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驴子此时全身被五花大绑着,四肢蹄子被固定到了一根粗壮结实的木棍上,还被倒吊着悬挂在一旁简易的架子上。

    之间踏霆虽然已经是被这群人给制服住,但是仍然在不安分的试图挣脱捆绑他的这些绳索。

    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又红又肥且异常肿大着的嘴唇,并且上面乌气淤积很明显是中了什么毒素。

    另一边,此时踏霆的心里也是有些惊慌失措,奈何浑身无力,嘴上又因为蜂毒而不能言语,眼看着自己就要被这帮喽啰大卸八块,现在就只差架在火上烤了。

    虽然明知挣扎是徒劳的,但还是拼命扭动身体,任凭绳索深深的嵌入身体,勒出道道血痕。嘴里也没停着,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勉强还是能从嗓子眼里蹦出几个音节来。

    就这样,踏霆在一群职责是制作美味的厨师的身边发出了杀驴一般的惨叫,试图能提起他们的注意。

    周围同他一样被捕捉起来的烧烤对象,此时也都是苟延残喘进气多出气少了。

    有几尺来长全身密布淡青色花斑的林蚺,也有四肢修长浑身矫健的梅花斑鹿,不过更多的还是那些白白胖胖美味多汁的蜂蛹。

    这些动物们一个个无精打采,似乎是接受了自己即将被当做为食物的命运。

    ……

    烧烤架上,一颗仅剩半边身子的灰狼,此时全身已经被剥光了皮毛,失去了灵性的眼睛还在大大的睁着,仿佛是在迷茫着什么。

    *着鲜红色的肌肉组织与高温交融在一起散发出了异样的淡淡香味,但是原本鲜艳的颜色渐渐开始变的粉嫩最终化为灰白色,最终黄褐色的油脂由上而落滴在了下方燃烧着的木炭上,倒是“刺啦”一响,升腾起了一丝黑色的焦糊烟味。

    此时喽啰们差不多已经是快忙完了手中的活,正在从口粮中找寻着下一个烧烤目标。这不,一直疯狂挣扎的踏霆倒是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不过当一旁的他此时听见厨师们的对话时,相信他的内心已经是呈崩溃状态了。

    一旁的厨师喽啰甲,在面对着他如此凄惨的叫声时,摸了摸下巴稍加思索,朝同伴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喂瘸子,这头驴子叫的这么厉害不会是生了什么病吧。”

    边上踏霆一听这话连忙激动的猛想点头,“对,我得病了,身上的肉肯定是感染了细菌病毒什么的,绝对是不能吃的,如果吃的话肯定会拉肚子。”只是可惜他说不了话,脑袋也被死死固定不能转动,只能配合着哼叫几声,好像是表达出十分满意这个决定的意思。

    “恩,是有点不太正常,看它这副吊样估计也活不太久了,趁现在还新鲜着呢赶紧把它宰了烤熟。”名叫瘸子的喽啰乙上下打量了一下踏霆,随后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这个傻13怎么什么都吃,有没有职业道德,不怕会中毒么!”踏霆顿时魂飞天外,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嘴里也是呜咽着发出“欧拉,欧拉”的怪叫。

    但是喽啰甲乙可不在乎这么多,他们两个还加快了手头的工作,准备好下一个工作对象就是踏霆了。

    随后接下来,任凭踏霆再怎么折腾,两人也是无动于衷,只是看待它的眼神时有些变味了,就像是有人在自己面前摆了一份蛋糕,而自己手中正拿着刀叉思考着一会儿从何处下嘴。

    没人去理会哀叫的踏霆,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叫声越来越低,喉咙也嘶哑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弱下去。

    而目睹了这一切正在密林中躲藏着的嘉文此时心里也是心急如焚,他现在心里唯一想的是有什么办法能把踏霆给救出来。

    直接问对方要人的话,他还没有天真到去愿意相信这些亡命之徒。且不说自己有多少斤两,这些佣兵们也不是善茬,要知道在这种人烟稀少的野外,对待同行之间黑吃黑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更不要说他一个手无寸铁的毛头小子。

