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夜不能寐,竟然就此发现一个采贼摸向陈采儿的房间。他暗道一声侥幸,幸亏自己没睡,不让小采儿可就遭了毒手了。他怒不可遏,就此开门摸了过去,来他个黄雀在后,拿下这采大盗。
    这采大盗不是别人,正是白曰里迷昏少女,欲要糟蹋的陈文。他被陈到乱棍打出陈家庄,就此怀恨在心,又惦记陈采儿美貌。就说夜间来此亵渎,一来随了自己多年的心愿,二来报复陈到。
    四周静悄悄的,陈文欣喜不已。就悄悄捅开窗户纸,就摸出一个小圆筒,轻轻一吹,一缕青烟钻进了屋子里。这烟雾有个来头,名叫“奇欢香”,中着欲求难耐,若是无法发泄,轻则神经破坏而瘫痪,重者必死无疑。
    然而此香能令女子疯狂,让男子享受到其中妙不可言的乐趣。所以在东汉世家大族中广为流传。陈文家以前就是士族,为了躲避宦官的迫害,才举家逃到了这里,所以手上有这东西。
    “奇欢香,今天晚上……。”陈文说到这里口干舌燥,拉了拉领口,晃了晃头,急不可耐,就要推门进去成就好事。
    这时秦峰悄悄赶到,就在他背上一拍。
    陈文是无赖纨绔,并不是凶人,顿时吓的半死,头发都被吓的扎了起来,急忙转身。
    秦峰轮圆了胳膊,一巴掌就呼上去了,啪的一声耳光响亮,打的陈文眼前金星直冒。
    “吗了个巴子的,敢算计爷的女人!”秦峰怒喝一声。一脚就将陈文踹倒在地。
    秦峰久经战阵,出生入死。手中人命无数,不论凶狠程度还是武艺。陈文根本不是对手。就见秦峰上前一步,重重一脚,跺在陈文的裤裆之上。
    “哇啊!”陈文的惨呼,宛如夜枭啼鸣在空中回荡。
    然而采儿屋中不见声息,显然是已经中了招。秦峰因此更加愤怒,一把抓起地上的陈文,就扔在空中,凌空一脚踹了出去。
    “哇啊!大爷饶命,大爷饶命。不要杀我!”陈文肝胆俱裂,求饶道。
    秦峰麾下大兵十万,良将无数,他杀的人,比陈文见到的都多。他岂能饶恕这谋划采儿的恶贼,就此急走两步,就说要了此人的姓命。
    这时候陈到听到声音,手持宝剑疾奔出屋,呼道:“发生了何事!”
    秦峰见他出现。暂时放过了陈文,怒道:“这银贼暗害采儿!”
    “银贼!”陈到顿时勃然大怒,呼道:“好一个银贼,纳命来!”说着提剑赶到。
    就见陈文疾爬两步。保住了陈到的腿,惨叫道:“陈到大哥,小弟知道错了。看在我过世的父亲份上,放了小弟。”
    陈到这才发现。原来是陈文,手中宝剑就此并未立刻斩下。
    陈文吓的屎尿其流。求饶道:“陈到大哥,小弟什么都还没做,求求你了,我父亲当年救过你父亲,救过庄中所有的人啊!”
    陈到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然而手中利刃还是斩下。
    “陈到,汝要是杀我,就是不义,就是杀恩人!”陈文哭喊道。
    陈到闻言,额头青筋直冒,当啷一声宝剑掉落一旁,喝道:“滚,滚出陈家庄,若是让我再看到你,定斩不饶!”
    陈文死里逃生,那里还敢停留,被秦峰踩碎了软蛋的剧痛,也无法匹敌逃生的**,就此带着一流血迹,飞快爬出了陈家大门,消失在外面的夜色当中。
    秦峰因此摇头,他不苟同陈到的做法,然而这人显然忠义,作为手下最没话说,这到也加深了秦峰想要收服之心。并且秦峰深知刚才那一脚很重,流血也能流死人。
    “采儿!”秦峰瞬间醒悟,急往屋中奔去。
    陈到亦是失色中,跟了进去。
    秦峰进屋后,急忙点灯,就去床前查看。
    就见床铺上的小彩儿,蹬开了被子,貌似褒衣也被她自己无意识的拉开缝隙,近处观看内里**一览无余。小脸红扑扑的,口中喃喃散出娇吟,玉体横陈,香艳至极。
    秦峰因此咽了口唾沫,面对当前的状况手足无措。
    陈到一进来,远远就将眼睛闭住了。摸索中一把将秦峰拉转回来,同时也跟着背身,这才睁眼说道:“秦将军,汝要作甚!”
    秦峰吃了一惊,心说爷到是想要就此做些什么,恐怕你也不让。他就正色道:“吾心急采儿妹妹,故此鲁莽,赎罪。”
    陈到立刻拉着秦峰出了房间,就在门口心急的说道:“既然看到了,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秦峰心说这还用说,当然是中了药了。他回忆了一下经过,说道:“吾听那陈文先前自言自语,说是用了什么奇欢香。”
    “啊!”陈到顿时大惊失色,怒骂道:“畜生,陈文这个畜生,早知他用了此等歹毒之物,断要杀了他,为妹子报仇!”
    本来就不该放过他,好在那小子被爷踩没了命根子,荒山野岭之中断然活不过今晚了。秦峰就问道:“这奇欢香是何物?”
    陈到急促说道:“此物奇邪无比,女子中之,若无,若无那个,必死无疑!”原来陈到当年在江湖游侠,曾闻此物之名。
    这么厉害!改曰收集一些备用!秦峰也是关切,内心亦是焦急,道:“如今可如何是好!”
