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果,林下帆一早已想到了,但林下帆不会逃避的,反正父亲是不会打死自己的,最多只是棒打一下而已。再说,打在自己身上,像抓痒似的,一点都不痛,现在林下帆心里想的,是怎么向自己父亲解释。

    “爸,别生气,别生气,来,坐,坐。”林下帆对这个火冒三丈的父亲笑笑地说。

    “你还笑得出来,我打死你这个孽子的,辛辛苦苦供你上学,你就这样报答我?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滚,给我滚出去。”林父举起手上的竹杠向林下帆打过去说。

    林下帆没有躲,也没有反击,凭着他打在自己背上,直到自己被母亲赶走,跑到大伯家里避风头去。

    只能等父亲气消了,再向他慢慢解释吧,现在气上心头,说什么都没有用的,他一定听不进去。

    “唉,林下帆啊,你说你,你一向不是很聪明的么,怎么会在学校里打架。你说,现在怎么办?大学上不了,难道你要回来种田不成?”林下帆大伯看到林下帆匆匆跑到自己家里来,作为长辈的他,在林下帆耳边唠叨起来。

    “大伯,这样都被你说中了,你说对了,我这一次回来就是种田的,什么大学,谁说不上大学就会饿死的,难道你没有听过,现在许多大学生,研究生毕业后,都是跑回农村种植和搞农场的。”林下帆对大伯说。

    “咳咳!”林下帆大伯听到这个侄子要回来种田,差点被他气死,有一点替自己的弟弟担心林下帆,头脑是不是被打坏了:“种田,养殖,你有资金吗?就算你有资金,种出来的东西,你拉到什么地方买?你知道小镇上面的菜多少一斤吗?一块五毛,有时八毛钱。种田,种田,我看你书看得多,头脑不好使了。”

    “大伯,我是说真的,别人没有销路,我有销路。在回来之前,我已在市区里寻找到一间酒店合作,种出来的蔬菜,直接供应给她,而且我手上有一点钱,承包一点地,不是问题!”林下帆没有说自己卖的蔬给对方多少钱,只是说已找到一个合作伙伴。

    “哦?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在家里种田了?”

    “嗯,嗯,大伯,你一定要支持我啊。”

    “好,我支持你,那你说,你打算承包多少亩地?”

    多少亩地?村子里土地,很多,约有三四百亩以上,不过多数都荒废,长满野草,因为他们种了几十年田地,越种越穷。一年收入那点钱,连看病都看不起,所以现在的村民多数都外出打工去了,而且村子交通不方便,没有谁愿意去承包土地种田。

    “承包多少?我打算先承包一百亩地,还有村头小山坡。”林下帆很直接地说。

    “这么多?林下帆啊,我说你一个能种得这么多地吗?”林下帆大伯以为他只是承包十亩地,没有想到,一开口即是上百亩,还包括村头小山坡,这是多少亩地,三百亩以上了。

    林下帆知道他这样问了,于是林下帆给他解释起来,承包土地,自己种不来,但可以请村民帮手。每一个月工资给足二千五百元,帮助乡民致富,不用到外面打工,不用受外地人的白眼,在家里种田,一年也能拿到二三万元以上。

    除了说请村民帮手外,林下帆还谈到自己出钱修公路,把村子里的公路修到小镇上去,与小镇的公路连接一起,直通市区。而且还说,自己出钱,重建村头校舍,让小孩子们得到好的环境,好的教育等等。

    这些梦想,谁都想过,问题是哪里来钱,种地能种出这么多钱吗?他们都种大半世了,越种越穷,才逼不得已把田荒废了。

    “大伯,我是说真的,这一次,我回来带足资金,够修公路和建校舍了。”林下帆知道自己大伯不相信他的话说。

    “你是说真的?”林下帆大伯当他当半个儿子对待问。

    “比珍珠还要真!”林下帆点头说。

    “不是我不相信,你知道,不是说服我就行了,咱们农村人要眼见为实,不是几句话,就能骗到人了。”林下帆大伯说。

    “大伯,你看这些钱是不是真的。”

    从城里回来前,林下帆早已在银行里取二十万元现金放在书包里面,原因是想到家里借了别人许多钱,打算给那些亲戚还债,现在只能把钱拿出来当证据了。

    二十万元现金,一叠一叠的,让这个大伯不禁有一点惊讶,没有想到这个侄子说真的。先不说修路,就凭着这二十万元,已足够承包几百亩地五年了。

    “大伯,你知道的,现在我爸气上心头,我说什么话,他都听不下去。”林下帆看到大伯这呆若木鸡的样子,笑笑地说:“拿着,这里一万元,我请你当说客,去把你弟弟说服,说服我爸,这一万元就是你的。”

    “都是自己人,谈钱有伤感情,你说是吧,不过嘛,你堂妹明年要上大学,又不能没有钱,这样吧,你再给我加一万元。我亲自出马,保证你今晚,可以回家,睡一个安稳大觉。”大伯看着这一叠一叠钞票,向林下帆要多一万元说。

    “成,堂妹的学费我包下,怎么样!”林下帆把两叠钞票塞在他手上说。

    “好说,好说,娃子,你就在这里等着,我现在到你家里,给你那个老固执说话说。”大伯拿了二万元,笑容满面跑出去。

    有大伯出马,不一会儿,林下帆母亲跑到大伯家里来了,那一张慈爱的脸容让林下帆心里甜滋滋的。从小到大,母亲从未打过他,打都是被父亲打,每一次被父亲打完,母亲都在身边唠叨自己不要调皮,乖乖听话等等。

    长大后,林下帆悄悄地明白,每一次被挨捧子,并不是爸爸讨厌自己,而是农村一种暴力的教育,以前不明,现在已明白。

    “娃儿,让妈看看,看有没有打伤。”林下帆母亲双手在林下帆背后抚摸起来说。

    “妈,我没事!”林下帆知道自己母亲在心痛自己说。

    “怎么可能没事,你爸那么大力打你,来,让我看看。”林下帆母亲一副心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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