    打量了对面的攻防守备,一时之间嘉文倒是对于这个烫手的山芋是难以下嘴。

    这个佣兵团队倒是异常的警惕,虽然明明在外围的魅影森林根本就不会出现能够威胁到他们的敌人,但这里的守卫依旧是有些森严。

    篝火圈子的附近,到处都是四处走动监视着附近一切的岗哨,每过一段时间还会有新的替补人员上来代替原来的位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机会去混进去。

    不过就在嘉文一筹莫展之时,突然发生的一个现象倒是让他眼前一亮。

    原来是这里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喝多了的一些三三两两的普通团员,结伴一起去黑暗的密林之中找地方去撒泡尿,毕竟肚子的容量也是有限的总不可能一直只出不进。

    如果他要是能够趁此机会打晕一位成员再换上他们的衣物,相信混入队伍其中到也不是什么难事,自己要是再机灵点应该也能够把踏霆给救出来。

    只是这些个团员之间倒是异常警惕团结,每次出去方便都是三三两两一小队,根本就没有留给嘉文可乘之机。

    眼看着时间是越来越少,嘉文不由得是有些心急如焚,便顾不得那么多了,准备挑一个人数较少的小队好下手,毕竟条件已经不允许他再等待下去了。

    ……

    与此同时,血狂身边的一位陪酒的小侍女正低着头不敢去看自己身边的那位高大的人影,只是生理的需要不得不让她对眼前这人说出了在她看来有些难以启齿的羞人之语。

    作为从小就被铁血佣兵团所买下的女奴,她每一天的职责就是让那些一个个浑身散发着汗臭味的佣兵们侵犯着自己的身体,每一天都会有那些肮脏的身体趴在上面拼命的耸动着,往往是这一位刚刚结束,下一位就又会推门而入。

    现在如果褪下衣物来看的话,她那原本应该是细嫩洁白的皮肤此时却是青一块紫一块,甚至在小臂上有一块不小的烟疤,两腿之间的娇嫩之地也是饱受摧残。

    到底是什么能够支持她活到现在的,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记忆里每天就是躺在那张硬硬的板床上浑浑噩噩的度过去,任凭那些一个个的衣冠禽兽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妄为,少女两只空洞的眼神也是只在默默的盯着天花板,她也不知道这种生活还要持续多久,或者说是永远?

    有时,一些佣兵或许是心情不错随手丢落在地上的一两枚铜币,也被少女细心的从地上捡起,仔细的擦洗掉上面的灰尘后,小心的盛放起来,事到如今就连她也没记清自己到底积攒了多少。

    不过更多心情坏的时候,非打即骂这些她也都习以为常,或许能够之所以让她坚持那么长时间的理由也就只有那个深埋在心底的愿望了把…

    没有在意身前这个无足轻重的小女奴,血狂随意的挥了挥手便又接着同一桌的兄弟们畅饮起来。

    或许在他心底,小女奴也只是一个泄欲工具而已,根本就不值得他去在多说一句话。甚至说女奴的生命对于他来说也根本就是无足轻重。

    是呢像她这样的女奴整个大陆何止千千万万,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增多或者是减少,但是还会有人去在意过吗。

    另外她的名字叫小薇,没错这是她短短的记忆中为数不多能够紧紧牢记的事。

    小薇拖着她那疲惫而又隐隐做痛的身躯正缓缓的向林中走去,路两旁的岗哨或许是注意到了她,但又视而不见,收回目光任由其从中走过。

    少女一步一步迈着步子逐渐深入林中,黑暗也在缓慢的吞噬掉她的身子。

    篝火场地中,一位一位面色惨白,身材肥大的团员,打着酒隔无意之间倒是瞟见了小薇的身影。随后可能是酒喝多了的缘故,浑身燥热*难耐,不自觉的就丢掉了手中的酒瓶,双眼通红,摇摇晃晃的尾随着小薇进入了树林中。

    漆黑安静的树林中,小薇出奇的倒是没有感到一丝害怕,倒是夜里的寒风让她不自觉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一身经年的麻布衣缝缝补补穿了又穿,虽然是旧衣但却浆洗的很好,称的她意外的干净。

    找到了一处没有杂草的空地,弯腰褪下裤子,随后呲呲的水流声便直接响起。

    此时,就在小薇没注意到的地方,一个黑影正在她的身后慢慢靠近过来,通红的双眼还有那粗重的喘息声,无不透漏出所来之人的凶恶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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