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歌一脸懵逼,“公主的木簪怎么会在奴婢这,是不是公主放在哪里忘记了?”说着也帮白槿找了起来,半晌后,主仆俩看着翻得稀乱的房间默默的对视一眼。白槿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现在有种揍人的冲动!她喜爱的木簪丢了她的三百两银票白白给了别人。啊!天啊,你这是要亡我啊!我蛋疼啊!

    可就在白槿想揍人的冲动下此时府中的管家进来说了句“公主,已备好……”话还没说完管家就见白槿蹭的一下来到他面前,不等他反应迎面就被一顿狂打。一旁的曼歌见状忙捂着头溜了出去,今日公主心情不好,免得误伤了自己那就得不偿失了。

    待白槿感觉心情好了点时,便见身下一个鼻青脸肿似猪头的怪物在哇哇直叫,吓得她又是一拳拍在了这怪物脸上,顿时鼻血直流!见白槿还要打便大叫道:“公主公主别打啦我是管家啊!别打啦!”

    听见身下这脸似猪头的男人说自己是管家白槿吓得登的从他身上跳起,指着他说“管家!谁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啊!说,本公主给你报仇去!”

    管家捂着那被打的似猪头的脸糯糯的说了句“公主,是你打的啊。”他也不知他是犯了什么错,本想对公主说膳食已备好请公主前去用膳,可一进来就是被一顿好打,哎呦!他这是哪做错了呀!

    白槿听他这么说,一脸蒙圈,她记得明明打的不是人,怎么就变成人了呢!怪不得打的时候肉感那么好!她手都没疼,下次一定看准了再打!上前碰了碰她的杰作,尴尬笑了笑,“管家呀!你咋不早说呢,那个,你是找我有事?”

    那管家见她笑怎么看怎么奸诈,顿时汗毛竖起,立即跳到门外捂住脸像受气的小媳妇般糯糯道:“没事,就想告知公主膳食已备好。”别怪他躲得远远的,他是真不想在被打了,这公主脾气也太爆了,他感觉他这脸都有点肿了!

    白槿了然点了点头吩咐“那你下去休息吧,找个大夫看看。”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刚走一步似是忘记了什么,转身有些歉意的表情道“那个,记得不要照镜子!”她这是好心提醒,怕他照镜子会崩溃!

    到了前厅,白槿刚盛出一碗汤就听见一个杀猪般的叫声,“啊啊啊!!!”震得手中的碗抖了抖。淡然的掏了掏耳朵,她告诉他不要照镜子了,真是不听话!

    对面正在喝汤的曼歌看了眼自家公主,呆愣的说了句:“公主,府里杀猪了?”只见白槿耸了耸肩,一副不是我的错的样子,坐下安静的喝着汤。

    如今何黎将军已回国复命,怕是不久天师便来信交代下一步该怎么做。这几日曼歌见白槿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想必将母国的任务给忘记了。这期间她也想要提醒,可每次都是刚提话就被打断。这不,曼歌一有机会就提起任务来了。

    “公主,你是不是忘了母国交代的任务了,咱们什么时候去找图纸?”

    白槿一听又是图纸,放下手中的衣物不耐烦的道:“我没忘记任务,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呢嘛!咱们找图纸前应该计划一下,先从哪里找,这京城这么大,咱也不能盲目的找啊!”

    听到这话曼歌有些着急,语气急促气愤道:“又是这句话!公主这几次回答的都是一样的话,奴婢看公主根本就不想完成母国交代的任务!还是说公主失忆了就连国家也不顾了吗?”说是计划,可这几天哪里有在计划!不是闲来无事的看小人书就是在睡觉。

    面对曼歌质问,白槿微眯了眯双眼语气有些冰冷“你到底是我的婢女还是父皇派你到我身边监视我的!我说过,我不愿意做的事没人可以左右我!别当我还是以前那个唯命是从的公主!若你当我是你主子那我便真心待你,不当,那就请便,有些事,不用你提醒!”哼!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她几天都干了什么,偷偷给南风国送书信告知这几天她的行动。她不说也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念在她是原主的婢女给她个机会。岂料这几日她一有机会便来提醒她找什么破图纸,简直烦不胜烦!图纸,关她屁事!

    曼歌闻言睁大眼睛,公主这是在赶她走吗?想到这立即跪下:“奴婢以后不说就是,一日跟在公主身边,公主永远都是奴婢的主子,求公主不要赶奴婢!”

