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羽然自信满满,以为自己身怀武功,这些花拳绣腿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然而,她还是失算了。

    当她提剑而上之时,却发现浑身发软,内力什么的都使不上力气,全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

    转眼间,姚羽然就被他们给捉拿住了。不止是姚羽然,连同赵恒之跟叶君君都被抓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姚羽然感觉中间一定出了什么问题,否则,以她的身手,这些酒囊饭袋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金炎彪仰头大笑道:“怎么样,你这只狡猾的小狐狸也会有失算的时候吧!美人儿,别挣扎了!乖乖的跟我回瓦缸寨吧!”

    姚羽然发现他们三人都被抓住了,只有楚萧一人幸免于难,他依然坐在地上无动于衷。

    “喂,楚萧,是你捣的鬼对不对?”姚羽然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那个空酒壶上。

    方才他们都喝下了楚萧带回来的那壶水,就只有楚萧一个人没喝,很显然,楚萧就是他们中间的内鬼,他设计陷害了他们!

    “没错,是我!”楚萧终于站起来,他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喝的水,就是我下的药。”

    “什么?楚萧,你个混蛋,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枉费我还特别看好你,还想把恒之哥哥给你……呜呜呜……”叶君君难过地哭起来。

    一双清澈的眼眸,被泪水模糊了双眼。楚萧的心一凛,不知为何,当他看到叶君君流眼泪的时候,竟也跟着难受起来。心如刀割般,原来,并不是被背叛才会痛苦,背叛别人的人也会这么备受煎熬……

    赵恒之恶狠狠地瞪着楚萧,咬牙切齿道:“楚萧,你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叶君君却把气都撒在金炎彪身上,破口大骂:“你个臭光头,还不把老娘给放了!否则,我必定让我爹一锅端了你们整个土匪窝!”

    金炎彪走到叶君君面前,一双黑眸盯着叶君君瞧,他突然伸出手去,捏住叶君君的下巴,冷声道:“你个小丫头片子,真是够伶牙利嘴!不过,我就喜欢这种泼辣劲儿。你就当我的小老婆好了!”

    叶君君气得发抖,“我呸!就凭你,你个臭光头,我才不要嫁给你!你快放了老娘!”

    金炎彪却没让他们有多说话的机会,命人堵住了他们的嘴巴,厉声道:“带走!”

    此时,金炎彪又转过身来,拿出剩下的两千两的银票,递给楚萧,笑嘻嘻道:“多谢楚楼主了!”

    金炎彪把他们几个人都给带走了。楚萧拿着那些银票,心情却无比的低落。

    以前,他认为钱会给人带来快乐,只有拥有更多的金钱,才会让他开心。可如今,当他拿到钱的时刻,他竟不觉得有多开心……他的心反而疼的发紧。

    楚萧脑海里浮现出那些和姚羽然他们几个人一起度过的时光。他一直都是孤独的,落寞的,可他们的出现,却让他感到一丝丝的快乐。

    错了吗?难道他做错了吗?悔恨之意突然涌上心头。

    楚萧决心要跟上那些人!

    与此同时,姚羽然他们被装上了马车。这下好了,他们也不用辛苦走路了,还有免费的马车坐。不过,未来是怎么样可怕危险在等待着他们?

    得快点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爪才行!姚羽然心里虽是这么想,可现实并不如自己想的来得容易。

    天色渐暗,月亮爬上枝头,他们来到寂静的村庄里。这里便是飞燕城了。太过肃静的气氛,让人产生一种错觉,这里像是一座荒城。

    颠簸的马车,让姚羽然苦不堪言。

    “停!”金炎彪一声令下,他们连续赶路,也该找个落脚之地。金炎彪看到不远处有几户人家。

    金炎彪仗着人多势众,强行入住村民的房屋里。房屋并不是很宽敞,金炎彪便把姚羽然三人给丢在了柴房里。

    “来来来!喝酒!”金炎彪还真不客气,把农户家当成自己家,把人家酒窖里的酒都拿出来喝。

    柴房里,叶君君和姚羽然都哭丧着一张脸,可只有赵恒之却并无沮丧之色,他给姚羽然挑了挑眉,示意她助他一臂之力。

    姚羽然这才明白赵恒之是什么意思,原来柴房的角落里,有一只破碗,应该是户主用它来给狗喂食的碗。

    姚羽然心领神会,用自己的身体去撞向赵恒之。

    赵恒之受到那股力量的影响,被撞出去一段距离。他艰难地蠕动着,终于让他的手碰到了那只碗。

    见此情景,姚羽然嘴角不自觉地漾起一抹微笑,难得赵恒之能有这样的头脑。

    赵恒之利用那只破碗,轻松解开绳子,他拿掉自己的手上的那块破布。他成功地将姚羽然和叶君君身上的身子也给解开了。

    “快走!”姚羽然低声喊道。

    可门外有人在把守,他们并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出去,这时,姚羽然抬头,瞥见柴房里那扇窗户。

