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僖宗说:“你的意思是让朕把自己的脸凑上去?”

    燕玲说:“又不是让皇上把脸凑上去让人打脸,那有什么不可以。”

    唐僖宗说:“这有些难看,也有些难堪。”

    燕玲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想想刘邦和项羽。”

    唐僖宗说:“行,我就给汤章威那未出世的孩子一个亲王和公主的封号。”

    燕玲说:“你这样做就对了,这才是堂堂的一个大国之君应该做的事情。”

    当汤章威接到唐僖宗派人送来的封号时,他笑了,他对来者说:“感谢皇上,皇上费心了。”

    几日后,唐僖宗和汤章威叫了好吃的,在长安城的坊市里找了一处僻静的所在,一起把酒言欢。

    和唐僖宗在一起的,还有大量的金吾卫将领,他们带着大把的金钱,他们在一起吃吃喝喝。

    之所以唐僖宗他们在长安城里,能够找到这样一处僻静的所在,主要是由于汤章威有了大量的金钱,同时他还拥有了权利。唐僖宗这样的大唐本土象征,再加上汤章威这样的实权派,他们的共同控制了大唐本土。

    在他们的帮助下,这些金吾卫们可以纵情吃喝。

    这些人大吃大喝,他们在一起欢庆,大家的日子过得十分舒坦,十分惬意。

    汤章威心目的看着他们,他对唐僖宗说:“曾几何时,我汤章威最大的理想不过是和这些人一样,过上一种幸福的日子罢了。”

    唐僖宗说:“现在,你早已经过上了这样的日子。”

    汤章威说:“你说的也是。”

    唐僖宗说:“你其实有些妄自菲薄,在你这样的成功人士,再看花也不是花了,看草更不是再是草。”

    汤章威说:“确实,和以前相比,我要幸福的多。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给我的孩子们封号。”

    唐僖宗说:“这是应该的事情,谈不上有什么玄妙和付出的。”

    汤章威说:“许多人就会故意卡着。”

    唐僖宗说:“那没有必要,那样多傻呀!”

    汤章威说:“我们这些人,从来就是拿命来拼一碗饭吃,到了今天我们碗里的米,我们碗里的肉比别人多一点点,这也不是我们当初所能料到的。”

    唐僖宗说:“其实,像你们这样的人,为大唐做了许多贡献。”

    汤章威对唐僖宗说:“可能我们真做了一点贡献,但是这一点点的贡献,也不过是我们付出许多之后,得到的一点回报罢了。”

    唐僖宗对汤章威说:“你知不知道,朕有时居然很羡慕你。”

    汤章威说:“微臣不知道陛下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微臣就当陛下说的是真的。”

    唐僖宗对汤章威说:“我知道这个社会有太多的抱怨,可是我今天真的不是像你抱怨的,我只是想向你来取取经。”

    汤章威说:“陛下富有四海,居然有要向微臣取经的地方?”

    唐僖宗说:“有,我确实有向你取经的地方。”

    汤章威说:“其实,这个话语和行为都是根据说话人的身份来确定的,比如一个人就让他的亲人来提醒自己起床,他的亲人就坑你不把这事当做一回事,还会和他发生冲突。再比如,父子之间,因为父亲被官吏欺负了,而且是那种底层的小官吏和衙役,当儿子要为父亲出头时,父亲居然会拿起屠刀砍向儿子。”

    唐僖宗说:“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人性的恶,居然会有这么可怕。”

    汤章威说:“可能是因为微臣起于微末,所以见到的类似事情格外多些。”

    汤章威对唐僖宗说:“你碰到了这样多的事情,你有没有被吓倒?”

    唐僖宗说:“不管我遭受了多少不公,我依然没有被吓倒。”

    汤章威说:“那就好!”

    唐僖宗说:“现在大唐坊间,头许多人总在研究如何利用废料和物品的残值。”

    汤章威说:“可是,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唐僖宗对汤章威说:“不过,有些人就是乐在其中。”

    汤章威说:“这些人还真有些与众不同。”

    唐僖宗对汤章威说:“朕这些天在大唐皇宫之中闭关,后来想通了,朕要了解民间疾苦,就必须知道那些百姓真正的苦闷,所以像我以前那样闭门造车是不行的,我必须要到民间去,这也是我能了解那些各种各样,秘密民间组织的原因。”

    汤章威说:“你还真是费心了。”

    唐僖宗说:“不费心不行呀!以前,我总是飘在空中,结果我被那些该死的小贼给收拾了。”

    汤章威说:“我们在长安城,在大唐本土,在各个大唐的海外行省,我们都了解到了不少关于这种小团体的事情。不过,我们的情报司官员也没有你了解的仔细,也没能像你那样如数家珍。”

    唐僖宗对汤章威说:“这可能是因为朕比较闲,正因为朕比较闲,才能去做这样事情。”

    汤章威说:“这其实是皇上身怀天下,所以才做到这样能详细摸底这些事情。”

    唐僖宗说:“一些微末道行,不要这样说。”

    从大唐岭北行省,从凉州城,从契丹大草原上吹过来的风沙,不断的向大唐本土,向长安城席卷过来。

    大股大股的风沙和尘土直往唐僖宗和汤章威的鼻子里钻,让他们艰于呼吸和视听。

    汤章威说:“这个地方的风沙好大,我们撤吧!”

    唐僖宗说:“好!”

    两个巨头,在一顿酒肉之后,达成了谅解。在酒楼下面,金吾卫们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了。

    但是,在汤章威的部下中,那些人虽然大口吃了肉,但是对于酒水,他们却是滴酒不沾。

    其实,汤章威的部下中还有能喝酒的人,但是汤章威一直让他们在执行任务时不得喝酒,在开会畅饮时,也不得劝酒。

    像唐僖宗汤章威这样的巨头,为了自己能够获得足够的拥护者,经常不得不和部下拼酒。

    后来,汤章威在自己的军营中,下令禁酒,结果不仅节省了大量粮食,而且还提高了部队的战斗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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