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七八天了,乐歌还没有回来。说完颜路的事,亓官氏就为乐歌着急起来。

    平时的乐歌,两三天、三四天回来一趟。不仅带回来新鲜的猎物,还会带回来一些钱。

    孔子也觉得不正常,也一样为乐歌担心。

    说曹操曹操到!也就在这时!院子外面的门被人拍得山响,另外还传来马匹的嘶叫声。

    “嗷嗷嗷!……”

    “姐!我回来了!姐!乐歌回来了!姐!姐夫呢?”

    就在两人怀疑的时候,外面传来乐歌的叫喊声。

    “乐歌!呜呜!”亓官氏听到是乐歌的声音,当场激动得发嗲地哭了两声。

    孔子见亓官氏发嗲,很不高兴。但是!他还是爬了起来,去外面开门。

    “乐歌!回来了!这次怎么这么多天?乐歌?”孔子快步来到院子门口,一边开门一边问道。

    “姐夫!你在家啊?”乐歌听到是孔子的声音,很沮丧地问道。

    “怎么了?乐歌?听你的声音不对啊?”孔子敏感地问道。

    他从乐歌的声音中听出来了,乐歌好像遇到什么事了?

    院门打开,乐歌牵着马站在门口。

    见门打开了,乐歌牵着马进来。

    孔子站到一边,朝着乐歌上下左右看着。见乐歌除了精神上不正常外,人好好地!

    心想:只要人平安就好!

    枣红马的马背上,挂满了猎物。而且!都是活物。一边就有四五只野鸡和三四只野兔。另外!马背上还躺着一只死了的狼。

    这只狼很大,至少有六十七斤。

    “你?你被狼咬了?”孔子见状,吓得一个哆嗦,问道。

    “我被母狼咬了!”乐歌哭丧一般地说道。

    “母狼咬了?”孔子更是大惊,问道:“要紧么?”

    见乐歌好像并没有受伤的样子,他又很怀疑。

    发情的母狼是很厉害的,要是被这么大的一只母狼给咬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乐歌把马栓到院子的一角,就开始卸马背上的猎物。

    孔子站在一边观察着乐歌,一时之间都忘了上前帮忙。

    乐歌不理孔子,一个人卸着猎物。猎物虽然是挂在马背上的。但是!是两边对称重量挂的。用绳索栓着。

    把猎物放到地上,孔子都不敢相信?乐歌这回带回来的猎物可不少。八只野鸡,都是活的。六只兔子,四只死的,两只活的。另外!还有一只十几二十斤重的麂子。

    “这不是母狼?这是公狼!”孔子见不是母狼,是一匹公狼,怀疑地问道。

    “提啊?提回家啊?”乐歌很不爽地喝道。

    “哦!哦!”孔子这才回过神来。赶紧答应一声,就把这匹公狼提了起来,往家里拿。

    公狼有六七十斤重,是其中最重的,所以!孔子就提它。

    乐歌瞪了孔子一眼,没有阻止。

    心想:你拿重的?

    可想想孔子有的是力气,也就算了。

    孔子虽然是后世的圣人,一直是个文人形象。可年轻时的他,很有力气。会舞剑,也会格斗,很厉害的。你要是把他当文弱书生,那你就错了。要是动起手来,你都不一定能羸。

    乐歌抱来一抱马料喂马,然后提着麂子跟在后面。反正!一趟拿不完,得再跑一趟。

    “先生?”

    颜路听到外面有动静,也爬了起来。

    见来了一个陌生人,他本能地楞在门口。

    见先生提着一只狼回来了,他叫了一声。

    “颜路!去!把猎物拿回来!乐歌回来了!”孔子吩咐道。

    “哦!乐歌!乐歌!回来了!”颜路答应一声,赶紧去拿猎物。

    乐歌是谁,他已经知道了。他现在睡的房间,就是乐歌的房间。乐歌!是师娘亓官氏的弟弟。不是亲弟弟,是个捡来的傻弟弟。

    才来的颜路,已经听说了:乐歌是个傻子。

    经历乐歌身边的时候,颜路看着乐歌,想证实一下:乐歌到底有多傻?

    传说中的乐歌:说他傻吧?好像又不傻。

    因为他是新来的,所以不方便追问。

    来到猎物边,颜路想一下子提回去,结果失败了。分两次拿,好像又少了。正在犹豫的时候,乐歌过来了。

    “啪!”

    乐歌一个巴掌就打过来了,打在颜路的头顶上。喝道:“楞着干什么?不想拿是么?”

    刚才!他把麂子拿到半路上就被孔子接回去了。所以!他跟在颜路后面就过来了。

    孔子提着公狼先走,送到屋檐下就放在屋檐下了,再转身过来接了乐歌手里的麂子。

    “你?”颜路顿时被打蒙,一边摸着头一边朝着乐歌看着。见乐歌比他高大许多,是个大人,顿时害怕了起来,不敢再强调。

    乐歌也不理颜路,弯腰把剩下的猎物都捡了起来,艰难而快速地往回拿。结果!颜路没有猎物可拿,只得跟在后面空手而回。

    颜路边走边想:果然是个傻子!你就不能少拿一些?给我也拿一些?你让我空手,你一个人又拿不了,看你那个傻样!傻子就是傻子!

    “乐歌?”亓官氏也爬了起来,跑过来看乐歌。

    见乐歌带回来这么多猎物,她都不敢相信。

    “姐!”乐歌看了一眼亓官氏,见亓官氏的胸前之物比以前更大了,内心不由地又龌龊起来。

    正在哺乳期的亓官氏,山峰比以前更大。所以!乐歌本能地邪恶起来。

    这不是?遇上不开心的事了?心里不痛快?邪恶一下心里好受些。

    “你怎么了?乐歌?”亓官氏也看出来了,关心地问道。

    “我被母狼咬了!”乐歌又说道。

    “这不是公狼?”亓官氏问道。

    “母狼咬了你后它就跑了?”孔子问道。

    “咬伤了么?”亓官氏关心地上前要看情况。

    乐歌一个闪身躲开,说道:“心伤!”

    “新伤?什么新伤?伤在哪里?”

    “我心里受伤了!”

    “心里受伤了?”孔子这才听明白,原来是这个心伤。赶紧问道:“怎么个心伤?”

    “我打猎的时候,遇上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猎户。她是猎户,有猎户证!她咬我了!”

    “她咬你了?”

    “咬我了!我很受伤!”乐歌一脸沮丧地说道。

    想起这件事,他的心里都是气。

    “她咬你了?她喜欢你吧?”亓官氏怀疑地问道。

    “她还打我!”

    “打你?”孔子说道:“她是猎户,你是游猎,她不让你打猎你走就是了。是你先欺负人家吧?乐歌?”

    “我?我哪里欺负她了?是她自愿的!”

    “自愿?”亓官氏又怀疑地问道。

    “她说跟我好,结果!她?我?我都气死了……”想起这件事,乐歌又不想说了。他的心里,都是气。

    “结果?结果怎么了?”孔子听出来了,乐歌的不高兴,可能源于这里。

    “她不是处!”

    “她?她怎么不是处?”孔子一时没有想起来,问道。

    “她说她小时候爬树,被树杈扎破了……”乐歌悲伤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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