    白槿看着跪在地上的曼歌,从第一次见到她起她就知道她不是普通的婢女,她没有普通婢女那般奴性,倒像是身手有速的杀手!想到这白槿心中一震,回想起那晚她发现她不是公主时那凌厉的眼神与冷静的态度以及那不知何时出现在手的短剑,这绝不是普通婢女应该有的。望着她冷声道“起来吧,你对我付出多少真心我便还你多少真心。只是,做我的婢女我要的是绝对的忠诚,你若能做到,那希望日后我们可以同甘苦,共患难!”

    闻言曼歌起身“奴婢可以做到,只是,在来龙焰国之前天师吩咐要将公主在龙焰国的行动告知陛下!”言下之意就是她不可以违抗天师的命令。

    白槿听这话微微笑了笑:“你可以将我的行动告知父皇,不过,我要你每次告知之前都要给我过目。”

    曼歌面露难色“这,恕难从命!”

    闻言白槿也不多说废话转身便走。她看得出来曼歌是个忠心的奴才,既然她不答应那她也不勉强,若是就这么爽快地答应她倒反而不信了,说不定她会弄个假的给她看呢。不过这种被监视的感觉当真不好!她要尽快找到穿越回去的办法才行。

    三月的天气还是泛着些凉意,远远的就看见一家当铺门口站着一个有些泛白的淡青色衣衫的男子,那男子在人群中四处张望显然的是在寻找着什么。男子看着手中的木簪,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家在何处,他连续在这里等了好几天,每天都是这个时辰跑到当铺门口等待那位小姐,每天结果都是一样,她没有来。他昨日才将银两凑齐,兴奋之下带着银两便在这里等她,好将木簪一并送还。可是太阳都落山了也没有见到她。不知今日是否也与往常一样。

    抬头瞥见那一抹淡蓝色身影,眸光瞬间一亮,刚想招手便见那名女子转过头,姿色平庸的脸映入眼帘,男子本是明亮的双眼瞬间暗淡,那原本带有兴奋的脸瞬间变得失落无比。她不是她!不知道她何时来,他又何时才能遇见她。握紧手中的木簪,内心有些失落,低着头默默的离开。

    翌日,白槿托着腮靠在窗下,微风徐徐吹动着发丝在空中翩翩起舞,望着窗外脑海中不知怎的突然出现那淡青色衣衫的男子,回想起他那害羞呆呆的样子就一顿好笑,也不知道那呆子现在怎样了,虽然看着有点穷,可长得那么帅别被别的女人给拐跑了啊!

    这时曼歌端着一盘刚从厨房做好的桂花糕,一进门便见白槿在窗下托着腮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不时的还发出痴痴的笑声,上前笑着打趣道:“瞧公主面若桃红,是在想那日在当铺门口的书生?”

    白槿见被人说中了心思也不否认:“是啊怎么地,我就是在想他,谁让他长得帅呢!”她承认她是庸俗了点,见到帅哥就走不动道,可那有什么办法啊?一想到那日的三百两银票她就一阵蛋疼,到现在都没好!

    听见白槿说的话,曼歌疑惑道:“公主,帅是什么意思啊?”怎么自从公主失忆后,开口有许多的话是她听不懂的,还经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前些日子她给公主找个大夫,哪曾想那大夫还没进门就被公主给轰走了,说什么这帮娘炮是治不好她的!可娘炮又为何意?

    白槿轻咳了一声,她倒是忘了这是古代,开口解释“帅就是好看的意思。”不等曼歌反应白槿带上银票便拉着她跑出了府。她想过了,既然要摆脱束缚,那必要做好万全之策!

    带着曼歌进了一家衣铺,再出来时已然是两个俊俏的小伙。曼歌摇摇头不解道“公主,咱们换男装做什么?”

    白槿翻个白眼,“方便!还有叫我公子!”

    白槿带着曼歌进了一家酒楼,酒楼小二见白槿身着不凡立马笑嘻嘻的迎来“哟!两位客官来点什么?”

    白槿选了一个靠着窗边的座位坐下,对着小二笑道:“随便上几个小菜”

    “好嘞!客观稍等!”

    曼歌一副小书童样四周扫了一眼对着白槿问了句,“公子,咱们来酒楼做什么,在府里不是吃过了吗?”

    闻言白槿放下手中的茶,“你不觉得人群多的地方消息更为灵通吗?虽说这图纸是国家机密,四国都在传这图纸落到龙焰,可有谁知这是真还是假?在严密的纸也会有透风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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