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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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屋外,那男子悄悄打量许久,退到街边,拦住一个老汉,询问道:“老伯,你可知这王家招了什么事,竟然有这么多官兵守着?”

    老汉看他一眼,笑道:

    “听你口音,是外地人吧?难怪不知道了。这官兵把守非是王家招了事,而是从天而降的一桩大喜事。”

    男子点头,道:

    “小子名唤祝恩,中原人士,只因和这王家有些远房亲戚,特地来拜访拜访的。却不想看到这许多官兵,唬的小子没敢进去。老伯,是什么大喜事竟这般大的排场?”

    听到祝恩自称与王家有些远房亲戚,那老汉竟然猛地恭敬许多,凑近了一步,神秘兮兮的道:

    “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与别人讲。这王家男人有个女儿唤作王异,年不过二八,却生的是天香国色美艳不可方物,这喜事也就是落在她头上。你虽人在中原,但应也知晓我凉州得蒙天幸,有武威大族马家为长,前些日子听说是得了先帝的遗诏,受爵加封西凉王。而这西凉王有三个公子,其中的二公子,不知怎的知晓了王异的美名,这不,特地上门提亲来了。”

    西凉王二公子前来提亲

    自动忽略了老汉多余的话,知晓了门口官兵的来路,祝恩面色不变,笑嘻嘻的与老汉作别,转头悄悄接近了自己的手下,将事情说了,叫他们做好抢人的准备。

    为什么要做抢人的准备?

    祝恩咧嘴一笑,这剑神王越现在可是自家主公的剑术师父,怎么能让他的孙女嫁到别人家去。

    可怜的,那日新年之时送了曹操一个首级,回来后便被主公狠狠训了几回,这次我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动动脑子,完成主公的任务。

    方才打量,略微一数,那看门的正好有一队五十名官兵,这上门提亲,想来那马休不会带着士兵进去,所以敌人的数量可以确定。

    但自己这边加上自己也不过十五人,而且为了隐秘,随身带的兵器大都是刀剑,弓弩是一张都没有。若是横冲直撞上去,莫说抢人,怕是自己都得交代在这里。还是要仔细谋划一番。

    屋外的鬼主意打得精明,屋内却是暗流涌动。

    马宇呵呵一笑,待看到王武脸上的惊异,心中有数,轻轻一扯马休衣袖,拱手道:

    “我与二公子今日便先告辞了,结亲之事,还望老哥多加思量思量。”

    马休不清楚其中门道,有些糊涂,还要留下分说,衣袖上力道一重,连忙道:

    “是是是,伯父。我是真心喜欢令爱的,还望伯父成全。”

    王武连忙假意挽留,说道:

    “如何走的这般匆忙,不如留下一起用了晚饭。”

    嘴上这般说着,身体却很诚实,站起来,走到门口,虽笑眯眯的,但送客之意显而易见。

    “今日天色已晚,便不叨扰了。还请老哥与令爱说个分清,明日给个答复便是。”

    说完,二人再次拱手,留下一枚玉佩作为信物,随即带着屋外人马,奔着郡守府而去。

    王武还礼相送,待看到他们走远,脸上笑容渐渐消失,皱眉暗暗发愁。

    “这马休倒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公子哥,但那马宇却是个笑面虎般的人物,不好打发。事关女儿姻缘大事,我且找她商量商量。实在不行,也只有连夜出城躲避了。倒不知那姜冏可愿有这番魄力。”

    王武暗暗打定主意,即行几步,便往后屋而去寻找王异母女。

    屋内,王异正与母亲仔细绣着女红,不时轻声请教,随后不知被母亲说了什么,面上带着幸福而未羞的笑意。

    这仔细一看,方知王异国色天香之姿非是外人抬举,眉眼间如诗如画,虽是席地而坐,但身段已显玲珑婀娜。确是难能可见的绝色女子。

    母女正说着话儿,突见王武自外匆匆忙忙走进来,王异放下手中针线,好奇问道:

    “爹,发生了何事,如何见你这般焦急神色?”

    王武摆摆手,坐下饮了杯茶,叹声道:

    “刚刚西凉王的二公子突然带人过来了。”

    王异一笑,道:

    “爹地休要骗我,家中又无甚宝贝,这二公子怎会莫名的过来家中。”

    旁边夫人也是抿嘴一笑,以为自家老爷无事打趣她们。

    王武知晓她们不信,掏出玉佩递给二人观看。

    这玉佩做的精巧,虽不过是寻常青玉,但其上却精细雕刻一偌大马字,二人看的分清,顿时大惊,齐齐看向王武,等待详说。

    王武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连连叹气,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与二人。

    这消息无疑来的突然,王异仔细听完,惊道:

    “爹,娘,我与那二公子素未蒙面,又怎能嫁作他妇。何况您也知晓,女儿与那姜冏情投意合,早已决定此生非他不嫁了!”

