,老人的胸膛和腹部共有有五处伤,他因为那场战役获得了三等功,也因为那五处合在一起老碗大的伤疤被称作冯老碗,后来调到兰州军区,在整个提起冯老碗都是有名气的,岳母也是那个时候和岳父认识并成家。

    因为受过良好的教育,所以岳母有种他们那一代知识分子的清高和傲气,眼界和见识也是出身普通的岳父所不能及的,加上妻子的出生,岳父家便一直保持着阴盛阳衰的局面,这大概也是岳父醉心于街头象棋的原因之一。不过,在我心里,无论他们贫富贵贱,出身高贵与低下,是他们两人生养了我那可爱漂亮的妻子,他们都是我最关心的亲人。

    找了好几条街道,才在“凤眼”农贸市场门口找到一个卖甑糕的,我们这个城市卖甑糕的标配就是一辆三轮车,车上装着一个六七十公分高的铸铁大锅,锅外层必须用洗干净的白布裹起来保温,大都没有锅盖,锅上里面一层是塑料纸,外层是同样的白蒸布,锅里面就是热气腾腾的甑糕。掀开蒸布和保温的塑料纸,就满是糯米、大黑豆和大红枣混合蒸熟的甜香味,不过现在很难找到做的很正宗的味道了。

    岳母应该刚起床不久,还穿着睡衣,她依然乌黑的头发在脑后胡乱挽着,因为没有化妆,看起来要比平时稍微苍老一些,她看了我手里的甑糕一眼,点了点头,说:“进来吧,你替我到厨房拿个碗”。

    我忙答应着,去厨房拿了碗筷,把一份甑糕盛好端过去放到茶几上,甑糕还热气腾腾,我说:“妈,您趁热吃吧,我给岳父也带了,刚放到电饼铛了,等他上班回来热一下,我刚也吃了,这一家做的味道还挺正宗的”。

    岳母坐在沙发上,在腿上盖了一条碎花小棉被,看着我,似乎叹了口气,拿起筷子,对我说,“你也坐吧,听花说今天降温了,外面很冷,你在外面跑,穿暖和点”。

    我笑着说:“花早上和我发信息说外面冷,我就加了件衬衣了。您头痛怎么样了?要不我陪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了,已经好多了。嗯,这味道的确挺正宗的”。

    我坐在岳母侧面,岳母弯着腰吃饭的时候,睡衣纽扣的缝隙里就能看到她的乳房,白白的吊在胸前,乳头像颗小红提葡萄一样,是纺锤形那种,我忙收摄心神,身体向前斜了斜,暗恨都是黄文惹的祸,总是下意识的去看不该看的东西。

    前面说过,我似乎天生对女人的味道很在乎,读大学时候,曾经暗恋过一个女生一段时间,后来一次假装无意,和那个女生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但等到抱住她的时候,发现她身体有一种说不上来,感觉怪怪的味道,心中的那份好感竟然立即消失,好像笑傲江湖里面田伯光就有这种本事。偷瞄着岳母透露出来的春光,我竟然依稀闻到了那白花花的胸脯上散发出的甜香味,虽然拼命掩饰,但血液还是加速流动起来,汇聚到一点。

    看着岳母快要吃完了,我忙把头拧过去,找东西分散注意力掩饰窘态,不然,起来收拾碗筷的时候,会被岳母戗个正着。

    似乎听到了岳母悠悠的叹息声,转过头岳母已经吃完,正静静的看着我。

    “妈,我收拾一下。”我弯着腰站起来,端了碗筷到厨房洗干净,放好。出来后,又拿了岳母的水杯,倒了杯白开水,放到岳母跟前,在这个过程中,感觉岳母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不由得心虚,不知道是福是祸。

    “要是能看着你和花幸福到老该多好啊?”我坐下,岳母忽然发出感叹。

    “妈,”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岳母是在怪我和杨晓华的出轨,还是只是随意发出的人生感叹,“妈,谢谢您。您一定会看到的,您不但会看到我们幸福,等我们有了孩子,您还会看到他幸福的长大呢”。

    岳母笑了笑,从来没有见过岳母小女人的这一面,忽然觉得原来表面一直傲娇的岳母也有小女人的一面,还这么的深邃,就有了种要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的冲动,但还是忍了下来。

    “那天,我打了你,你怨恨我吗?”岳母拿起水杯,两只手握着,看着我问。

    “妈,是我对不起花。和杨晓华发生关系以后,其实我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生怕花哪一天从什么地方发现我对爱情,”我组织了下要说的话,表情应该是很沉郁的继续说,“对婚姻的背叛而受到伤害,别说您只是打了我一巴掌,只要不让花知道,就算是您打的再狠,我也开心,再说了,您打的一点也没有错,我做错事了呀!”。