    姚羽然搬了个凳子,顺利地从窗户里逃出去,叶君君和赵恒之也紧跟他们后面。

    “呃?这里怎么还连着一堵墙呢?”叶君君惊愕地看着眼前的障碍物。

    “怕什么,翻墙呗!”姚羽然摸了摸鼻子,她扛了一块大石头,身手敏捷的跳上石头,翻墙而出。叶君君和赵恒之故技重施,紧跟姚羽然的步伐,也成功翻墙。

    “汪汪汪!”村里的恶犬,听到这边的翻墙的动静,叫的格外响亮。一只狗叫,不算什么,关键是全村的狗会跟着那只狗发疯似的狂吠。

    果然,那金炎彪立马察觉到不妙,举着火把带人闯进柴房。

    “我靠,这可咋整啊!待会他们肯定会追过来的!”姚羽然额头开始冒冷汗。

    “还能怎么办,快跑!”赵恒之拔腿就跑,叶君君也跟着他们一起狂奔。

    躲在暗处的楚萧,本想进去救他们,可是,他却瞧见他们从里面翻墙逃出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暗中继续跟随他们的脚步。

    姚羽然他们三人慌不择路,跑到了一处破庙。姚羽然想也没想,就往破庙里躲。

    破庙里堆满了杂草,还有一尊高大的观音像,可惜这里香火并不怎么旺,供桌上积满了灰尘。

    “我们还是躲在供桌下吧。”姚羽然先钻进供桌,赵恒之也跟着钻进去。

    叶君君抬头望着那观音像,突然生出困惑,“你们看,这尊观音像,她的手怎么这么奇怪,竟然多了一只手……”

    好奇害死猫,叶君君鬼使神差,她伸出手去碰观音身上多出来的那只手臂……

    “砰!”的一声,寺庙里突然传出一阵巨大的声响。

    “啊啊啊啊——”那供桌底下的地板的石砖,突然打开。赵恒之和姚羽然掉进去这黑乎乎的洞里。

    叶君君心里发慌,喃喃道:“你们怎么都掉下去了?那我也跳下去好了……”

    三人一起跳进了那个不明的黑洞。

    可当他们落地时,才发现,这里竟是一处密室,密室有一共有五个门,门是紧闭着的,不知这些门后面暗藏着什么样的玄机。

    姚羽然注意到在这密室的墙壁上还有烛火照着。

    “嘘,这里可能会有人……”姚羽然小声道,因为她判断,这烛火肯定是密室的主人点的。

    在不知是敌是友的情况下,自然是不能惊扰他们。

    “可我们得尽快找到出路才行。”赵恒之惶惶不安,在这种地方待得越久,就越觉得不对劲,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暗害。

    “不如,我们随便挑一个门,试试看能不能走出去!”叶君君眸光一闪,她已经大步朝其中一扇门走去。

    “就这个!”叶君君走到门的面前,正发愁要用什么方法打开门。

    姚羽然也走过来,以她的经验来说,应该要喊个什么“芝麻开门”的咒语。于是姚羽然对着那扇门,喊了句:“芝麻开门!”

    那扇门纹丝不动,姚羽然扯了扯嘴角,又喊了句:“阿里巴巴?”门还是没动静。

    姚羽然又往门两边的石砖入手,她摸了几块砖,根本无济于事。

    这时,赵恒之走过来,他直接伸手去,只那么轻轻一推,那扇门就打开了。

    “啊???”姚羽然看得呆若木鸡,原来这么简单就可以打开门了,亏她还费劲心思,算是白忙活了。

    赵恒之大步朝里走,姚羽然和叶君君尾随其后。

    当他们往里面走时,突然停住脚步,只因为他们看到他们面前有一扇门。从门的那头,隐约传出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霍大人,这笔银两,你不要也得要,就当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了!”

    “不,我是朝廷命官,是奉旨来查案的……你以为我真的会上你们的贼船吗?”

    “别故作清高,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收下银子,平安出去,另一条路,哼!那是死路!”

    “……”

    里面的谈话内容,让赵恒之和姚羽然都倒吸一口冷气,这可了不得!里面的人,可是朝廷命官……很有可能还是犯了贪墨案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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