    妇人轻轻抚她后背,安慰道:

    “女儿不必担心,你父亲既然将他说回,便是存的不允的心思。不过,老爷,这事你说该怎么办?”

    王武在屋中走了几步,良久道:

    “如今之计,还要看那姜冏如何说。若他一心喜欢着你,爹便是舍去这条老命,也要管住你的幸福。但若那姜冏惧于二公子的身份而妥协,那女儿你还是就此作罢,实不值得为此等人物顶撞。”

    王异灿烂一笑,道:

    “女儿与姜郎相恋相知已有三年,对其为人心思自信了然。爹地放心,姜郎有情有义,定不会惧了那二公子而抛弃我的。”

    这姜郎都叫上了王越与妻子想看一眼,无奈想到。

    “那爹这便去姜冏家中,将他叫来相商吧。你们便留下收拾些东西,以作准备。”

    王武心中打定主意,吩咐一声,便要出门。

    王异却急忙叫住他,提醒道:

    “爹地还是不要亲自前去的好,若是那马宇留下了人手监视,便会全部暴露了。”

    王武身形一顿,因不尚奢华,他府中连个下人都没,那又该叫谁前去传信呢。

    王异一笑,道:

    “府中之人不可出门,却可叫府外之人前去。爹地只需自街上唤来一个行商,假意买他货物,再予些钱财,令其将姜郎唤来便是。”

    王武抚须一笑,道:

    “还是女儿想得周到,爹这便去。”

    复又行几步,到了门口,仔细查看之下,果见竟似有不少人围在屋外暗暗打量着这处。王武不动声色,看准了一个挑着担子卖酒的,扬手一招,喊道:

    “那伙计,过来过来。”

    半刻钟前,祝恩刚从手下人那边接来酒担子。

    他一直在府外守着,待看到马休二人自屋中走出带着人马离开,原本便要进去与王家人说个清楚,却冷不丁发现有三五人悄悄自四周过来守在府外。祝恩心中了然,知晓这定是马休留下监视的人手。

    如此便不好直接进去,祝恩无奈,只能挑着酒担子在附近叫卖。为了逼真,还特地在这街上往返走了一圈,甚至也卖出了几瓢。

    听到王家有人出来叫自己,祝恩心中一乐,莫不是冥冥中老天相助,正发愁如何进去说上话呢。

    “伙计,你这酒怎么卖啊。”

    “要叫老爷知晓!俺这酒可是自家新酿的烈酒,香传四里,而且价格公道,一瓢一钱便够。”

    这二人心中各有心思,声音说的极大,随即纷纷发现对方怪异之处。

    王武心中一动,说道:

    “既有如此好事,抬进来吧。”

    “得嘞!”

    放入前屋,王武面色一冷,喝问道:

    “你是何人?”

    祝恩轻飘飘放下酒担子,咧嘴笑道:

    “王老爷真是明朗人。小人名唤祝恩,忝为林州牧帐下一校尉。”

    林州牧

    若说马休突然前来是看上了自家女儿,这林州牧派人过来又是何意,莫非?

    “我奉主公之令,正是为令爱而来。”

    看到王武面色一变,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祝恩知晓他想错,连忙解释道:

    “非是我家主公看上了令爱,实是一老者欲见亲人,方有所托。”

    王武稍松口气,随即心一提,问道:

    “我在中原无有一亲一故,如何有人知晓我。你若再不之言,我便将你轰出门去。”

    祝恩直身站好,正色道:

    “老爷可想个清楚,当真无有一亲一故?”

    王武皱眉,道:

    “说了没有便是没有,你定是认错人了,请你走吧。”

    祝恩叹口气,挑起酒担子,唱到:

    “驰骋兮江湖未得一败,长叹兮亲人难能再见

    剑气激昂兮豪迈,老泪纵横兮多哀

    可悲兮老翁独身,灿然兮白发丛生

    有家远方兮不得归,儿悔欲养兮亲不待”

    “站住!”

    祝恩回过头,正看到王武涨红着脸,左手指着他,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涕泪具下,喝问道:

    “你说的老者姓甚名谁?”

    祝恩知晓他心中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放下担子,笑道:

    “其人虽为一老者,但剑术高绝之声名享誉天下。世人多称之,剑神,王越。”

    终是听到那爱过、恨过、念过的名字,王武紧闭双眼,无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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