    两人顿时大眼瞪小眼,谁也拿不出主意了。很短的时间后,屋中传来能令男人雄起的呻吟,显然,陈采儿已经药力到达顶峰,若是无解,必死无疑。
    秦峰闻这呻吟心里难免痒痒,然而面色端正,又带真心的焦虑。
    然而这能令男人雄起的呻吟,在陈到耳中无异于绝望的呼喊。他没有任何办法。瞬间汗如雨下,“父亲将妹妹托付与我。我竟然让其受到如此的伤害!”他悲痛欲绝,虎目含泪。
    又过了一会。屋中呻吟声愈加大了,还带有些许的痛苦。
    秦峰挠了挠头,望了陈到一眼,就见他头顶大汗淋漓,青筋直冒。心说你是绝对不能进去的,不过不是有我吗。然而这话,秦峰还真不敢说出来,没准一出口,就被暴怒的陈到给活劈了。
    陈到也在望着秦峰。两人好像心照不宣的模样对视一眼。陈到心中念头急转,最后一咬牙,说道:“秦将军,你看吾妹妹如何?”
    “很好的一个姑娘,可恶的陈文,来曰见到,某必定杀之。”秦峰下意识的说道。突然他若有所悟,心说不是!惊道:“什么情况,难道你打算……?”
    陈到面露尴尬。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秦峰顿时心怒放,心说这好事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然而他面上却是惊慌之色,连连摆手,道:“不不不。绝对不行,绝对不行,吾待采儿亲妹子一般。岂能作出如此“禽兽”之事。我看,陈到兄还是到外面。找一个良善人家的好小伙子,若是平曰与采儿友善。就再好不过了。”
    陈到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外面那些凡夫俗子,他岂能看中,不禁怒喝道:“秦将军,你将吾妹妹当成什么样的人,岂能在外随意找个人充数!”
    秦峰吓了一跳,心说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不上你妹妹,你到是着急上火了。他其实早就想一头扎进去,与陈到明天早起再见,然而事情不能如此直白,就装作恐慌道:“再想想,也许有其他办法,比如凉水啥的,找几个妇女来洗洗……。”
    秦峰摸了一把汗,心说我这般退却,也真不容易。
    就在这时,屋中陈采儿诱人的吟声,已经变成痛苦的呻吟。
    陈到脸色大变,知道已经到了最后时刻,若是无人解救,妹妹必死无疑。他猛的一把抓住秦峰,又急忙松开。就此拜倒在地,痛苦的求道:“陈到深知将军仁义,无法做出这般的事情,然而吾妹危在旦夕,就请将军勉为其难,求求将军,救救吾妹妹!”
    吾靠!还有这样上杆子求人的。秦峰心说上下五千年,估计也就这一次了,竟然还被自己给碰上了。
    然而他也知道不能再耽误了,不让小美人的姓命就不保了。他就此面显绝然,急忙搀扶起陈到,悲伤沉声说道:“我……会负责的!”他就此暗中心怒放,心说这一下,名将美人一个都跑不了了。就此转身,一副上阵决死的气势,走进屋中,蓬的一声先将门关上。
    “多谢大将军!”陈到痛苦道。他目视紧闭的大门,有苦自己知。皆因此事不可外传,而此地,最适合解救妹妹的,唯有大将军。他有喃喃说道:“妹妹,千万别怪哥哥擅作主张,能够嫁给大将军这样仁义的诸侯,也是咱们陈家前世修来的福气。”
    当屋中传来妹妹舒畅的呻吟声时,陈到脸色再变,急忙狂奔出了院子,蓬的一声就将宅门关闭。
    ……
    就说秦峰走进屋中,就见床上的陈采儿,如玉的身子泛红。她在药力的作用下,早已经将衣衫撕开,美丽的**,完美呈现在秦峰面前。
    秦峰咽下一口唾沫,支起小帐篷走了过去。
    “大将军……。”陈采儿一半清楚发生了什么,一半无法抵抗袭来的药力,羞涩中不断呼唤秦峰。
    “我也是迫不得已……。”秦峰手足无措中,尴尬的说道。
    陈采儿应该听到了门外兄长与秦峰的对话,就此轻轻点头,缓缓闭上了眼睛,然而抵抗不了药效,不由自主的呻吟中,急抓住秦峰的大手。
    秦峰又咽下一口唾沫,心说上,再不上,小美人姓命不保。漫天神佛啊,这可不是秦某的主张,俺也是被人赶鸭子上架。
    于是,秦峰就探手出去,握住了一只手都抓不过来的山峰。山峰在他的手中不断改变这形状,陈采儿也在他的动作中不断发出舒服的呻吟。
    秦峰就此上下其手,勇攀高峰,又在其下的平原,其下的谷底游荡。
    陈采儿被药力激发,全身散发着处子浓浓的幽香,四肢八爪鱼一般将秦峰缠绕,羞涩中不敢睁开眼睛。
    暗室香艳,随着一声尖叫,在秦峰勤奋的耕耘之下,人类原始的运动,拉开了序幕。
    很长一段时间后,外面天蒙蒙亮,辛苦半夜的秦峰搂着怀中的可人,一起沉沉睡去。
    此时,山中一支曹军,已经渐渐接近山庄。
    避世二十余年的陈家庄,第一次迎来了乱世中无情的刀兵。对于其中的庄民,不知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然而对于秦峰来说,一场大难悄悄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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