    “程也,从第一次花把你带回家,我就觉得你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就想,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儿子该多好啊。后来你和花结了婚,对我和你爸比花在家时候还要体贴,都说女婿是半个儿子,可我就拿你当亲生儿子看了。你可知道,当那天你王玲阿姨翻到那个画面的时候,我看着……”岳母停顿了一下,忽然脸微红,“我你可知道当时对我的打击有多大?失望,恐惧,担心,本来我们那天是去看南山的奇石秋景,可看着她们拍照,我愣是一点心情也没有,一颗心一直揪着。

    我和你爸之间那种貌合神离,你大概也能看得出来,虽然他没有身体上的出轨,可精神上早就对出了轨,你不要这么惊讶,他的出轨对象就是象棋,所以,每次看到你和花在一起时候表现出来的甜蜜和幸福,还有你们互相看对方的那种充满爱意的眼神,我都觉得欣慰,甚至还有那么一丝的羡慕。

    和你说这么多,是想你明白,我打你不只是因为我是花的妈妈,为自己的女儿出气,更多的其实也有对儿子的失望,对你们未来的担忧,要知道,维持一个家庭的幸福,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我不但希望你能不再犯错,更希望你记住花对你的爱是真爱,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相信她,让你们的幸福一直陪伴到老”。

    听了岳母的一段话,我有点晕晕的,岳母说的话感觉有点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这不像是她平时的风格,重点是什么呢?是不是岳母生病的缘故呢?不过还是得及时表个态,便往前凑了凑,呼吸着从岳母身体里发出的肉香,说:“妈,您放心,我一定会对花好,对您和爸好,以后您就监督着我,要是您觉得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您就当亲生儿子一样的打骂。”心里却在想,女婿半个儿,另外半个是什么呢?难不成岳母暗示我可以替代岳父,做老公?。

    忽然发现,岳母盖在蜷在沙发上的腿上的小棉被,一角垂到了地上,就蹲下拾起来往她脚下面塞了一下。当时,拾起被角的时候,岳母两只雪白纤细的脚丫,正纠缠在一起,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用指尖触摸了一下她的脚背,岳母似乎楞了一下。

    我回到沙发上以后,心里还在为自己有点胆大妄为的揩油而打鼓,不过抬头看岳母的表情,好似没发现我是故意的一样,才略微放心。

    “妈,我想辞了工作,和朋友一起做一个品牌,用微商的模式去销售,您觉得怎么样?”我看着岳母说。

    岳母沉思了会,说:“你能有这个想法很好,虽然你现在的工作能赚到钱,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如果哪一天修理厂给你的那些好处被发现了,也会有麻烦,再说,你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你想做就做吧,我和你爸都会支持你的”。

    “主要是还没有找到好的产品去开发,您认识的几个阿姨不是在做微商嘛,您能不能抽空问一下,看哪些产品比较适合微商这种模式?”我说。

    “嗯,我等会就和她们发微信聊聊,你还别说,她们几个现在每月赚的钱,比我的工资还要多,你要是做起来,让她们帮忙替你推销也不是不可以。”岳母笑着说,“你要是真的做了,等我退休了,一边给你们看孩子,一边推销你们的产品,也能有个事做”。

    “呵呵,有您的支持,我就踏实多了,还没有跟花说呢,等她下午回家,我就和她商量。”我说。

    九。少年第一撸。

    我从岳母家出来,已经快十一点了,本来准备给岳母买好午饭再走,但岳母说刚吃过甑糕,加上也没什么胃口,和我谈了会话,也觉得有些乏了,她还想再睡会,我就告辞了岳母,说抽空再来看她。

    上了车,拧开钥匙,发动机响起的时候,忽然间觉得有些迷茫了,上了十几年班了,一时之间还不太适应现在的自由,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岳父家是那种比较老的小区,没有专门的车库,我的车就停在岳父那个单元楼下,看着发白的水泥路面上飘零着的几片落叶,被风吹起又落下来,打着旋,我突然想起落叶归根这句成语来,有三个月没有回家去看父母和侄儿了吧?既然不知道去哪儿,就回家去看看。

    回家给父亲拿了几瓶已经记不清是哪家修理厂送的茅台,既然决定了辞职,那么以后就没有人送这样的好酒了,趁现在还有库存,先给父亲喝着吧。接着驱车到黄昏天使专卖店那里去给母亲买了一件羽绒衣,到小小明给3岁的小侄儿买了一个针织虎头帽,就往家的方向走了。

    我的老家在小城市东边,是小城市下辖第二大县中最靠近小城市的村子,沾了紧挨小城市,位置方便的光,我们村里的人便以种植蔬菜供应小城市为生,还记得我小的时候,这个时节村子两边的田地里,全是一望无垠的大白菜,而现在,路两边几乎全是塑料大棚,供应春节上市的西红柿、黄瓜、西葫芦之类应该已经移栽进大棚了吧。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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